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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男子的身体经不得任何的刺激。在某些事情上面,他这个雏鸟完全就没有办法与温宛这个高手媲美,不需要两分钟,他就已经败下阵来。 就在周贤大脑成了一团浆糊,浑身guntang,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温宛却忽然停下所有的动作,一个使力扭转,竟将他的上身往右边转了过去。 周贤吃了一惊,想转头却被牢牢挟制,已是不能。 温宛直直朝着他后腰处看去,虽越与周贤亲近,心中越是肯定,但看到那物的时候,她仍忍不住眯了眯眼。 红色的火焰印记,正在每个世界他身上的同一处地方灼灼燃烧。 时间并不长,周贤很快便被温宛放了开来。 他心跳失速,愣愣的看向温宛,却见温宛没事人一样对他笑了笑。 那笑容却比以前亲切了许多。他脑袋有点懵,说不出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她忽然亲近了他,他在她的心中其实与别人是不同的一样。 但其实,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她并不喜欢他。 如果不是他一定要留她,她现在早已经离开这个地方。 周贤张口想与温宛说些什么,话还未出口,却见温宛竟然越过了他,直接朝着浴池的方向走去。 “你要做什么?”她做事总是这般出人意表,周贤见状,不禁脱口问道。 温宛倒是和和气气,甚至还颇有些温柔的对他转身对他一笑。 “去浴池,除了沐浴,还能做什么?” 说罢,她便继续朝着浴池走了。 沐,沐……浴? 周贤顿时浑身都觉得烧起来一般,再看过去,发现温宛已经走到了屏风背后,他再也看不到她。却能听到她脱衣服时候发出的声响。 可,可那是他刚才用过的水呀?! 第66章 全朝第一丑夫(十一) 她难道就不嫌弃吗? 周贤只觉得浑身烫得不能再烫,在这寒冬里,赤裸着身子,也并不觉得有半点的冷意,反而是源源不断的热气从胸口而起,发至全身。 听着温宛入水的声音,以手撩起了水泼洒在身上,她似乎在水里转了个身…… 周贤不用看到,脑子里都可以想象到她在刚才他待过的地方,用他刚才沐浴过还热气腾腾的水,在做些什么。 脑子轰然炸开,瞬间有一股湿意仿佛即将从鼻间奔涌而出…… “王夫,可否请你将我的衣服拿来。” 没过多久,温宛的声音便淡淡从浴池那边传来。 …… 一时半会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也没半句回答。 “王夫?” 温宛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带了一点疑惑。 “啊?哦!” 这时候才恍然有人从梦中醒来,虽没人能看到他,但他仍然忙不迭的点头。 温宛的衣物放在何处,没有谁比周贤更清楚,经常温宛没有回来,他都是要睹物思人的。他匆匆转身直奔过去将衣服拿了出来抱在怀里,却发现自己仍旧半身赤裸,不禁停住脚步,迅速将手中衣物放到一边,将刚才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来穿到身上,手忙脚乱了一阵,才捧着衣服到了屏风处。 可人到此处,跨一步便能走进浴室,他却终于犹如被醍醐灌顶,顿住了脚步。 王爷在里面沐浴,她不像别的女子喜欢被人侍候,沐浴的时候根本不会让任何人等待在侧。她刚才虽然对他态度暧昧,但也不过是昙花一现。他yuhuo焚身之时,她却还冷静自若,她留下的原因绝对不会是仅仅因他献身那般简单。 而现在这番举动,又是何故?是否是在考验他呢? 人站在屏风前,周贤终于脑子开始清醒了一些。 刚才他已是将自己豁出去,但也是形势所逼不得不为,现在理智回笼,绝对不能再做任何让王爷不喜的事。 “王爷,我将衣物放在屏风这处,待你沐浴完……” 周贤这一个多月以来性情其实已经与以往大不相同,也只有在温宛的面前,才会总是出现以前的影子,恭敬而又有些唯诺,但那也是因为他实在太喜欢温宛,太在乎温宛。他本身其实是一个异常聪明,侵略性和占有欲皆非常强的人,只不过这几点前期都在丞相府的大环境里面受到压抑,现在在王府才慢慢从他性情里面复苏,且因为以前压抑得太过,现在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迹象。 冷静了些许,他便很快在心中盘算出如何做才会对他最为有利,他最终的目的是要温宛留下,不管是以何种的方式方法,既然现在已经达成心愿,就莫要再做更过分的事情,以免画蛇添足。 不知不觉间,因温宛提出要搬离去书房夜宿,周贤开始不自觉的对温宛也开始心生算计,用上心机,只是他自己都还未曾察觉。 “不用如此麻烦。”周贤心有顾虑,凡事三思而行,却没想到,他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温宛打断,她极为平淡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在夜空中让周贤的心跳骤然漏了半拍不止。 “直接拿进来吧。”温宛说道。 周贤听她那话,手重重抖了一下,差点将手上的衣物全都掉到地上。 “是……” 低头敛眉,只听周贤恭敬的回答道。 浴池里面白烟缭绕,温宛背对着他靠在浴池边上,她此刻所在的地方,正是刚才他在的那处。 温宛从边塞回城已有四五来个月,祁和城四季分明,即便是冬季,放眼望去也一片绿色,水土最是养人,温宛的肌肤早已不像她刚回来的时候粗糙的样子,白皙透亮,且看起来十分细腻光滑,热水中一泡,更是莹莹中透着一层粉。她靠坐在池边,露出了圆润的肩膀,锁骨以下的位置皆浸泡在热水以下,优美的圆弧隐没在水中,若隐若现。 听到周贤走进来的声音,她微微侧转了头。 “王夫,你将衣服放在那处的脚凳上,便出去吧。”她声音淡淡,对他说道。 周贤闻言,脚下步子一顿,便转而走到脚凳那处去。全程他都竭力的遏制往温宛那处瞧的冲动,头上青筋浮现,背上汗水涔涔,忍得十分的辛苦。 将衣服放下,他刚想退下去,却没想到,温宛的声音又淡然响起。 “我已在榻上睡了一月有余,榻小又硬,我无一日不想在又大又软的床上歇息,今日我要去书房睡,王夫你却偏偏不肯,想方设法挽留于我,王夫,我既不想在榻上睡,又不能回书房睡,这事,你可要如何解决?” 温宛颇有些认真严肃的与周贤说道。 周贤一听,猛的抬起头来,顾不上男女大防,也顾不得会不会令温宛不喜,猛然朝温宛那方看去。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责怪,倒像是在埋怨。 可这怎么可能呢?王爷平日为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