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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情暖欲深(容成冶)

    

第九十八章情暖欲深(容成冶)



    见他正色起来,清枝也有些无措的站起身,半是安抚半是解释:“真是有要事,不得不前去,等日后我一定回来。”

    “日后?”他重复了句,“是五年,还是十年?”

    见他不依不饶,清枝不由得顿住:“你不信我?”

    “是。”

    被呛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无奈,二人气氛陡然一僵。

    容成冶看着她,忽然提起:“那日重逢,我说我已被立为太子,枝枝说要补上贺礼,可还记得?”(36章)

    他突然说起这事让她有些疑惑,回忆了一番后也颔首:“记得。”

    “那便今日送上吧。”他俯下身,不容躲闪的为她做了决断。

    清枝看着他眼底交杂的情谊,下意识躲开:“你——你尚未痊愈。”

    青年那双桃花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苦楚,仿佛是早有所料一般,他缓缓直起身,垂着眼帘呵然笑了,眸底仿佛琼光碎裂、潋滟生悲。

    一时间,内殿寂然无声。

    情知他误解了,清枝苦恼的皱了下眉,悠悠的叹了口气后,她一把捧住青年的脸,在他如桃花碎玉的眸光中吻了上去。

    登基之日已定,所以内殿中的青云香已经换成了龙涎香,馥郁深幽,尊贵无匹,熏得人遍体生暖。

    容成冶只是怔愣了   一刻,随即便像久旱逢甘霖一般张开双唇纠缠了上去,清枝跟何白渊比起来是暖的那个,但是在青年身下又是冷的,唇舌被迫不及待的掠夺,二人气息交融。

    仅仅是一个吻,就令人有些发蒙,呼吸guntang绵热,更是叫人分不清东南西北,直到后腰撞上御案少女才回过神,双手抵着青年的肩头后勉强分开。

    她稳了稳呼吸,轻喘道:“等等。”

    殿门大开不说,外头还站着十几个宫奴,她实在拉不下脸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等事。

    容成冶却难耐的皱紧眉头,眼里的渴求几乎要化作实质:“枝枝......”

    顶着那双水光淋漓的桃花眼的求欢,清枝咬着牙:“先叫他们...退下。”

    他茫然一下后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外头那些侍女内监,抿着薄唇蹭了蹭少女的脖颈:“不过是奴才......”

    “叫他们退下!”清枝坚持。

    无奈之下,即将登基的新帝只得在殿门口将廊下的宫奴侍卫全部喝退,又反手关了殿门。

    清枝羞见窗外灿阳,将自内至外三层床帏一一放下后才觉得好些。

    御榻生香,被翻红浪,因为容成冶尚未痊愈,清枝便居于上主动伸手。

    他只穿了中衣与衾衣,草草解落后便露出了青年薄健匀称的身躯,宽肩窄腰,因为养尊处优,肌肤细嫩的甚至与她不遑多让。

    容成冶一面亲吻着她的侧脸,一面也要解落她的衣衫,结果被少女一手拍下:“别动。”

    他茫然委屈的收回手,看着她动作。

    昨夜刚刚行过云雨,如今几乎是清心寡欲,清枝解开他腰上金丝系带,双手轻轻握上他脐下三寸。

    “唔。”哑声闷哼传来,容成冶绷紧后腰,靠着身后的软垫,低低的喘了声,“枝枝,别捏。”

    感受着手心越发guntang的粗硕,修士忍着泛上脸颊的羞意,轻轻撸动了下。

    明明只是又轻又缓的动作,身下的青年仿佛受了什么刑罚,喘息骤然加重:“枝枝,你慢些......”

    “我还没动呢!”她小声分辩了句,随后指腹轻轻摩挲过他浸出湿液的前端,抿着唇问,“可是...如此?”

    她从没用手给人纾解过,便小心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青年似乎有些难以忍受的赤红着眼,不知道是少女的手真有那么柔软灵活、还是心仪之人主动讨好这件事更叫他敏感,一面低喘一面睁着那双淋漓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少女。

    往日都是清枝被弄得死去活来,而身上之人肆意妄为,如今身份换了过来,她不由得有些肆意起来,一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撸动着,对着那吐水的顶端也十分漫不经心的抚弄,或轻或重没个规律。

    直到不小心的轻轻一揉后,看着满手的浓稠浊液,她才无措的眨眨眼,有些嫌弃的闻了闻指尖那股龙涎香都遮不住的腥膻,少女抬起眼。

    容成冶正蹙着眉,整个人仿佛一滩化开的名贵暖脂,缠缠绵绵的勾着少女的裙摆袖带。

    清枝伸出手,将沾了浊白的指腹抹上青年的下唇,然后顺着他的齿间挤了进去。

    此时此刻,在御榻之上,她与他仿佛回到了少时,有些骄纵的少女常常以欺负他为乐。

    容成冶尝到自己的东西后,皱了下眉,却十分听话的将她伸进来的食指舔了个干干净净。

    清枝刚有些疑惑,这小子怎么这么听话,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拉入怀中吻了个结结实实。

    “唔!”

    她尝到他口中的腥气,下意识要推开,却被牢牢按住后腰,那些白浊尽数都被渡了回来,少女不情不愿的被搅弄着口中津液,最后还不得不将那些东西咽了个干干干净净,一时间不由得后悔万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来二去,情暖欲深,衣带厮磨间,青年终于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缓缓跪坐进他怀里时,清枝缓而又缓,因为屡屡过门不入,青年不得不伸手撑开她紧窄的xue口。

    紧紧搂住青年脖颈,少女屏息,一点点矮下身。

    “唔,枝枝,有些紧。”他反而难耐的闷哼出声,一面吻着她的额角,一面轻喘着求她,“别...别夹。”

    “闭嘴!”清枝低声喝止了句,容成冶立刻委屈的哼了两声,揽住她的腰啮咬了两下。

    青年低下头,用齿轻轻咬开她胸前的小衣,随即含上她左边一点寒梅:“枝枝,这样......可舒服?”

    清枝蹙着眉,心里恨不得把容成冶毒哑,强撑着不去理他,只缓缓跪的更深。

    容成冶见她不答,齿间轻咬吮吸了下:“嗯?枝枝,枝枝?”见她只嘶气不开口,他抬臀将自己撞了进去。

    “哼...容成冶!”少女带着哭腔的喊了句,一口咬上他的肩头。

    青年低哑的哼了声,接着便开口央告:“枝枝,你轻些,咬的有些疼。”

    听他求饶,少女刚勉为其难的松开牙关,便又听见他委委屈屈的开口:“是下面,咬的太紧了,有些——”话还没说完,就被清枝一把捂住,随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闭、嘴!”

    床帏流金,御帐撒情。

    清枝被按在锦被上顶弄时,也早就忘了容成冶的身子之前虚弱的模样,只顾得埋头低声喘息,甚至为了掩住克制不住的闷哼,不得不咬住锦被一角。

    “枝枝,你绞得好紧,又要去了?”他黏黏糊糊的凑近她耳畔问道,荤话极多,“刚刚不是才泄,怎么这么敏感?”话音落下时,还故意撞进她zigong中碾捣一番。

    “唔!”即便是咬着锦被都克制不住的哼声。

    容成冶极为莽撞的插弄了几下,故意捣出水声,然后又凑过去咬她的耳朵:“水好多,枝枝果真不是水灵根?”

    少女攥着锦被的十指都在泛白,呜咽无声。

    “哈,这么欢喜?”他低低的喘息了声,湿哒哒的舔着她,“愈发...愈发紧了,枝枝就...这么喜欢?”

    “呜——”

    她挺起雪白微凸的腰肢,内里不受控制的绞紧,随后便是一股清液涌出,将二人身下打的更湿透了。

    显然容成冶也有些受不住,他低低的伏在她身侧喘息,桃花眼几乎要滴出水来,在少女耳边轻咬:“对了......还有一件事没有跟枝枝说。”

    “东宫内侍从不曾被喝退,嗯......”青年难耐的顿了下,吻着她濡湿的鬓角脖颈,“枝枝特地命我下令,可是愈发欲盖弥彰了,怕是所有人都要知道你我在此......”

    “白日...宣yin......”

    这四个字仿佛是从他喉头直接喂到她耳中一般的缠绵多情,少女眼眶涌出汹涌热意,一阵心悸跃动。

    她眯着眼,松开口中被啮咬出裂纹的锦被,张开艳光四射的红唇,一口咬上他凸起的喉结。

    “额!”容成冶被含的后腰一僵,下意识按住她的双肩,深吻了回去。

    身下进出的愈发迅疾,几乎是刚抽出便又插了进来,一下又一下,尽是无从宣泄的nongnong爱意。

    太快了些。

    清枝被吻得头脑发蒙,又被入的又酸又爽,短短片刻又要涌出。

    容成冶见她绞紧,愈发深入浅出,在内壁绞紧到痉挛时,他也深深的抵入,与她一同陷进这场极乐之宴。

    原本的御榻几乎被糟蹋的不成样子,馥郁龙涎香中糅杂着浓烈的情欲味道,而原本干净的垫褥几乎湿的不成样子,就连盖着的锦被也被少女啮咬出裂纹。

    她抵着青年的胸膛喘息了阵,而后支起身子,忍着羞意拈出法诀,不等她消去痕迹就被容成冶握住手腕:“不必,有宫人来收拾。”

    清枝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自行捏诀。

    可灵光微弱一闪后,满榻狼藉没有丝毫变化,她纳闷的瞪着他。

    容成冶笑:“真龙归位,皇城之中自然恢复往日气象。”寻常法术在皇城中不得作用。

    清枝咬着牙,哑着嗓子:“你、不早说!”

    青年眨眼:“我以为枝枝知道。”

    显然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少女不想理他,推他起床:“下去。”

    “怎么?”

    “我要将这条褥子烧了。”她咬着牙,自从修仙过后,身边每人随身伺候,她便再也无法将奴仆视作工具了,怎么可能叫那些宫奴来处理这些东西。

    容成冶知道她脸皮薄,便无奈叹息:“我来。”

    捏了个法诀后,床褥总算干净了。

    清枝皱起眉:“你为何能在此施法?”

    “我为真龙之后,如何不能?”容成冶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清枝这才想起来,这厮虽然才筑基,但好歹也算踏进了仙门,于是也清楚刚刚他是故意捉弄,皱眉瞪了他一眼,起身穿衣。

    容成冶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动作,直到她系好最后的腰带后,才轻声开口:“枝枝。”

    少女抬头:“登记在即,你必定无甚闲暇,再说我也不喜欢辞行,就在今日作别。”

    “登基年号为‘代知’。”他没有不依不饶,而是乖巧的朝她露出笑。

    “......我先走了。”清枝点点头,转身掀开床帏。

    从旒芷宫,到新年号,他的情谊昭然若揭,天下皆知。

    一层又一层或金或红的床帏垂幔将少女与青年慢慢隔开,直到眼前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即将登基的新帝一眨不眨的目送着心上人离去,薄薄的帷幔仿佛鸿沟天堑,将二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