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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炽热又持久,可车载广播却播报,今年出行人数再创新高。 而当旅游旺季和早高峰撞在一起,简直是灾难。 易殊一觉醒来,他们还在等左转弯,仿佛进度条卡在了99%。 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一小时了。 “怎么一动没动?” “这是最后一个红绿灯。” “是吗?”易殊刚睡醒有些懵,余光扫到前头的地铁站,见站名不同,才低低哦了一声。 易郁无奈看了易殊一眼,这时绿灯亮起,他才收回视线,边开车边道:“jiejie你在国外不会迷路吗?” “就日本那个地铁站,你去也要迷路。”易殊支着下颚看窗外,“很复杂,语言不通问路都听不懂,就算上车了,也要问好几个乘客反复确认,生怕越坐越远。” 说到这易殊笑了笑,“所以回国后,我看申城的地铁都亲切了许多。” 易郁攥紧方向盘,“你……去的是日本?” “嗯。”易殊看向易郁,“你好像很意外?” “我以为你会去英美。” “去哪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出发当天,我才知道目的地在哪。”易殊靠着椅背,望向前方,“我当时问易秤衡,如果非要出国,能不能换一个英语系国家,我一点日语也不会,没法生活。” “他说……我没有资格要求更多。” 驶入地下车库,光线昏暗下来,易郁停好车,开了盏小灯,握住易殊的手。 这一刻,他倍感语言是如此苍白无力。 “没事。”易殊覆上易郁手背,朝他笑道,“我不也平安无事生活了四年?” “我后来申请到了全英文授课的学校,慢慢熟悉了周边的环境,日常交流基本没问题,生活也就没那么恐怖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吧,其实和我小时候去梁市差不多,习惯了就好。” 见易郁一直沉默着,易殊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怎么了?” “我出国找过你。” 易殊一愣。 “大叁寒假还有暑假,我骗易秤衡要带谭晏出国玩,其实是想去找你。”易郁一顿,“但没去日本,去了英国和美国,我觉得在那遇见的几率大一些。” “我没想到一开始我就排除了正确答案,舍近求远,要是先去日本,我们或许能早点见面。” 易殊一时哑然,“可不管你去哪个国家,都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也是一线希望。”橙黄色的灯光下,易郁的眼神还是那么固执,易殊毫不怀疑,如果她没有回国,易郁可以满世界找下去。 “你真的……” 易殊想了很多词,却觉得都不贴切,便没说下去。 良久,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可既然是骗易秤衡,戏不做全套他不会信吧,那谭晏不也要跟你一起去?” “嗯。” “她没有意见吗?” 易郁疑惑,“有什么意见?” “……没什么。”易殊收回手,抱臂望着窗外,“那她对你还挺好的。” 瞥见易殊下压的嘴角,易郁意识到什么,笑道:“是挺好的,又帮我演戏,又陪我出国,没有她,这两年真不知道怎么过。” 易殊上一刻还在感叹易郁情深义重,下一秒就听到他这么说,顿时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是啊,我要是不回来,你和她也能周游世界了吧。” “jiejie。” 易郁笑着戳了下易殊嘴角,“吃醋了?” 易殊别过脸,解下安全带就准备下车,却听咔嗒一声,车门反锁,不禁回过头。 “你干嘛……唔!” 易郁扣上易殊后脑,笑着吻上去。 似乎是嫌这样不好亲,手绕过易殊膝盖,将人抱到他腿上。 驾驶座有了两个人显得更拥挤,却也更亲密,易郁得偿所愿,吻逐渐加深。 易殊没想到易郁这样明目张胆,车里还开着灯,万一有人经过,很容易就能看到里头的风景。 她一手去推易郁胸膛,一手摸索着灯的开关,可她很快分身乏术,感觉自己要被掠夺所有呼吸。 易郁抬手把灯关了,车里瞬间一片黑暗。 视觉削弱后,听觉便格外敏锐,他听着易殊急促的喘息,笑道:“jiejie,这个吻好酸啊。” 易殊攥紧易郁衬衫领子,等喘息不那么厉害,突然勾住易郁脖颈吻了上去。 易郁有些意外,却没推拒,环上易殊的腰,渐渐收紧。 “嘶……” 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指甲刮过易郁下颚,易殊轻笑,“还酸吗?” 易郁抿了抿唇,“……更酸了。” 易殊不想理他,却被易郁禁锢在怀里不让动。 “放开!” “不放。” “怎么,你又不是非我不可,我走了不照样有人能温暖你。” 意识到自己玩崩了,易郁抱得更紧了些,“我骗你的jiejie。” 易殊当然听不进去,一拳砸在易郁胸膛。 砸到的那一瞬间,易郁身体明显一僵,却仍死死箍着易殊。 “我和谭晏一直是各取所需。” 易郁声音变得微弱,像一盆凉水浇在易殊心头,她慢慢张开手,小心触碰刚刚砸到的地方,也终于听进了易郁在说什么。 “谭晏家里要求她做个贤妻良母,毕业就结婚,但是她想出国读书。” “而我头两年一直被易秤衡监视,用工作和相亲填满我所有的空闲时间。” “所以我们达成一致,假恋爱放松家长警惕,她替我打掩护,我借钱给她读书,等她收到录取通知书,我们关系就结束。” “去英国和美国,我是为了找你,她是为了看一看理想的学校,我们是分开行动的。” “大四没有出国,就是因为谭晏确定了目标,她不想把时间花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就没有和我演戏。” “这两年,我们纯粹是合作关系,互不相欠,没有一点感情。” 说到这,易郁低下头,埋在易殊颈窝,声音有些闷闷的,“我一分手就想和你说明白的,但那次……” 但那次,易殊却说她和贺以谦在一起了。 解释就不了了之。 “你……那你直说不好吗?”易殊语气软了下来,“非要气我。” “对不起。” “……好了。”易殊不得不承认,有些习惯真是根深蒂固,只要易郁示弱,她还是会动恻隐之心。 “我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要不要紧?我们去医院看看。” 易郁摇头,“jiejie。” “嗯?” “我其实,只是想看看你在乎我的样子。” 易殊愣住。 在表达感情上,他们两个真的截然不同。 易郁张扬,她内敛,回国后更是小心翼翼。 若是放在四年前,这也没什么,再委婉,易郁也明白。 但四年后经历太多事,一次次打击下来,他不敢自作多情。 “我一直用早安午安晚安代替我爱你,但如果你需要更直白的方式,我就直接告诉你。” 易殊覆上易郁的唇,“我爱你,易郁。” 如果你听不懂早安午安晚安,那我就改成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不为难你这个白痴。” 易郁笑了,分开易殊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 昏暗、逼仄、安静的环境里,呼吸声让人格外敏感。 易殊手按在易郁双肩,不由放低了声音,“你别告诉我,要在车里zuoai才能唤醒你的榆木脑袋。” “不是。” 易郁手掌抚摸易殊后颈,轻笑,“这样吻更有感觉。” 当唇与唇相贴时,易殊尝到了还未散去的血腥味。 她舔过易郁被咬破的舌尖,环上易郁脖子,回以热烈的吻。 一直到她感觉到,身下有股异常的灼热抵着自己,才微微睁开眼。 易郁的眼睛深邃如漩涡,仿佛要把眼前人卷进去。 嗯,确实很有感觉。 远超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