兄/妹,内/舌灌米青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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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园很大,大到楚玲琅一个小时也走不完一圈。 图书馆一共有两个,新建的在学校的中心位置,有年代感的要穿过一片小树林才能到。楚玲琅常去的是后面那个,去的人少但是安静。 疲惫的时候,楚玲琅就会在图书馆前面的小树林周围散步。 这个位置偏僻,并不算是很好的散步地点。经常有寻求刺激的男女来这里,在树林里面像禽兽一样交合。 树林的中间修了一条稍微有些陡的阶梯。从这里穿过树林去寝室食堂能节省不少时间,来这边图书馆的人都会从这里走,所以这条阶梯也还算整洁干净。偶尔听到些奇怪的声音,也已经习惯了。 楚玲琅约见向辰的地方,就是这条阶梯的开始。 “你怎么约我来这里?” 向辰高大的身影在楚玲琅身前投下一大片阴影,他环顾着四周,脑中胡思乱想,脸上莫名发热。 习惯了从楚玲琅这里得不到回应,向辰并不在意,自然且厚脸皮地坐到了楚玲琅身旁,胳膊搭在她消瘦的肩膀上,期待地朗声问道:“你跟我吗?” 他问的好似毫不在意,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看着楚玲琅。 楚玲琅终于转过头,冷着脸回看向他。 她眼中的冷厉让向辰脸上的不怎么明显的跃跃欲试消失殆尽,身体也慢慢地僵住了。 之前随心所欲地强迫她的这些人,现在开始将选择权交到她的手上,不过是因为自知靠金钱权力斗不过乔瀚玥,才开始尊重她的选择。 狡猾无耻。 “什么人会选择跟强jian犯在一起?”楚玲琅一字一句地问着,嫌恶地推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向辰也沉着脸站了起来。 他声音沉沉,看起来有些羞恼,但更多的却是受到了伤害一般。 很可笑。楚玲琅噗呲一下就笑了出来。不过一瞬,她再看向向辰的时候脸已经冷了下来:“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你已经忘记你做过什么了?” “那你为什么要叫我来?”向辰颓了下来,看起来仍旧高大,只是两人身份转换,他成了弱势的那一方。 “当然是报复你。” 楚玲琅冷声说着,猛地向前对着向辰推了一下。 他就站在台阶边上,身体很容易就从台阶上摔下去。不过,对比起像是树一样高壮结实的向辰楚玲琅太瘦太小。 向辰身体只是轻微地晃了晃,就又站稳了。 “等一下,”向辰抓住了就要逃走的楚玲琅,他红着眼小声问道,“我让你把我从这里推下去,就算是你报复完我了吗?” “那我们是不是就算扯平了?”在说这话的时候,向辰通红的眼竟亮了亮。 “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楚玲琅怔愣了一瞬,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种时候竟然还在跟她谈情说爱?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他又凭什么?疯了,全都疯了,楚玲琅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紧接着她又上前一步将书包甩在了向辰脸上。 像是在配合她的动作,向辰没有多身体也放纵着,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他没有挣扎,任由气急的楚玲琅扑上来,将一根笔插进了他的大腿里。 不自觉紧绷的肌rou像石头一样,只插进去一点,楚玲琅就按不下去了。 连血都没有冒出来。 “这样就行了吗?”向辰看到愤怒到湿润的眼眶,将那根笔拔了起来。向辰将笔放回楚玲琅手中,随后握着她的手用力地捅了下来。 笔刺进rou中的感觉太过骇人,楚玲琅被愤怒吞噬的理智回笼。 心脏跳得好像要坏了,腿也软了下来,楚玲琅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扎进去一半的笔。 笔从大腿上拔出的时候,血才喷了出来。 温热的血溅在脸上,愣怔的楚玲琅一颤,手又被握着用力地扎了下去,这次是向辰的另外一条腿,扎得更深了。 “这样……够了吗?”向辰抽着气,声音颤抖而无力。 疼痛让他大汗淋漓,握着楚玲琅的粗糙的手也湿漉漉的,壮硕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疯子。”似是被他感染,楚玲琅也颤了起来。 “楚玲琅……对不起,我后悔了……对不起……”凶器被向辰拔了出来,被鲜血染红的手颤抖着摊开,将证物送到了楚玲琅的眼前。 用笔刺他是楚玲琅计划之外的,冲动下的行为,非常冒失的行为。 楚玲琅拿走了唯一的证物,拎起书包逃似地跑了。 小树林不远处的角落里,乔瀚玥的车就停在那里。他们离开后,好一会儿校园里才响起了救护车刺耳的声音。 这么大的动静必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比起关心,他们更多是看热闹,几乎每个人都好奇的举着手机,将镜头对准了向辰。他腿受伤的新闻,很快就在网上爆了。 天才可能就此陨落,比起可惜,更多的是充满酸味的嘲讽。 确定向辰还活着,楚玲琅关了手机。 她已经洗过澡,那支笔连带着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她亲自烧了,没有留下一点证据。 做过手术,向辰给媒体及调查人员的解释是,压力过大导致的自残行为。比赛将近,这个解释很合理。只有他父母不能接受,在媒体到处宣扬是被人害的。 向辰完全不受影响,手术后第二天就打电话问楚玲琅是不是满意了。 他语气诚恳,被楚玲琅挂断电话之后又发了一张照片。 一把水果刀悬在缠满绷带的大腿上,好像就等楚玲琅一声令下,他把腿捅烂了也可以。楚玲琅回了句“随你”,直接将他拉黑了。 这件事将丁一旼那条新闻的热度分散了不少。不过经历了半个多月的网暴殴打了,也足够了。 向辰给她发消息后的一两天,丁一旼也从拘留所出来了。 只有开房记录,没有监控也没找到照片中的女孩,拘留时间到了只能将丁一旼放出来。从拘留所出来的媒体照片上,丁一旼的状态不太好,除了身体上被殴打的痕迹,精神看起来也有些萎靡。 听乔瀚玥说他出来后被父母安排接受了精神治疗。 在治疗期间,他也给楚玲琅打来了电话,手机响了两遍楚玲琅才接听。 电话那头,丁一旼声音疲惫地问她“是不是你”,楚玲琅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怀疑他脑子被打坏了,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 “是我。”但她很慷慨,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她可以解答。 “是吗?”对面的人好似松了一口气,甚至是有些庆幸的语气,楚玲琅听得眉头紧蹙,不等他说什么就果断地挂了电话。 向辰疯了,丁一旼也疯了。 楚玲琅其实并没有太多报复后的快感。但她必须这么做,也只能做下去,她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背后悬着一双手,不这么做,就会将她推入无尽的深渊。 “东西准备好了。” 大概又是半个月之后的某个早晨,楚玲琅坐上车之后,乔瀚玥将一只录音笔交给了她。 拿过东西,楚玲琅当着他的面拿纸擦了擦才打开录音放到了耳边。 “玲琅……”乔瀚玥只觉得心好像被无形的手攥紧了,疼痛的无法呼吸。他本以为只要能将人留在身边他就能满足了,所以他以绝对不能离开他为条件答应帮她复仇。 复仇的对象甚至包括了他自己。 可现在面对楚玲琅的梳理、明晃晃的嫌弃,乔瀚玥总是忍不住回忆起那段美好的时光。 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尽的,他越是克制欲望便越是疯长。 他并非是后悔了,他只恨自己做的不够严谨,让楚玲琅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真相。他果然是个没用的废物。 “闭嘴。”楚玲琅听着录音笔里的内容,冷声说道。 “玲琅……”乔瀚玥的唇动了动,口型是她的名字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忍不住靠近了一些,手环着她的腰身顺便将她能动的胳膊也环住,让她无法挣扎,缱绻地靠在她的颈窝处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清香,感受着她的体温。 真的好想就这么把她关起来,只有他能看到,只有他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