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王爷旁敲侧击,怂恿圣意,皇后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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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勇善战的骁王爷与当朝皇后偷偷摸摸地私会已有小半月了。 每到夜里,总有一道黑影,轻巧地翻过中安宫的围墙,悄无声息地接近寝殿的窗,接着悄悄地打开窗页,翻身进去。 接着,便是yin声浪语和婉转莺啼。 殿中的灯芯都已燃了一半,房中的激烈情事才停息下来,秦月镜带着一身轻薄香汗,无力地瘫软在祁元啸怀中。祁元啸用手指帮她揩掉眼角因过于激烈而盈起的泪,宠爱地吻她的额角:“每次我都真怕将你玩得坏了,怕你这小身子骨,经不起我的折腾。” “你既知道,那还如此...如此...”剩下的话,秦月镜羞于启齿,只能握起拳头,朝祁元啸的胸口捶去。 这一拳对祁元啸来说自然是不痛不痒,他笑着拉起她的粉拳,放到唇边吻了一下:“怪我,每次抱着你,都忍不住。可有弄疼你?” 秦月镜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那羞俏的模样,教祁元啸又忍不住抱着她吻了好几下才肯放开。 两人又缠绵了半个时辰,祁元啸哄了一会,秦月镜才肯乖乖睡下;到了天明,便又是二人分别的时刻。秦月镜迷糊着,虽知这时间不由得他们掌握,却还是拉着祁元啸的衣角,将脸靠在他腰上。 祁元啸见状,只得又重新坐回床边,将她揽进怀里,吻着她的额头软声哄道:“我也想多陪你些时辰...但我今日还得面见陛下,得回去梳洗一番。” 秦月镜听了,只得微微地撅着嘴松开了手。祁元啸难得见她露出这般孩子气的神态,笑着捏捏她的唇,逗道:“还是小姑娘?怎还要闹脾气?” 她轻哼一声不接话,祁元啸又说道:“我今日去见他,便劝他解了你的禁足。你是皇后,竟将你禁在宫中,成甚么样子。” 秦月镜微微撇嘴:“由他去,本来我也少走动,禁不禁我又有何区别?再说,期满也就这一两日的事,你不必因此事,给自己添麻烦。” 祁元啸替她顺着头发,笑道:“与你有关的事,怎会是麻烦?有无区别是一回事,他如此处理此事,本就不该。你且安心,我有办法。” 秦月镜劝他不住,他又再宽慰了她几句,便离开了。 当祁元啸回到府里时,遇到了忧心忡忡的雷擎。两人打上照面后,雷擎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般,迎上来问道:“王爷,这些时日你都彻夜不归,是、是何缘故?” 祁元啸瞥他一眼,道:“你别管。” 是了是了,王爷这讳莫如深的态度,定是日日在青楼流连忘返! 雷擎心中警钟大响,堂堂王爷,整日混迹青楼,他作为副将,必须制止王爷!这般想着,他连忙小跑几步跟在祁元啸身后:“王爷、王爷!那种地方...您可不能这般的日日流连啊!” 祁元啸的脚步猛地刹停,转过来敛着眉看他:“你知我去了何处?” 雷擎被他的神情吓得吞了吞口水:“末...末将知道...” “你如何得知?!”祁元啸的表情更加严厉了,朝他逼近一步,双目直瞪着他。 雷擎虽也是跟着祁元啸十多年出生入死,但他这气势着实吓人,他硬着头皮拱手抱拳:“末将是大胆猜测...但王爷,青楼这样的地方,您偶尔去个一次便罢了,这天天去...末将是怕皇帝陛下要责怪王爷啊!” 祁元啸:? “你说我去青楼?而且还是自己猜的?”祁元啸方才的气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哭笑不得。 “因为...王爷近来总是夜夜不归,而末将知道王爷在京中,并无多少可到别人府上留宿的好友,因此...因此才会大胆猜测...”雷擎说到后面,无比心虚。 祁元啸好气又好笑,用手指连点了他好几下:“你!就你这个脑子,真是下了战场,死人都要被你气活。行了,莫要瞎想,我从未去过青楼,至于我夜宿何处,你也不必再问,今日陪我进宫一趟。” “是。”雷擎稍微放下了心来,只要不是青楼,其他别处应无大碍了。 祁元啸回到自己房中,简单梳洗后,又用了早膳,便带着雷擎,进宫面见祁元景。 祁元景在御书房召见了他,与他探讨了些各地军情以及他先前提交的驻军改制的试行,正事论毕后,兄弟二人便移到偏厅上坐着用茶。 啜了几口茶后,祁元啸开口道:“距行宫归来后已有一段时间,近来各位娘娘可还安好?皇后娘娘凤体可安康?” 听他提起秦月镜,祁元景轻叹了一声:“朕数日前才罚了皇后禁足宫中。” “甚么?”祁元啸面上表情甚是吃惊,“皇后娘娘向来敦厚温婉,不知犯了何错,竟触怒了陛下?” 祁元景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对他说了,祁元啸沉默听着,倒与祁元妆说的并无出入。 “那位薛宝林,我先前似乎甚少听陛下提起,可是这一次选秀入的宫?” “正是。” “不知...是当朝哪位大人家中的?” “是沈丞相妻弟之女。” “哦。”祁元啸露出恍然神色,启唇似有话要说,却又闭了嘴,端起茶杯啜饮。 “三哥有何看法?”祁元景发现了他的欲言又止,便问道。 他笑了笑,连连摆手:“陛下后宫之事,我怎可妄论?” “你我兄弟,这也算家事,有何不可?三哥大胆说。” “那我便放肆了。”祁元啸放下茶杯正坐道,“那位薛宝林,纵是沈大人家中亲眷,但既进得宫来,便都属陛下嫔妃,应少以前朝论位分。况且,只是低位宝林,她去向皇后娘请安,本应安分守己,恭谦有礼,岂有惊吓了皇后娘娘,还要向陛下哭诉之理?臣认为,此举不妥。” 祁元景笑道:“三哥言下之意,便是说朕不妥了。” “陛下恕罪,臣不敢评判陛下圣意,只是认为...此事薛宝林也有不该,若因宫妃有错而责罚皇后娘娘,岂非让娘娘在后宫的地位受损?” 祁元景微微点头,长叹一声:“朕后来也知,是朕一时怒上心头...其实,朕罚她禁足,也并非全因薛宝林之故,而是恼她顶撞于朕...” 祁元啸看了他一眼,又拱手道:“想来皇后娘娘当时也是心中伤怀,陛下又...又偏心了薛宝林,皇后娘娘悲戚交加,才会一时失了体统。” 祁元景看着他笑道:“三哥倒是体谅皇后。” “非也。”祁元啸面色平静,认真道:“臣只是稍加设想,若是臣日后家中有了妻妾,当不会为了本也有错的妾室,责罚正妻。否则,正妻还如何对小妾们管束?不过,这都是臣的愚见,口出狂言,还请陛下恕罪。”说罢,他便站起来深深一躬。 “三哥快坐,是朕命你畅所欲言,三哥说得也都在理。”祁元景招手让他坐下,缓缓点了点头,沉思道:“确实...朕也是过于忌惮沈风华了,总觉得不应让他抓住朕在后宫的把柄,反倒乱了后宫规矩。” 祁元啸道:“前朝之事,臣不便议论,但皇后与宝林,终究是皇后高于宝林。” 祁元景再度深深颔首:“还是三哥点醒了朕。只是...旨意也下了,禁足时日也还有几日便到了,这...” 祁元啸笑着说道:“陛下贵为天子,一句话让皇后娘娘提前个几日解了禁,应不是难事,也在情理之中。” 祁元景微仰着脸,瞅着房梁雕花出神片刻,略一抚掌:“好,那今日三哥便陪朕到中安宫一行罢。” 秦月镜接到传信时有些惊讶,但还是做好了接驾的准备。 当祁元啸跟在祁元景身后踏进中安宫时,秦月镜的心止不住地怦怦狂跳起来。也许是因总是只在夜里与他相会,光线不够明朗的缘故,今日他跟在祁元景身后,秦月镜只觉得他身形更加魁梧,那轩昂之姿,丝毫不输给圣上。 奇了,又不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见他,为何今日偏生觉得不同了? “臣妾参见陛下。”秦月镜的头垂得比平时更低,只因她见着心上人,满面红霞,羞于抬起头来。 祁元啸也行礼:“臣见过皇后娘娘。” 他几个字咬得极清,每个字钻进秦月镜耳里,勾得她心尖都在颤。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悸动,规矩地回以一礼:“王爷今日怎得空来了?” “陛下今日宣我进宫商讨些军事,后谈及皇后娘娘,想着行宫一别后已有许久,便跟着陛下来向娘娘请安。”祁元啸不愧是历经沙场的军将,这等小场面,他倒是平静得很。 秦月镜便不再接话,在榻上坐了,一切就像往常一般。 奉上茶后,三人一时无话。祁元景端了茶饮了一口,看向秦月镜片刻后,道:“朕见皇后气色...还不错。” “臣妾多谢陛下关心,臣妾在宫中一切安好。” “可是圆润了些?”祁元景又仔细打量了几眼。 秦月镜垂头答道:“是,臣妾每日在宫中吃了便睡,睡醒便吃,也无处走动,自然便增了不少。” 祁元啸几乎日日见她,倒不觉得变化,听祁元景这般说了,他才跟着细看,秦月镜果然是脸颊稍圆了些,身子也不似之前那般单薄了。 祁元景听出了她言外之意,心中倒是有了些愧疚之情。他又喝了几口茶,随手拈了块点心吃了后,便也没有久坐,站起身道:“好了,朕今日不过是来看看皇后,顺带也让三哥来请个安,如今事已了,朕还有政事,便不久留了。” 秦月镜也站起,屈膝道:“是,陛下既政务繁忙,那臣妾便也不留扰陛下,还请陛下保重龙体。” 祁元景点点头,又朝祁元啸说道:“今日三哥留下来陪朕进个午膳罢。” “是。臣告退,请皇后娘娘也保重凤体。”祁元啸说着,与秦月镜对看了一眼,只这一眼,秦月镜脸蛋上便又不可抑制地晕了一片醉人嫣红,她没答话,只行了个万福,便送走了二人。 祁元景才离开中安宫不到半个时辰,口谕便传了来: 皇后恭谨守礼,朕念其诚心思过,即日起可解禁足之惩。 收到口谕,知礼和明书比秦月镜都要欣喜兴奋得多,虽然自从王爷每夜前来幽会之后,娘娘的气色一日比一日更好,但终究只有夜里能得欢喜一二,如今解了禁足,娘娘白日里也可在宫中走动,对凤体自然就更有好处了。 秦月镜瞧着她二人雀跃模样,难免也被感染了,笑着嗔道:“瞧瞧你们,本来我也甚少出宫走动,这禁不禁的,对我又有多少影响了?” “娘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能出去、但不愿出去,和您不能出去,那可是两码事呢。”明书开心地说着,“奴婢要去吩咐厨房,今日多做些娘娘爱吃的菜肴!” “要这么多做甚么?你们没听陛下说的,说我都胖了。”秦月镜嗔着白她一眼,又小声说道:“陛下今日特地来此,又提前解了我的禁,想来...应是王爷劝说的缘故。” “真的?”知礼一听,更是欣喜,又努力地压低了兴奋的语调:“那奴婢今夜要准备些好酒好菜,备在娘娘房中,就算是奴婢对王爷的答谢了!” “你这丫头...!”虽知她说的一字不错,但秦月镜还是红了脸,轻啐了一声,知礼连忙笑嘻嘻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