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苦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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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拿捏不定。他心里对和平还有点期望,并认为有和谈的余地,毕竟现任火影纲手是他们的朋友,也是宁次之前的师傅,纲手没理由会如此狠心。不过,对纲手没有任何期望的佐助听了他的考虑后,很是不满,就想和木叶的人硬碰硬打一场。鸣人只好和他约定,先请求自来也去打听一下,如果真的无法和平解决,就出战,如果可以,就和谈。 自来也去了一趟后回来,如实说:“纲手刚上任,不能板凳都没有坐热就假公济私,其他高层都在催她处理这件事情,她也很无奈……不过她派来的小队的头领是旗木卡卡西,也是老熟人,估计是想故意放水,算是给个面子吧。你们也不要太苛责她。” 佐助听了,觉得这下就能名正言顺地和木叶战斗,心情十分愉悦。谁叫木叶村要这么对鸣人呢?被打了也是活该的。 于是,当晚缠着郁闷的鸣人缠了一夜,非要挨cao。鸣人迁就他,还故意演戏说我阳痿了,然后在床上又哭又撒娇,佐助气得爬上床来,扒下他的裤子就打了他的jiba一巴掌:“给你这不成器的玩意儿一点教训!”鸣人又觉得打得有点痛,又觉得很搞笑,就由着他去了。 几番扇打下来,逐渐演变成了抚摸扪弄。鸣人性欲上来,把正在亲jiba的佐助直接掀翻在床,把他摁进被窝里,手法粗暴地拿床单把他的上半身和脑袋全部包了起来,就像人贩子用麻袋装小孩儿那样,最后只把他的屁股和腿露在外面。被窝里不断传来佐助唔唔唔的挣扎声,鸣人直接给被单打了个死结,把口封住了,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不准他乱动。 鸣人骑在他身上,不停地打他屁股:“不成器是吧?打我兄弟是吧?屁眼痒是吧?” 佐助吃疼的呻吟在被单的捂盖之下变成了沉闷的唔嗯声,任他怎么试图掀开被单,把被单闹腾得像只海胆,也无法逃脱。 鸣人用上蛮力打他的两瓣屁股rou。想那软绵绵的地方怎么禁得起连续不断的击打,没过几分钟,就听得略带哭腔的嗷叫声从被窝中传来。鸣人揉着他被打红的地方,又换上了亲和的笑脸:“好啦,别生气,揉你小屁股。想不想要jiba啊?” 佐助没有反应。 鸣人思考了半天,改口道:“想不想要zuoai啊?” 传来了“嗯嗯”的应答声。 “就喜欢你们这种知识分子,caoxue都要说成行房。” 鸣人打开了结,放开了佐助。佐助刚想把这床被单给撩开,鸣人就把被单抓起来披在自己身上,然后扑过去把佐助抱在怀里,和他在床上嘻嘻哈哈地滚了好几个圈。两个人都被被单给裹住了,抱得紧紧的,像一只茧蛹。 “鸣人,”佐助拉了一下他的袖子,“马上就要开战了,可是我的眼睛不舒服……需要你的那个。”“来了来了。”鸣人捧起了他的脸,他也很默契地闭上了眼睛,让鸣人在他的双眼处各落一吻。两人腻腻歪歪地做了一夜。 翌日,鸣人受自来也推荐,去妙木山修行仙人模式,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佐助虽然为鸣人可以变强而高兴,但一想到鸣人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迎接奈良鹿丸,又不免吃醋,心情低迷,所以一头栽进了学习和工作里,让满满当当的备忘录和行程表来消解这腔郁闷。 鸣人在妙木山中听闻了大蛤蟆仙人的预言,说是叫他去找章鱼,和章鱼一同修炼,掌握更强的力量。鸣人本来想拜托佐助去帮他搜集线索,可佐助听了后就嘲讽他:“该不会是什么绰号章鱼或者家族和章鱼有关的美男子,叫你去追到手吧?你最近要带回家的人好像有点多啊。”于是,鸣人不仅没请动他,还哄了他半天,最后只能拜托自来也去。自来也本来就是个四处游历的自由人,目前仅有的几个徒弟都各自有要事,他手上没什么教育任务,所以就权当去旅游,直接带着笔记本就出发找章鱼去了。 而早就被委托去找迪达拉的宁次,也在多日的追踪后发现了目标。 此时,赤砂之蝎靠在一颗长满了青苔的大石头边,优哉游哉地摇晃着喀嚓响的尾巴,而迪达拉在石头的另一面坐着,捏黏土消遣。看样子,他们是在打发任务之后的休息时间。 迪达拉抬眼看去,看到宁次及其小队已经包围了这片森林。“你谁啊?”说着,把刚捏好的黏土握在手中,作投掷状,似乎是想丢到宁次的脸上。 宁次一言不发地把那封血书摊开,展示在他面前。 迪达拉瞬间被信吸引了:“喔,真不错,挺可爱的嘛!这是哪个天才?字写得这么漂亮,涂鸦也画得这么可爱。哦,原来是我啊,哈哈,真不好意思。” “……”宁次滴汗,“鸣人叫我来传话,请你跟我回去。” “回去?” “是的,诚邀你加入。” “啊……”迪达拉有些呆滞地愣在那儿,眨了几下眼睛,并未第一时间作答。他拧紧眉头,低头思忖,随后回头对蝎吆喝了一声:“你怎么看?” 蝎毫不犹豫地回答:“佩恩会杀了你的。” “我看也是。”他呵呵一笑。 见迪达拉是这般反应,宁次不禁感到疑惑:据鸣人的描述,这个人应该是非常活泼且很有表现欲才对,现在看来,鸣人也不是很了解他,他比鸣人想象得要冷静理性得多。 “也就是说,你的回答是拒绝,对吗?” “抱歉啊,小哥,之前我确实是很想。不过,那个九尾小鬼这么多天都没有和我有一点联系,这让我稍微冷静了下来。很遗憾的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可以随便从晓组织进进出出,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况且……虽然我并不信奉什么真善美,也确实只是为了追随力量才加入晓,没有什么留恋,但不得不承认,晓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之所以这么多年来没有东躲西藏,就是因为晓给了我一个落脚处。目前我还没有做出什么实绩来报答,所以只能暂时……反正那个小鬼也不喜欢我吧?他看上去是个目标明确且意志坚定的人,不会因为我的缺席而难过。” “鸣人很喜欢你,”宁次说,“每天都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真的?” “真的,吃饭都在一边想你一边哭。” “不会吧?”他一改方才的模样,兴奋地凑了过去,“怎么想的?都说了些什么?哪些表现可以看出来喜欢我?细说细说!要瓜子儿么?分你一点,慢慢说,别急。” 宁次根本不擅长说谎,说刚才两句谎话已经是极限了,现在他觉得自己的耳根都烫得厉害。不过,这是为了成全鸣人的心愿,看这个叫迪达拉的男子确实年纪轻轻,而且长得很端正,如果成功带回去,鸣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于是,宁次只能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深呼吸一番,强打精神,开始了漫无边际的胡编乱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木叶村内,当事人奈良家的家主奈良鹿久,正在一个人对着棋盘苦思冥想。半晌后,他终于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走,便捻起棋子,准备落子。这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落地声打乱了他的步骤。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还有心思在这里下棋,”旗木卡卡西看着桌子上的棋盘,连声叹气,“真是羡慕你这乐观的心态啊。” “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们急什么?” “鹿丸已经走了吗?” “前几天我刚点头答应他,他就连夜收拾东西走了。现在……”鹿久停顿一下,“大概已经到了他的相好那儿了吧。” “我说你啊……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你知道他是要去找谁吗?” “不就是漩涡鸣人嘛,听他聊了好多年,早就一清二楚了。去就去呗,又不是背经离道,谈个恋爱而已。倒是你们,”他看着满脸忧愁的卡卡西,不禁发笑,“年轻人之间你情我愿的事情,非要大张旗鼓去分开他们。不太厚道吧?” “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鹿丸毕竟是我们木叶村很重视的人才,跟了漩涡鸣人,就意味着会退出木叶籍,永远属于外村……上头当然不允许这种眼皮子底下挖人的事情发生了。” “那我也管不着啊,鹿丸已经长大了,他能够凭自己的本事在外面赚钱,能经济独立,还找到了对象,我能强留么?” “哪怕对方是男的?他可是独生子,这个决定很可能让奈良断后,即使如此,你也要支持他?” “断就断呗,又不是什么世界瑰宝和物质文化遗产,少了一个姓奈良的人,地球会毁灭吗?我没觉得奈良的血液有多么珍贵,多么了不起,要不要后代那都是鹿丸自己的事,我不会干涉的。如果真的在乎传承,他自己知道怎么做,他脑子里的办法可多着呢。” “家族秘术从此失传也没关系?” “多教几个人不就传下去了。”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你们一家了……我没想到你会允许儿子喜欢男的。” “当然是不允许的,”鹿久一声长叹,两手一摊,放弃了这盘棋,“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还是改变不了现实,能怎么办?只能放他走啊。你想想,既然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我还强求他继承家业,叫他娶女人,那不是叫别人做同妻,去祸害姑娘家么?到时候毁掉的可就不止一个家庭了。” “也对……” “鹿丸一向独立聪明,也很早熟,从小就有一套自己的三观,我相信他看上漩涡鸣人是有理由的。现在他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挺好?你们也别替他cao心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所以我是被比喻成了太监吗?”卡卡西不禁滴汗,“好吧,本来是想着,亲爸来找的话鹿丸肯定会乖乖回来,所以打算劝你和我一同去,结果被劝服的反而是我。唉,我还是想一想到时怎么假装任务失败假装得自然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