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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父子居:耐cao的双性社长、尿道结肠zigong膀胱四重调教

    那杯水还是黑川介故意装乖哄着不设防的猫控社长喝下去的,就是为了晚上当着名侦探的面大玩失禁play,充分松动老古董的防守底线,给以后的双飞玩法留条引线。

    经过这次训练(?),希望当事人能够顽强撑住,别到时候晕过去便好。

    不过用猫尾巴cao膀胱的玩法,倒是他刚刚灵机一动想出的sao花样,远比预定好的普通(??)玩法要刺激得多,单单是轻巧搅动两下其中积攒的水液,尚且没有适应roubang被入侵感觉的男人就猛地夹紧腿根,仿佛是要靠外力来抵御他的胡作非为一般,结果这么乍一看去,像极了福泽谕吉长了条尾巴出来,还很矜持似的夹在了双腿之间。

    他低头看了一眼不禁哑然失笑,真有种共享视野让猫奴自己看看现场直播的冲动。

    ——没准会喜极而泣吧?

    不无恶意地如此感慨之后,准备进入第·一·轮冲刺阶段的老司机并没有去制止社长大人的小动作,而是一边玩闹般钻着他的马眼,一边啾啾地亲吻他汗湿的肩胛骨,状似好心地提醒道:“不用怕,我已经帮谕吉堵住尿尿的地方啦,这样无论我怎么插你的小roudong,你都不可能漏水了呢!”

    言下之意自然是——还不快来感谢猫主子的恩赐?

    在撸猫方面格外用心的男人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可这会儿却委实高兴不起来,忍不住将脑袋垂得更低,后颈凌乱的银发隐约晃动两下,大概是示意自己听得很清楚,不管怎么样都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了。

    这种驯服野兽令其展现臣服姿态的感觉总是格外动人。

    然而满心征服欲的大魔王审视着这一幕,并不想谈论什么哲学或者风花雪月一类的,而是尽情享用猎物美味滋味的心思居多,此刻干脆以他的强壮躯体为支点,下半身前后晃动,令一根深埋肠道的大jiba反复从xue口拔出又插入,于两人交叠的缝隙里展现着凶悍的水光和强势的律动力,犹如捣汁的rou杵般噗嗤噗嗤顶弄着最里面的结肠口,将它当成了另外一个zigong尽情享用起来。

    当然,被磨得肿起的前列腺同样逃不过,而且由于入侵者尺寸不小的缘故,整个rou道都被撑得满满的,所以压根无需特意对准位置进行蹂躏,每一次的放肆抽插都带动环绕茎身的青筋来回摩擦按压,大范围制造着令人腰酸腿软的酥麻快感,逼得身体的主人发出连续不断的闷哼声,听起来明显又快要高潮了。

    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另一口嗷嗷待哺的雌xue仅得来磨逼的玩法,也不是不爽,但与先前和肠道一同接受cao弄的双龙入洞玩法仍然差了大一截,馋得花唇内部一个劲叽咕叽咕地开合着,试图勾引外面迟迟不肯宠幸自己的大jiba重新cao进深处,满足从内散发的强烈痒感。

    真正的zigong叫嚣着想要吃上满肚子的jingye,而代替它成为“zigong”的结肠眼却不堪重负,能尽量容纳下整个guitou就已经到了极限似的,根本没办法再由着后面往里继续cao,而是将rou厚的冠沟卡在曲折的转弯里,努力阻碍着对方的进入,于是不得不充分体会着每次被它拉扯着的酸爽滋味。

    脑袋里仿佛能够仔细描绘出那rou桃似的大guitou将里面扩大几分,撑成相应的形状,然后又在向外拔的时候用边缘勾着结肠“zigong”的窄环,反倒像是被挽留一般,直至“啵”地一声轻响从里面脱出,终于顺着肠道离开,差不多磨过一圈突出的G点之后便又重新过来玩弄它。

    由于没有使用大开大合的zuoai方式,而是抽离一半左右又快速回插,整个过程极为迅速,几乎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就被cao了一轮接一轮,屁股里面的rou壁都被干得又软又烫,活像是快要着火了一般。

    而黑川介将大半的体重都压在银发男人的脊背上,为了配合此时的身高差,哪怕对方是跪趴着撅起结实的屁股,仍需要他在类犬式的交媾中保持下半身直立,顶多是膝盖打点弯来保证更好的发力,脚掌还得踮起来一点配合整体的高度。

    换句话来说,他基本等同于是靠着从对方身上汲取的力量来化作摆动腰身的冲劲,颇有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意味在里面,越品越觉得有趣,仿佛是一头yin兽主动献祭求欢,他才大发慈悲地用这种办法来考验和施舍祭品的耐力似的。

    还挺贴合他现在披着的无害又柔弱(?)的猫设——既高高在上,又不缺乏进攻性,但后者完全是被饥渴yin乱的铲屎官所引发出来的,营造着令福泽谕吉想想就觉得心虚气短的假象。

    毕竟,小猫猫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深切领会错误思想的社长大人变成了大魔王爪下的俘虏,眼下撑得相当辛苦,浑身的肌rou都有种劳累过度的酸胀感,甚至隐隐泛起不同于快感激发的麻痒,很显然是长时间维持着相同的姿势又得扛住猫主子的重量,还得被cao得yuhuo一阵高过一阵,不得已拼命攀登着欲望的顶峰。

    一切都失去了控制,连他的身体和思维都不再由自己掌握,而是随着身后人的摆弄摇摇欲坠。

    对方想让他快乐就快乐,想让他痛苦就痛苦,哪怕想让他溺死在极乐的世界里,他依然无法反抗,求生欲和挣扎能力都不知不觉中降到了最低限度,全然无法凝聚起来带他逃离愈烧愈烈的性爱领域了。

    呼吸变得困难无比,肺部因为缺少氧气蔓延开丝丝缕缕的灼热痛感,连口腔分泌的涎水都被床单吸走,使得里面越来越干渴难耐,令他下意识松开了嘴里紧咬着的东西,终是在高潮猛烈袭来的当口发出了沙哑的喘息与呻吟。

    “唔、呼嗯——里面又要……”

    “又要用屁股尿了,对吧?”

    知道他说不出什么sao话来,满肚子坏水的老司机偏要用错误的提问来引起他的注意,迫使满脑子正经思维的男人本能反驳着自己的言论,无形之中说出了非常直白yin荡的话语。

    “不是、尿、哈啊、是被你顶得出水了、呼、呼唔……”

    其实放在往日里,就算社长大人再怎么想纠正他的不当发言,也不可能使用太过赤裸的、比如说“出水”或者“高潮”一类的词汇,而是绞尽脑汁想出更加委婉的说法来解释。可放在脑浆都在咕嘟咕嘟沸腾的情热时刻,哪里还有思考的空间,喉咙里面藏着的声音不由自主便泄露了一床。

    “屁股、里面稍微有点热得、太厉害了……要去、去了呼唔——!!!”

    话音未落,被cao出啪啪rou响的发红rou臀便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再需要上方人挺腰猛插便自发地前后摇摆着,仿佛是反过来taonong着深入肠道的大jiba一样,连红肿外翻的rouxue褶皱都跟着卷了回去,足以见得里面的吸力有多强。

    连黑川介都得强忍着不停窜上鼠蹊部敲打着精关的、成倍膨胀的快感才没有当场射出来,一时间也不知是报复还是欺负人的恶劣心思作祟,竟强行破开了媚rou的纠缠向后抽动,在身下男人由于rou道高潮的痉挛间隙里持续cao弄紧缩着的内壁,一次又一次加重泛滥开来的yuhuo浪潮,用刺激到有些尖锐的快意打碎最后一丝理智之弦,令这古板到不能再古板的性格都随着侵犯变成黏糊糊的形状,逼着人哽咽求饶,答应自己提出的一切过格要求。

    “呃呜、不能这种、太深了、里面不行了……”

    “那要换成谕吉的sao逼来代替它挨cao吗?林太郎说过了吧,sao逼才是用来吃jiba的地方呢!”在床上说脏话绝对是助长气氛的最佳辅助,只是他考虑到社长大人的承受能力,每次都“很体贴”地等到人彻底昏了头由着自己摆布的时刻才会如此直接,还故意一遍遍地询问道:“要换吗?后面的小roudong好像不太行了呢,会被我插坏吧?”

    “换、呼嗯、换成……唔!里面真的不行了,磨得、要起火了……”

    “那膀胱呢,给不给我玩?”

    现实演绎着何为得寸进尺的大魔王爽得不行,还得竭力拉长战线延续着射精前夕的快乐,这会儿声音都有些沉重,夹杂着火星似的,随着呼吸一同烫伤了猎物的耳膜,“膀胱里面好像也、很寂寞呢,唉,谕吉身体的每个roudong都欠cao得要命哦——”

    “给你玩、呜嗯、都给你、玩……”被身体各种涌现的感觉逼向绝路的男人毫无底线可言,只能胡乱点头应允着猫主子的肆意放纵,整个身体都成了随意搓揉的强壮rou泥,被玩成一团糟的模样。

    实际上他可能连自己答应了什么都不知道。

    为了成功逃生,武斗派的身体可是能做出许多超越阈值的事情来,随后在空气里响起明显的“噗滋”一声的时候达到了目眩神迷的高度。

    “哎呀——”

    脑袋里炸裂开激越电流的同时,他仿佛听见了熟悉的、属于恶魔的低低轻笑,毫无歉意地对他说道:“谕吉的小roudong不肯放我走呢,所以只好连着sao逼和膀胱一起cao了呀,真是、贪婪至极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