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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说小荡夫就忍不住高潮/刚进东宫就被日成熟夫yinxue/端庄与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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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御书房跟承乾宫、坤宁宫呈三角分布,只稍半刻钟脚程就能到。

    她对坤宁宫比对承乾宫熟悉得多,后者一年到头她都不回几趟,坤宁宫倒是几乎日日到访。

    坤宁宫的宫人对她的突然到访早已免疫,很多时候若不是沈天瑜特地遣人通知,他们就不会特地进屋通报,沈天瑜路过时行个礼也就回头继续做事了。

    入宫直走,绕过正殿,穿过一条回廊就是魏安澜的内殿,这会儿她才刚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笑声。

    门口的使人见到她,匆忙行礼,沈天瑜抬手阻止他进去通报,径直进了去。

    两个通身气质斐然,华服锦绣的男人正坐在福榻上有说有笑,一个温柔端庄,一个美艳大方,皆是眉目如画,如仙人下凡。

    见她进来,他们才连忙放下手上忙活,笑盈盈地迎到她身边。

    “参见陛下。”

    沈天瑜扶了一把,偏头挨个在他们脸上亲上一口,逗得人眉眼弯弯。

    “不知羞。”

    陆宁玉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凌厉精致的桃花眸微微弯着。

    与魏安澜的温柔俊秀不同,他生得富贵明艳,通身都是顶级世家公子的贵气,张扬锐利的美貌与他眉间点的红金花钿相得益彰。

    沈天瑜轻笑一声,又亲了一口抿着嘴偷笑的魏安澜:“阿玉怕羞,那就少要一下。”

    如此,他倒也不羞不恼,显然是早就习惯了自家妻主这德行。

    不点而艳的薄唇轻轻落到她额前,他眸中含笑:“如此,臣侍唯有自己来讨了。”

    魏安澜无奈地打断他们似乎还想继续下去的胡闹,同时摆手示意宫人摆好餐桌:“好了,别闹了,时候不早了 ,陛下饿了吧?先用膳。”

    沈天瑜轻笑一声,反手在陆宁玉腰上轻轻掐了一把,没再多说,引着两人入座了去。

    自打在东宫起,沈天瑜就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连带着如今两个夫郎和几个孩子用饭都会习惯闲聊两句,沈天瑜不喜欢吵闹,但也不喜欢过于安静,她需要身边有人气,这是如今皇宫众人心中的一把尺。

    魏安澜给她夹菜,边就说起了今日选秀的情况,陆宁玉也夹,不时接过哥哥的话头说下去。

    “今年总共选了三位新人,分别是兵部尚书家的大公子,大将军家的小公子,皇商楚家的小公子,都是家教极好,端正清俊的公子。”

    “我瞧将军家那孩子很不错,看着活泼,心性也好,臣侍想陛下陛下会喜欢的。”

    他俩你一言我一句,倒是比沈天瑜来得有兴致,皇帝本人却一直埋头干饭,半晌才抬头轻飘飘地瞥他们一眼。

    “朕纳新人,你俩这么高兴做什么?”

    两人顿时噤声,相视一眼,皆露出苦笑。

    魏安澜垂眼继续给她夹菜:“陛下这话说的,这纳新人既是不可避免的,我兄弟二人即便心中再不情愿又能如何?本就在年纪容貌上敌不过新人娇嫩,若再无理取闹,岂不是既丢了份,还要丢了陛下的心?”

    陆宁玉也放下筷子给她舀汤,嗓音压低:“不给陛下添堵添乱,打理好这后宫,抚育好皇子,便是臣侍二人能为陛下做的全部了。”

    身为男子,他们有太多不能言说的不得已,身居高位后如何为妻主排忧解难,让她无后顾之忧,便是他们的责任与分内事,闹小脾气拈酸吃醋这些事,他们早过了年纪。

    况且即便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到头来顶多也就会成为床上说荤话时的小情趣,一切都尘埃落定。

    沈天瑜拧着眉,她的筷子不知何时放了下来,成了指尖不断扣响桌面,这是她开始烦躁的前兆。

    “若是这样,这次选秀便作罢,原本就是为了让你们少应付那些老娘们儿闲言碎语我才同意选这玩意儿,若是选了反倒让你们更不快,岂不就完全本末倒置?”

    两个男人又互看一眼,皆从对方脸上看到惊骇之色。

    魏安澜脸都白了几分:“陛下!万万不可!事关国体,岂能儿戏?陛下的心意臣侍都懂,但兹事体大,陛下万万不可任性!”

    陆宁玉眼尾常年含着的笑意也消失殆尽:“殿下说得对,陛下,臣侍二人虽说心酸,却也是真心希望陛下身边多几个贴心人儿,这才千挑万选出来三人,这样陛下才能堵住朝堂悠悠众口,多些安宁不是?”

    这些大道理,沈天瑜听了就烦,她最烦听这些话,也觉得十分没有道理,只让她觉着自家夫郎并不将她放在心上,她身边有多少新人他们都无所谓一般。

    她想发火,心底那股躁动险些压制不住,可转眼看见他们微红的眼眶,愁绪万千的眼底,她心里的气又跟被扎破的牛皮袋一样漏光了。

    “要知道就不当这皇帝了。”她闷声道。

    “陛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一人一边拉住她的手,皆是眉头轻颤,泫然欲泣。

    沈天瑜很泄气,却又明白跟他们发脾气是不讲道理的,唯有站起来冷着脸道:“让内务府不急着送新人,且让公公先带他们养着xue罢,朕还有事,要先回御书房了。”

    说着便不顾他二人惊骇,广袖一甩便快步离开,她怕她多呆一秒便无法控制自己。

    她来得有多快活,走的时候也就多干脆,只是脸上的神情截然不同,将沿路的宫人们都吓了一跳,连连避让,生怕触了今上的霉头。

    沈天瑜郁闷得要命,一路上不知故意踢飞了多少颗石子,回到御书房后也是直奔内寝,却发现这边也人去楼空,郁闷之情更重。

    “你,太傅什么时候走的?”

    被点名的小侍猛地一哆嗦,连忙跪下小心回报:“回陛下,您刚离开,太傅擦了擦身便走了。”

    “可有给朕留下什么话?”

    “回陛下,不、不曾。”

    眼见沈天瑜脸色越来越黑,那小侍浑身已抖成了筛子,这时沈天瑜的贴身尚宫进来,才摆摆手解救了这可怜的小孩儿。

    陈尚宫上前弯腰轻声道:“陛下,御膳房送了杏花酪,要不要吃一碗?”

    这是沈天瑜打进宫起就最喜欢的甜品,每每她心烦意乱不想做事,尚宫们就会叫一碗哄她。

    沈天瑜本来想骨气硬点说不要,让陈尚宫知道她真郁闷,可她刚要开口,林尚宫就从屏风后端着碗进来了。

    而且不是一碗,是两碗,乳白的色泽泛着香甜的的光芒,直接把沈天瑜的眼睛勾走了。

    于是到嘴边的拒绝转了个弯,瘪瘪嘴成了:“吃就吃吧……”

    两位尚宫相视一笑,上前将碗递给她,立在她两侧直到她将两碗都喝完。

    用过喜欢的甜品,沈天瑜的心情rou眼可见的好了,陈尚宫当即趁热打铁,在她想起坏事前抢先道:“陛下,太傅阁下临走前让臣转告您,记得批今儿的奏折,阁下说明儿要来检查,若是陛下做得好,会有新的奖励。”

    这下沈天瑜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了,眉间阴霾消散,弯着眼笑:“老师当真这么说?”

    陈尚宫颔首微笑:“臣不敢妄言。”

    这无疑是一管鸡血,沈天瑜站起来,拍了拍衣袖往前殿去,两位尚宫紧随其后,沈天瑜又忽然停下来,回头指了指林尚宫手上的碗。

    “朕还想喝。”

    林尚宫面露难色:“可陛下已经喝过两碗……再喝怕是要闹……”

    最后两个字吞没在沈天瑜逐渐垮下的嘴角中,林尚宫眼看着自家陛下刚好些的脸色又垮下去并满脸委屈,心底当场软了。

    她无奈妥协:“臣知道了,但陛下要好好工作哦?”

    沈天瑜来了个瞬间变脸,满意地哼哼一笑,转身坐到主位上拿起一本奏折开始看。

    两位尚宫相视一眼无奈一笑。

    她们作为沈天瑜这边的老人,这么多年也拿她这招没办法。

    2.

    沈天瑜认真工作起来就会极其专注,且她既然答应了文澄景要好好处理,那就必然会仔细完成。

    以至于连魏安澜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等她回过神来时,这人已经不知在旁边喝空了一盏茶。

    沈天瑜下意识眉头一皱,偏头不看他:“怎么来了?”

    魏安澜自打嫁给她,被她甩冷脸的时候就少之又少,沈天瑜虽是天生一张冷脸,不爱笑也鲜少有鲜活表情,可魏安澜知道这人的心是热的,而且心很大,从不会因些事跟人急眼。

    因此这会儿被她冷落,他便一些局促无措起来,期期艾艾地坐到来到她身边坐下,小指小心地勾住她的衣袖,水润的桃花眼盈着一层水光,红唇微抿,可怜地看着他。

    “臣来给陛下赔罪。”

    沈天瑜不为所动,换了一本走着继续看,但也没有甩开他的手:“何罪之有?皇后言重了。”

    魏安澜‘呜’一声,俊美温润的脸被伤心愁绪铺满,他无措地绞了一圈衣摆,挨过去小心地搂着她的手臂,将脸靠在她肩上。

    “阿瑜,我错了,别这样同我说话,我很难过……”

    沈天瑜:“……那你们说那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难不难过?”

    魏安澜在她面前素来柔软,甚至有些多愁善感,与在他人眼前绵里藏针的软刀子两幅面孔,沈天瑜随口一句话就能勾动他的情绪。

    他容貌不及陆宁玉秾丽,却独有一股如玉温润的美感,这是为沈天瑜独爱的,他每每要撒娇,就弯着眼睛软软一笑,沈天瑜就什么都依他了。

    这会儿难过得要哭也一样,沈天瑜是受不了他露出这般隐忍悲伤的表情的。

    “我、我是皇后……我不能拈酸吃醋,不能儿女情长,兹事体大,万事要以皇家为重……我不能任性……”

    他说着,嗓音一哽咽,眼泪就大滴滚落下来了,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连忙放开她的衣袖,别过头抬袖挡脸。

    沈天瑜一下慌了分寸,挥袖对底下宫人低声呵斥:“还看?下去!”

    她连忙搂住他,语气当即软得不行,方才的冷硬早已不见踪影。

    “好念念,我错了,我不该凶你,是我无理了,你别哭,要罚我也好,别哭。”

    沈天瑜见不得自己的男人在床上以外的时候哭,魏安澜眼泪一下来她的心就慌了,捧着人的脸吻他湿润的长睫,将泪珠逐一吻去。

    “你知道的,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气你们不在乎我,不是故意闹你的。”

    “我明白,所以左思右想才过来了,阿瑜知道,我和宁玉都是爱极你的,若不是朝中压力,我二人如何不想过这样三人的和谐日子,非要给自己添不痛快,让年轻貌美的公子来分走你的心?我们不愿让自己在你眼中成为怨夫、妒夫,才不约而同……”

    沈天瑜叹了口气,搂着他吻下去,堵住这些让人听了糟心的话。

    “好了,这事儿就过去了,这事儿不怪任何人,我如何能不晓得?我们没错,新进来的几个孩子也没错,我不气了,你也不许难过,揭过去了,可好?”

    魏安澜这才真正露出个笑来,美眸与嘴角都弯起,他和陆宁玉都是沈天瑜最喜爱的唇形,上薄下厚,形状既不刻薄也不过于柔软,笑起来有些微微的rou感,十分可爱。

    沈天瑜极爱他的笑,总是忍不住要吻他,而他也总是纵着她,任她对自己的嘴唇又吮又咬,想来也因此他的唇才会在成亲后显得愈发丰润。

    “好,过去了,阿瑜不生我气就好,我还担心阿瑜今晚闹脾气,十五也不到我宫里来。”

    每逢初一十五是皇帝必须到皇后宫里的日子,往年沈天瑜跟他闹小别扭的时候,碰上这两晚也不会去陆宁玉那,就自己在御书房窝一夜,让人哭笑不得。

    沈天瑜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昨夜不还说受不了了,让我今晚不许闹?”这话说着,她的手就已经不安分地从他腰上滑到了臀部,隔着好几层华服轻捏一把那藏不住丰满的臀。

    美人哼哼一声,顺势搂住她靠在她肩上,任她为非作歹,一双美眸跟要润出水一般,他红了脸颊耳尖,小声反驳:“床上的话……不做数的……”

    结局自然是又被沈天瑜摁着一顿吻,弄得身子敏感的小郎君气喘吁吁,脸红心跳,揪着她肩头的布料腿软不能自已。

    尽管很想就在这原地办了他,可沈天瑜瞄了一眼案几上还剩一半的奏折,只能压下心里那股邪火。

    “休要再勾我,这会儿还要忙,晚上再弄你个荡货。”

    她压着嗓子,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骂他一句,魏安澜听得腰又是一软,下身猛地颤了颤,呜咽一声将脸埋进了她颈间。

    沈天瑜最熟悉他的身子,怎么会不明白他是怎的了,登时就没忍住笑出声。

    “这就去了?念念果然是个小荡夫,若我不是皇帝,定要在街上将你掳去做通房,日日好生把弄。”

    魏安澜被她说得浑身发烫,腰臀都在发抖,沈天瑜正握着一边,清楚地感知着他的反应,若是现在能将手伸进他华服下,碰碰他腿间,必然能摸到一手黏腻,湿滑得把握不住。

    他早就被她cao透身子,变得yin浪不堪,她随意一点挑逗就能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擅自就高潮情动,而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人这张不把门的嘴,每次都恨不得将她封上,可偏偏他的身子却极爱违背他的意志,她随便说点什么就能挑动他的情绪,让他一次次破开底线,变得更加sao浪。

    如同现在,分明是在庄严肃穆的御书房,按理说只能大臣或女人进入商讨家国大事的地方,他却因为妻主三言两语就软了骨头,靠在她怀里,想抬手捂她的嘴,却反过来被捉住手腕继续调戏。

    “不、不许说这些下流话……怎能用这些话说我呜……我是你的皇后……唔……!”

    他的反应实在可爱,话没说完就被沈天瑜摁着一通狼吻。

    这次她吻得极情欲,舌头专往他受不了的敏感处用力舔舐,女人的舌头不及男人宽厚,却更为有力灵活,他无力抵抗,越夺越后,最后重心不稳倒下,反倒被紧紧摁在椅上亲得喘不过气。

    “是啊,你说我的皇后,我的夫郎,你最好了。”

    沈天瑜看着他已经被亲呆了的模样轻笑,他漂亮的脸上全是红晕,嘴唇又红又肿,任谁看了都知道皇后殿下这是经历了什么。

    “不闹你了,先回去吧,我把这些处理完就去找你。”

    魏安澜原先是想直接在这侍墨,一会儿一起回坤宁宫的,可现在他下身已经被这人弄得没法不管,何况他现在这模样,谁知道会不会等下又被扣个勾引她的帽子把他就地正法,他还是先回去收拾自己,准备好晚膳,按正常流程来吧。

    “那、臣侍便先告退了。”

    他红着脸站起来,却险些一腿软又摔下去,又把自己闹得耳根发烫,沈天瑜好歹憋着笑,从暗格抽了一条丝巾给他挡住下半张脸,省得这脸皮薄的人让看见了被亲肿的小嘴又自己羞耻半天。

    “多、多谢陛下。”

    这里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魏安澜自己绑好丝巾,便捏紧袖子着急忙慌地走了,生怕在这多留一刻,又要在妻主面前多出点糗。

    沈天瑜含着笑目送他离开,知道他身影消失在拐角,才重新招呼宫人进来磨墨。

    3.

    原先沈天瑜准备手头一处理好就直接赶去坤宁宫,结果快结束的时候,文澄景又派人送了一摞新文策来要她批阅签字。

    皇帝很生气,但皇帝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开启加速模式,并放弃了跟夫郎的晚膳时光,在御书房草草应付了一下。

    等她处理好所有事情到坤宁宫时,天色已完全暗了。

    她直接进的内寝,正好碰上魏安澜的贴身小侍,说魏安澜已经沐浴更衣好等了许久,这会儿已等得小睡过去。

    沈天瑜搓了搓手指,屏退众人,放轻脚步进去,绕到帏帳后,见到男人俊美恬静的睡颜,她心底却莫名松了口气。

    她轻手轻脚地坐到他身边,低头在郎君清爽细腻的肌肤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串吻,魏安澜睡得不深,很快就被她的动静弄醒过来。

    “累了?”她问。

    魏安澜轻笑着摇摇头,放任她边搂边抱,主动打开腿让她挤进来。

    “替新进宫的几位公子选合适的宫殿,再过几日下旨后就该迎新人了,要提前准备。”

    沈天瑜敷衍地点点头,显然对这并不上心:“你看着办就好。”

    比起影儿都没见的新人,明显皇后近在眼前的丰满柔软的胸膛更吸引皇帝的注意。

    他刚沐浴不久,身上还带着清爽的水汽,又有着他独特的、温暖宽厚的沉香气,如同魏安澜本人一般,像一颗温暖剔透的琥珀。

    他这会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里边什么都没有,腰带也宽松,都不用沈天瑜动手扯,上身拨开它就自己滑落下去,露出下面雪白丰满的修长rou体。

    昨夜才被她压着不留情地弄了一夜的身子,这会儿还是一片片来不及消下去的红痕,尤其是那双丰软的奶子,指痕吻痕咬痕连成片,可以说是一块好rou都没有。

    连奶头都尚未恢复原状,还可怜地肿着花生米般的大小,被女人两手一握住乳根,便脆生生地从丰满的乳晕中挺立出来,紧接着就被纳入口中开始新一轮折腾。

    “唔嗯……哼啊……陛下、呜……阿瑜、轻、轻些……涨得很……”

    沈天瑜挑眼,又用力吮了一口嘴里的奶头,再吐出来时花生已经成了红枣,顶端还沾着些许奶白色的液体。

    “分明昨儿才说被吸干了,今儿又涨成这样,念念这奶子好生勤奋。”

    魏安澜面红耳赤,毫无威慑力地瞪她一眼:“这、这要怪谁?还不是你,没完没了地让我生孩子……”

    说着说着,他自己就没声儿了,倒是沈天瑜紧追不舍:“生孩子,然后呢?这奶水为何不断?”

    “你、你这人!不知羞!分明是你要和孩子抢奶水吃,害得这奶水断不下去!”他羞得眼睛都湿了,对这人的恶趣味又爱又恨。

    沈天瑜闷声笑,伸手摸到他腿根,顺手摸了一把他已经半硬的阳物,便直奔主题摸上了他臀间肥软的xue。

    “是朕的错,朕这便好好补偿皇后。”

    话音刚落,她三根手指便不打招呼直接塞进了男人xue中,动作不可谓温柔,可这xue昨儿才被日了一夜,一直含着精水和jiba直到早晨,刚刚在御书房又发了一波水,正松软得不像话,轻轻一碰这roudong就打开一个小口任人索取了。

    “呜嗯!!”

    男人猛地揪紧身下的床单,长腿下意识地想缠住妻主的腰,可沈天瑜为了动作方便,硬是压着他一条腿不让动,魏安澜就像一条待宰的白鱼,唯有呜咽轻颤着让她为所欲为。

    沈天瑜又笑:“每次这么弄你就露出这般好欺负的表情,让我如何忍得住?”

    美人软绵绵地瞪她,不愿背这口黑锅:“分明是你一直弄我,专往我受不住的地方碰,才害我这样……”

    沈天瑜还是笑,冷淡的眸子里此刻全是这个男人的倒影:“那念念喜不喜欢被我弄?”

    两人挨得太近,近得魏安澜能看清她眸中自己的小像,妻主在全心全意注视自己的念头一闪而过,让男人的心登时跳如擂鼓,连呼吸都窒了片刻。

    “妻主给我的……我自然都爱……”

    他说着,情不自禁吻她的同时,xue儿水流的更欢,温热的液体裹满了她的手指,流到她掌心,接着顺着她手腕落到床上,不多时便弄湿一片床单。

    他既是天生水多,成婚后又被沈天瑜没日没夜地摁着yin戏,刚嫁进东宫的好一段时间里,魏安澜就几乎没踏出过寝宫,他不像是被明媒正娶四十八大轿抬进东宫的太女正君,倒真如她所说,是她被从街上掳来做通房暗妓的荡货。

    他的妻主精力旺盛得过分,像一头不知疲惫的小狼,上了他的身子就不肯下去,那时候他十八岁,已经是比寻常人家晚出阁许多的年纪,按理说是比年纪小的公子更能承宠的才对。

    可他面对的女人是沈天瑜,这个人不像话,那时候根本不体贴他处子柔弱,或者说她已经自以为体贴了,还给了他白天的休息时间,只有晚上才像野兽一样将他摁在榻上,不顾他哭诉求饶,疯狂日他的xue,日得他腰酸腿软,根本下不来床。

    他那娇嫩的处子xue,连开苞的痛都没来得及体会,就被迫在短时间内成长成了熟夫才有的熟xue,完全记住了女人阳物的形状,孕宫更是习惯了被精水灌满后饱胀得难以忍受的感觉。

    他被那样日了整整两个月,几乎都在寝宫度过,东宫上下对这位新来的正君是只知其人不知其貌,只知太女对正君极为宠爱,连圣上那边的请安都能免了,殊不知他日日躺在床上有点难熬,恨不得捂着屁股死过去。

    直到一天这人夜里回来又想弄他,突然把了一下他的脉,喊了太医来,两人都一脸懵逼地被太医告知喜脉,沈天瑜被太医明里暗里地警告不许再这么狠地弄他,这人才挠着头放过了他。

    因为太荒谬,这事儿被先帝摁的死死的,宫里的版本成了他刚嫁进来就突发恶疾,洞房后没两天就直接病了两个月,等肚子稳定到三个月之后才向外公布正君有喜。

    只有那段时间日夜伺候的近侍才晓得他过得是什么日子,他的身体打那以后就被彻底催熟了,yin乱荒唐得不像话,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刚成婚的小郎君。

    可也正是那两个月,两人之间也产生了情愫,他不是傻子,看得出太女喜欢他,只是这表达方式太热烈,一般男儿家难以承受,他对这位坦荡利落、与传闻不符的妻主也颇有好感,两人的日子过得也颇为甜蜜。

    可以说从一开始,魏安澜就已经被钉死在沈天瑜床上,他的xue不存在逐渐变化的过程,自从嫁给她就成了熟夫,他不知自己青涩时是何模样,只知道反应过来时,他的身体已经动不动就会流水发sao了。

    沈天瑜没逗他多久,她jiba早就憋得爆炸了,恨不得一开始就直接塞进来,不过是体恤他这般会难受,才忍了一会儿罢了,这会儿他一发出同意的信号,用大腿蹭了蹭她的腰,她便立刻放出巨物,挺身整根埋进了他xue中。

    “哈啊……!”

    这一下力气不小,直接顶到了孕宫上,生育过三个孩子的男人家的孕宫自然比不上不曾用过的紧致,而且又是熟悉的阳物,几乎刚闻到味儿就自觉张开了小口,让她guitou嵌进去半个,保留着最后的矜持才没被一次攻陷。

    但第二下就再把持不住,‘噗咕’一声就将guitou整个裹了进去,由于身体已经太过习惯这种入侵,他呜咽一声抖了抖就适应了。

    尽管如此,他依旧敏感得不像话,倒不如说,正因为过度使用,还怀过好几个孩子才愈发敏感,魏安澜的孕宫比起xue道更能得到快感,比起被普通地摩擦xuerou,他更喜欢被沈天瑜粗暴地侵犯孕宫。

    他从不说出口,可沈天瑜比谁都清楚她端庄的夫郎最爱孕宫被灌精的快感。

    如果不是近两年他身子差了些,沈天瑜在这方面有意控制,也让他喝避子汤,只怕皇后一个人就能生满后宫,因为魏安澜本就是很适合怀孕的身子,他本身也愿意给自家女人生孩子,在得知这两年要尽量避孕时,他还独自伤心了好一段时间。

    沈天瑜原先也觉得可惜,毕竟能让自家夫郎不断怀孕也算是女人能力的证明,不过想想他们生产时痛苦的模样,再想想几个逐渐长大闹得她不得安生的皇子,她觉得不生也行。

    现在这样只用专注于与夫郎交欢的日子,沈天瑜觉着也不错。

    “呜啊……哈……妻、妻主……别一直磨……哈啊……要丢了……呜……”

    魏安澜敏感,不耐cao,一夜下来他能丢得一床是水,却也总能陪她做到最后,这一点连沈天瑜也啧啧称奇。

    像这样一直磨他的孕宫口,他就会抖成筛子,然后很快高潮,沈天瑜喜欢这样逗他,他一情动就愈发漂亮,精致温润的脸上会露出放荡失神的表情,这是在平日端庄高贵的皇后殿下脸上绝不能看到的,是她唯有她能看到的风景。

    现在这样只用专注于与夫郎交欢的日子,沈天瑜觉着也不错。

    “呜啊……哈……妻、妻主……别一直磨……哈啊……要丢了……呜……”

    魏安澜敏感,不耐cao,一夜下来他能丢得一床是水,却也总能陪她做到最后,这一点连沈天瑜也啧啧称奇。

    沈天瑜埋头在他肩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哑声道:“抱紧我,去吧。”

    这句话就像某种信号,如同一下打开了男人顶峰的闸门,他猛地仰头呜咽一声,修长的手臂和腿都紧紧攀附在女人身上,腰臀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呜!!!!”

    沈天瑜深深注视着他,将他的的所有情态都收入眼底。

    嗯,这是她的夫郎,他最好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