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你不是我的女儿?上 H
聂世雄口没遮挡，可把聂慧轰的外焦里嫩。女孩虽没见过母亲，但谁没有母亲呢，怎能不好奇。起初，还不懂事，又被困在这方小天地出不去，所以不明世俗。及至长大了点，在聂世雄的授意下，下人们开始，有意无意的，给她讲些基本的伦理纲常。聂慧看着图画册上，一家四口的图面。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王妈，奶声奶气道：“为什么，我没有弟弟和mama。”王妈和总管算是聂家的老人，聂世雄在K市打拼了多久，他们就跟随了多久，所有的因果，知道个七七八八。在外人的眼中，聂世雄和妻子可谓郎才女貌。实际上呢？聂慧的mama，并不怎么开心，她性子比较寡淡，可人心毕竟是rou做的，丈夫对自己冷漠，她能没感觉吗。可既然嫁过来了，就要相夫教子，遵守妇德。但时间久了，这心也便越冷了，只觉得偌大的房子，如同冰冷的牢笼困着自己。有次，她受人邀请去了一个户外协会，里面都是，喜欢运动的成员，原本她不怎么擅长登山。由于太过无聊，便凑个趣。在旅途中，体力不支，差点半途而废。幸好一个热心肠男子，适时的伸出了援手。虽说生在现代，可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比较保守。身为人妇，男女有别，应该避嫌，可连走都走不动了，其他的弱女子，自身难保，也不会主动相帮。犹豫再三，不得不妥协。男人拉着他的手，两人从半山腰，直到山顶才松开。期间聂慧的母亲很是紧张，怀里就像揣着个小兔子，对方是个20左右岁的男子，身材颀长，面目清俊。最主要的，态度温和，谈吐落落大方。本来她还觉得别扭，可说起话来，所有的尴尬很快消失。对方是个学生，在临市读大三，学习的科目，比较冷僻。听他这么说，女人来了兴趣，歪着脑袋看着他：“到底什么专业？”尽管没问，但对方的年龄应该比自己小，看着他淡青的胡茬，女人心间荡起一片涟漪。男子一边登山，一边扭头：“佛教你听说过吧！”这话是陈述句，不是设问句。女人点头，心思电转之间，若有所感，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就是研究佛经的！”对方灿然一笑。女人诧异非常，抿着嘴角也跟着笑：“啊，你为什么要学这个？”“不为什么，也许因为这门学科，足够神秘和酷炫吧！”他大大咧咧说道。聂慧的母亲，对此知之甚少，兴趣盎然问道：“那你毕业了，怎么办？”“你不知道吧，现在做和尚，很挣钱，并且可以娶妻生子。”他朝对方炫耀似的挑眉。女人听闻此言，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对方，觉得男子长相不错，着实可惜：“那，那也不比寻常夫妻啊，聚少离多，感情会稳固吗！”在她的想法里，和尚要呆在寺庙，平日里不怎么回家。男子大摇其头：“你知道，很多穷人，背井离乡的出门打工，一走就是一年，和尚要比那个好得多，这就是个职业，有假期的。”女人嘴巴聚了圆形，暗叹自己见识短。她轻轻勾起嘴角，恢复了常态：“那你平时读什么书？”“佛经！”男子张嘴吐出两个字。聂慧的母亲，并未接触过这些东西，因为家里没人信奉佛教。她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那改天，送我几本，我也看看，它怎么个神秘法。”因为比对方年长，说起话来，要更有身份，更自在些。“啊，可以！”男子似乎很吃惊，她会提这个要求。女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似乎有点唐突了。刚见面，就要东西？不合情理。她心思机敏，连忙说到时候要好好感谢他，请他吃饭，并要了对方的电话。男子也没推辞，因为女人第一次登山，体力跟不上，所以他们远远的落在了大部队的后面。走走停停，终于到了山顶。女人浑身散了架般，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尽管如此，心理却没有怨言，因为男子的手温热，绵软，甚是可靠。对方笑眯眯的，将其拉起来，拖到了旁边的休息亭坐下，率先放开了女人的手，对方似乎略有失落。男子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手帕。女人还没看清，只觉得额头和鬓角，被人擦了擦。顿觉胸膛有把火在烧，本就因为疲累，通红的面颊，此刻犹如晚霞般灿漫，对面的男子不由得看痴了。两人默默注视着彼此，相对无言。暧昧的气流，从她的鼻孔喷出，又被对方吸入。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什么，两人才如梦初醒。女人臊眉耷眼的说道：“我们该去那边集合了，吃完饭，好下山。”男子微微点头，好不容易，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山顶的饭菜并不精致，勉强入口，吃饱喝得，众人顺着来路往回，女人以为下山容易些，可没想到，对腿部的重压比较大。临了，不禁再次被男子搀扶，还拄了一根树枝似的拐棍。她磕磕绊绊的回到了山门，再次坐在休息亭的时候，不住的喘着粗气，连半步都走不动了，其他人见此，会心一笑。都是陌生人，相聚在一起。她们两人在这群人中，并不显眼。男子因为放假，专门来游玩，也是第一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原本就是情侣。至此，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男子提出要背着她。女人好面子自然不肯，可从山门到停车场，也不近。还有一个问题，就她这发软的双腿，能开车吗？所想要打个出租。男子苦口婆心劝说，对方才松口，看着蹲在那里，脊背并不宽厚的男子，顿觉分外安心。丈夫虽说人高马大，可两夫妻，无论在外面，还是家里，都是相敬如宾，别说背她，就算情侣间的亲吻根本没有，人伦吗？每月屈指可数。对方正值年盛，血气方刚，究竟把劲都使到哪里去。她心理明镜似的，可父母告诉自己，聂家不比寻常，她的任务便是，站住这个位置，给对方开枝散叶。女人不委屈吗？也许吧，可她能忍。如今她那个冰冷的心，突然火热了起来。她有点激动，有点怯懦，可架不住这份甜美的诱惑，毅然决然的爬了上去。一路上，如坠云端，只觉得道路似乎那么短暂，希望时光停留在这一刻，让她做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美梦。接下来的日子，对于女人来讲，算是多姿多彩。两人每天都会结伴游玩，有一次，男子提出，要跟她留宿在外，女人怎么不晓得他的心思。可她怎么会答应，这般胡闹已经够呛，真要留宿，事情败露，唯恐会出乱子。抛开世俗的伦理道德，她忌惮的是丈夫，对方绝不好惹，冷漠霸道的个性，在生活中展现的淋漓尽致。他会允许自己出轨吗？还有带来的后果？她们家族也要背黑锅的。到时候，众叛亲离也是可能，所以她一再拒绝。男子似乎不死心，提了很多次，末了，她耐不住对方的引诱。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跟着对方去了宾馆，她很紧张，怎么开始的，怎么结束的，都是稀里糊涂。整个过程全无快感。情人似乎也很沮丧，提上裤子，说了两句甜言蜜语就走了。女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觉得自己如此yin荡，廉价。后来，跟男子的联系，便没有那么频繁了，对方要回去读书，再有，他的热情好似，在那次交欢后，便被带走了。两个月过去，男子再次接到了女人的电话。她是如此的秀美，骄矜，以至于被爱情折磨的非常憔悴。委婉的问起了，为什么要抛弃自己呢？男子沉默片刻，如是回答：原来我很喜欢你，可你太放不开，扭扭捏捏的，让人沮丧。当即我就想放弃，可心理存着一口恶气。你明明喜欢我的，为什么要如此顽固呢？为了报复吧，我得到你后，这份热情和恶气也就散了。女人听的肝胆俱裂，可她没有发疯似的，发泄自己愤懑的情绪，单单问道：你爱过我吗？男子听闻此言，却是朗声大笑：你还真是天真，我是学习佛经的，你不清楚那是啥东西，就买几本，好好读读，也许会顿悟。跟着果断收了线，自此这个号码再也没有接通过。女人被人玩弄了身心，萎靡不振了好一阵子，最后她果真买了佛经。经过了这遭苦楚，聂慧的母亲终于修身养性，不再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她觉得她的爱情没了，心也死了。一辈子也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活。而为了缅怀那段不为人知的情感。她将佛经收藏的很好，时不时拿出来品读。直到她怀了聂慧，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生命只剩最后时刻，她的心态都是平静而超脱的换句话说，她只剩下一个躯壳，神魂不知飞到了哪里。女人死后，聂世雄将她的东西封存起来，不让女孩知道，时至今日，聂慧也不晓得，老宅里有间屋子，全部是母亲的点点滴滴。别看对母亲，没什么概念。可出于人性的本能，还是极其维护对方。“你骗人，我妈不是那样的人。”她朝男人大喊大叫。“你懂什么，你见过你妈？”聂世雄大声质问。女孩留作迟疑，脆生生道：“没见过，但是他们都说我妈，漂亮又温柔。”相片是有的，只是比较单薄罢了，难以在脑海中，形成生动的影像。“屁话，你妈一天，啥也不干，只会在老宅里享清福，这还不算……”跟着将照片放在了聂慧的眼皮底下。“看到没？居然藏着这东西。”女孩看到那张照片，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才嗫嚅道：“这证明不了什么。”聂世雄将她居然顶撞自己，更是怒火中烧。“你这脑子不开窍，没有关系，谁会留着陌生人的照片，这是她的jian夫。”他厉声质问。聂慧不断的摇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你胡说，你胡说，你这样的坏人，只会胡说八道，我妈不是那样的人。”她固执的不接受对方的污蔑。男人双眼微眯。“你对你妈和这个男人，倒是维护，莫不是外人的野种？”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聂慧听闻此言，被震的心神恍惚。惊慌而气愤的朝他吼：“你侮辱我，还侮辱我妈，到底想怎么样？”女孩有点后悔跟他顶嘴，可仔细想来，对方就是在找茬，果真……“怎么样？我看你哪里都不像我……”聂世雄说这话时候，表情分外刻毒和阴狠。聂慧被吓得浑身发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下一刻，男人的嘴唇压了上来，口鼻都被盖住了。粗硬的舌头，分开她的双唇，探进樱桃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