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阳具齐起飞,在空中弹来撞去
书迷正在阅读:恶恋、游离、色欲、【NTR高辣NP】老公我是爱你的、拯救被cao烂的海棠受(女攻)、噩梦世界、rou便器的日常、我的后妈与后妈的情人(无血缘luanlun)、做遍学校每个角落、不完整的梦-白菇
车晓辰撤下所有训练师,再看舞台上群魔乱舞的男倡,yin秽者的yin秽更为统一,可女性的形象也不复存在。 “感到顾此失彼的矛盾了?” 女性的存在,永远不可能在与另一性的纠缠中凸显。 女男间的性爱如糖衣炮弹,吮净那单方面的美的幻觉,不过是一个施展yin威,一个暴露下贱。 然而车晓辰只是个想赚钱的企业家,不必像某个不务正业的狱警那样思考复杂的哲学问题。 朱邪有求于人,自然要为人办事,需要提供的,也不是一场磨破耳茧的批判,只是帮助百无会所讨好消费者的方案。 “既然已经做完了入职培训,不能让你的钱白花。就让训练师穿常服怎么样,你旗下的品牌设计过多少风格?都可以给她们穿。” 车晓辰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像时装周走秀那样?有些怪异吧。” 朱邪摇头,“让她们去观众席。来到这里的女客,一定也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就让穿运动服的训练师去找穿运动服的女客,穿礼服的训练师去找穿礼服的女客……像一个品味相近的朋友那样,陪她们挑选玩具,教她们使用玩具。” 帮妳参谋参谋哪个男人更好——常出现在异性恋闺蜜间的对话。 尽管朱邪没有体验过,但她必须考虑:百无会所的受众显然不是女同,或像她这样的双性恋,大多女客对男人都有爱欲,甚至是更纯粹的爱。 “多在男倡身上放一些可遥控的道具,cao作端放在观众手边。让女客和男倡保持距离,同时也能亲身参与,控制并观察他们面对不同刺激的反应——让他们更不像活人,更像纸片人一点。” 这样,才方便被共享。 对了!还有…… “女客一定都不喜欢有过性经验的男人。” 车晓辰正在监督身旁的训练师总管速记笔记,闻言郑重点头,“放心,品控是第一位的,我们买的都是处男——没有那种二手马桶。”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朱邪一眼。 如果朱邪能做表情,此时应该会笑笑,可惜,她只能耸耸肩,低头看一眼手表。 六点,该走了,外面那位可别等不及了。 车晓辰像是看穿她已经看腻好奇馆的表演,主动起身,向观众席右侧伸臂做请。 “第二座场馆的主题是:渴求。” 台侧石门一翻,猫眼日月交辉,观察的眼陷入沉睡,征服的眼倏忽圆瞪。 朱邪跟随车晓辰踏入一个玄关大小的空房间,正对面的墙壁内嵌着一块荧蓝色的电子屏。 凑近看,屏幕有所感应,跳出一行变形的花字: 请输入此刻出现在你心里的数字。 “故弄玄虚。”朱邪忍不住吐槽。 “好,我说直白点,你输几,等下就有几个玩具来邀宠。” 朱邪抬手就输了个0。 屏幕一闪:抱歉,请输入1至10之间的数字。 “朱医生兴致不高呀?不过我相信,你会喜欢第二层的。” “第二层,那就输2吧。” 伴随她的话音,屏幕旁的墙壁向侧边滑开,车晓辰含笑一推,把朱邪一个人搡进了房间。 她刚一站定,门便在背后闭合。 这是让她独自享用的意思?朱邪哭笑不得,不得不独自面对眼前猎奇而香艳的场景。 十个裸男,两人一组,相对直立。 每组相对的两人,都生着一般无二的面孔,如镜像映出对方的身影。 这是找了五对双胞胎吗?车总进的货,果然如她口中的汤圆一样……追求稀有。 朱邪输入的数字是二,想来是可以在这五组男倡中选一组。 她不着急,先观察周围的情况。 越过一排赤裸的肩膀向后看,正对面的墙离她站立这侧有百米远,墙上也有一扇门。 想来,第二座场馆有十个这样对侧开门的小房间,正好对应可选的数字。 而推开对侧的门,就能到达第三座场馆。 那里会有怎样的主题?朱邪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好奇心被勾起了。 这样想着,目光向下一扫。 十根耸立的男根交相辉映,俱在男倡胯下雄起,一副即取即用的下贱样子。 呵呵,她就知道。 女S,但被插,是吧? 阳具排得这么整齐,真该带大学时的姜思焰进来玩玩。 别用水果刀了,怪累手的。 送她一把圆锯,挥臂一抡,就能从这头砍到那头。 十根rou蛆飞到空中,弹撞一处,不只成全她们的乐趣,也能成全所有男人——他们唯爱男人,都是兄弟会里隐秘的男同。 哎,算了算了。 自己的喜好永远去大众远矣,但没关系,在这个小天地里,她可以为所欲为,不是么? 百无禁忌…… 原来这就是百无会所的好处,即便它的设计笨拙,粗陋,富有局限性,依然能给予女人前所未有的权力。 “谁允许你们勃起了?”朱邪放寒了声音。 十个男人僵硬了身体,下意识收紧腿根,显然业务不熟练,不知如何应对这组情况。 哟,还真是处男。 朱邪心里笑着,却见最右一人猛然跑向对侧房门,把自己的下体撞向坚硬的石门。 在她以为这里将要上演被迫卖身、抵死不从的乏味戏码时,剑眉星目的男人猝然转身,窟通跪地,忍痛颤声说:“我软了,主人。” “哥!你疯了!?” 落单的男人冲过去,转回一张相似的,泪水涟涟的脸,把他护在了身后。 这么一惊一乍的戏码,朱邪确实有点看愣了。 只愣了那么一刹,就见后面那个被叫哥哥的男人,向前伸出手,攥拳用力一握。 “他也软了,主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