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书页,极易破碎(主动/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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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书页,极易破碎 When one tries to rise above Nature one is liable to fall below it. The highest type of man may revert to the animal if he leaves the straight road of destiny. ——The Creeping Man 一个人要是想超过自然,他就会堕落到自然以下。最高等的人,一旦脱离了人类命运的康庄大道,就会变成动物。 ——《爬行人》 * 那天接到白石电话的时候,灰雁以为工藤真出了什么事,在听到工藤神智清明,不过是要一只狗时,他松了口气,又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释然,轻飘飘的大脑甚至没有听出松浦满口答应时的笑里藏刀。 工藤被送来时已经昏迷,嘴唇干裂,负责接送的白石把人推到他怀里,连自己的风衣都不要,忙不迭地开车离开,就像有什么恶鬼追着他似的。 灰雁把人放到沙发上,拿出手机准备叫人来清理,手指在发送键上犹豫了几个来回,还是按熄了屏幕,挽起袖子去浴室放水,医药箱就摆在洗手台上,镊子碘酒防水绷带一应俱全。 解开工藤唯一用来蔽体的风衣,斑驳的赤裸躯体一览无余,灰雁仔细检查了一番,没有外伤且胸口的穿孔没有感染,比他想象的情况要好。灰雁把人放入温热的水中,坐在浴缸边,捉起一只手轻轻搓洗起来。 狭小的浴室内无比安静,唯有轻轻的水声。 上一次在会所见到工藤时,他皮肤白皙滑腻,从头发丝到指甲都纤尘不染,连汗水都好像带着勾人的香气,灰雁被那样的样貌蛊惑也算是人之常情,但现在青年皮肤上沾满脏污和灰尘,头发打缕,味道难闻,他竟也不觉得讨厌。 象征着屈辱的圆环被摘下,扔在最底层的抽屉里,灰雁没好气地一脚将抽屉关上,拿着细棉签和碘酒清理穿孔。身体表面很快就被洗得干干净净,那些脏污和不堪似乎从未存在。 肠道里面当然也是要弄干净的,灰雁一手托起工藤的腰,另一只手朝着他双腿间探去,xue口的肌rou早就被反复扩张摩擦到毫无抵抗之力,两指接着温水的润滑探入rouxue,就好像被裹进了一捧滑腻的红绸,肠壁反射性地含着入侵物蠕动起来。 要是Ula看到他这么低眉顺眼地给一个被玩过的宠物做清理,非得狠狠嘲笑他不可——不对,Ula已经嘲笑过他了,在她听到灰雁始终“忙于工作”而没碰过工藤,甚至当时在会所两人共处一室都没发生点什么时,脸上微妙的表情收都收不住。 “我这种职业就是要维持形象。” “你还挺幽默的,你在他一个宠物面前维持形象干什么?”Ula才不信这种借口。 “工作要求,你不懂。” 其实灰雁自己也有点想不明白,他在一个未来注定靠讨好男人而活的宠物面前维持什么形象,就算工藤头脑再厉害,性格再要强,都成了这幅样子,在他手里还能翻出什么浪花吗? 他思索着,被软滑肠道裹着的两指碰上了什么yingying的东西,灰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按了两下试探,谁知还昏迷着的工藤随着他手指的用力全身颤动,下腹抽搐着低吟出声。 那是贴在肠道中增加情趣的颗粒,他抽出手指,按压检查工藤的腹部,果然让他摸到了当时被灌入膀胱的凝胶,这时已经完全凝成了固体,研制它们的人没有另行开发溶解剂,想要把这些恶毒的小玩意儿取出来只能通过手术。 他用浴巾裹着彻底洗干净的青年,吹干头发后放在床上,工藤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灰雁把沾湿的衬衫换掉,继续处理起手边的工作,他打开松浦议员新发来的合同邮件,见对面竟出尔反尔,在原有条件的基础上还要多加乌丸制药子公司10%的股份,这家子公司马上就要上市,看来是对面是做过一些功课的。 明明松浦家的资产早就够他们三辈子衣食无忧了,却还是要揪着这些蝇头小利不放。 对方的解释是打点关系也是要花很多钱,灰雁对此多少有些嗤之以鼻,松浦丰明拿钱换权的阶段早就过去了,现在他干什么还需要自己花钱呢?再说一张批文能废他多大劲。 不过灰雁还是回复了一封非常有礼貌的邮件答应下来,等他们把到手的地皮上生意做起来,这点钱不过是毛毛雨,组织占子公司的股份可是达到了70%,把股价做空再低价购回,钱不就又回来了。 当然,不是回到组织,是“回到”他的口袋里。 借着组织的名义又赚了一笔,灰雁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啪的一声将笔记本合上,松浦派车另送到的营养品还需要他去接收,廉价的果汁和茶叶,唯有那盒松茸和鲜rou片能勉强入眼,他检查过食材没问题,就拿去让厨房做成一些比较好消化的食物。 想了想,又翻出柜子里一直没吃的人参,一起熬出来盛到保温碗里。 工藤苏醒后,他又开始用那些半真半假的安慰“维持形象”,灰雁在心里骂自己这是职业病,之后便是工藤看到那封信脸色大变,掀翻了桌子一边哭一边呛咳呕吐。 那一刻,灰雁有些后悔了。 * 工藤再次清醒后,就像换了一个人,面容死寂,既不哭,也不怒,食物也只是勉强吃几口,别人跟他说什么也不应答。灰雁先是好言相劝,后是厉声威胁,把工藤按在床上作势要压上,身下人偏过头,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后来,灰雁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Seth的品种,那种纯血的雪橇犬不但数量较少,正常情况下对主人也忠诚,他只能买来一只幼犬,抱着它站在床尾。 消沉了几天的青年听到幼犬的哼唧声,终于是仰起头,缓慢地坐起身,眼神从有些长的刘海下直愣愣地盯着灰雁怀中。 他伸出双手,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手腕已经削瘦得似乎可以轻易折断,幼犬就是被这样一双枯枝般的手抱在怀中,它没有像雪球初见时对谁都扬起一副笑脸,而是就那样乖乖地任由工藤抚摸。 “Seth的事,我很抱歉。”灰雁语气中满是歉疚,“我知道你的感受,Seth是无法替代的,但是生活还得继续下去。” 工藤看着怀里安静的幼犬,它的眼睛周围是Seth那样漂亮的花纹,也许是它还没有长开,显得有些稚嫩,眼睛也是那般有灵气的深棕色。 手臂抱得更近了些,幼犬抬起头看他,用潮湿的鼻头嗅着工藤的下巴。 “你总不能这样下去。”见工藤没有理他的意思,灰雁轻声叹了口气就要转身离开。 那他要怎样呢?工藤把脸埋进幼犬柔软的皮毛,鼻间是沐浴液的香味和犬类的毛茸茸的热意,身下是干净柔软的床铺,但感受不到一丝欣慰。 精神的他跳出了自己的躯壳,毫无感情地审视着rou身的他,这到底是什么?一个聪明骄傲的名侦探,还是一个有血有rou却不知廉耻的下贱玩具? 从前,吃下药物从此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他庆幸自己至少还活着;被琴酒堵在储物柜里,他觉得再坚持一下还有生机;在枪林弹雨中,矮小稚嫩的身体拼命地跑快一点,再快一点。 未来的命运又是怎样的,是对抗罪恶匡扶正义,还是照着现在的轨迹,恶心的活下去? rou身的他被无尽的迷茫和孤独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精神的他回不去了。 “也好……如果一切是命,唯一能做的事是配合命运的脚步,即使走投无路,同样是命,认了便好了。只要选择站在命运这边,跟命运同命,苦便没那么苦。” 精神的他如此想着,转身离去。 他从幼犬的软毛中稍微抬起脸。 “灰雁。” 工藤松开手,他需要点什么来帮他对抗这空虚。幼犬则从他身上跳下,在床沿向下张望,身上的软毛被攥得坑坑洼洼,显得有些滑稽。 后者第一次被叫了代号,怔愣了一刹,他转过身,工藤正仰着脸看向他,面容平静,不似他们第一次相见时的心如死灰,也不是后来在会馆时的情欲缠身,就像是一颗成熟到刚刚好的果实,静静地挂在枝头等待他去采撷。 “灰雁……过来。” 这颗果实在邀请他。 灰雁看着青年那双清澈的双眸,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 摸爬滚打了十多年的从容好像都在这一刻消散,组织教会他的多疑和猜忌也荡然无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工藤,屈起手指蹭着青年光滑的脸颊,一切磋磨都未在这张面庞上留下痕迹。 “抱我。” 工藤向上伸出双臂,不带一丝爱意地索取着,同时也是献上自己这副为了别人而活的躯体。 灰雁情不自禁地俯下身,任由削瘦的手臂绕在自己的脖颈,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心脏好像沉入了静谧的湖水,被水压紧紧裹着,窒息又安全。 年轻而姣好的脸庞近在咫尺,眼眸下垂,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挡住了眼中所有情绪。他双唇微张,舌尖搭在洁白的贝齿上,等待另一双唇舌入侵与之纠缠。 就在快要贴上那片柔软时,身旁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 “嗷呜!” 沉浸在恬静氛围中的灰雁惊醒,终于察觉到了工藤此时的行为是多么荒唐。 心脏剧烈跳动,就像溺水许久的人重新获得氧气一般,他猛的推开工藤,直起身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灰雁喘着粗气,看了看掉在地上惨兮兮哀叫的幼犬,不敢相信工藤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但事实就是这样的,对方被他推得往后仰倒,正撑着上半身淡淡看着他,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幼犬夸张地惨叫了几声后,发现居然没有谁过来保护自己,它圆溜溜的眼睛在灰雁和工藤身上逡巡了几圈,动物的本能告诉它在哪边更容易获得好处,于是它故意一瘸一拐地爬到灰雁的脚边,用爪子扒拉光亮的皮鞋。 灰雁平复了一下,弯腰将幼犬抱在怀里:“工藤,看来你不太清醒……” “我很清醒。” “不、不,你不清醒。”灰雁连忙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想想你到底要什么,工藤。” 撂下这句话,灰雁抱着幼犬快步离开了房间。 * 当天晚上。 灰雁把幼犬安排到了离他最远的房间,他睡眠一直不太好,休息的时间也少,要是好不容易睡着又被打断可是够他生好一阵气。 今天不知是怎么了,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乱糟糟的思绪扰得他无法平静,脑海中一会儿是工作里纷繁杂乱的交谈,一会儿是幼犬尖锐的叫声,最终都变成了工藤邀请自己时轻缓的语调,和那双差一点就能触碰的双唇。 灰雁腾的一下从床铺坐起,难以描述的部位酸胀得难受,他没心情出去找人共度良宵,而是径直走向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将身体里那股燥热压下来,穿着浴袍重新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叩、叩”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灰雁认命地睁开眼睛,搓了搓脸坐在床尾, “进来。” 房门打开,来人赤裸着一对修长白皙的双腿,无声无息地进了房间。 “工藤?” 灰雁这回才是真正的睡意全无,他没想到工藤居然会主动来找自己,还是在深夜,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松垮的衬衫,堪堪遮住臀部,这场景实在是过于暧昧,但由于对方的身份又显得错乱,让他一时间不知该做出怎样的态度。 卧室中陷入尴尬的沉默,显然工藤也没有什么半夜爬别人床的经验,他强装镇定地站在原地,衣袖下的双手紧紧攥着衬衣下摆。 “唉……”灰雁闭眼捏着眉心,“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现在、立刻回到你自己的房间睡觉去——”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他的脖颈,灰雁打了一个机灵,睁开眼,工藤已经走到了他身前,搭在身上的手滑到肩膀,借力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灰雁惊异于这大胆的举动,撑着手肘往后挪了几下,可是他每退一步,工藤便往前一步,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到最后,灰雁退无可退,靠在床头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工藤。 “为什么要躲?”青年垂眼,声音轻轻的,“那时你不是很想要我吗……现在你也想要我,我知道的。” 灰雁想说这根本就不是你的自由意志,人有时候就是会疯狂地爱上伤害过自己的事物,这是创伤的一种,那么造成这一切的人是谁呢,是灰雁;或者说工藤年龄太小,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得了吧,托他的福,工藤已经把大部分人一生都没有经历过的苦难细细品味过一番了;还是直接拒绝,说自己对他已经没感觉了…… “你硬了。” 工藤陈述的事实让他无言以对,刚才没有发泄的欲望此时又开始冒头,最可恨的是灰雁刚洗完澡只穿了浴袍,完全没有遮掩的可能。 “你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工藤,你也不想这样过下去不是吗?给我点时间,你会好起来的——” “别说了。”工藤打断他的话,“灰雁,你看着我,现在的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腰臀晃动,用他同样赤裸的腿间摩擦身下越来越膨胀的炽热,接着接着一颗颗地拧开衬衫的纽扣,宽大的衣服从肩膀滑下,赤裸躯壳上那三点金属的亮光在黑夜中格外扎眼。 工藤自己戴回了三处象征屈辱的圆环。 “你能满足我吗,灰雁?” 克制的丝线终于不堪重负地崩断,他错过了那么多次机会,这次工藤已经坐在了自己身上,他哪里还能拒绝? 双手从下探入衬衫的缝隙,顺着光裸的脊背向上摩挲,灰雁将人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埋进工藤的颈间,胡乱而急切地亲吻,他察觉到一双手摸上腰间的浴袍系带,慢条斯理地解着。 像是受了鼓舞一般,不止满足于亲吻,灰雁开始带了些力气地啃咬吮吸起脆弱的脖颈,工藤的轻喘回荡在耳边,咬上喉结,感受到声带在唇齿间颤动。 这鲜活的生命就在怀中,他在喘息,他在思考,他在哭泣,而那种唯一的、独特的、只与他有联系的世界已经离去了,飘走了,而他却被留了下来。 灰雁觉得自己多少算是特别的,只有他还记得工藤曾是多么张扬又自信,只有他还知道工藤珍视的那些理想与感情,所以当面对顺从而主动的工藤时,也只有他才能拥抱这璀璨的灵魂。 亲吻一路向下,吻过精致的锁骨和起伏的胸膛,再把胸口处那曾被暴力贯穿的rou珠连着圆环一起含在口中,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着乳珠,将这小rou粒刺激得充血涨大,时而用牙齿咬着那圆环轻轻向外拉扯,激起工藤一阵颤抖的呻吟。 工藤低头看向埋在自己胸口作乱的男人,手上动作不停,在两人身体的缝隙间有些艰难地解开灰雁的浴袍,再拉扯得完全敞开,原本还有一层布料束缚的挺立yinjing弹出来打在柔软的会阴,工藤被这突然的热度烫得震颤了一下,双手握住了半硬的rou柱,与自己的性器贴在一起摩擦,同时用指尖细细按摩着yinjing上所有的敏感带。 灰雁的喘息明显变得沉重起来,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望,原本好好扶在工藤后背的大手也顺着脊背滑落,顺着腰线滑入臀缝,一手握住挺翘的臀rou分开,迫使隐蔽其中的rouxue展露开来,甚至被牵扯着微微张开了些许,露出里面沾着yin水的软rou。 他毫不停顿,另一只手两指用力搓弄起xue口的软rou,犹如拨弄琴弦一般逗弄敏感的黏膜,动作灵活而迅速,将本就潮湿的臀缝间挑逗得一片泥泞。 “哈啊……灰、灰雁,嗯……啊啊……” 快感瞬间顺着尾椎升腾而起,在经历过长期残酷的性交之后,许久未被抚慰过的身体早就空虚难耐,此刻色情地手法如同火上浇油,燃起的欲望快要将神经一寸寸烧断,下身源源不断传来鲜明而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全身阵阵发麻发酸,大腿肌rou不住地收缩颤抖,工藤想要跪坐起身躲避指腹的磋磨,酸软的身体始终用不上力,只能瘫软着被灰雁捧着双臀玩弄。 “很喜欢这样?那我再用点力好不好。” 灰雁贴近他的耳边,嗓音也被欲望烧得有些喑哑低沉,如同是恋人之间亲密时的调笑,手上更是加重了力道,甚至更向下照顾到了同样娇嫩的会阴。 “啊啊——喜欢、重一点……呜啊……” 工藤被磨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但这次他毫不遮掩地表露出了身体的快乐,他内心不再抗拒,当他接受了自己之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许多。 先前握住两人性器的双手已经无力再做出什么动作,颤抖着快要滑落,灰雁松开手中的臀瓣,转而探到身前,直接包住工藤的手背,握着那只手taonong起两人的性器,时不时用上些力气揉捏,还犯规的用指尖拨弄穿透了敏感带的圆环。 “呜啊……啊啊,太、快,呃啊啊……” “只是搓搓xue口就爽成这样,嗯?” 前后的弱点分别被对方的双手侵犯,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仔细的照料关照,不断响起清晰粘稠的水声,工藤没一会儿便被送上高潮,性器与后xue同时分泌出大量yin水,将灰雁的双手打湿,又随着动作涂抹在整个阴部。 高潮过后身体仿佛被抽干力气,他靠在灰雁身上大口喘平复,而下身还被抓在手里玩弄,丝毫没有因为他颤抖着去过一次后放缓,敏感的xuerou没几下又被刺激得痉挛般不住翕张收缩,快感强烈得让人只想逃离。 “你流了好多水……感觉到了吗,你下面都被玩肿了,嫩rou都掉出来,要是这样捏住——” 埋在臀缝间的两指稍微从那口搓得烂熟的rouxue上抬起,黏腻的yin水在指尖拉出细丝,他按在充血发亮的xue口两边,指尖用力,竟是掐住了那凸起的xuerou揉捏,让那娇嫩的黏膜按摩着彼此,生生地磨出更多水来。 “啊啊啊……哈啊……啊……” “刚才不是去过一次了?这么快就又发sao,真是敏感的身体啊……工藤,你每天夹着这样的xue口很难受吧,是不是走两步就被磨得直不起腰,流着yin水找人cao你了?” “呜……是、是的……很难受,很痒……” 这些不知是羞辱还是调情的荤话,工藤已经不再去反驳,不管是折辱了他的自尊,还是曾经身边的其他人,好像都不再那么重要,他只知道现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都被攥在别人手中,并且被虐的非常爽。 “那以后你就不走路了,就在床上,或者趴着打开屁股,到哪里都爬着,这样就磨不到了。” “嗯啊……你们,都可以随时、啊——” 灰雁往那嫩rou上用力掐了一下, “只有我。” “啊、好、好…给你,只给你cao……” 原本令人无比恐惧的设想,这会儿因为欲望的冲刷,突然让他十分渴望。 他从此不着寸缕,或是穿着一套比全裸还要色情的内衣,两根极细的肩带勒出胸口的脂肪,挺立的rutou从中间蕾丝镂空的区域挤出来,贯穿的金属环随着他的动作反射着亮光,而下半身同样由两条细带嵌在他红肿突出的xue口和腿窝之间,磨得他嫩rou麻痒不止,挤成鼓鼓的一团分泌汁液。 再往下是一直吊到大腿根的黑色丝袜,紧紧包裹住修长的双腿,大腿处的松紧带将内侧的软rou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让人禁不住去想象要是能让它夹住自己的性器该是多么快活的一件事。 然后他就穿成这样,也许会再被一根充满羞辱意味的链子拴在床头,等待这个男人的临幸,并且永远不能摆脱这样的命运。 在汹涌的欲海中,工藤胸口生出了一股隐秘的酸涩,这幻想绵里藏针,扎的他心口生疼。 为了压下这股痛意,他更加卖力的向灰雁求欢,扭着屁股请求他能让这根完全勃起的yinjing撑开饥渴的rouxue,插进最深处将他的肠道狠狠撑开,挤压摩擦空虚了太久的腺体,将他推上另一重顶峰。 灰雁自然是十分喜欢这样的主动,他放开禁锢住工藤身体的双手,视线下移,拍了拍他挺翘的臀部,示意工藤自己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后者从未自己主动过,尽管有些羞耻,他顿了顿还是往后挪动身体,一手扶住身下挺立的性器,一手撑开自己的rouxue往里挤,坚硬的guitou在会阴处打滑了几次后才准确地顶住洞口,身体吃下后慢慢往下坐。 xuerou早就被先前的调教和惨无人道的交媾鞭笞得彻底服软,即使没有开垦处子狭窄甬道的征服感,但内里软绵而yin水充沛,几乎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微微卸力,身体便因重力与yin水的润滑下滑动,那rouxue如一口贪吃的小嘴般将rou柱一寸寸吞下。 直到他结结实实地坐到灰雁的胯上,骑乘的体位让这根分量可观的yinjing插到了极深的地方,膨胀的guitou嵌进肠壁,不留一丝缝隙的紧密贴合,将肠道尽头的结肠口挑得微微变形,传来奇异的酸胀感,在被破开的边缘岌岌可危。 “嗯……哈……” 他舒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酥麻的快感蹿遍全身,连带着胯间的性器也翘得更高。被插得湿淋淋的软烂xue口贴在身下男人的耻骨上,来回的磨蹭,主动将那嫩rou碾弄得更加饱满糜烂,明明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还yin荡地从缝隙中吐出黏滑清液,将交合处两人的皮肤都粘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渍。 灰雁没有催促工藤开始吞吐,而是倚在床头,享受地看着纤瘦的青年被自己的yinjing插得浑身发抖、瘫软着动弹不得的样子,他忍不住去抚摸汗湿的腰胯与大腿,拨动殷红的rutou以及上面晃动的圆环,工藤的身体就像是一件精巧乐器,随着他指尖的游走而发出美妙的颤栗和呻吟。 “哈啊……嗯、我这就、这就动……啊……” 工藤误以为灰雁已经等不及,连忙张口安抚,他撑着男人紧绷的腹肌,抬起腰臀,将那yinjing半抽出rouxue,随后脱力一般重重落下,凶猛地顶入蠕动着的rou道,带着guntang体温的yin水被插得四溅飞开,发出清脆的rou体碰撞声音。 插进rouxue的rou柱如同一根炙烤得通红的铁棒,随着他的摆动在身体里驰骋,肠壁中的每一寸嫩rou都被yinjing上凸起的青筋jianyin揉开,湿红的嫩rou抽搐地绞缩不止,更不用说被重点关照的腺体,他的动作愈发加快,呼息急促guntang,眼角泛出一片粉红,落下几滴泪来。 他难耐地仰头,带着整个上半身都微微后倾,那张漂亮的面容上满是失神的情态,脸上都是亮晶晶的泪水与涎水,手指无意识在灰雁身上抓挠出红痕,只有薄薄一层的脂肪的白皙小腹上凸出一个明显的弧度,既可怜又yin荡得惊人。 灰雁已经完全陷在这香艳色情的场景中,身上被抓出的痛意让他愈发眼红,呼吸粗重,恨不得将工藤cao死在床上,同时让他在自己身上挠出更多伤痕。 他将guntang的手掌覆在一鼓一鼓的小腹,稍微用力按压,工藤原本逐渐微弱的呻吟再次高亢起来,双唇张合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尖叫,上半身向后仰着想要躲开身前的大掌,却被灰雁从后揽住腰窝,丝毫躲闪不得,结结实实地承受小腹的酸麻胀痛。 “呃啊啊啊——好涨,别、别按……” 灰雁没有停手,反而是变本加厉地下压,甚至像是对待面团那样揉搓起腹中的硬块,把涨到极致的膀胱和敏感的腺体按在体内坚硬的yinjing上,同时大力颠动腰胯,里外夹击着脆弱的内脏。 “你里面夹我夹得厉害呢……你其实很喜欢这样,对吧。” “啊、哈啊……喜欢这样、嗯……喜欢……” 不堪重负的神智早就分不清说出口的话是什么,颤抖的世界被泪水浸得模糊不清,工藤仰着头腹部紧绷,在蒸腾的快感中几乎宕机,仿佛所有的感官都结合在此时被cao干得yin水四溅的交合处,残余的意识只够支撑他随着刺激和快感吸着冷气呻吟哭叫。 恐怖的快感从被不断打击的肠壁蹿开,像是温泉水一般冲遍身体,冲刷开每一寸脉络,让他只能留着口水承受这种舒爽,工藤甚至已经看不清眼前乱闪的白光了,在失控的痉挛中再次被cao到了高潮,身前高挺的性器哆嗦了几下,只是无力地吐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他已经习惯通过后xue达到干高潮。 rouxue中快速进出的yinjing被高潮时的肠道绞紧吮吸,最后深捅了一阵后就抵着肠道的尽头发泄出来,被撞得绽开缝隙的结肠口一阵哆嗦,颤抖地吞下了guntang的jingye。 灭顶的巨浪终于落下,工藤闭上眼睛,往灰雁怀里靠去,交媾时的快感逐渐抽离后,心中的空虚感开始占据上风,他急需一个温热的拥抱,不管是谁的——灰雁的也行,只要他闭上眼睛不去想,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巨大裂缝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灰雁对于工藤的倚靠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在发泄完欲望之后对方还愿意跟自己温存一会儿,感到青年精巧的下巴搭在自己的肩膀,灰雁抱着还在细密颤抖的身躯,一个个的轻吻落在耳垂、脸侧与脖颈,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真的爱惨了怀里的人。 待到怀中的气息彻底平稳,他慢慢将工藤的躯干抱起,让饱经蹂躏的臀部从yinjing的掌控中脱开,被cao得一时合不上的rouxue一吞一吐地挤出大团浊液,露出里面鲜艳媚红的肠rou,整条rou道都半敞着,蠕动不止,几乎能一眼望到里面快要被yinjing干穿了的湿红结肠,正在瑟缩地吐着jingye。 灰雁将工藤的双腿拢到一边,公主抱一般让对方坐在自己大腿,额头则软软地靠在颈窝,他侧头蹭了蹭工藤额前的碎发,鼻尖是洗发水的清香,惹得他忍不住又亲了几下。 “还好吗?”他问。 怀里的人微微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冲洗一下,今晚就在我这睡好不好?” “嗯。” 得到工藤的回应,灰雁就这这个姿势一把将人抱起,他不像琴酒那些人一样需要打打杀杀,身体素质自然没有那么出类拔萃,但在组织的耳濡目染之下也保持良好的健身习惯,躯干上充血的肌rou线条分明,有力的双臂将青年牢固地抱在怀中,朝着浴室走去。 氤氲的水汽弥漫,两人一同泡在热水里,灰雁让工藤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做着清理,直到水凉得没法待人,他才恋恋不舍地擦干彼此,重新躺回床铺。 谁说不期而遇的就一定是麻烦?生活中许多美好的东西都是意外。 就像在此之前的灰雁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的自己被打断了休息还能如此甜蜜,甚至抱着这个“罪魁祸首”同床共枕,在沉入梦乡的每一刻,他心中都是无比的满足。 工藤醒来时,身边空荡荡的床铺没有一丝温度,看起来灰雁早就起床离开,他坐起身,床位放了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毫无色情意味的普通休闲装,想想也对,床上的话哪里能当真?灰雁多少算个体面人,不可能让他不着寸缕的在房屋里晃荡。 过了几天,自己房间的衣柜里也挂上了好几套崭新的衣服,有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西装,也有平平无奇的休闲装,更多的是像他曾经的校服那样,剪裁宽松但版型极好的制服,完美勾勒出身形的同时又不会限制行动。 灰雁很喜欢看他穿制服的样子,尤其是那件白衬衫,让工藤显得聪明又富有活力,但又不至于显得太过精明,强大到能够脱离他的掌控。 每次在床上,灰雁都会让工藤穿戴得整整齐齐,然后他再一件件地亲手解开,每次这样做时,他都有一种玷污了纯洁的快感,而剥开衣物后,穿透敏感部位的圆环彰示了这具身体实际上已经yin荡不堪;或者他会让工藤穿上自己的衬衫,让青年全方位的处于自己的拥抱,好像这样他就能完全占据对方似的。 工藤对他的这些要求没有任何不愿,相比于那些变态的癖好来说,灰雁已经算是难得的柔和了,他十分清楚灰雁究竟想看他表现出什么,所以有时也会表现出一副毫无经验的腼腆模样,恰到好处地推拒两下再顺从,就能让身上的男人几近失控。 两人之间维持着诡异的平衡,谁都不提他们是如何相识,谁都不提未来如何,只是享受着一个又一个蒙昧的夜晚。 * “工藤,过来一下。” 天气似是有了转暖的迹象,光秃秃的枝头开始冒出绿芽,灰雁坐在书房的写字台前,身边的窗户打开些许,吹进来微凉却新鲜的味道,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工藤远远地就看到灰雁面前端正地放着一本书,封面上的人物极为熟悉,熟悉到他随便瞄上一眼就会热血沸腾—— “‘福尔摩斯精选集’?!” 他激动地拿起那书翻看起来,福尔摩斯所有案件他都能倒背如流,这本精选集已经很有年头了,难得的保存完好并且印刷无误,翻开书页还有一股非常好闻的油墨香气。 随着纸张的响动,工藤不可置信地翻回封皮看了看译者,这是他最喜欢的翻译家没有之一,他的翻译作品不但精准无误,还能融合文化之间的不同点从而给人耳目一新之感,可惜他翻译的数量实在不多,一直没有成为近现代出版的主流,数量稀少,对于喜欢他的收藏者来说简直是个天大的灾难。 “喜欢吗?” “喜欢!”工藤点头就像是小鸡啄米,脸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看起来我没白费力气,还有这个——”灰雁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礼品盒推到工藤面前,“你正好一起拿走。” 工藤打开礼盒,微微怔愣,这次盒子里面可不是什么珍贵的藏书,而是一件血红的丝绸浴衣,其上精致的蝴蝶刺绣展翅欲飞,在光线的照耀下反射出迷幻的光芒,他拿起薄如蝉翼的衣料,有些错愕地看向灰雁。 “欧洲来的进口货,你看,多衬你肤色。” 灰雁避开了对面的目光,只是盯着昂贵丝绸下苍白的手背。 “……你又要让我去谁那里?” “福本议员一直很喜欢你,你放心,他是个斯文人,不像松浦议员玩得那么大。”见工藤还是不说话,他接着笑着解释,“他也爱看书,你多跟他聊聊,肯定有共同语言的。” 又是一阵春风吹进来,这次两人都觉得有些冷了。 春天啊!春天总是枯疏的、生涩的、小气的,连一丝多余的温热都不舍得给予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我知道了。” 工藤松开手,整整齐齐地把浴衣叠好放在盒子里,动作流畅平淡,看不出喜怒。 “只是这书——” 他拿起这本有市无价、曾带给他最坚定的信念与光明的、宝贵的书,最后翻开了一次。 [ 上帝保佑我们!为什么命运老是对贫困穷苦而又孤立无援的芸芸众生那么恶作剧呢?我每当听到这一类的案件时,我都想起巴克斯特的话,并说,‘夏洛克·福尔摩斯之所以能破案还是靠上帝保佑。’——《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 工藤用他从未对一本书使用过的粗暴的方式抓住书页两侧,双手交错着撕扯,老旧的书脊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力量,随着“刺啦”一声,断成了两半。 灰雁震惊无比,脸上的表情彻底僵住。 他设想过,工藤可能会生气,甚至会骂他,他们的之间的关系会紧绷得如同初见时。 但工藤怎么能撕书?!还是福尔摩斯精选集?! “刺啦——刺啦——刺啦——” 直到把这书撕得彻底支离破碎,找不到一张完整的书页,工藤才停了手。 “多余了。” 工藤抱着礼品盒,毫不留恋地走出了书房,周身带起的气流将细碎的纸片扬起又落下,与根本不存在的尘埃融为一体。 他不要推理、不要福尔摩斯了,但又收下了浴衣——他抛弃了过去的一切。 灰雁在一地狼藉中呆坐了许久,脖颈被寒风吹得酸痛,他鲜有的不知所措起来,他现在应该把书房收拾干净,但这些书页应该怎么处理呢? 扔了?他舍不得,灰雁在心底叹了口气,弯腰将那些或褶皱或破碎的书页捡起,简单拢了拢,放在一个盒子里,准备有时间找人修复一下。 这些优雅的语句因为失去了前后文而显得不伦不类,最上面的内页恰好是译者特意留下的一句双语对照,也许是因为连这位渊博的学者都难以翻译出它原文沧桑的味道: We reach. We grasp. And what is left in our hands at the end? A shadow. Or worse than a shadow ——Misery. —— The Retired Colorman 我们追求,我们想抓住。可最后我们手中剩下什么东西呢?一个幻影,或者比幻影更糟——痛苦。 ——《退休的颜料商》 To Be Continued. 下期预告: 废弃的港口,黑暗不起眼的角落里。 灰雁将车子熄火,打开车窗,冷风一下灌了进来。 “听到了吗?”他趴在方向盘上,状似悠闲地看着工藤, “这个港口被举报有人在这里非法交易,警察已经来了。” “从这里,在前面右拐,有一个狭窄的缝隙,只能让一个人侧身通过,一直走,就是交易现场,那里都是警察。” “负责这件事的,应该是警视厅搜查一课,你跟其中的几个很熟吧。”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灰雁语气严肃起来,“你想回去吗,工藤?” ——————。—————— 连着两天每天工作17小时,要崩溃了,真不敢想象前线的同事过的是什么日子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