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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前,舀起一勺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几下,随后自己含了一口,俯下身轻轻地将谢初辰的唇撬开。 萧晚是厌恶喝药的,但此刻,她一口一口地将苦涩的药汤度给昏迷的谢初辰,并掏出手巾轻轻地擦去他唇边微微溢出的药汤。 过了一会,她又撩拔开谢初辰乌黑如墨的秀发,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为他红肿的双颊敷着药。 漂亮的脸颊如今肿得高高的,萧晚气不打一处来,心更是疼了几分。 轻手轻脚地涂完脸后,萧晚又顺着谢初辰光滑的脖颈一路向下涂着药膏。在解谢初辰衣服时,她的脸微微一红,目光游离躲闪地挪了开来。 染着药膏的手指轻颤地摸向了谢初辰的胸口,萧晚飘了一会目光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瞥了几眼谢初辰光溜溜的身子。 谁知一眼望去,胸前那一片青紫的瘀痕在四周细腻光滑的皮肤下赫然夺目。原是害羞的萧晚,瞬间怒火三丈,恨不得将柳氏碎尸万段! 涂完胸口后,萧晚将谢初辰轻轻翻了个身,却见垫在谢初辰腿间的布条完全染红,正向外溢出着鲜血。萧晚脸火辣辣得红了起来,她撇过脑袋,颤颤巍巍地将染红的布条取出,又闭上眼,换了一块崭新的迅速塞了回去…… “唔……”被萧晚乱摸八摸,一道低吟从谢初辰的唇齿间轻轻溢出。 以为谢初辰已经醒来,萧晚连忙惊惊慌慌地解释:“初辰,我帮你换那个……不是轻薄……我……” 见谢初辰迷迷糊糊地蹭着自己,萧晚轻松一口气。 塞完布条后,她开始为谢初辰重伤的臀部上起了药。 虽然白花花的臀部早已青肿一片,但这种软绵绵的触感还是让萧晚心跳骤然加快,双颊烫得像火烧一般。 每隔一个半小时经历以上的喂药换布上药,萧晚觉得自己……一定能成佛的…… 谢初辰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凉飕飕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对上萧晚的后脑勺,心中不由一暖。 可下一秒,他整个人风中凌乱了。只见萧晚低着脑袋,专心地解着他的袍子,不一会就将他脱了个精光。 他的脸腾得红了起来,挣扎地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缩进了被窝里。 一脸惊疑地瞪着萧晚,谢初辰颤着声喊道:“妻、妻主!” 见谢初辰醒来,萧晚面色一喜,连人带被子,猛地将谢初辰抱在了怀里,将脑袋埋在了他的颈间。 “你醒啦……”她哽咽着说,嗓音嘶哑得不像话,“醒了就好……” 光溜溜的肩上滴落着冰冷的液体,谢初辰一时有些呆滞。他试想过一千种萧晚回府后的场景,却从未想过他的妻主会因为他的受伤而落泪。 他感动满满地问:“妻主,昨天是你照顾我的吗?” “嗯。”萧晚点点头,道,“初辰,你趴好,是时候该给你上药了……” 谢初辰通红着脸,死咬着唇,死活不从被子里出来。 “妻主,让昭儿上药就好了。” “他脸上的伤未好,伺候不了你。” “我自己来……” 萧晚知道这伤打在屁屁上,谢初辰害羞。可他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更何况,她已经上了一晚上了呢! 见萧晚执意要给自己上药,谢初辰扭扭捏捏地按住了萧晚乱掀被子的手,红着脸小声地说:“妻主,我来月事了……” “我知道,这一晚都是我给你换的布条。” 萧晚一本正经地说着,只见面前的少年那原本白皙的脸庞如醉酒一般染上了一层烧红,随后窝进被褥里不再说话了。 她害怕谢初辰生气,连忙补充道:“但我没有做任何不规矩的事情!只是上药和换布!”最多加个喂药…… 谢初辰斜着眼,轻轻地睨她,那水汪汪的表情让萧晚完全猜不出他究竟在埋怨什么…… 为了转变话题,萧晚轻咳一声,问道:“初辰,男子的月事不是一个月来一次吗?你半个月前刚来过,怎么又来了?” 这话一落下,谢初辰将整个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 ☆、第42章 我信你 暖暖的手指在自己受伤的臀部上轻涂着药膏,谢初辰只觉得浑身一软,有些羞涩地将脑袋捂进了枕头里,谁知入目的竟是他藏在枕头下面的小黄书! 想到刚才,妻主询问他为何来了两次月事的事,他的脑袋里立刻浮现出自己在这张床上做出的种种羞羞的举动,那张原本就青肿的脸更是涨得通红,如玉的身子泛出一股嫣红之色,几乎令他热得窒息了过去。 偏偏萧晚见他浑身发烫,以为他伤口发炎、身体不适,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她的眸光认真而深沉,轻轻点着药膏,在谢初辰受伤的部位柔柔地涂开,小心翼翼又带着怜惜之情。 指尖因习武磨出的薄茧若清风般轻轻拂过谢初辰受伤的臀部,清凉的药膏轻触在他红肿灼热的伤口,带着一种轻微的灼痛和说不出的酥酥麻麻。 这一刻,他仿佛被电流通过了全身,一种说不出的热度将全身点燃。 如玉的背部轻盖着被子,谢初辰趴在床上抱着枕头,轻喘着温热的气息,敏感的身子更随着萧晚的碰触轻轻的抖动着。 他默默地希望萧晚快点上好药,别再让他煎熬了,却偏偏又舍不得让这双令他舒服的双手离开。 想让萧晚一直摸下去,这辈子都待他这么好…… 见谢初辰默默地咬着唇瓣,睁着一双水汽蒙蒙的大眼睛望着自己,萧晚以为他疼得难受,连忙柔声地哄道:“初辰,快好上药了,你再忍忍。” 见谢初辰又咬了咬自己的唇,她将自己的左手臂伸了过去,紧张地说:“若是觉得难以忍受,别虐待自己的唇,咬我吧,反正我皮厚……” 低敛的眼睫微湿,谢初辰轻轻摇了摇头。 半响,他迟疑地张了张口,吞吞吐吐地说不出口。 “妻主,昨天……” “昨天的事我已经打听过了。”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萧晚认真地看向谢初辰,一字一句地说,“从祖夫的玉镯被偷,到你刺伤萧轻如为止,府上的众人七嘴八舌,都向我状告着你的罪名。” 谢初辰呼吸一窒,局促不安地望着萧晚,却见萧晚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声音比以往更是轻柔:“但那些人说的,我都不信。” 握紧着谢初辰的手,萧晚认真地说:“初辰,告诉我,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昨日妻主离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