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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鼎力支持就好了。 还得努力呀,这“外来人”不好做,想取得百姓的信任,就得拿出让百姓信服的结果来。 本想晚膳时和隋昭城说这事儿的,不过觉着事情较大,所以选了晚膳后,每日晚膳后,隋昭城都会拉着安沅去御花园散步。 “阿城,我有个想法想与你商量一下。”安沅半歪着脑袋,用余光看隋昭城。 隋昭城应了,用目光示意她说。 “我想着宫里耗费颇大,能不能放些宫人出宫去,这样既可以省些消耗,也能赢得百姓好感,你觉着呢?” 隋昭城闻之有些许惊讶,故问道,“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就是在准备女官改制的时候,翻了翻最近几年的宫人数目,觉着人数太多了,然后又看了看每年的流水,耗费的银两也多。” 安沅顿了顿接着说道,“宫里也没几个主子,也不需要这么多宫人伺候,许多宫人就是在宫中耗着,并没有做什么,颇有些浪费了。” “嗯,这些我倒是没想过。”隋昭城点了点头,后宫的事情,他一向不在意,对于宫人的耗费,也不会放在眼里。 “殿下只要管好前朝就好了,后宫的事情,妾身自然会办的妥妥的。”安沅对着隋昭城眨了眨眼睛,有些小俏皮。 “哈哈哈,得贤妻如此,夫复何求啊!”隋昭城笑着揽过安沅的细腰。 “那你是同意了吗?”安沅微靠在隋昭城胸前,被他半推着往前走,抬头问他。 “自然,卿卿一心想给我省钱,自然要满足卿卿做一个好太孙妃的愿望。”隋昭城眼中带着欣喜与赞赏。 在安沅说这事之前,从没觉得宫人多了会如何,毕竟大理国库充裕,并不缺这点钱,但是想着安沅是为了大理考虑,也就是为了自己考虑,就格外高兴些。 反正日后宫里也不会有其他妃嫔,这么多宫人养着也无用武之地,放出宫去也好,让她们去过自己的日子。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提这件事情好?”安沅看着隋昭城,眼底有些狡黠,还有些许小算计。 隋昭城了然,这是准备让他来做这个开头者,“哦这不是卿卿这个贤妻的责任吗?好像与本王没有什么关系” 隋昭城松开安沅的腰际,负手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远处的亭台楼阁,好似并不愿意帮安沅这个忙。 安沅小脸微皱,秀目瞪着隋昭城的背部,好似要把他的背给灼烧出一个洞来,明白隋昭城这是想要讨好处呢? “阿城,你就帮帮忙嘛,知道你最好啦!” 得嘞,认命,谁让人家有权有势呢?有权势就是大爷,得小心伺候着。 安沅软了声调,上前几步,抓着隋昭城的袖子,微微晃着,水灵灵的眸子里露出了乖巧的样子。 隋昭城看了眼抓着自己袖子白嫩的小手,又对上安沅讨巧卖乖的小脸,微勾起嘴角。 “这个嘛?也不是不可以,那礼尚往来,卿卿该如何做呢?” 安沅撇了撇嘴,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奴家整个人都是殿下的,哪里还有什么东西给殿下呢?” 安沅往前走几步,福身而起,抬眼望着隋昭城,泫然欲泣,眸中似有水光,好不可怜。 “啧,真的吗?”隋昭城可不吃她这一套了,论装可怜,安沅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了,知道她想演,不如陪她玩就是了。 “自然自然,殿下还想要什么呢?” “本王……”隋昭城捞过安沅的身子,大手罩上安沅腰际,把人往自己身上压,“本王自然是想和小娘子一度春宵,夜夜欢好……” 隋昭城伏在安沅耳边,低喃的语气温柔的传进了耳朵,呼吸间的热气羞红了安沅的耳根。 安沅就知道隋昭城这人没安好心,哪里要他帮忙就压榨自己,瞧着也不像是一个昏君啊,怎得就如此爱美色呢? “既然殿下有求,奴家自然欣然应下,只求殿下怜惜……”安沅眨眨眼睛,眸子里改了方才的可怜,露出了娇媚的神情,娇手抚上隋昭城的胸膛。 反正不“礼尚往来”,隋昭城也是想如何就如何的,之前说好的三日一次,隋昭城哪里遵循过,还不是随他心意。 用本就定下的事情换些好处也不错。 “卿卿,你是不是哪里来的小妖精,专勾人心魂”隋昭城捏住安沅白嫩的小手,放在嘴中轻咬了一口。 这小妖精怕是特意来勾自己的。 “哪里,奴家是殿下的心肝儿,殿下可疼奴家?” 安沅觉着自己能出卖“美色”来为宫人谋福利,简直就是一个非常有责任的太孙妃了。 看着隋昭城的样子,安沅演的也是不亦乐乎。 一个太孙殿下一个太孙妃,在御花园这般戏玩,若是被旁人知道,怕是要笑掉大牙了。 这两人间的情趣,还真不足为外人道也。 “本王自然是疼卿卿的,不过这样还不够,得更“深”层次的疼爱,卿卿觉得呢?”隋昭城咬重了“深”字,一本正经的说着禽.兽的话。 安沅咬了咬牙,白日宣yin真的好吗?问题是,安沅居然听的懂隋昭城的言外之意,果真是近墨者黑。 平日里已经是很过分,隋昭城是习武之人,安沅这个小胳膊小腿哪里受得了隋昭城的“深”层次疼爱。 还是不要为了宫人把自己小命搭上比较好,嗯法子还会有的,想明白了,安沅挣扎开隋昭城的大手。 绷着脸,颇为冷漠的说道,“既然殿下不愿意帮忙,那本宫便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隋昭城见情况不妙,逗过头了,连忙拉住安沅,从后背环过腰间抱紧,“卿卿这是何故?方才不是还谈的好好的吗?” “哼!就知道欺负我,才不想理你了呢!”安沅盯着自己的绣鞋,语气不高兴的回他。 “哈哈哈,我这不是配合你嘛,几时你有这样乖巧的样子,本就是你先挑起,如今却赖在我身上,是否过于无赖了” 隋昭城低着头,下颌压在安沅肩膀上,像一只大型的宠物一样。 “那、那你也不能耍流氓啊!” 晚间的那些事儿拿到白日来说,还是很让人难为情的,虽然天已经半黑了,但总归是在外边。 “哪里?我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对你耍流氓。” “可是你方才……你方才明明就是……” “好了好了,逗你玩呢,你且先把准备放出宫人的数目整理好,我看看,择个好时机,便把这消息宣之于众。” 隋昭城收敛了几分玩笑,正经起来,差不多就得了,偶尔玩一玩是情趣,玩过头了,惹得安沅不高兴了,那就是悲剧了。 “不过卿卿,你这是想着法子替我省钱啊,这太孙妃做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