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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天气冻得越发狠了,左慈闭关,水镜先生病弱,翳部首座的职务交权到张仲景手中。 上任第一天,张仲景罚仙门弟子十二人。 这十二人均出自不同部门不同长老座下,因为阿谀奉承,行贿新任首座被狠狠斥罚。一个朝夕之间,张仲景站在了所有派系的对立面。 他不在乎,他没有时间在乎,今日还要忙着写书。 处理完日前遗留的公务,时间就已进了子夜,他看见自己一页刚写开头的书,觉得难受,准备续上蜡烛,写完这章再去休息。 不料烛芯被人动了手脚,意外燃起的黑烟迅速迷了他的眼睛,张仲景背后一寒,听见有人迅速靠近的响动,匆忙起身闪避。 当的一声,一截沾雪的木棍从窗户飞入,将张仲景身后的黑影击退半米,再一闪身,华佗提着斧头直接翻窗而入,照着那人颅顶猛劲向下一劈。 半刻钟后,张仲景的眼睛终于可以勉强睁开,被烟熏坏的眼睛噙着泪泛着红。张仲景心里不爽,打掉华佗捏住自己下巴端详的手,“看够了没?松开。” “那不是担心你嘛。”华佗吃了冷眼,撇嘴埋怨这人不识好心。 “你不该这么快就把人杀了。”张仲景走进尸体,蹲下身去,并不伸手去碰,“看穿衣打扮,并非阁中弟子,该留活口审问一下。” “拉倒吧,这人肯定是个死士,留活口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姓张的,你才升官第一天就有人要杀你!这隐鸢阁你还待得下去?” 人不在阁中,隐鸢阁的消息倒很灵通。 张仲景带着隐而不发的怒意,只冷冷回他一句:“待得下去。” “我囗不是吧!姓张的你清不清醒?!就这死士,你打得过?刚才要不是我…你…哎我囗……” 张仲景并不应声。 他无需跟华佗解释,也解释不清。张机不过苟且一条烂命,离开此地不过化作草芥芸芸,留下来,作为翳部首座,自有首座能够做到的事情。 华佗真想把他脑袋劈开看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再说这人怎么一声不吭掉头就走?他不是要写书吗?刚在窗外看了半宿,就算被这倒霉死士打岔没能写成,现在也该有空继续……这样就放弃是什么意思? 华佗挠头,觉得不像这家伙的脾气。 张仲景到小厨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 “吃吧。” 就两个字,冷冷的,短短的,像第一次从狗洞里给华佗递点心。 华佗搅了一下碗底,羊rou扑鼻的香气直扑上来。他什么也没顾,张口就往嘴里夹了一个,烫得舌头冒火,团子在嘴里疯狂打转。 张仲景眉头一皱,“……还是老样子。慢点吃。” 华佗嘿嘿一笑,“太香了嘛,这是什么?专门做给我的?” “前些时日在外游医,路上想的药膳方子。” 还没有名字。 张仲景看了一眼华佗冻破的耳垂。 “名唤娇耳。” 华佗嚯嚯把汤底喝尽,一抹嘴道:“娇耳好吃!” 张仲景白他一眼,“吃完就走,本座还要写书。” “本座?本什么座?”华佗自说自话,嬉皮笑脸地在他对面坐下,“姓张的,你不生我气吧?” 张仲景视线一飘,语气笃定:“生。” “生……唉,生就生吧。”华佗破罐破摔,“你爱气就气,但你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你得跟我下山。” “本座不走。” 华佗不依不饶:“可你有危险啊!” “本座,是隐鸢阁翳部首座。” 清透的蓝眸带着受伤未消解的红意,逐字句地,盯着华佗,回应。 “姓张的。”华佗被他瞪得认真起来,“隐鸢阁没你想的干净。” “本座知道。” “你不知道。” “说了本座知道……松手!” 华佗还是老样子,一遇到说不清楚的事情,就会生气地揪住对方领口,把人从坐姿直接提起…… “我让你松——” 张仲景睁大了眼睛。 华佗松开他,稳住胸口因急吻而失序的呼吸,“连我都拗不过,怎么证明你能保护自己?” 张仲景的脑内一团浆糊。 二人的理念从根源就不相同,比如,他从没想要保护自己。 华佗抹了一下嘴角。 方才尝过滋味,今夜天寒肚饥,一碗娇耳不够。 “你要做什么?给我适可而止一点!……板板!” 一声板板,叫停了华佗的动作。 他咧嘴一笑,“你不说什么本座,比之前可爱得多。” 那身蓬松轻软的纱衣,从未以这么暴躁的方式被拆解开来。张仲景被剥空大半,仰面朝天擒住手腕压进那团浅色的纱料里。 他拿那双漂亮的眼睛咬牙切齿地瞪他:“你深夜到隐鸢阁,到底要干什么。” 华佗吸吸鼻子,“庆祝你升官啊!没想到撞见有人杀你。” “消失这么多年杳无音讯,消息倒是格外灵通?” “杳无音讯啊……”华佗一知半解地拆读着成语,“算是吧……就当我是吧。” 他一把扯掉张仲景的亵裤,终于彻底激怒这只炸毛的猫咪。张仲景凭他唯一能动的口齿,一口咬住华佗暴露在外的肩颈。 皮rou绽开,淌出的是……黑色的液体。 “你服用了……巫血……”张仲景瞳孔缩小。 “啊…对。”华佗强迫自己盯着身下人的眼睛,“你知道的,民间特别流行,强身健体。” “你混蛋!” 从未有人听过张仲景的怒吼。 这一句,包含太多复杂的感情。 华佗不搭腔,看着那双眼睛。 看着那双眼睛,然后吻下去。 吻到他的肢体不再发力,一只布着陈茧的粗糙大手,从纤细的腰线滑下去,握住那根玉洁的柱体。 “唔……” 张仲景的腰心瞬间软了下去。 他不重欲,自然不做自渎之类的事情,眼下被华佗把握住脆弱,拇指轻推包裹冠头的那层软皮,只觉一股邪火从腰眼处直窜脑心。 华佗太熟悉他的少爷,只要哄他开心,不管张仲景的嘴有多硬,最后都能匀出商量的余地。 张仲景的roubang葱白盈润,在华佗掌心里慢慢涨成半勃。华佗手大,五指捏拢包裹柱身绰绰有余,他伸出一根食指,沿着茎身并不明显的脉络上下滑动,摸到手心里的roubang硬得明显,伸手轻捏一下下方两颗饱满可爱的囊袋,冷不丁用粗糙的拇指从马眼口划过。 “呃……”张仲景缩紧臀部,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你看,湿的。” 华佗把手指拿给他看,铃口溢出的一些微腺液,像露珠似的安静躺在华佗的指腹。 他捏住张仲景的嘴巴,将手指插入他口中。 张仲景的脑内砰砰连震,说不清是什么东西一环接一环地爆开。 华佗捧起他的脸,阖唇叼住他的舌头。 好软好软,就像小时候看见的那样,又水又软。 张仲景窒息,清冷的脸蛋憋出一层缺氧的绯红,他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华佗的束缚,被他腰间的火热烫得身子一缩。 骗人的吧……这人是狗是驴啊…… “嗬……嗬…” 华佗的眼神算不上清澈,胸口起伏也很难维持先前的弧度,taonong的动作微微加速。张仲景抖着身子,看上去有些承受不住。 “嗯……” 极力克制之下,特别小声的呜咽,他射在了华佗手中。 “玩够了吗?”张仲景问。 那双眼睛湿乎乎的,潮意之下压着愠色,一如之前被毒烟熏过。 说谎之前,华佗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如果不是这一咽,他也不会知道,自己整个喉头都是干的,像被烈火燎过。 他还是老样子,在张仲景面前,多说半句都容易被看穿的。 索性将错就错。 炙热的guitou抵住干燥紧缩的xue口。 张仲景狠瞪着他,双手被钳制,说话无用,只剩那双碧湖一般的眼眸。 “华……” 华佗再度低下头去,这次干脆咬住他的舌头。 不给张仲景喊出板板的机会,不给自己清醒乖顺的理由。 性器往里锲了三分。 第一次交合,是rou裹着rou,针锋相对,生插进去的。 被绞紧的快感赋予华佗本能的兴奋,他掐着张仲景没几两rou的纤腰,缓缓向外用了点力。 拔出的感觉从来不比插入舒缓,胀感裹挟着痛觉随阳物外撤,强烈巨大的空虚紧随其后。张仲景喘不上气,本能伸腿勾住华佗腰间,再度将整根阳具尽数吞入。 “哈……”两人的呼吸缠成乱线。 张仲景的额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整个人就像是冰窖里面请出来的玉佛,华佗松开钳制住他的那只大手,揽住他的后背,把张仲景整个人都揣进怀里,吻他的睫毛,吻他因疼痛从眼角掉出来的泪。 “嗯哈……嗯唔……呃…不要……”抽插的动作逐渐顺畅起来,张仲景的两条腿心都在颤抖,“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呃啊……” “早就弄脏了……”华佗喘着粗气应他,“头发都弄脏了……我会帮你洗的…和原来一样……” “你还说原来…啊……” 张仲景绞紧双腿,肠rou深处一股湿意急急向外奔涌。 人的体液温度都差不多,二人又是初次交合,谁也不知道那液体是谁弄出来的。 华佗只知道他没要够。 “姓张的,你夹着点。” “你说的是人……哈啊…拔出去射啊…” 话说晚了。 华佗抱着张仲景,性器还插在他的体内,勃发的青筋一跳一跳,强制进入的xiaoxue被cao得一片红肿,浊白的稠精从二人交合处缓缓向外溢出。 刚才叫喊着要华佗拔出去射的张仲景,此刻卧在他的怀里,没再发出任何声音。 华佗的指节沿着张仲景的尾椎骨摸索。 一寸…两寸……自己现在应该在……这个地方…… 张仲景被他摸得脊背发麻,伸手去推华佗,“好了,放开我,今日还有书没写完。” “还写?”华佗满脑子都装着不懂,“隐鸢阁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他们做这么多?” “不是为隐鸢阁。”张仲景摇头,“说了你也不懂。” 华佗看他疲惫,却还是要坚持起身的神色,确实觉得自己不懂。 不懂,但听从。 张仲景看他一眼,“帮我磨墨。” 华佗的眼睛陡然一亮。 张仲景又接:“没原谅你。” “没原谅你还让我……”他的声音逐渐低下去,“让我…让我弄……” 张仲景抿唇,转移话锋道:“你说得对,武艺也很重要,本座也需加强体术。” 华佗听不懂这种暗指他被强迫的弦外之音,大咧咧道:“也有更简单的办法啊,你喜欢晚上写书吧?晚上容易落单,我经常来,我帮你打刺客。” “……本座不是这个意思……”张仲景被华佗的脑回路击溃,“……算了,随你来去自由。” “哎,要不……我给你讲讲我在山下遇到的事吧……” 喜静善独的张首座,为何偏偏喜爱在写书时与人说话…… 夜里烛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