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元和风流录在线阅读 - 3p 戒尺扇逼 滴蜡

3p 戒尺扇逼 滴蜡

    碧阆苑的大厅红鸾叠嶂,无人注意到他的身影,辛岐咽了咽唾沫,正待凑近yin声不断的人群,一朵鲜妍的芙蓉从天而降,砸在脚尖前。

    他是去岁秋闱新进的举人,年方十七,家道中落,家中长辈早丧,他即使中了举身畔也无一二显贵好友,只一边教书赚几个微薄银子,一边知埋头苦读,并不知窗外春秋,也未娶妻纳妾,只待攒够了盘缠明朝春闱考中了进士,做得个什么官来才好光耀门楣。

    日前他在书摊上购书,没留心被多塞进一本,回家不疑有他,翻开一看,竟是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羞得少年霎时涨红了脸,啪地合上了书。睡前却又鬼使神差地将那有伤风化的避火图抽出来,就着昏暗的油灯,颤着手翻阅,不消一刻钟便通读一遍,却害得这少年一宿难眠,下身那物热铁般顶着。后来几日,别说睡觉,白日里读书时想起那书里的画儿来都口干舌燥心烦意乱,活像得了什么怪病。他竖起耳朵听学生们窃笑着说的小话,猜想也许这碧阆苑能治他这要命的病症。

    “的确要命。”辛岐暗道。

    那瑰丽的描金楼阁间正是个曼妙的女子,隔得太远,只见盈盈一握的一把柳腰,雾似的红纱裙摇曳不止,辛岐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却依稀觉得她面色如霞,飞红着两颊。

    周遭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他看见楼上那女子胸前攀上两只大手,将那团玉白的乳握在掌中随意又色情地把玩,那手的主人仿佛察觉了他的目光,随手将一只奶子从松石绿的抹胸中托出来,信手在浑圆的奶球上拍了拍,激起一波扎眼的乳浪,两指掐起rutou,毫不留情向上扯起,那形状姣好的奶子被扯成了个水滴状,女子难耐地扭头时,辛岐对上了她身后那双戏谑的眼。

    像是故意做给他看,楼上那人亵玩着手中女人的奶子,反复揪着奶头到极限又猛然松手,头回见女人赤裸的身体便是这样动人心魄的场景,他那根未经人事的jiba硬得掩不住。

    辛岐被定了身似的站在原地不知痴痴望了多久,直到被人引到楼上,榻上半卧着的男子约莫二十七八的模样,衣衫微乱,玄色的衣襟半敞着,露出麦色的精壮胸膛,他眉眼长得极其锋利,无端透着一股阴鸷,眯眼射来的目光七分调弄三分审视,直看得辛岐后背冒汗坐立难安,毫不掩饰地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在他凸起的下体处暧昧地停顿了片刻,低低笑了声:“看先生是个读书人,有无功名在身?”

    这人目光灼灼叫人不敢逼视,辛岐局促地用手去遮不知羞的下半身:“刚考中了举人。”

    “举人……”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还这么小,书读得不错。”

    辛岐额上冒汗,鼓足勇气道:“不知公子何人,叫我来此有何贵干?”

    “我么,姓赵,单名一个惟字,见小先生风流人物,有条好狗请先生一起把玩。”

    他说着抬了抬脚面,正将一张美艳绝伦的美人面抬在靴面上示人。

    辛岐这才注意到方才那女子四肢着地爬跪在赵惟脚边,抬首翘臀,好似……一只母犬。

    他觉得这女子眼熟,不甚清明的脑袋浑浑噩噩想起去年芙蓉节,街上人头攒动地挤着去看新花魁,他一边腹诽有伤风化,一边忍不住回头去看。

    书里的妓女是下贱的,是媚俗的,是不知廉耻伤风败俗的,可高台上那个姑娘明明面似芙蓉,笑容明媚和煦得像春风一般,恍若神女降世俯视众生,他不敢多看,疾趋而去,梦里却时常与那姑娘见面。

    “蛮…蛮蛮姑娘?!”辛岐惊愕之下失声叫道。

    “哦?”赵惟挑了挑眉,“原来是你的恩客?”

    蛮蛮自从跪在此处,一双眼只巴巴望着他,听了这话终于将目光移到辛岐身上片刻:“不是,奴从未见过这位小先生。”

    赵惟饶有兴致地看回辛岐,他结结巴巴将原委说了,这读书人头一回说起风月事来,臊得耳根子都红了个透。

    赵惟听了,信手在蛮蛮覆着层薄纱的臀rou上拍了一掌,朗笑道:“这母狗倒不懂事,跑到先生梦中去卖笑,去,给先生赔礼。”

    蛮蛮不情愿地在他掌中蹭了蹭,还是乖顺地膝行至辛岐脚下,抬眼朝他一笑,媚态横生,柔若无骨的小手熟练地解了他的衣带,只一息之间便将他那还没用过的jiba握在掌心。

    辛岐一低头便是她雪白的胸脯,幽深的乳沟,一看便鼻腔内铁锈味涌动,只好涨红了脸乞求似的看向赵惟。

    赵惟轻佻地眨眨眼,唇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伺候不好先生,今儿必要把母狗的sao屁股打开了花儿。”

    眼见着蛮蛮呜咽一声,小手在那雏jiba上轻揉抚弄一番,丁香小舌便探出口来,灵蛇般地绕着粉红的guitou打转儿,辛岐哪遇过这般事,双手攥拳强忍着不哼出声来,身下的美娇娘又抬眸,一双风流的桃花眼含情脉脉,楚楚动人地望向他,这求欢的母狗与高楼上的神女忽然重叠,一股白浆蓦地从马眼射出,蛮蛮老道地提前吐出jiba,面上还是沾了几缕浓精。

    才开了荤的小先生还脑内一片煞白地靠在椅背上喘气的功夫,屋内又是一声猝不及防的浪叫,辛岐忙回神,赵惟不知何时掀起了蛮蛮的纱裙,手执一柄三指宽的木尺,不偏不倚地拍在逼缝上。

    见他看傻了眼,赵惟不紧不慢训道:“先生赐你的,谁准你躲开?”

    “呜呜……爷……奴奴只想吃爷的精……奴奴不敢了……”他见那戒尺声声响亮,分明打得很重,可蛮蛮却一下不躲,哭叫的声更是带着股说不出的媚意,上扬的尾音像带着钩子,撩得人心痒,“求爷赐奴奴大roubang…啊啊……奴奴的小逼要被爷打烂了……”

    戒尺拍打皮rou的声响了十来下,那口光洁肥厚的小逼红肿不堪,还不断地滴出sao甜的水来,赵惟瞥了眼辛岐,终于停了手,靴面在那敏感脆弱的yinchun上碾了碾:“去,求先生赐你jiba吃。”

    蛮蛮立时含泪抱住辛岐的腿,美人梨花带雨,刚泄过一次的少年又要勃起,这回她长了记性,不敢怠慢,将那干净的jiba整个含进口中,卖力地吞吐伺候。

    辛岐身下被湿软的唇舌包裹着,却禁不住地偷瞄闲闲拨弄烛台的赵惟,这人没有浮夸奢华的衣饰,举手投足间却又透着贵气,分明正在骄奢yin逸,辛岐却无端笃定他一定是位清贵。

    他自以为隐晦的注视实在拙劣,赵惟一直装作没发觉,忽然冲他玩味地笑了一笑,将烛台上的红烛取了下来,轻巧地倾了倾烛身,一滴红泪落在白嫩的屁股上,辛岐霎时感到jiba被猛得一吮,险些要射。

    蛮蛮被烛泪烫得眼泪顺着姣好的面颊往下流,而赵惟手执红烛,兴致盎然地不时倾出一滴来,俨然没有停手的意思,辛岐不忍道:“赵公子……别折磨她了。”

    赵惟果然不再滴蜡,纡尊降贵地用手指在蛮蛮幼嫩的屁眼里抽插两下,意味深长道:“先生替你求情了,怎么报答先生?”

    蛮蛮心领神会,上半身从辛岐两腿间穿过,辛岐这才发现,那臀rou上方才原是被赵惟用烛泪滴了朵鲜红的五瓣梅来,煞是好看。正想这人到底是何来头,后庭一凉,刚伺候他jiba射了一回的灵舌竟正往紧闭的屁眼里钻,惊得这少年跳起来要逃,却被一只大手扼住了下颌。

    周遭是一股他从未闻过的香气,不甚馥郁却回味悠长,赵惟捏着他的下巴,声音有些沙哑:“跑什么,难道不舒服?”

    辛岐骤然被他凑得这样近,一时在他深邃无边的眸中走了神,痴痴咽了咽,羞怯道:“我…我是男子……怎可如此……”

    赵惟近似蛊惑地贴在耳边哄他:“小先生,你是头一回做不知道,男子就是用此处快活的。”

    辛岐没察觉自己已近乎整个被赵惟拥在怀中,只被他那句“小先生”哄得腿软腰麻,耽搁了这一时,蛮蛮的小舌早已在他的屁眼里来来回回舔了个通透,将他那一方嫩xue舔得松软湿热。

    少年头昏脑涨,早已不知何时赵惟的roubang抵在他后庭,粗硕的roubang一举cao进了他的处子xue,没人理会他凄切的痛叫,儿臂粗的roubang在紧实的屁眼里飞快地抽插,九浅一深地顶着他要命的那处碾磨,前头更有蛮蛮捧着奶子将他的roubang夹在中间,口中吟哦着给他打奶炮。辛岐记不清那一夜被玩了多少种花样,只记得再醒来时浑身上下都被jingye浸染干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