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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老子要吐了。”韦讽目无表情地说道。 “苏meimei不想吐就好。”腆着脸,季风继续向苏瞳身上蹭。 “我不想吐,可是我突然想捏爆什么东西玩。”苏瞳驾驭着鲲鹏羽,目不斜视,却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抽出了收在袋内的季风的命魂,心不在焉地绕在指间把玩。 一看到自己的命魂在此,季风顿时如遭雷击,这才想起自己小命还在苏瞳手里。 “你不是说绝不会用命魂要挟我们吗?”揪着最后一根稻草,季风有些气恼地插腰高叫。 “是么?这么愚蠢的话真是我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没想到苏瞳比季风想象的无耻太多,脸不红心不跳地把自己之前的承诺撇得一干二净。 “你你你你你!你不是好人!”季风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才从嗓子眼里憋出这句杀伤力几乎为零的谩骂,总算看出苏瞳不好欺负的本性,他那些酝酿在心里的那些个小小心思顿时像是肥皂泡泡一样“啪啪啪啪”应声而碎。 “哈哈哈哈!”闷笑声在韦讽的胸腔内回荡。 看到苏瞳对季风的态度,让他放心不少,虽然苏瞳又拿季风命魂说事,但他感觉得到她不是认真的。 看到石门的方向,苏瞳很快带着众人飞出冰原,没有再遇着瀛洲那一行弟子。 当鲲鹏羽落地的刹那,韦讽先一步从飞行幻器上跳开,对苏瞳和其余二人拱手说道:“与列位同行,韦某斩获良多,有同生共死之谊,希望日后还能见到把酒言欢的一刻,今日韦某先行一步,祝各位在醉南仙境得偿所愿,各有收获。” 同时完成了康仁老祖的第一步试练,现在四人间又成了竞争者的关系,不想为利益伤了好不容易建立的友谊,韦讽率先离开。 离开时他的目光若有若无从苏瞳身上扫过,似乎还在眷恋着留在她手里的命魂。希望她日后能恪守承诺,在不再忌惮手里法宝被人窥视后将命魂完好归还。 就算有这么一天,也势必不会很快到来,韦讽知道自己从此之后,心中有了一份牵挂。 “他要突破凝气境了。”柳叶儿看着韦讽的背影,笃定说道。 从桃种的生机中,他们都或多或少获得了一些感悟,像韦讽那样本来就从筑基期跌落的强者,想再突破凝气根本不是难事。 “我也与两位meimei就此道别吧!说不定接下来的试练更加残酷,我也得试着冲击筑基瓶颈。” 见在苏瞳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处,季风也故作消散地踏云远去,只不过走出百米还不忘回头叮嘱苏瞳,有时间大可去季氏祖星一聚,必将她奉为坐上宾好好款待。 “我……我去找桃源的弟子。”见韦讽和季风都走远,柳叶儿自然不好意思再跟着苏瞳,好一阵感谢并留下跟季风类似的话后才跟苏瞳依依惜别。 恢复独行的苏瞳,一身轻爽地大步向前迈进,心中忍不住去猜测傲青的去向。 “以那大尾巴狼的实力,绝不会在冰原陨落。” “现在八成那家伙又靠自己的脸骗了哪支由漂亮小妞带队的队伍正向山顶赶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与我对上,不过现在我有了桃种和香香,他想欺负我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一想到白眉已死,香香和桃种现在都在自己的储物袋内,苏瞳就觉得胸口散出一股恶气,将之前郁结在心中的苦闷消融大半。 这次在醉南仙境收获良多,不过看着近在眼前的石门,她依旧热血澎湃。 “既然我已经走到这里,一定要看看康仁老祖的传承到底是什么模样,我要是学到了那炼丹凝兽的丹道,就算灵气不足,也有与强者一战的资本!” 与苏瞳的猜测没有二般,冰原中央,傲青的确已经重新加入了一支新的队伍,正在与兽王搏击。 就在他踏着银光雷霆牵制一头暴躁的王侍时,他突然心弦一动,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居然没死在冰原里!” 朦胧的眼内闪过一道异光。 “哈哈哈哈!苏瞳,你真是个有意思的女子,一次又一次让我大开眼界,是谁救了你?韦讽还是季风的家底绝招?” “我本想等你死后去捡你的储物袋子,没想到又让你逃过一劫。” “罢了罢了,以你性子,势必会继续接受康仁老祖的试练,我们还会在未来相遇,到时候你便知道,谁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薄唇勾起冷笑,若此刻有人看到傲青的容颜,必会被他神秘的笑容迷得七荤八素,因为世上的恶魔们,大多都披着能蛊惑人心的漂亮外衣。 相比于傲青,心性再谨慎多疑的苏瞳还是棋差一招。 因为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玉佩又被傲青碰触过一次,就在那不经意的过身间,恶魔的神识悄悄附着在了上面。 越向山顶,苏瞳便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影,有些凝气十层的强者,甚至用自己目光肆无忌惮打量她的脸,想从她的举止言行中看出她修为的深浅。 能登顶的人,都是试练者中出类拔萃的存在,他们一路经历兽王争战,同伙间的尔虞我诈,通通都是实力惊人并心性如妖的强者。 面对新来者,他们没有欢迎,只有忌惮,因为多一个人的身影,就意味着又多出一个强大的竞争者。 “喂!新来的,你们队伍的筑基丹在谁手里?” 就在苏瞳慢慢向石门走的当口,一道霸道的声音却突然落在她的耳边。 她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头顶一处突兀的山岩上正站着一位面容不善的中年男子,那嚣张的目光像是要把她衣服通通扒开寻找她身上的宝物一样。 只是这轻轻的一瞥,苏瞳便已判断出中年男子的深浅。 “凝气十层,大概是自己队伍里还有更强的人,分走了筑基丹,而此人自己冲击瓶颈无望,所以打起了抢别人筑基丹的主意。” 苏瞳目光又向四周一扫,发现不少人正向自己看来,其中一些坐看好戏的家伙,自己都灰头土脸,眼角淤青,巴成在自己之前已被人抢掠一番,现在又坐在一旁想从自己身上找回乐趣。 眼珠子一转,苏瞳顿时从自己的储物袋子里甩出一枚令牌! 古老的绿令极为沉重,一砸便在地上敲出老大个坑,绿光湛湛的蝾螈仿佛活的一样,在坑内张牙舞爪,给人一种诡异渗人的感觉! 扯开嗓子,苏瞳又开始演戏了。 “他丫的,居然还有人敢打我瀛洲毒修的主意,有种你下来单挑啊!” 插腰伸爪,笔着向自己问话的中年男子嚣张大叫,苏瞳把鼻子眼睛瞬间挤出自以为最丑陋的模样。 东仙无人不识瀛洲蝾螈令!因为瀛洲毒修们恶毒嚣张的手段是坊间流传最广的吓小孩故事。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