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魅魔小龙景光裸装跳舞阴蒂上铃灵力玩弄zigong,有修罗)
书迷正在阅读:每一个落入天空的孩子、【原神海维/知妙】自作自受pwp、【究惑】各种play——独立短篇、yin欲世界、后宫驭女系统、广陵王的带批王妃、【女攻】在末日当虐文女主是否有什么不对、夏天到了(1v1,亲姐弟骨)、快穿:黑化男主的白月光、攻略错男主后通通收入后宫(多男主/穿书)
“长谷部,这些日子你挑着几个人在本丸周边转转,挑些材料把之前没来得及修缮的房屋修一下,那些破损比较严重的就算了,给它拆掉。” “让药研和烛台切统计一下药品和食材的数目,列出份必需品的清单给我,保证中伤及重伤人员的药品和食物供给,其他人维持最低限度就可以。” “食物可以缺一点,但药品是不是……”长谷部有些迟疑。 “你给我钱还是你去找伊藤族给我钱?”雀头都不回“怎么,以前伊藤诚在的时候重伤没药活得好好的,换我了轻伤没药就活不下去了?矫情什么?” “没钱,受着。” “其余人自行组队,两人一组轮流进行手当番和田当番,时间自由安排,做好表汇报给我就可以了。我会时不时choucha成果,不准偷懒。” 身后的脚步声停下,沙沙的记录声也消失了,雀有些狐疑地回头。 “你现在该不会跟我说你们连刀都拿不起来了吧?不至于吧,之前的田当番不是好好的吗?” “不,只是有些诧异罢了。”长谷部回过神来,迅速跟上“没想到您居然会安排我们进行手合。” “刀法和剑法一样,长时间不练会废掉的。”雀拿过长谷部手上的记录本,翻看了几眼“你们终究是要上战场的,荒废掉的东西还是尽快拿起来比较好,总不能到战场上拿命去熟悉。” 长谷部愣了一下。 战场……对于他们来说,真真是很久远的词汇了,久远到他们差点忘了自己原有的使命。 “您说的对,我会尽快将时刻表交给您的。” “嗯。”雀淡淡地回应着“那些找不到队友的人员名单也汇总一下,抽签决定,或者我直接跟他们对练,虽然容易挂彩,但效果会更好。” “啊对了,你带人找木材的时候顺路抓些野鸡什么的回来,在本丸里找个地方给它们搭个窝,” 天守阁的纸门被推开,雀还在扭头向长谷部吩咐着 “野菜、棉花什么的见到了也可以带回来,还有……我草!” 刷,门关上了。 …… “……长谷部,你刚看见了什么吗?” “您房里有位付丧神。” “裸、裸的?” “裸的。” “我没眼花?” “如果排除掉您我二人同时出现幻视的情况,我想,是的。” “准确来说,我还是穿着衣服的。” 纸门从内里打开,黑色向外弯曲的角从金发里伸出,淡紫色的眼里带着丝丝魅意,黑纱半透明的装饰覆盖住了小半个胸腔,粉红色的两点用蝙蝠模样的饰品遮挡住,在胸乳的下方用银色的圆环和黑皮带固定。黑中透金的zigong型纹路衬得肌肤愈发白皙,私处的毛发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两根绸带从胯部出发,前方仅有一块小小的柔软绸布遮挡,堪堪将yinjing和下方的睾丸包裹住,显得鼓鼓囊囊的。布料就此戛然而止,两根绸带变为四根,避开了两处xue口,上方的一对儿延伸到臀后,下方的一对儿在大腿根处分别绕了一圈,变成腿环的形状,侧面分别有两根同样材质的布带作为固定。 雀丝毫不怀疑,若是面前的人动作稍大点,两口xiaoxue就会在人前暴露无疑;若是情动,yinjing就会从那小的可怜的布料里钻出,委屈巴巴地贴在腹上,在上方漂亮的纹路上吐出晶莹的液体。 象征着恶魔的尾翼从后背展开,看上去既富有rou感,尖尖的尾巴像猫一样,灵活地缠上了自己的手臂,蹭着自己的腰腹处,求着人怜惜。 “我叫小龙景光,诚如您所见,是个魅魔。” 小龙环抱住了面前人的脖颈,含住了她的耳垂,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 “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雀有些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人。 小龙景光半坐在雀的办公桌上,腰部下压,曲线一览无余。身后的尾巴一翘一翘得,显示着主人的好心情,有时候还会过来拍一下雀的手,又飞快躲开,见雀不搭理自己,又期期艾艾地凑上前去拍一下。 ……简直像看见了玩具的猫一般。 “你能……稍稍控制一下自己的尾巴吗?” “嗯?什么?” 好的,我知道了,你的尾巴不受你脑子控制。 “不,没什么,我是说……下回找我请好好穿上衣服。” “我想我已经解释过了,我穿了,主。”小龙侧弯下身来,让自己的角贴住雀的脸,发出舒服的叹息。 无论什么时候,人的体温总是那么容易上瘾。 小龙景光迷恋着人的体温,他贪婪地吸引着人的视线,展现自己的身材,勾引着看客的魂魄,唯有如此,他才被允许得到一丝温暖——然后逃离那可怕的地狱。 他是会所的舞娘头牌,舞娘在会所里是极其特别的存在,由魅魔组成,他们天然追寻着快感,做着情欲的主宰。会所精心安排的场地,客人的胯下跨上,都是他们的舞台——感谢会所那群疯狂的研究人员,经他们改造的魅魔,无论何时都会保持着清醒和行动力,同时也不会主动吸收他人的灵力。而唯一能将他们拉下舞台的,是他们身上的yin纹。 zigong形状的yin纹中间是空心的,在未填满的时候,他们可以尽情起舞,一旦被填满,就沦为玩物——又或者说,yin纹未填满时,他们的脑神经对于快感的接受效率是50%,身体接受效率是100%,这使得他们在经过训练后,即使在高潮时也可以做出完美的动作;yin纹填满时,无论是身体亦或是脑神经,接受效率都变成了200%,简单解释就是,敏感度瞬间永久提升4倍且不可逆。 当然,为了提高趣味性,填满yin纹的条件非常高,玩法的种类、顺序一样都不允许错误,舞娘们和客人只会知道其中的一种或是两种玩法的顺序,剩下一种玩法未知,顺序也未知。 小龙景光见过太多的‘前辈’们的yin纹被填满,发出光芒,有的是运气不好,在表演时被客人们凑巧猜到了玩法和顺序,有的是训练排名垫底,当着全体舞娘的面被脔得直翻白眼。他们的xiaoxue自此渴求着脔弄,做着会所里的便池,或者去招待客人们的宠物,马、狗、蛇,甚至于猪。他们永远饿得发疯,这时唯有灵力能填饱他们的胃口,可惜在会所,永远不会有人给他们。 小龙踏着同伴们的尸骨上位,每前进一步,就代表着有一位同伴被客人们拉下舞台,失去起舞的能力,变成只会在他们身下放肆呻吟的玩物。没有人知道下一个变成玩物的人会是谁,但舞娘们知晓,爬的越高,轮到自己的概率就会越小。 “我马上发情了,主。”小龙亲吻着雀的耳垂,他注意到在他亲近雀时,雀本能性地向后躲了一下。 “求您,帮帮我。” 雀轻车熟路地顺着面前人的腰线抚摸下去,手下的肌肤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rou。她的手法经过多次练习,可以算得上是炉火纯青。男孩子的前段敏感处都大差不差,在guitou处揉捏两下,用食指的指甲抠挖着尿道口,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听到身边人的喘息声。 出乎意料的是,小龙缓慢而又坚定地推开了她的手,跳下办公桌,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打了个圈。 “我的要求会很古怪,所以——”五指张开掩住面部,漂亮的眼睛从指间的露出“我会先支付报酬的,主。” 男人的艳舞是什么样子的? 雀不知道。 面前的男子笑的抚媚,看客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浏览过他的唇线、他的喉结,在胸乳处徘徊。一转身,一弯腰,修长笔直的双腿尽情展现,扭胯、提臀,带有蜜色的臀rou翻出波浪般的残影。高跟鞋的踢踏声、铃铛清脆的叮铃声交织在一起,小龙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那小小的布料被撑起,前端不安分地冒出了头,随着身体的转动画着圈圈,尾巴划过空气,勾住那小小的布料一点点掀开,饱满的睾丸已全部露出,更深处的花园若隐若现,就在这时,布料被突然放下,尾巴的尖端点上了guitou,吊足了胃口。 一举一动,一瞥一笑,皆带魅意,皆是勾引。 不会有比面前的男人跳的更好的了,雀心想。好到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却不忍打断;看出他的勾引,却心甘情愿,舍不得转移视线。 舞蹈渐渐进入高潮,提臀扭腰摆胯,纤细的腰部爆发力十足,而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叮铃铃的铃铛声越发频繁,每每分开双腿之时,腿间总有细闪而过的金光。 最后一个动作,小龙仰躺在地,双腿屈起打开,臀部高高翘起,在空中猛烈地摆动,雀这才注意到,那金光竟是钉入他阴蒂上的一个小小的铃铛,每一个动作都在拉扯着他的阴蒂,发出响声。yinjing上青筋尽显,囊袋紧绷,铃铛坠着阴蒂,打在女xue上,xue口一开一合,好似想把那小巧的铃铛吞吃进去。伴着一声婉转的媚叫,xue口喷出大量yin水,冲的铃铛金光闪亮,小龙舔舔唇角,尾巴掀开润湿的布料,好让面前的人更能清晰地看见他腿间的风光。 “请要了我,主。” 雀依声上前。 小龙景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层。 你们都错了。 人类都是一样的,人类不可以信任。他们是欲望的结晶,稍加引诱就会露出原型。 包括这个孩子,唯一的区别是,她隐藏的很深。 你们被快感冲昏了头脑,陷入了这个女孩编织的温柔乡中。 人类,绝对不可以信任。 小龙景光不可否认雀真的为本丸做出了许多贡献,治好了同伴们身上的伤口,他们可以感恩,但绝对、绝对不可以爱上这个孩子。 现在,还来得及。 利用他魅魔的优势,引诱她,撕下她伪善的面具,向同伴们证明他的观点,将同伴们从名为爱的泥沼中拉出。一切都来得及。 不会爱,便不会痛;没有期待,便不会有绝望。 你看,她上钩了。很快,她的眼里会只剩下情欲,将他吞吃入腹,然后在恢复清醒后后悔不迭。在会所里,几乎所有提出要带舞娘们出去的观众,都会如此,最后又残忍地抛下舞娘,甚至成为将他们拉下舞台的人,可恨又可悲。 不过,雀不会这样。 小龙景光心想,他只引诱这么一次。魅魔只需要填饱肚子便不会发情,后面多要点灵力就可以了。只有这种程度,加上她沉沦时其余人知道她潜意识后有意识地远离,她便不会变成如此可悲的人,也可以轻松地从这个本丸离开,将这一年里发生的事当成年轻时的一场旖旎的梦。 这座本丸是疯子的囚笼,所有人都是疯子,抛弃情感,对双方都好。 “你想让我怎么做?”出乎意料地,雀在离小龙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停下了脚步,出声询问“你不是说你的要求有点古怪吗?” 雀不傻,她既然看出了小龙不怀好意,又怎可能轻易靠近? 他会做什么?是想在自己沉迷情欲的时候下死手吗?不,不会,他身上没有藏利器的地方,尾巴虽然尖锐一些,但也不像是会对人造成伤害的东西,伊藤诚不可能会将这样的危险因素放在身边,如果会,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将小龙的尾巴折断。为了恐吓自己?他有什么底气?况且,三日月应当也敲打过他们了,鹤丸的下场本丸里有目共睹,现在居然还有人有如此大的胆子吗? “我饿了。”小龙起身,期期艾艾地贴住雀,尾巴尖在自己的xue口处挤压,又是一股yin水涌出,声音可怜兮兮的“主,我饿了。” “饿了吃饭啊?” “我是魅魔,主。”小龙按下心思“魅魔吃的是jingye。” 作为舞娘,他还没被拉下舞台,jingye也是他食物的一部分。 “……那你应该出门找其他刀,不好意思地话我给你绑过来自己上也可以。” “……还有灵力。” “那你直接跟我说你要灵力不就可以了?!” “……?”小龙景光露出了一脸困惑的表情“您会给我灵力吗?” “……那么请问亲爱的小龙景光先生,我有jingye给你吗?” 小龙景光仍旧保持着困惑的表情,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雀,忽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有客人喜欢女装来着,所以我惯性思维……” 所以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有人以为我是伪娘吗? 雀有槽无口,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无力感,她终于明白自己对刀子精们除开手段幼稚以外不怎么在意的原因了,因为他们在某种程度上脑子早就被脔坏了。没有人会对智障生气的,在他们触及底线之前。 我能怎么办呢,还不是笑着把你们原谅。 “嗯,行,我现在就把灵力给你。” “主??”如果说刚才小龙的可怜兮兮是装的话,现在的委屈倒是带了点真情实意,他引着雀握住自己guntang的yinjing,明明是187的大块头,却硬生生地委屈着自己,缩成一小团儿,把头埋在雀的颈窝里“我出不来,难受。” “主,我难受。” 他没办法出来,甚至于连自动疲软的可能性都没有。没有特定的刺激,他就得永远保持着这个样子,无法解脱。 “请上我吧主。”小龙含上了雀的肌肤,犬牙在她的皮肤上轻轻划出痕迹“不是用那种手动玩具,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进入我、拥抱我。” “请真正地接纳我。” 没有人会接纳魅魔的。 魅魔视看客为玩物,看客又何尝不是视魅魔为玩物? “请信任我。” 可笑。 “请爱着我。” 无稽之谈。 不会有人信任他们,不会有人爱着他们。谁会真心爱着一个玩过就扔的玩具?满口的甜言蜜语,嘴越甜,心越脏。 “我做不到。”雀推开抱住她的小龙,面上一片冷漠“我会做到自己应当做的,但你要的,我给不起。” “我会尽力完成约定,你们的性癖我也都会满足。其他的还是以后再谈吧。” 雀跟之前的人不一样,烛台切的表情很认真。 我喜欢和她之间的玩笑,鹤丸鼓弄着下一次恶作剧的道具,头也不抬。 神明应当会保佑她,石切丸久违地对着神像参拜。 她骂人倒是挺疼的,莺丸脸上露出几分落寞。 小狐丸在她怀里撒着娇,长谷部在身旁记录着发布的命令,三日月在楼下的长廊里悠哉悠哉地喝着茶,大俱利、和泉守等人在田间劳作,她买回来的小锅也有一段时间没开过火了。 即使大家还没有完全信任她,也在这么短时间里渐渐围绕在了她身边。即使有些时候做得不好、考虑的不周全,她也丝毫不在意。 千山雀,这个孩子确实不是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 明明只是一个否定回答,却让他有所触动,真是可笑。 “现在,”雀学着小龙的语气,又带了几分调笑,掐住他的rutou向外拉长,她记得,其他人好像很喜欢这样,每回拉扯时,他们都会发出一种甜腻的、难耐的声音“我们还是先解决一下你的问题吧。” 古怪的要求。 雀从来没放在心上,在她眼里,这座本丸的存在就够古怪了。后续大面积刀双性也好、兽化的大俱利和小狐丸也罢,许许多多东西都不可以用她的常识进行判断,不过尚在可淡定接受的范围内。 除了面前的这位小龙景光。 小龙景光整个身体弯成类球状,大腿分开抱住,露出私密的阴部,修长的手指扒住两瓣大yinchun向旁扯开。金色的小铃铛固定在阴蒂上,时不时地发出声响,些微泛白的尿孔和粉红色的xue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yinjing没有被使用过,颜色偏淡,更衬的软舌嫣红。那红舌极富有技巧地在guitou处画圈,顺着柱身舔舐。每每舔过顶端的尿孔和冠状沟时,下方的花xue就会猛缩一下,吐出些许蜜液。 按照他的说法,他在亲眼看着自己的xue被客人们抽插,将一腔软rou弄的泥泞不堪、汁水四溅的同时,用口舌刺激着自己的yinjing,方能使jingye释放出来。 这还不算完—— 小龙景光将柱身舔得亮晶晶的,然后张开了嘴巴,将其几近完全地纳入了口中。花xue不断痉挛着,女xue上方的尿口也张得大开,流出几滴尿液。涎水从嘴角流出,喉结上下滚动,带着颈部的肌rou一起蠕动,挤压着yinjing。yinjing头抵在口腔深处,小龙景光只能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呜咽声,但纵观他的反应,显然是爽的不行。 嘶,看着好疼。 这个腰,这个腰真的是“人”可以做到的吗。 雀并不吃惊他有些令人费解的射精要求,如果调教得当,你会知道千奇百怪的射精需求,有的会在排泄时射精,有的则是听到特定的字符,有的是看到特定的事物,本丸的石切丸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但是吧,但是吧,看着是真的替小龙感到腰疼。 铃铛叮铃作响,小龙的嗓间传来难耐的咕哝声,手指将花xue扒得更开,xue口都快被拉成一条细缝。他媚眼如丝,更加卖力的舔舐口中的yinjing,缓解自己的饥渴。尾巴连续不断地敲打着地面,他在无声地催促。 雀终于动了。 她抚上小龙的花xue,在xue口处浅浅戳弄。小巧的铃铛拨弄几下便失去了兴趣,比起这两处,那处泛白的尿孔更能引起她的注意。圆润的指甲微微刺入尿孔,轻轻向两边拨开,便能看见内里。雀试探性地用小拇指探索了进去,张开的尿孔很轻松地就将指腹吞吃了进去,周围紧缩的肌rou和不受控分泌而出的尿液彰显了它有多么欢喜。 小龙景光不满地嘤咛了几声,尿道不是承受性爱的地方,虽然很舒服,但还是有些许刺痛感。并且,他也不太喜欢被玩到最后漏尿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对身体失去了掌控力。好在,雀没有继续。 高潮过后的xuerou软热,又黏人得很,手指刚一进去,就欢欢喜喜地缠上来,半分都舍不得放走的样子。雀不得不承认,这口xue比她之前摸过的都要软嫩紧致,吞吐手指的时候也会很自然地按摩手上每一寸肌肤。不难想象,若是男人插入进去那感觉会有多么美妙。 只是…… 雀不动声色地继续前探,在这个体位下,可以很轻易地摸到小龙的宫颈。宫颈和想象中的一样,及其富有弹性,指甲划过宫颈外部的rou圈,有时候会不小心戳弄到宫颈内部,这时候就会体会到周围内壁的咬合力有多么强大,骨头都酥了。 “主坏心眼。” 小龙吐出嘴里的yinjing,guitou处泛着yin秽的光。柱身顺着吐出的力道打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乳痕。阴精飞溅,金色发上的白色痕迹,实在显眼。 “明明知道这样子我射不出来,还用手指挑拨我。”许是知晓雀对媚的不怎么感冒,小龙声音一低,眼一睁一闭,就蒙上了层水雾“您净欺负人。” “嗯,好,不欺负你。” 雀转身拿了个假阳带上,这款假阳采用透明材质,进入时可以通过反射看见内里的红rou,对于初学者而言,实在是过于刺激。不过伊藤诚毕竟比雀多个功能,假阳买的也就那么两三款,长短大小适中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了。但还是稍微有点担心。 雀回忆起刚刚手指上传来的奇异的触感,抛开软糯的xuerou,她抚摸到了另一种痕迹,那种无规则的凹陷和凸起,有些像是疤痕。或许,那就是疤痕,在她抽出手指的时候,若是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出带出来的yin液是那种很浅的粉色,极易被人忽略。 这里的刀啊,就没一个珍惜自己身体的吗? 灵力先假阳一步进入了身体,形成了一层薄膜护住了xue内每一处褶皱,它在宫口处试探,想要进去,又因为宫口闭得太紧而畏首畏尾,只能停留在上面,等待着主人将其脔弄开一条可进入的缝隙,以便它欢欢实实地进去那身体里最隐蔽的角落,将其填满。 这是……什么感觉…… 小龙景光在灵力进入的那一瞬间,就感觉什么东西变了。xuerou变的yin痒不堪,yin纹的地方变得guntang。他含着自己的yinjing,来不及张口,就亲眼见着雀挺身破开自己因诡异的触感而闭合的xue口,直达宫颈。 破了、要破了!等等、别……! xuerou开始痉挛,手臂和腿部肌rou发软,guitou抵住嗓子眼,喷出了一腔浓精。来不及吞咽的jingye从口中涌出,窒息般的感觉让小龙感到浑身不适,可恐怖的快感还在持续,他再也含不住自己的yinjing,腰身一酥,险些维持不住现在两腿打开翘在头上的模样。 不,是已经维持不住了。 他的手从腿上滑下,整个人酸软无力,腰身早已平直躺倒在地,半分动弹不得,腿部还能维持原样不变,是因为雀为了更好发力而用手将其压了下去,脚趾在空中蜷缩,然后痉挛。他看见自己本应在射精后疲软的半身在冲撞中再次挺立,随着雀的动作在空中起舞,半分没辜负他头牌舞娘的称号;他看见自己粉嫩的xue口和泛白的尿眼在一次次拍打中变得嫣红,xue里带出的yin水四溅开来,打的满地狼藉;他看见自己的尾巴献媚地缠上雀的手腕,尾尖讨好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代表臣服。 “停下、停呜呜!不要了……啊、呀啊,我不要了!” “快停下,咿呀、救命,啊哈、哈、啊!不行、不行不行……” 小龙拼命地摇头,他不知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恐惧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他似乎懂得,又似乎什么也不懂。 小龙景光无疑是舞娘中最为幸运的存在,舞蹈和另类射精,分别是填满yin纹的第一、二个步骤,而至关重要的第三种,则是用灵力填满他的整个xue腔,再进行交合。身为舞娘,为了不堕落,他比其他任何一个人都要认真,身段、舞姿、神情、叫声,无论哪一种他都属上乘。他是会所的招财树,抓住了每一位顾客的心,在会所赢得了与其他玩物相比极其难得的些许礼遇;身为会所里的魅魔,他的堕落方式完美避开了常规方式——会所里的客人玩的极开,什么玩法都有,唯一不会的就是注入灵力。他xue内的疤痕,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很疼,但他早已习惯,甚至可以将其转化为一定的快感,来让自己好受点。他从来不在意,也不敢在意,再怎么被礼遇,本质上其实是不会变的,他永远是商品,没有人会听一个商品说的话,坏了,扔了便是。在伊藤诚开出极高的价格时,会所地痛快卖出,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雀在意。 或许是出于疼惜,或许是出于怜悯,或许是出于责任,又或许仅仅是简单的不想在鲜血淋漓中完成一场性爱,雀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了进去,保护他已伤痕累累的xuerou,再依照他的要求上了他。 如此阴差阳错。 不、不可以!要走、要离开! 动啊!快动起来! 宫口被撞的酸软无比,前端的yinjing仿佛喷泉一般吐露着yin水,身体在云端摇晃。小龙稳下心神,扭转身体,拼劲全身力气向前爬去,却被雀抓着修长的大腿一把拉了回来,胯部用力一顶,直接撞上了敏感的宫口,严防死守的宫口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等待在四周的灵力欢快地一拥而入,覆盖在zigong的每一处角落,连输卵管都不放过。 “呜啊!去了、呀啊!呜哈、呜呜呜呜!” 腹部的yin纹泛着漂亮的金光,这是被填满地证明。 完了、全完了。 小龙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全部都是前辈们堕落后的模样,让他无法呼吸。然而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了,假阳冲进了他的zigong,强烈的快感将他的思绪全部打碎,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只能顺着本能行事。 “快点、再快点,啊哈、啊、干我、舒服……” “深一点啊、进zigong里去、脔烂我,呀!再深一点、呜呜!” 他想不起自己原来来这里的目的,想不起逃跑,甚至想不起自己原来是多么唾弃现在的行为,只知道一味地追求着快感,希望那凶猛的浪潮来得更猛烈一些。 姿势早就变了,小龙再不见反抗的模样,修长的腿勾住雀的腰部,挺起臀部将自己送到雀的胯下承受着脔干。雀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脔人,技术并不很熟练,但凭着自己一腔感觉,跟个愣头青一般,在xue里横冲直撞,没有一丝技巧性可言。可由着身体的特殊性,小龙只觉得爽快万分,那对敏感点时不时的冲撞,反倒是给这场性爱添了几分刺激性。 况且,他还可以教她。 “上面,往上面一点,哈、啊、啊,嗯哼!。” “对,那一点,呀!不要、总是这么大力、要、要、呜啊、唔唔、均衡嗯……” 一点、一点,教会她,让她迷恋上自己的身体。 “宫颈、麻了、麻了、啊啊啊!好、好棒,嗯……” 原来的目的是什么?管不了了啊,反正、是魅魔嘛。 唯一的、愿意给自己灵力的人、愿意喂饱自己的人、会担心自己的人,无论是作为刀还是魅魔,都不会放过。 好舒服、好舒服,她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学的好快,好棒、比以前的人都…… 好棒、再来,疯了、要疯了,又要!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费力,小龙的下半身重量近乎全部压在了雀的身上,他的腿夹得太紧,根本不好使劲。雀神色暗了暗,奋力一挺,将假阳插进小龙的zigong中,抱着小龙的腰来了个原地大翻转,阳具顶住脆弱的zigong内膜转动,宫颈骤缩,死咬不放,前段径直喷出一大股jingye,量比之前在小龙嘴里射出的还要多。 “烂了、烂了,zigong要被主捅烂了,要去、又要去!!!!” 小龙无助地握紧了拳头,尾巴早已蔫哒哒地垂落在地,他没想过这还不不是极限。 铃铛失重地坠下,拉扯着脆弱的阴蒂,整个阴蒂从黏膜中被全部拉扯而出,暴露在冷空气中,又疼,又痒,还掺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要掉了,阴蒂、呜呜,要被扯掉了,疼……” 蔫掉的尾巴被雀握在手心,捏着软骨一路向下,在根部绕了几圈在手指上向上提起,逼迫着小龙自动翘起臀部,假阳可以更轻易地进入zigong;zigong里的灵力逐渐变得不安分起来,身体内最为重要娇嫩的器官被其从内部抚慰,连续不断地、有节奏地敲打着rou壁,在受伤肿起的地方给予最为柔和的刺激,在zigong抽搐之时又用宛若爱人舌头般极其细致地舔舐着内里的黏膜,连同输卵管也不曾放过。 小龙想要去安抚被拉扯到极致的阴蒂,尾巴就会被用力拧上几分;想要去护住尾巴,雀有会在抵着他的敏感点使劲研磨,最终什么都做不了,只会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咿咿呀呀地声音,口水眼泪流了满地,小舌也伸了出来,倒是不怕咬了舌头。 腿不自然地抬起,大腿内侧的肌rourou眼可见地颤抖,臀rou掀起一阵阵rou浪,铃声甚至掩盖了小龙的哭喊声,雀知道,是时候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呀!” 小龙僵直着身体,xue内的快感早就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登顶的一瞬间雀又眼疾手快地拿掉了那枚小巧的铃铛,突如其来的疼痛并没有影响什么鬼,反而将小龙送上另一个顶点,尿孔、精孔大开,尿液混杂着jingye喷涌而出。假阳一抽,宫口酸软无比,自是含不住那满腔yin液,淋了小龙下半身都是yin水。那口yin贱的xue却仿佛还是不满足般地张着口呼吸,邀请着对方再来一次。 充足的灵气注入小龙的身体,魅魔本就是非常擅长性爱的种族,食物一充足,身体上那些不适自然不算回事,饶是如此,小龙也瘫软在地好一会儿才能起身。看着身上的痕迹和地上干涸的痕迹,再回想起自己接受脔干时不受控制的浪叫和一些诡异思想,小龙又是羞愧又是恼怒,还带了几分埋怨。 “你这人,我不说了停下吗,怎么还!” “啊,你说的停下是真的停下吗?”雀面上带着迷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你们舒服的时候不都……而且后面你不是也……” 小龙被堵的说不出话,雀说的很有道理,他都知道,可就是心里有股子闷气,憋的难受。 “嗯……说起来,你之前说魅魔的食物是灵气对吧,我看看……啊还在!” 小龙疑惑地望去,只见雀拿着一踏灵力符放在自己面前。 “这些灵力符还在,既然你只需要灵力,身体也不会发情,拿着符便离开这里吧,我这边可以帮你打掩护。” “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人上完了就想丢了?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还想着赶我走?!” “你在胡说些什么!” 雀从屋子里找了床干净的单子,给小龙裹住,却被他打在地上,半分都不看一眼。自知他还在火上,便也不去计较。 “我不过是记得,你喜欢流浪、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罢了。” “我也记得你流浪是为了寻找主人,可你知道,这座本丸并不是你最好的归属地。你虽然经过改造,可你和其他人和我不一样,完全没必要留在这里。” “离开这里,去找到你自己真正想要停留的地方、值得停留的地方。” “你应当拥有更好的生活、更幸福的人生。” “好好考虑一下吧。” 离开时,雀的话一直回荡在他的耳边。 那股子闷气更大了,小龙景光盯着眼前的墙壁,久久说不出话来。 离开?他从来没考虑过。 他习惯了暗无天日的日子,习惯了被人脔弄的生活,习惯了在别人面前巧言欢笑。他一早就可以离开,离开了会所,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于伊藤诚买他回来更多的时候也只是看看歌舞而已。食物?露水情缘而已,街上遍地都是。可他从没想过离开,离开这里,就算没了限制,他也不知道怎么活。 他习惯了,也没人告诉他可以离开。 那些限制的,是他的心。 现在,它们被打破了。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选项一点心动的感觉也没有,甚至还感到几丝失落。更何况,对于他来说,或许没有比这个本丸更好的选择。 如果想活下去的话。 他的身体变不回去,自己也不会什么幻术,新找的主人能有几人接受?会所的存在又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碎在外面是小,可保不齐遇见与会所有牵连的,又被送回去了。可若是真去玩什么露水情缘,和在会所里有什么分别?以前离开可以说是没办法所以当个暗娼是个不错的选择,现在说破天边最坏结果只用服侍雀一人,该有的全部都有,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况且…… 身为魅魔的性欲与身为刀剑的服从欲交织在一起,心里的姑娘即是主也是‘救命恩人’,即是真是服侍,小龙也是愿意的,倒不如说他巴不得。 性事是性事,搞事是搞事,两个不相干的。 “呦,昨儿不是说我们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吗?怎么今儿叫的比谁都声大。”白得晃眼的鹤心里生着闷气,自己好不容易想了个新点子,正准备拿过去作弄雀呢,就听里面喘息声不绝于耳,可笑的是叫得这么sao的人前不久还在那里言之凿凿地讽刺他们,这会儿听听都叫的什么!满口子昏话,又带了魅魔加成,怕不是丫头连魂儿都叫他勾了去。怎的有脸面说他们! “鹤姥爷,都是同伴,积点口德吧。” “烛台切你是真不在意?那丫头初经人事就碰上个魅魔,保不齐没心就变得有心了,你们一派的人也不晓得注意分寸?” “鹤丸,过了!” 三日月少见得带了些火气,小狐丸也蔫哒哒地趴在他脖子上,它在小龙离开的第一时间就跑去见了雀,却被雀直接赶了出来,再加上他们这一帮人当时就坐下廊下喝茶,雀之前还晓得避上一避,这会儿连结界都懒得设了,屋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心情都不好。 莺丸坐在旁不发一言,心里尽是苦涩,真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在场的几人里,也就他还没被碰过了,他有什么资格感到难过? 不,不对,他——他们,不该感到难过的,不是吗?只是一个人类,只是一个一年后注定会离开的人,他们怎么能! “呼——”鹤丸长吁了一口气,是他反应过激了。但火就是压不住“抱歉,是我反应太大。” “没事,今天大家心情都不好。” “其实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我的确有些……太过于沉浸其中了,就算是魅魔,也太过火了。可是——”小龙舔舔嘴唇,仿佛意犹未尽地模样“女孩子的腰真的好软啊,也好细,我腿放上去的时候要不是她手扶着,我都怀疑我夹不住。” “虽然是新手,进来时候一点技巧都没,但总是感觉比其他人要舒服的多,真的是太舒服了。”明明是歉意的表情,可语气里却听不到多少反思“因为真的很舒服,所以我就忘记了,下回就不会这样了。” 鹤丸的胸堂上下起伏,莺丸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三日月和烛台切也黑了脸,他们算是知道为什么鹤丸跟吃了火药一样,当时他们在楼下只听见了声音,鹤丸可是在楼上看了个一清二楚。小龙景光不仅仅没按照他原本说的来,还仗着魅魔优势先走了一步,实在是令人生厌。 气氛一度降到了冰点,直到敲门声将其打破。 “请进。” 是长谷部。 “你们组好队了吗?时间安排呢?小龙景光既然出来了,我也应该将主要的东西交上去了。” “你这人真是,明明我们两个是一起看见的吧,难得你这么平静。” 毕竟,你可是我们几人中最为疯狂的一个。 “有什么好生气的。”长谷部接过三日月递过来的组队安排,表情平静自然“不过是一场性事而已,我们不都一样吗。” “我还要给主送过去,太晚了她会不高兴的,失陪了。” 你们需要她,她需要我。 这就足够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天,我就说你不要这么凶吧,你看你,被自家人当成男的了吧哈哈哈哈。”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雀实在是忍不住,跟鸦疯狂吐槽小龙景光。 “还笑,你还笑!妈的我都快吓死了好吗,一打开房门屋里是个裸男,那裸男潜意识还把我当男的,这还不算啥,勾引人还露私处,我直接!” “啊,不行,冷静,我得冷静。” “别生气啦,你不是说那群人都是智障吗,再者你不是也教训过去了吗,小龙说停下的时候?” 以为? 雀还没那么傻,连真停下假停下都分不清楚,小龙能用借口‘以为’她是个男生,她也有借口‘以为’他是在调情。 小龙景光没安好心,雀明白得很。 她一早就注意到了,在性爱时小龙景光身上的yin纹在隐隐发亮,随着性爱的进行,里面的液体也越来越多,在灵力进入xue道的时候,那液面同时大涨。如此明显的不对劲,谁又能注意不到?加上小龙景光当时带着些许惊恐的表情,她就猜测他绝对很在意这个yin纹,甚至于为‘命脉’也不为过。 所以她才不会停下。 本丸里的刀渐渐放开了性子,不会像之前一般来硬的,但恐怕有些人的软钉子不会少。相伴两个月,自己主子是男是女分不清楚?拿人当猴耍呢?拿稳命脉,不动声色地堵回去,才是最好的。 雀其实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刀剑对她态度的转变,像个初到主人家的小猫一样,想亲近着,又容易恼,时不时亮个爪子挠你一下,或者把家里弄得乱糟糟的,看看你的反应。若是气急败坏了,它们还觉得很开心。 但太过于调皮的猫咪是需要惩罚的,若是示弱,它们只会在你头上蹦迪。 “的确脑子不太清醒,勾引就勾引吧,亮私处就亮私处吧,可我是个妹子啊,亮女孩子的私处整个人再yuhuo焚身都萎了,我又不是同!” 鸦看着坐在他身边喋喋不休的女孩子,眼里浮上一丝笑意。 这孩子,真是憋很了。 “是是,他们都是傻子,你最聪明了。小龙景光怕不是都将人当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可惜了。”鸦嗤笑一声“能被他服侍的人哪个不是九曲玲珑心的人,他还以为自己能看透呢。” “抛开是玩物看对了不谈,真以为除了伊藤诚没人真想带他走呢,只不过价格没那么高,会所不想卖罢了。再退一步,他能坐上舞娘头牌这个位置,可不是运气好。” 不过是一位大主顾非常享受亲手将一把刀培养成舞娘头牌的过程、又特别中意小龙景光罢了。 “鸦,你对会所……很熟悉吗?” “我们这边基本都知道罢了,不算什么秘密。” 那也不该如此详细。 雀整个人一惊,难不成! “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知道也是不知道。”鸦终于忍不住揉了揉雀的脑袋,小姑娘脑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好了,小孩子现在该睡觉了,再不回去你那边就要起疑了。” 雀抿紧嘴唇,身上有些冷。 “鸦,你想要时空转换器吗?” 杀气,雀敏锐地感受到空气中传来的紧绷感,令人窒息。 “或许,你愿意和我说说?我想你需要有人当个参谋,毕竟,以你的实力,想要逼迫我强制打开也不难吧?” 鸦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许久,杀气才渐渐退去。 “我要是借,你愿意?” “朋友的话,没什么所谓吧?” “不怕时政那边查吗?” “我和一位朋友使用时空转换器时发生了故障,掉落到了不同时空,等本丸修好上报时才得以返回,时政查到的只会是一个坏掉的时空转换器。”雀狡黠地笑着,像只狐狸一般眯着眼“又或者,被狡猾邪恶、为了达成自身目的而不择手段的溯行军首领欺骗的无辜少女?” “你应该有想要搞事的人吧?” “呵,漏洞百出。”女孩的脸颊很软,手感极佳,刚才还有点害怕,现在倒是跟他呲牙咧嘴的,怪可爱的“下回再说吧。”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嘛。” 两人打闹了一阵,鸦突然想起了什么。 “雀,平原月的药可能有问题,你小心些。” “嗯,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我懂的。” 鸦看着雀离去的背影,有些恍惚。他好像一直在送人离开,meimei是,雀也是。 手下的小短刀大气都不敢出地躲在一旁,半分亲昵的感觉都没有。 下次,带自己本丸的刀过来吧。自行产生的溯行军,终归是不顶用的。也该介绍他们认识一下了,鹤丸他们还是对雀挺感兴趣的,希望不会吓着她。 啧,怎么感觉她会对着长着骨刺的鹤丸他们大喊黑化我可以呢,哦,顺路找什么瞒着她的借口再打一架。算啦,陪她玩玩吧,小姑娘家家的,摊上这么个本丸,难搞哦。 鸦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对雀的宠溺程度,早就超出了界限。 而雀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