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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非要我喂你喝奶

    穿到五年后发现把死对头调教成了狗

    迟钝笨蛋直女x表面风度翩翩实则放荡不羁男

    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来到了五年后。

    半边手臂是麻的,我抬起头来甩了甩胳膊,目光随着视线所到之处逐渐迷茫起来。

    这里是哪?

    我努力回想之前的记忆:我躺上床准备睡觉,刚有了一点睡意,睁开眼便出现在了这里。

    奇怪的是我对这个房间印象全无,但我的身体却十分放松,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我的脑袋昏沉沉的,好像只要闭上眼就能继续睡过去,这使得我不禁产生了一种记忆错乱的感觉。

    我抬起手挡住窗外刺眼的光,却看见了无名指上闪烁的戒指。

    我不由自主地凑近手指仔细端详,折射光辉的源头原来是一颗帕帕拉恰的粉色宝石。

    我有过很多不同种类宝石的戒指,但这样有着高度纯净度的帕帕拉恰宝石制成的戒指,我从未戴过。

    我喜欢收集宝石的癖好没几个人知道。

    我看着无名指,越发地觉得怪异,这是谁送我的戒指,这样贵重,还戴在无名指上。

    难道……

    我结婚了?

    我四处寻找着手机,最终在震动的指引下在口袋里找到了它。

    我看向上面的日期——2028年5月6日。

    手机还在持续不断地震动着,备注为“蠢狗?”的人还在坚持不懈地给我打电话。

    我挂掉一个,他打来一个,一直到了第三次,我才接通了电话。

    “喂……?”

    我实在是不想接这通电话,这备注不论怎么看都很符合我的风格——觉得对方又蠢又像狗,但并不妨碍我加上一个爱心以表亲昵,总的来说,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是我的便宜老公。

    那头传来一个男声,十分耳熟。

    “祝遥,你怎么一连挂我两个电话?”

    我想都不想就回,“我还能什么意思,我不想接啊。”

    那头沉默了一瞬,紧接着像是叹气的声音,那人就跟变脸似的,隔着手机我都感受到了他那骤然低沉的语气。

    “妈,我没事的,我都习惯祝遥这样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那头插进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祝遥,虽说你们夫妻俩的事情当妈的我不该多管,但你也不能老仗着小洲脾气好就欺负人家啊,又不是高中生了,还玩挂电话那一出啊?”

    我捏着手机的手顿时生出了一手心的汗,险些就要把手机掉地上了。

    我妈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我一时半会消化不了。

    “咋不说话,知道错了没?”

    我呆呆地“嗯”了两声,那头我妈和白莲洲说了什么,劝他不要和我一般计较,毕竟都认识十来年的交情了,她也明白小洲是被我这一身皮相给蛊惑了,私底下能把人气到血压一百八,十六岁的时候跨坐在小洲身上扯头发扣人鼻孔捅人眼珠子的事情就忘掉吧。

    白莲洲笑得并不那么发自内心,但我妈觉得够了。

    “知道你忙,小洲开了几十里路来家里拿了包好的饺子给你带回去吃,也就你好那口鲅鱼馅饺子,小洲又那么上心,否则你能吃得到?”

    我低头看着成堆的样书,似乎有点明白自己在忙什么了。

    “那你留白莲洲住一晚呗。”

    我想花点时间整理整理现状,我还不是很理解为什么我会跟白莲洲那个黑心莲结婚。

    我妈狐疑道,“你俩又吵架了?”

    白莲洲说没有。

    我妈催他回去,“那别打扰我们老人家的生活了,你们年轻人有什么事自己处理。”

    她察觉到了我的僵硬。

    白莲洲应了声,挂断了电话。

    就在白莲洲往回赶的时间里,我陷入了沉思。

    我曾经为了在朋友面前和白莲洲撇清关系,放下狠话“要是和白莲洲搞对象我就生吞莲心”,可五年后的今天,我真跟白莲洲搞在了一块,还在一本户口本上。

    我并不是觉得白莲洲这人有多坏,有多可恨,只是觉得跟他谈恋爱只会倒大霉。

    白莲洲这人,继承了白伯母的漂亮脸蛋,白伯父的衣架子身材,第一次见面时我也险些被晃花了眼。

    他在外人面前也的确会装,在长辈面前那叫一个懂事守规矩,在外人面前那叫一个绅士有风度,就差给他打上三好人类的标签了,可他私底下却截然不同。

    抽烟,喝酒,纹身,那是样样都来,甚至在我开玩笑说纹我家小狗的头像后,他立马在手臂上纹了一个。

    还非要解开扣子给我看。

    后来我爸妈拿我和白莲洲比较成绩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把他那些事迹爆了出来,什么手臂上纹我家狗,在屋顶抽烟,喝醉半夜sao扰我的事情通通说给了他们听,没想到他们却脸色怪异起来。

    “小洲没事纹我们家狗干嘛?”

    “我怎么懂他想什么……”

    “就是,圆圆去世好几年了,他这是看你想圆圆所以去纹的身吧。”

    “小洲在自家屋顶抽烟?你怎么知道?”

    “我去他家烧烤啊……”

    “这事我们怎么不知道,你偷偷背着爸妈去小洲家里烧烤也就算了,还要说人家抽烟,我们也不能干涉别人家孩子抽不抽烟,他不在你跟前抽是不是不想你吸二手烟?”

    我险些被说服了,“那他喝醉……”

    “说来也奇怪,为什么喝醉了来sao扰你,你和小洲到底私底下干嘛了?”

    这对话越发不对劲,我连忙掐断了我爸妈的浮想联翩,“你们别多想,我只是告状,我跟白莲洲没半点男女关系!”

    “哦。”

    我看他们半点不信。

    我爸妈和白家父母是大学同学,在我和白莲洲十五岁那年上同一个高中时在家长会上重逢,自那以后,我和白莲洲见面的时间比上课还多。

    我才终于发现了这个班里的大红人是个黑心莲。

    言归正传,在我翻遍了整间屋子,看到数张我和白莲洲的结婚照后,我不得不相信自己在二十五岁时和白莲洲结婚的事实。

    哦,从结婚证上来看,我们还是二十三结的,那可是大学刚毕业啊,我是犯了什么毛病跟白莲洲这家伙搞在了一块啊。

    我恨不得立马抓住白莲洲的领子质问他,你把我的理智怎么了,你是不是用rou体和美貌迷惑了我!

    我对谈恋爱这方面异常的迟钝,许多次发现有人暗恋我,都是靠白莲洲提醒才知道,原来那家伙一节课扭头看我十几次不是抽动症,那家伙情人节送我巧克力不是因为家里开超市,那家伙脱外套不是热是想给我保暖啊。

    在我迟钝的青春期里,白莲洲敏锐的觉察力让我惊叹不已,他总能笑眯眯地轻易摆平那些躁动的男高中生,这方便了我卷生卷死的学习,我想大概是出于我们父母辈的交情才帮忙,还不情不愿地跟他道过谢。

    正当我疑惑他当时是否目的不纯的时候,我听见了门外传来的声响,我的身体较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

    我拉开大门看见白莲洲就站在那,我心想,这就是五年后的白莲洲,除去头发稍短了些以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是指外貌。

    气质倒是有点说不上来,一开门就觉得像是一个归家心切的人夫。

    白莲洲朝我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说晚上吃鲅鱼饺子。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进了厨房,白莲洲轻车熟路地安顿好饺子,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倚在岛台边漫不经心地看着我,大有秋后算账的意思。

    “祝遥,你好的很。”

    “?”

    他自顾自地说着,一边搅动着水里的饺子,“昨晚弄得我三点才睡,今天早上突然想起来说自己还有两千本亲签没签,话说的那么好听,我才答应你开三十公里路去拿饺子,结果转头就挂我电话,是吧?”

    我立马就道,“不是啊!前边的祝遥是五年后的祝遥,不是我啊!”

    白莲洲手里动作一停,气笑了,“诡辩。”

    我只好去拉他袖子,“我说的是真的,我前一秒还在2023年睡觉,下一秒就到2028年了,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跟你结婚……”

    白莲洲面色一冷,关了火。

    “你是最近写虚拟游戏写得脑子混乱了?”

    我摇了摇头,“我前几天刚跟你吵完架,我说圆圆鼻头没那么圆,你说是你因为肌rou太大圆圆变形了,明明就在前几天。”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为什么挂我电话?”

    我打开手机给他看,“这个备注啊,‘蠢狗’,后面还跟了颗爱心,我刚穿过来脑袋不清醒,我怕我跟奇怪的对象结婚所以才不敢接的。”

    他目光触及到那行备注,不知怎么,表情变得柔和起来,甚至嘴角有了上扬的趋势。

    “怎么了……笑得跟个憨批似的。”我说他。

    白莲洲把饺子捞了出来,“我现在信你说的话了,你只有在上学的时候喜欢这么跟我说话。”

    我好奇道,“那我不上学的时候呢?”

    白莲洲自然道,“你毕业了当然就跟我结婚了,我们的生活各个方面都很愉快。”

    “这样啊,”我没领悟到他说的愉快具体是个什么愉快法,“我不骂你了是吗?”

    白莲洲答非所问,“二十岁的祝遥能接受的了五年后的自己有多变态吗?”

    我一愣,“什么?”

    白莲洲放下漏勺,倾身朝我靠了过来,V领的针织衫柔软地贴合在他的身体上,但T恤的的领口却不知为何有些松垮,瞥见一道幽深的沟壑。

    “我现在这样,全都拜你所赐,祝遥。”

    “我怎么你了?”

    他说,“你确实平时不随口骂人了,但你在床上很是起劲。”

    我小脸一红,没曾想二十五岁的我那么能干,“是、是嘛,怎么起劲?”

    白莲洲俯下身来,身子几乎贴在了我身上,我几乎能嗅到他衣服上的柔顺剂味。

    “要我做你的狗,摇尾巴,舔骨头。”他淡色的唇瓣张合着,说出露骨的话来。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这么变态,把你当狗??”

    “嗯,我作为人类当然没有尾巴,你就一点点揉开了我的后边,把尾巴插进去,开上最大档,让我像狗一样摇屁股。”

    我舔了舔嘴唇,已经没了底气,“怎么会……我怎么会有这种癖好啊……”

    白莲洲笑了起来,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射出深深的阴影,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映出我的模样来。

    那张脸实在是蛊人。

    “对啊,祝遥怎么会有这种癖好呢,”他一粒粒解开扣子,露出半边蜜色的胸膛给我看,以此来证明自己说的话,“你昨晚非要我喂你喝奶,但我又没有奶,你使劲嘬了很久,又啃又咬,都肿了,二十岁的祝遥,你看看,现在的你是不是坏透了,这样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