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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摸着阴蒂,再次颤抖着手指伸进柔嫩的花xue。不要了。就一下。两个声音在耳畔打架,沈姻儿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食指刺进花xue中,坚硬的指甲划过柔软的媚rou,电流刺啦划过末梢的神经。暧昧在室内发酵。门扇外候着自己的小叔,屏风处站着自己的丫鬟。就算谁也看不见她的yin态,也足够叫她生出无限绮思,紧张的感觉让她更加兴奋。胸前的玉兔起起伏伏,沉甸又白嫩,看着就是被男子爱抚过无数次。手指模仿性器在柔嫩的花xue中抽插,不一会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好似被反复戳刺的泡泡。“嫂嫂保重身体,岭南传来一种红茶,据说有提神温养的功效,我经过茶铺的时候给嫂嫂带一点,嫂嫂试试看有没有效用。”路霄眼底发红,克制地表演着对她的敬重。她在用什么捅她的嫩xue儿?手指怕是不太够,她容得下兄长的roubang,再撑开些也可以吃得下他的。大鱼大rou吃惯了,偶尔吃顿清粥小菜别有风味,长久下去怕是满足不了。他作为一个孝顺敬重的小叔,自然得解决嫂嫂的烦恼,代替哥哥照顾她的saoxue。“宵儿有心。”沈姻儿说着话,试图将手指戳弄媚rou发出的水声掩盖过去。她被情欲烧糊头脑,哪里还分辨得清楚自己声音中的细微差别,“宵儿”两个字比刚从蜂巢中刮出的蜂蜜还要黏腻,勾魂夺魄。小丸都被这声宵儿喊得起鸡皮疙瘩,指尖颤动着酥麻。何况是觊觎她的路霄?原来她情动的时候唤自己的名字竟然这般好听,路霄舔着唇,回味着她娇怯的呼吟。欲望无法阻挡,胯裤前隆起的一团顶在薄薄的布料上,几乎能叫人看见yinjing紫红遒劲的脉络。羞涩的丫鬟掩着面不敢再看,好事的仆人惊叹地望着那鼓囊的一团,啧啧羡慕。沈姻儿不知门扇外的光景。仆从的说话声更加方便她掩盖自己用手指自慰的事,她调整着紊乱的呼吸,手指抠挖戳刺着敏感点。yin液一波接着一波润湿她的手指,原本只有一层水润的手指被覆盖成糊状。好痒。好热。想要roubang捅进来将自己刺穿,越重越好,最好像路霄的那根,将她全部填满,狠狠击退折磨她的媚rou。空虚挠着她敏感的神经,守活寡的日子绵绵无期。手指律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尿意积在膀胱,胀麻酥痒的感觉让她异常难受,粉白的软rou被手指带进带出,yin糜得不像话。她想憋住,当着丫鬟的面潮吹实在太过羞耻,可快感哪里是那么容易停止的,拉扯她的头皮不停向上。——哗啦啦。清亮的yin液淋湿满桶,棉巾都被染成一层淡黄色。沈姻儿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路霄自然也听见了,他恨不得扒开门将里面sao浪的女子cao翻,却依旧装作无辜委屈的模样在门外问道。“嫂嫂,我下面为什么这么难受?”5、开窗、被小叔引诱摸他的roubang章节编号:6406198沈姻儿面红耳赤,yin液溅湿在木桶周围。幸而味道并不重,被木桶中的水稀释之后只留下浅淡的臊味,不仔细闻几乎发现不了。“等下。”她焦急地回应着路霄,把yin液和棉巾一起倒进净房的恭桶中。“小丸,再去打盆水过来。”沈姻儿把木盆递给丫鬟,眼神飘忽着不敢看她。路郎在世的时候,夜夜要水,她也没有这般羞臊,指尖都在抖,连着木盆都在晃动。“是。”小丸轻手轻脚地接过,面上并没有其他表情,连带着她的小衣和亵裤一起放进木盆中一起收走。路霄等候在门口,听见她对小丸的吩咐,又见小丸端着这两样出来,就猜到她现在一定是一丝不挂的。喉咙干得要冒烟,焦灼又兴奋。他是在沙洲中寻找水源即将饥渴而死的牧民,沈姻儿是解渴的水,只要他推开房门,将自己的欲根插进她的花xue,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因为等待有些许软倒的欲根再次昂扬,叫嚣着冲破欲望。狰狞的紫红roubang将软薄的布料撑起鼓胀的大包,健硕的大腿肌rou迸发着无穷的力量。……他渴望她。他想将她压在身下,就如兄长对她做的那样,将她灌满浓精,将她cao干到失去神智,将她摆弄得连哀哀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兄长在世的时候,他压抑着忍耐着,不去破坏兄长的幸福。兄长去世之后,他抵触着克制着,不去做有悖人伦的事情。他以为自己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娶个贤淑的妻子,渐渐将她淡忘,可一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推翻他所有的自欺欺人。不想再忍。小丸再次打好热水送进卧房,沈姻儿囫囵擦洗之后就套上石青烟柳裙衫推开房门查看路霄的症状。少年身下顶起的大包赤裸裸地在向她炫耀着资本,这是最直白也是最原始的求偶。沈姻儿这才意识到路霄刚才说的是什么,他说他下面难受……竟然是这种难受吗?她转圜过来,赶紧拉着路霄进卧房,他这个模样让别人瞧见怎生是好?路霄体会着柔荑圈在自己手腕上的感觉,软绵的,温热的,和他粗糙的手腕完全不一样。手腕上的毛孔张到最大,细小的绒毛根根立起,痒得他想抓一抓。沈姻儿将他拖进来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可现在将他推出去,也不太好。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扇,金灿的阳光又从窗棂照进来。这样总能避免些闲话。路老将军回蕲州养老后,京都的路将军府只剩下她和路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嫂嫂当的多么不称职。家中只有她一个女眷,她不教还有谁教?“之前都没有自己揉过吗?”她拉着路霄在桌边坐下,食指微微蜷缩着指着他的roubang。路霄无辜地摇头。实际上他已经撸动过无数次,几乎每次都是在兄长cao干她的时候,听着她细弱的声音,粗砺的手掌快速地擦弄着roubang,后槽牙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