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驰冯潇 性快感与病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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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病房中,冯潇紧紧握着秦驰的手,唇珍重的落在他毫无知觉的手背,一下又一下… 秦驰昏迷的日子,一直是冯潇在守着,领导知道他们是夫妻,痛快的帮她安排了调休。但一个萝卜一个坑,冯潇请了这么久的假,同事们必然要多累上不少。恐怕秦驰一好过来,冯潇就要为还那些人情日夜颠倒的干上一阵子了。 她守在秦驰身边的行为毫无意义,查房的医生比她专业,请的护工比她会照顾人。如果秦驰还醒着,一定会赶她回去休息,但偏偏秦驰昏睡着。 而冯潇无论如何都不舍得离开他。秦驰差一点点就死去了,她的爱人几次在抢救室里路过黄泉,这让她怎么放心回去工作。虽说最近因为秦驰的混蛋事迹,两人已经到了分居闹离婚的地步,但那也就是闹一闹,冯潇心里还是期盼着他能调整好工作和家庭的关系,不要一头扎进升官的名利场里,不要除了性以外想不到她。 冯潇还是希望他能好好陪一陪她的。但不是这么个陪法……一动不动躺在手术室,任由医生一遍一遍下病危通知…… 冯潇把脸埋在秦驰的手心,这不眠不休的一个月,可真是把他们结婚以来的分离都补足了。泪一路顺着秦驰的手臂流到床上,冯潇在心中一万次祈祷,默默期盼着他的醒来。 但秦驰真正醒来后,一切都乱了套。 他看向冯潇的眼神是那么困惑,对她的温柔只会的躲闪,明明他们还没有离婚,在他眼中却好像不曾认识一样。 秦驰明明坐着病床上,灵魂却好像被困在了714那天,反应迟钝的只会眨着眼睛看人,对谁都是一副陌生又不安的模样。 冯潇体谅秦驰由失忆产生的剥离感,放下过去的争吵哄着他适应自己,希望帮助他完成失忆后的重建。 但稍稍清醒后秦驰还是拒绝了,他对自己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个会让他心头发涩的妻子。 颅中的噩梦让他没有精力面对情感,比起在人间生活,他更像是在玩一场逃杀游戏,眼前无时不刻不闪着满屏血光,他只能逃跑着活下来,他也只会活下来。 他除了活着什么都不会,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她,不知道在她用叉子插水果块递过来时,他该一口吃掉还是接过叉子。他想不通她闭着眼靠近时,是在向他索吻,还是累了想要靠在他身上歇一歇。 秦驰不了解他们的过去,完全不明白他该做什么,他怕自己做错,索性就不做了,他陷入了名为观察的怪圈,拒绝做任何行动。他不吃她递来的水果,拒绝她体贴的照顾,他抗击她表露亲密。秦驰像个观众一样把冯潇丢在名为亲密关系的台上,他只负责看,连喝彩都吝啬。 终于冯潇不来陪他了,在意识到这一切后秦驰愣愣的看着无名指的戒指,犹豫间还是拔了下来。连自己都记不住的他,又哪里来的过往供她喜欢。连战友都守不住的他,又哪来的资格被人喜欢。 秦驰把自己关进了名为活着的无期徒刑,谁也救不了他。至少在发现冯潇再也不来看他时,秦驰一边痛苦一边欣慰的如此相信着。 他在现实中活着,灵魂却被吸入噩梦中忍受着死亡。或许梦里才是真的,有欢笑与承诺,有热血与担当。或者这里才是地狱,空荡荡的病房,是他早已腐烂的棺椁。 他不和任何人聊这些,因为他们与他交往时太过谨小慎微了。他们要比失忆的他还不安,认识过去的他似乎给他们带来了许多负担。他们总在他身上寻找过去,企图找到熟悉的沟通频率。 但秦驰不熟悉,但当他想要回忆自己时,他们又闪烁其词、暧昧不清。在他们的不配合下,秦驰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看他们。混着七一四惨案的五条人命,秦驰又不清楚是谁在搅动风云,他变的更沉默了。 与人交往是一件难事,半是不安半是受阻,秦驰不仅仅患上了情感障碍,还有了社交困难。陌生的人,陌生的关系可以给他安全感。秦驰喜欢陌生人,唯独一人,他感谢熟悉。 但秦驰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冯潇了,记忆里那些温柔的爱与分居的事实正撕扯着他,他整个人被困在地狱,心中却又暗暗渴望他的天堂。 再次遇见冯潇时,是在他的升职典礼上。地下车库,熬得眼圈都黑了的她。自觉被她抛弃的秦驰没有动作。 却没想到散会后冯潇朝他走了过来,“我最近在补之前请的假,偶尔去看你,你也都在睡觉。你一天天的睡,我怕什么时候打电话吵醒了你,也找不到时机。本来还想着我准接不到你打来的电话,没想到真猜中了。” “……”秦驰沉默了。他似乎感受到了这句话中的怨念,又不太明白她究竟要表达什么。 看着冯潇不渝的脸色,秦驰想他该哄哄她的,但他似乎早就丧失了这一部分能力。情感障碍让他好像只会做自己,其余都是懵懵懂懂,不甚清晰。 “牙刷……我该用哪一个?普通的还是电动的?” 在秦驰迷茫的目光下,冯潇轻叹口气,迈步向他走去,直到两人近到亲吻的合适距离,她不再动了,而是帮他理了理衣领,温柔的安抚道,“没关系,你想用什么用什么……你以前用的是电动的,但现在如果能喜欢上普通款更好。” 秦驰低头,话中展露的脆弱几不可闻,却让冯潇的心狠狠酸上一酸,“嗯……剃须刀呢?” 冯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知道秦驰的生活中有太多这样的问题了,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陪伴他的伴侣,而不是记忆提取机。于是她轻轻抱住了寻求安慰的爱人,嗓音轻柔又和缓,“我今晚搬去陪你住,局里欠的工作就先欠着吧,你晚饭想吃什么?” 秦驰在她温暖的怀中沉迷了片刻,又很快清醒,他从那个怀抱离开,又恢复到了他平日那副迷茫但冷硬的模样,“不需要。” 冯潇站直了身子看他,深深感受到了想帮忙却搭不上手的无力感。秦驰是如此抗拒她,这太奇怪了,他一边迷恋她一边抵触她。 “秦驰,你大病初愈,有个人照顾总是好的。” “我不需要。” “你需要,你需要有个人帮你平衡陌生与熟悉。” “我自己可以。” “秦驰!”冯潇生气了,但依旧尽力压抑着她的职业病,那种训诫式的命令口吻,“我相信你可以,但一个面对这些注定会吃更多的苦头,我来帮帮你不好吗?我是你的妻子。” “我不需要任何人,我可以处理好这一切。”秦驰冷硬又坚定。 冯潇终于忍不住怒火了,她拿出了那份在工作中无所不胜的气势,语气比秦驰还要冷硬,直接盖棺定论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处理这一切,一旦我发现你没有照顾好自己,我随时搬过去。” 秦驰闻言心跳快了两拍,他意外的微微睁大眼睛,想要说什么却又张不开口。只能任由冯潇快步走远,在战栗中接受了这份无礼的命令。 秦驰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她命令式的口吻。他注视着她的背影失神。或许即使是自愿走入大海的人也会被浮木吸引,这是不受控制的,生物本能。 冯潇回复了正常工作强度在家好好休息了几天,本以为依秦驰的能力,就算照顾不好自己也不会闹出事来。却没想他不听话的这么快,自己养了个杀手杀自己,刚听闻这个消息时冯潇又惊又怒,直接拎着行李敲开了他的房门。 秦驰彼时刚刚到家,腹部包扎好的伤口虽无大碍,却疼的要命。他知道他之前用了太多止疼剂,如今止痛药对他而言药效不好,索性也就没拿医生开的药,如今正在沙发上忍痛,出了满头的汗。 他听到敲门声站起身时,甚至还因膝盖的积液踉跄了下。他一瘸一拐打开房门时好不狼狈,神情却无悲无喜。 看到他这幅模样,冯潇火蹭的窜了上来,扶着人向沙发走去时恨不得把人摁在地上打两下,“秦驰,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秦驰说不清打开门看见她时是心动还是不安,他明白自己做了错事,尽管诧异,但他从没像此刻这样清晰的认识到,她竟比他还在乎这副身体,而在他的潜意识里,她也的确拥有这副身体的所有权。 秦驰顺从于她的动作,看到她鲜活的眉眼心越跳越快。他的灵魂一直在现实与梦境的交错时空里旋转着,似乎只有她在身边时,他才能短暂的踩到地面,感受呼吸,确信自己存活于她的世界中。 关于秦驰脑中的纷扰冯潇一无所知,发现爱人不爱惜自己的她生气又无奈,但扶秦驰坐下时还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冯潇本想着狠狠骂一通他的,但当她半蹲着撸起秦驰的裤腿,看到他腿上新增的针眼后,她又心软了。 她在他睡梦中为他抽过几次积液,哪一次不是疼的他蜷着身子呻吟,那时她好歹还能摸摸背哄哄他,如今这段日子他一个人过,真是遭罪了。 心疼间气也消了,冯潇站起身摸了摸他的脸,弯腰在他脸庞落下一吻后安抚的说,“你先坐着,我去拿药包。” “药包在……” “床头柜。”冯潇脱口而出后,急忙朝卧室走去,没有看见秦池陡然阴沉的脸。 所以当冯潇回来时,刚刚还任她亲的秦驰板着脸向她索要药包,“给我,我自己来。” 冯潇不知道秦驰为什么又抗拒向她打开自己了,但他的身体最重要。看着秦驰被汗浸湿的头发,她痛快的掏出针管递了过去,自己却在他抽积液疼到颤抖时,不顾他的抗拒抱住了他,一遍遍摸着他的背。 秦驰又低头了,他把自己埋进她的怀抱中,埋进她温暖的爱中。他们之中他往往是低头的那个,过去她撒娇时他心软,如今她强硬时他战栗。 他们是天生一对。 抽完积液的他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腿虽然好过来了,但腹部的刀口还一跳一跳的疼着。秦驰疲惫的歇在冯潇的怀里,任由沾满血的白衬衫弄脏她的外套,无力的粗喘着。 但秦驰爱自虐,冯潇可受不了,她直起身把人靠在沙发上,起身从包里翻出了止疼片放在秦驰手中,“你连药都没拿,要不是夏医生打电话给我,你今晚要怎么过?” “疼不死。”秦驰无所谓的开口,却还是冯潇皱紧的眉中塞进嘴里,却没等她递水,就着唾液把苦药咽了下去。 冯潇举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看到秦驰这么一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模样,她生平头一回这么无力。她的爱人得了病,自毁倾向严重,但她却救不了他,甚至连怎么救都不知道。 冯潇能做的只有帮他脱下毛衣,解开沾满血迹与汗渍的衬衫。 疼痛使秦驰出了一身的汗,他迫切的需要洗澡,但刚刚缝合完的伤口又不能沾水,冯潇简单清理完伤口周边后,便帮他用保鲜膜缠着腹部。 缠绕时秦驰一直闭着眼睛,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一收到冯潇板着脸的命令眼神,他就像不能动了一样任她cao作着。 黑暗使一切都变得暧昧,秦驰脸慢慢红了,虽然他把一切归结为感染发热,但身体的战栗可骗不了人。 冯潇又一次不小心碰到秦驰的腹部时,明显感受了他的颤抖,低头一看,他黑色裤子果然鼓起了个小包,“多久没自慰了?” 闻言秦驰啪的睁开眼睛,直直盯着冯潇,茫然又无措,“什么?” 冯潇被他这副模样搞的好笑,恰好保鲜膜已经缠好,她手顺着腹部向下抚摸,直到抓住了那团勃起。她用力的揉了揉,如愿看到秦驰错乱的呼吸后,调笑着抚摸他,“秦驰,你受伤后就没弄过了?” 秦驰对性是陌生的,繁忙以及空洞让他无心也无力关注性,但面对冯潇带来的快感,他好像只能升起羞涩而不是抵触。匆忙剪断缠好的保险膜,他好似冷静的催促冯潇让开,如果不是略显沙哑的声音,恐怕真能粉饰得了太平。 “别着急,小心伤口,”冯潇的话像是天使般温柔,手却不依不饶的隔着布料勾勒形状,直到他硬的发疼才松开手。就在秦驰以为自己终于能解放时,她下一句那命令的口吻却让秦驰狠狠兴奋了——不许自慰。 秦驰一边享受快感被人掌控的快乐,一边期待被命令的更多。他一直没有回话,但却在浴室里被热水打湿后不敢触碰那处敏感,简单清洗时他为摩擦的快感着迷,却又因耳边响起她的警告不敢动作。 秦驰喘息着任由guntang白水洗去身上的污浊,脑中纷乱的思绪太多,一部分为他自醒来后就没有体验过的性快感,一部分为她命令时自己异常的兴奋。 这股兴奋是属于谁的?过去,还是现在。这股兴奋是为了什么?被掌控感,还是解脱感,抑或二者都有。 纷乱的思绪太多就如同没有一样,秦驰放空了自己,手克制的不敢摸下体,但仅仅是双手在身上的清洗也让他燥热,回想起冯潇命令时冰冷的眼睛,他更想了。 潇潇……潇潇…… 沙发上冯潇皱着眉回忆秦驰刚刚被她命令时一闪而过的神色,该怎么形容好,那表情让她又想亵渎又渴望保护。 想到夏医生说的,秦驰渴望被伤害的自毁侵向,冯潇心中慢慢有了计划。 想好后她起身敲响了浴室的门,声音坚定而不容置喙,“秦驰,开门。” 几乎是声音刚落下,秦驰就打开了门,门后的他浑身湿漉漉的,眼神克制又压抑,胯间勃起翘的高高的,显然期待已久。 淋浴头的水哗啦啦砸在地面的声音都没停,这对一向节约用水的秦驰来说可算是急切了,冯潇态度恶劣的问,“洗好了吗?” 秦驰果然更兴奋了,“没,还没冲掉沐浴露。” 冯潇扫了眼他的膝盖,确认他还能站的稳稳后进入了浴室,却也只是靠在门边,她语气自然的说,“去花洒下,自慰给我看。” “潇潇?”秦驰咽了下口水,说不清是抗拒还是忍耐的看向她。 “立刻!” 那种战栗感又来了,在冯潇命令的视线下,秦驰无法抗拒的摸向了自己,或许此刻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发生了千百次。 在她的目光下抚摸比他自己清洗时要刺激的多,他清晰的看到了冯潇眼中的侵略感。看着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荡,仿佛能剥皮扒骨一样的肆意打量着。 他紧紧握住自己的勃起,长久的禁欲生活让他极快的被快感裹挟,他的汗毛根根竖起,又因热水打着战栗。他无助的站在水下,任由自己在快乐的漩涡中沉迷,但就在他要高潮的前刻,冯潇走到花洒下按住了他的手臂,“停下。” “唔……”秦驰多想完成这最后一次冲击,但他像是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深深为她的命令着迷,他违抗本能的停住了,为来自她的禁锢感,为在痛苦间感到解脱的灵魂。 哗哗的水溜进他的眼里,同泪一样,“潇潇……” “真乖,”冯潇为他急躁却解脱的神色心疼,用柔软的双手顶替了秦驰自己的位置,来自陌生双手的刺激几乎让快感翻了数倍,秦驰一下呜咽着倒进了她的怀中。冯潇熟练的拨弄着他的欲望,拇指在顶端狠狠摩擦着,没几下就让秦驰埋进她的颈间求饶,“潇潇……呃嗯……” 刚和秦驰谈恋爱时,冯潇就喜欢他对自己的依恋,如今更是喜欢,她轻轻舔上他的耳朵,感受到手下爆发的急切后,如他所愿的加快速度,在他即将到达顶峰的那一刻,用仿佛能宽恕一切都温柔嗓音说,“射吧。” 白光乍现,现实远去了,秦驰身体过电般的抖着,灵魂被欲望的海洋打湿,打翻,最后沉沦。天地随之远去,思考死于荒芜,他紧紧抱住冯潇,近似哭泣的呻吟着,“潇潇……” 冯潇则回应他紧紧的拥抱,“别怕,秦驰,别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