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雨天
冯盈如和全其箫有过节,这点在座无一不晓,但是每逢活动,他俩必定凑对出场,而后彼此争锋相对,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乌烟瘴气,两败俱伤不可。 不过,除了生日派对,联谊聚会最需要的就是拿来当茶余饭后谈资的乐子,所以他俩倒都没被冷落。 两个人其实都属于帅哥美女级别的,但是相比全其萧屁股后面的一群死忠粉,死缠烂打追求冯盈如的男人却并不多。 聚会开场时,冯盈如还兀自遥坐一角。束起的高马尾扎在脑后,眉眼上挑杏眼伶俐招人。奈何她于异性之间相处的高岭之花的性格,和与全其萧的针对都是出了名的。 今晚或许是倒霉到了头,游戏酒瓶摇到她多次,冯盈如不想把任何弱点公然展示给任何人,因而无奈喝了一杯又一杯。 旁座女生注意到她隐隐有醉态,好心地在一旁劝她:“别喝酒了,选真心话大冒险吧。” 冯盈如托腮凝眸,撩着自己的马尾末梢转而开始后悔为何又为了某个糟糕的家伙而出现在这个乌泱泱的聚会里,所以被问到“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时,她果断选择了“真心话”,结果远远望到了对面全其萧若有似无的投向自己的目光。 今晚他们还没拌过嘴。 冯盈如晕沉的意识停顿了一会,跳出这个事实。 男生背靠在沙发座上,握啤酒时拎起的手腕正对她,他身边全是女孩子,处在花丛中泰然不改色、浑然自适的姿态让她感到心里莫名地涌出躁动不安的情绪,寻不到出口。 这家伙总是这么容易就牵连起她的不愉,如同一个糟糕到极致的咒语。 她晃晃酒杯,澄黄色的酒水在夜灯下显得陌生不明,趁着大家还在商讨针对自己的真心话,她截过话茬: “我换成大冒险。” 组织聚会的同学应允,把一叠冒险卡牌丢到她面前。 幸运女神没眷顾她。 冯盈如昏沉的脸色越发生人勿近:她抽到的大冒险的内容是和在座的任意一个人接个吻。 任谁也想不通,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地步的的。 她的牛仔裤裤边勾勒出臀部圆滚滚的形状,白皙润滑的大腿rou也凸显出来,此刻跨坐在全其萧腿上,甚至刻意向顶了顶身体,酒意熏染的呼吸和擒怒的双眸恰在眼前。 在座的皆见过他们往日针尖对麦芒的场面,不怀好意地吹起口哨,来凑合这对平日关系在冰点以下的死敌:“亲一口!” 全其萧隔着她的卫衣搂住她的腰侧以防这女的失足滑到地上,然而他的体贴到此为止。 “别瞎掺合。等她早上醒酒后反应过来岂不是要吐我一脸。” “债多不压身嘛……”大家笑嘻嘻地附和。 心大的冯小姐喝醉了都要往他旁边凑,跟打不死的小强似的。全其萧面对众多没脸没皮的手机镜头,分出精力扯住她不安分的长马尾维持男女之间的安全距离。 真被拍到点劲爆的那还得了…… 他对吃瓜群众的心态早已摸透,不由分说地抓过冯盈如乱甩的胳膊,在一片起哄声里直接把这疯婆子拐进了男女混用的厕所单间另谈。 正要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挂在自己身上的仇家推下去,这疯女人却凑过来不管不顾地吻他的嘴,上半身和他贴得死死的,像一段缠绵寄生主人的藤蔓。 “傻逼啊你!”全其萧起初还顾忌些什么,偏头躲闪两下,结果被冯盈如恶虎捕食般装在门板上,不做他想承受了对方小狗般的氧气夺食比赛,反应过来后也不再装模作样,直接开始抢夺主控权,霸占冯盈如嘴里的空气,把她补的口红吃得精光。 罪恶的手本能地窜进女生的衣服下摆,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她的bra。 冯盈如的内衣是常规款式,背后的一排扣子在全其萧的cao作下分离,“吧嗒”一声轻响。 全其萧的理智尽数回归。 仿佛关上了开关,暧昧的温度瞬间冷了下来,上头的酒精渐渐驱散,全其萧听着彼此的喘息声,烦躁地捋了捋额发,把这条原本伶牙俐齿的小狗箍在马桶盖上。 “你发情期?” 冯盈如大概已经听不懂他的嘲讽,神志不清人事不知,衣衫不整,手指搭在他皮带上,膝盖仍在不知廉耻地蹭他的大腿肌rou。 全其萧从开始到现在也没脱衣服,衣冠整齐居高临下地盯了她一会。意味不明。 “喂——”他拖长声音,故意俯身将嘴唇贴在她耳蜗处,“还要?” 女生的耳根因他的声带阵得泛红,但她的口气与往常几乎无二,傲然的,引人把她踩在脚下的挑衅:“全其萧你行不行啊……” 他究竟何时惹过她了?全其萧试图回忆,唯一能够联想起来的,无非初见时冯盈如难得的冷漠无视——至少比现在每天拱他的火好。 拍拍她红热的小脸,在她再熟稔不过的一连串连棍带棒的讥讽口气里,径直攫握她的脚腕,长腿直驱侵入,得以让冯小姐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自己面前分岔开。 冯盈如反应能力下降到婴儿水准,推拒也显得欲拒欢迎。 他食指轻巧一勾,便顺利把她那条半褪不褪的牛仔短裤拽下来,双手又去推高她的卫衣,一并扯下对方松垮的胸罩。 冯盈如的胸形很饱满,这点他一直都知道。 毕竟这女人从不收敛,春夏秋冬上衣清一色偏紧,衬托的那两坨脂肪更是吸引眼球,何况她夏季穿得清凉透,腻人的乳沟隐约可见,她高傲如天鹅,脊背挺得笔直,雪峰高耸,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对她上下其手。 可惜这是一朵食人花,可远观不可亵玩。 只有他得手了,就现在。 全其萧漫不经心地想着,手指覆盖住一片浑圆的雪白,挑逗地在乳首上摁了摁。 冯盈如原本充满进攻性的双眼因为水雾彻底驱散成模糊的情欲,她下意识扭了扭屁股咬住牙关,甚至竦身挺胸,予取予求。 “好敏感啊你,冯盈如。” 他悠哉地把玩她主动提供的便利,两手从乳根向上捞,牛奶还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一部分,着实好玩。 她不甘示弱当即反击:“谁敏感了!”微颤的、愉快的躯体却背叛了她的精神,向男人举棋投降,遵从他的掌控。 他揉揉捏捏,好不惬意:“那就别抖得那么厉害啊。” 要换以往她早就该驳斥他了,然而此刻,她敏感的胸部被他狠狠一抓,性器也抵住了她的腿心,剑拔弩张。 冯盈如昂起头不再注视和男生媾和之地,溃散的眼眸恰好正对上她未尝见识过的、全其萧神色里不加掩饰的威胁和侵略性。 是她自己纵容的…… 冯盈如的rouxue愈发湿漉漉的,她艰难地略提臀部,xiaoxue迎着拖曳在光滑马桶盖子上的yin水对准了男生的凶器,薄湿的内裤被拨到一旁。 全其萧勾唇一笑,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拉链,再勾住她细软的腰肢,挺胯搅了进去,稳稳当当地硬闯府邸。 好久没吃满汉全席了,今晚可谓是大获全胜、收获颇丰啊。 顺着插抽的空档,他像和自己的小马驹亲昵接触般间或拍拍冯小姐向后撅起的臀峰,感受甬道一阵阵猛烈的收缩。 冯盈如乳首挺挺,yin荡不堪,舌头也被他娴熟的口舌技术引出,像赖皮狗儿一样落在空气中,一副被他摄了心魂的模样。就他所知,这女人此前没任何恋爱经验,用她的话说就是“入不了法眼”。 “唔……” 被夹得好爽:“谢谢款待了。” 内裤被外力彻底拨拉到一侧,男人的性器在内裤和rouxue的摩擦下出入,顶得冯盈如一上一下,她咬住嘴唇竭尽全力不发出声音,摇晃的乳rou被人搓在手里任意亵玩,稳固的城池此刻上下失守。 全其萧不由调侃:“太色了吧,你不是第一次吗?” “混蛋……”和硬邦邦的口吻不同,她的下颏稳稳落在他肩膀上,嘴唇陷在他柔软的棉衣布料里,前半身体口是心非到和他贴得严丝合缝。 高下立判。 全其萧没有回嘴输家的打算,转而掰过她的后脑勺,堵住她的嘴,强迫她把剩下的话吞咽回肚子,腰胯加快了动作。 冯盈如本人生理分泌的口涎打湿了她的卫衣领口,而他发泄出的jingye也全数灌满了她的壶口。他曾经千方百计想逮到这个女人的弱点,如今对方低防到贴心送货上门。 冯盈如的弱点真是出乎意料的……色死了。 全其萧施施然地不顾rou缝的挽留撤退而出,团起女生的内裤遮住她的下体以防液体流出,又抽了几张卷筒卫生纸处理完自己身上残留的痕迹。 “你等会再出去,免得那一帮傻逼歪歪唧唧。” 他眼都不抬就走了。 留下冯盈如一个人。 那件rou色的胸衣还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臂弯勾处,白皙的大腿和胸部上还布满了他下手没个轻重的手印,像是被强jian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