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GB]魔宗的圣女殿下在线阅读 - 第二十六章 师父卜算子

第二十六章 师父卜算子

    冬至日,绫罗城落下了今年的初雪。

    纷纷扬扬的雪花飘摇而下,给房屋盖上一层纯白的雪顶。

    而坐落于锦衣大道尽头,雪顶最绵长的那排建筑,是西城区最好的学堂,锦衣书塾。

    正是放学时间,扎着小团子头的童生们挎着布书包离开书院,三三两两,叽叽喳喳,颇有些聒噪。

    但也有好学的小豆丁,仍缠着教书的夫子争先恐后地提问。

    “云先生!”

    “云先生——今天您讲的知识……”

    “云先生,课业什么时候交?”

    被唤及的白袍男人回过头,眉目舒缓,将两鬓垂落的墨发别在耳后,俯身为他们一一解答。

    “谢谢云先生!”一番讨教之后,孩子们懂礼地齐声致谢,而后七嘴八舌地交流着,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望着他们远去,男人也理了理衣袍,收拾好手卷,返回自己居住的小院。

    路途并不远,只需走过几条街道。只是今日下了些雪,道路又湿滑不好走,到居处时竟染了他一身的凉霜。

    气温下降,易感风寒。要快些更衣,饮用热汤才是。

    男人想着,推开院门。

    微雪点点,垂挂枝头。

    干净整洁的院落里,正有倩影醺然醉卧,香肩半露。

    大约是有些迷离了,她只手撑着脑袋,抱着怀中玉壶又饮了几口,以衣袖将唇上晶莹酒液拭去,才抬眸盈盈笑道:“可叫我好等。”

    ……

    男人推门动作生生顿住。

    少女身段窈窕,容貌绝代,顾盼间更是美目流转,令生灵为之失色。

    但她绝无可能出现在这里才是。

    男人僵硬地站在原地,铺天的惶然之下,是陡生波澜的心境。某些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骤然席卷而来,攥紧他的喉嗓;身体开始不自然地发冷,仿佛被地上的雪浸入皮肤,严寒寸寸渗透骨髓。

    而魔夜恍若未觉,复饮一口,两眼雾沼沼的,又朝男人招了招手,“来。”

    或许是她的态度太过理所当然,男人迟疑片刻,感到体内冷凝的血液渐渐回暖,已让他足以呼吸。

    他迈步走入院落中。

    刚走近些,馥郁的酒香便扑面而来。魔夜眨着倦眼。她已醉红了琼鼻,衣衫也浸透香醇的桂花芬芳。

    “你——”他开口。

    “你,”魔夜噙着笑,“叫什么名字?”

    醉后说话的声线偏软,如微稠的蜂浆,听起来格外缱绻,又像潺潺的暗河,静默无声地流淌,却拉拢了寂寥的夜色。

    男人收敛心神,“云……”

    “——云先生,”魔夜倾身勾他的后颈,骤然拉进的距离让男人下意识放缓呼吸,下一秒,鼻尖相贴,红唇微启,“似乎认识我?”

    湿热的酒气喷洒在面颊,酥酥麻麻的过电一般,令人难以思考。男人眼睫一颤,忽地喘出一口气,有些狼狈地后撤半步,别过头去。

    “姑娘……姑娘请自重。”

    “哦?”魔夜斜坐在桌面,因衣裳松垮而露出细腻肤质的长腿自然垂落,声音慵懒而迷离。她挑起男人的下巴,桃花般状似多情的眸里,荡漾开促狭的笑意,“长这么好看一张脸,还露出这副表情,不是你在勾引我吗?”

    你是擅闯民居调戏良家妇男的女匪头吗!

    凡人的气力不足以挣脱,男人被迫抬头,只能视线飘忽地任由魔夜将自己端详,耳周都泛起粉色。

    素白的手指在他脸上划过,忽然偏移,捻起了一缕墨色发丝。

    “咦?”魔夜捻了捻,又眯起眼睛用灵力一抹,药染的墨色便脱落下来,露出如云般洁白的颜色,“白发啊……”

    像是被触发了关键词,男人知觉回笼,强自镇定下来,两指轻轻搭在魔夜的手腕,是不会过界的动作,“姑娘。”

    魔夜盯着他的眼睛道:“我似乎见过。”

    男人温吞地笑笑,声音平和,“想来,是姑娘将许久不见的友人错认作在下了。”

    “或许吧。”魔夜松开他,不置可否。她相关的记忆十分模糊,越是细想,便越觉云山雾罩,只剩下一些微薄的印象。

    男人悄悄松了口气,抚平衣领处的褶皱,也压下心中无法言说的酸涩。

    “那是个讨厌的家伙。”魔夜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又拿出一只装满酒酿的玉壶,咬开壶嘴,回忆道,“突然某一天就不见了。”

    她说着,拍拍另一个石凳,示意对方过来坐。

    理智告诉男人应该拒绝,别想着什么“只多说两句话”,或者“就再看一眼”。

    毕竟若换一个人,面对闯入自己房屋的不明身份女子,不说报官将她赶出去,至少也不会毫无防备心地靠近。

    可犹豫两秒,男人还是坐下了,待纠结半天,终究忍不住小心试探,“讨厌的人消失不见,不是好事么?”

    “讨厌的人做了讨厌的事,我还没有报复呢。”魔夜舔舔嘴唇上的酒,“如果逮到他,一定要狠狠报复才行。”

    她的目光十分纯粹,像澄澈湖水倒映出的明镜,不惹尘埃。男人却觉得心绪被扰乱,一时有些坐立难安。

    趁这个机会,魔夜借喝酒的动作偷偷打量他,可越是打量,她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明明来到这里只是传送意外,自己也从没见过眼前的男人,为何她却始终有种和他很熟悉的错觉?

    魔夜有点烦躁。

    又想到那个记忆里糊成一团的仇人,顿时心情愈加不美,连带着身旁气质儒雅的男人,她都开始看不顺眼起来。

    酒后邪火兴旺,自小就乖戾跋扈的魔宗圣女一个不高兴,周围必然有人遭殃——男人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按倒在了石桌上。

    “可用的手段太多,也不知报复仇人使哪种好。”她从储物袋取出绳索,将他双手缚在身后,端着高高在上的语气道,“云先生既是夫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我预习一下。”

    “什么……唔?!”男人脊背一僵。自己看不到的身后,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臀部。

    “这个屁股,很好生养的样子呢。”魔夜抓了抓掌心的软rou,感知到男人血气上涌,嘴角微勾,“就先试试这里好了。”

    “等等……!”

    她右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打在臀rou上。

    这一切太过突然。未曾预料的痛感让男人惊呆住,思想短暂的空白后,清晰的认知介入脑海——这样特殊的部位……

    手掌落下的位置火辣辣的,灼热的温度集中又散开,简直要将他理智都烧毁。男人一时无法接受,怒气填膺,“你——你这家伙!”

    可魔夜从来不是什么善茬,回应他的不过是又一下凶狠的抽打。

    “放开我,唔!”

    魔夜毫不客气地压制了男人所有的反抗,在他惊怒交加的声音里打了几次后,更是过分地将他衣摆掀起,扒下裘裤,裸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来。

    “住、住手!”男人更加惊慌,菊xue瑟缩了一下,藏进了深深的臀缝里。

    魔夜起了兴味,只当没听见,手臂挥动,啪啪几下又打下去,把柔软的臀rou打得通红,凌乱的巴掌印落在上面,红艳如乱花。

    “别打了……别……”

    男人低声告饶着,私密处传来的疼痛十分磨人,更难堪的是,每一次令人羞耻的抽打,都叫他尾椎酥麻,双腿发软,明明是丢脸的事,他却从中获得了不可言说的快感;明明是个手脚齐全的成年人,他却像犯错的小孩子一样,被按在冰冷的石桌上抽肿了屁股。

    “呜……”

    不知何时雪已经停了,空气中只剩下微微的凉意。魔夜的动作轻缓了些,烧红的臀rou被打得弹起,像果冻一样在施暴者手下荡漾,时不时揉捏几下,便面团似的做出好看的形状来。

    “哈啊……”

    男人小声喘息着,抓着石桌的边缘,好像这样就能得到一点力气。他已经彻底安静下来,咬着嘴唇自顾自忍耐着,屁股都被打成浓烈的深红色,轻轻碰一下都会引得男人一阵哆嗦。

    “真是漂亮的颜色。”

    魔夜将指节伸入臀缝,像拨开两片熟透的水蜜桃rou。她在菊xue上轻点,又戳了戳,试探着挤了挤,没能成功,却触碰到了一点濡湿的意味。

    她又往前握住男人的yinjing,硬直的棍状物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欲望。

    于是她了然地喟叹一声,“哦——”

    男人将脸埋进宽大的衣袖里,蒸红的耳朵暴露了他的状态。

    “这不是很喜欢么。”魔夜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掏出了自己最爱的那根假体,微凉的柱状物在男人腿间蹭了蹭,磨刀霍霍的样子。

    “等等……”感觉有东西抵住肛口,还正在往里面拱,男人顿时一个激灵,“那里不行!”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找来这里,关于那些事她又还记得多少,但这种程度的亲密行为,绝对会被天道发现的!他无牵无挂倒也罢了,可魔夜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难以言明的恐慌袭击了他。

    男人绷紧身躯,像被钓起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剧烈的反抗很快招来魔夜的压制,rou体凡胎逃脱不得,他只能奋力扭动腰肢,惊声叫喊道:“放开我,放手!”

    魔夜差点以为自己在杀鱼。

    和略显失控的男人不同,她很平静。她也不知道男人在拒绝什么。但无所谓,她会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她还没玩过强jian呢。

    带有梅花芳香的润滑栓膏被推入菊xue,很快被体内的温暖融化掉。手指探入xue内四处搜刮,让粘稠的液体浸润每一处褶皱。

    菊xue被入侵,男人闹出来的动静更大了。

    “拿出去!”他竭力厉声喝道。

    不管不顾的挣扎给他造成了不可避免的伤害:手臂磕在石桌上,上身被勒出淤痕,胸腹多处擦伤。然而这些都无济于事,魔夜掐住他的腰,指甲几乎陷入rou里,将阳具强硬地cao了进去。

    “不要——”

    濡湿rou红的菊xue被撑开,褶皱渐渐展平,溢出些许晶亮的润滑液,像清晨吐着珠露绽开的花苞。

    它带来了鲜明的感知:粗长的阳具碾过敏感点,一寸寸攻城掠地,直到填满整个后xue,甚至犹有余力地顶了顶。

    进到底了。

    胀满的后xue让男人颤抖起来,像是打开了某个神秘的开关,他的身体瞬间回忆起曾经承受过的雨露,情动的交媾快感自尾椎窜升,夺取了理智的控制权。

    “呜……不要、不要插进来……”男人趴在石桌上,双腿发软,只剩下无力地推拒。

    就要就要。

    一百斤的圣女,九十斤的反骨。魔夜用力cao了几下,见男人涨红了脸低喘,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兴奋地说出了那句自己期待很久的台词,“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果然,再冷漠的男人,直肠都是温暖的;再迟钝的男人,前列腺都是敏感的。

    她抵在男人身后,将阳具一次次贯入他的身体,腰胯撞击在他通红的臀丘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男人逃脱不得,只有呜咽着将脸埋进手臂。

    鸵鸟行为。

    魔夜充分发扬施暴者作风,扯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拉起来,从后面环住他的脖颈,两根手指分开唇瓣,侵入他的口腔,玩弄他的喉舌,在嫩rou中拨搅,直到多余的唾液包含不住,都从他的嘴角流下来。

    “唔……咕嗯……”

    男人手肘撑在桌上,口中囫囵说不出话,偏偏身后的cao干始终没有停下,他被干得xue腔发烫,双颊绯红,也不知是否是因为缺氧,总之浑身都蒸出一股熟透的梅花香味儿。

    魔夜满意极了,手臂一松,任男人软绵绵地趴下,俯身从他如白鹤振翅般精致的蝴蝶骨一路吻下,留下几圈细细密密的红色咬痕。

    男人仍张着嘴,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有被cao到敏感点,才会应激般一阵颤抖,口中溢出被快感逼出的泣音。

    “呜……慢、慢一点……又cao到了……”

    魔夜又一次将阳具钉入他的身体,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恶意的笑。

    “承认吧,你就是个sao货不是吗?被cao很爽吧?屁股咬得这么紧,喜欢我这样干你么?嗯?”她一边抽打着男人的屁股,一边将阳具猛地送进去,紧致的xue道很有韧性,需要费点力才能插到深处。

    男人被这频率撞得双眸湿红,“不要……哈啊……别、别说了……呜……”

    “这么会叫,还装什么贞洁烈男?你这sao屁股不就是拿来给人cao的?”魔夜抽出阳具,用guitou戳他已经被干得合不拢的xue口。失去了粗长的填充物,微肿的xue口收缩成一个深红的小洞,不多时,里面便潺潺流出湿滑的液体。

    见有yin水顺着男人大腿淌下,魔夜骂得更加得意,“屄都被cao流水了,真是个婊子。”

    她再度插入。被撑开的xue口蠕动着吞吃掉整根阳具,yin水却根本止不住,只是抽插时被带出,就滴落在地,融化掉薄薄一层积雪,汇成小小的水潭。

    男人扒拉着石桌的边缘,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渐渐有些失神。被cao得太久,过量的快感已经要将他逼疯。理智告诉他应该清醒,保持天道规则下的安全距离,被情欲支配的身体却已经陷落,不知羞耻地与之沉沦。

    更不堪的是,明明已行于陌路,再次看到她,被她触碰,即使是强迫或羞辱自己,他的心依然会克制不住地动如擂鼓。

    可他曾是被天道厌弃之人,能与她有过一次欢好已是莫大的幸运,怎么能奢求更多?何况眠星资质上佳,天机一脉后继有人,他合该隐姓埋名了却残生,怎么能……

    “别,别cao那里……呜啊……嗯、太奇怪了……”

    他怎么能……

    “呜,不要……太快了!会射出来的……不行了……别……要、要射了,哈……嗯啊啊——”

    男人吃力地咬住衣袖,身躯绷紧,眼见白色的烟花訇然炸开。紊乱的喘息声中,他渐渐瘫软下来,脑海一片茫然。

    ——他怎么能,如此享受?

    ……

    身下的男人有些过分安静了。

    魔夜微微蹙眉,将他的脸扳过来。

    男人整张脸都湿漉漉的,凌乱汗湿的发缕之下,是一双啼露般的泪眼。

    他没有哭出声,却不知何时咬破了嘴角,朱红晕染,迷离回望,似欢愉又似悲伤,如眷恋亦如恐惧,身躯因被做得太狠而颤抖着,脸色苍白,脆弱得就像一块濒临破碎的琉璃。

    “……你那副糟糕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魔夜将他翻过来,捏住他的双颊为他拭去血迹,神情柔和下来,“好啦,不愿意也没关系,强扭的瓜也别有风味。不过俗话说得好,既然没办法反抗,就好好享受,对不对?先生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吧?”

    这也叫安慰吗?

    真是个……一如既往的坏孩子。

    男人不愿移开视线,只静静看着她,呼吸轻浅若无。忽地,他轻轻抿唇微笑起来。

    有什么后果他来承担便是。

    不过是她逼良为娼,而他自甘自贱罢了。

    男人低垂双目,仰头将她指尖含入口中舔舐,吮出隐秘的水声。

    胸腔中心脏泵动,驱使着他做下去。身体热得不行,浓烈的情绪融化成薪柴,像是要把自己焚烧掉。

    他抬起一条腿,手臂穿过膝窝,自己将身体打开,颤抖道:“请……请用吧。”

    这个主动献身的姿势羞耻极了。他想。

    可因为是她,连伏低做小也叫人蚀骨。他想。

    修行几千年,连人事都未曾尝过,没想到交合会这样折磨人,又念及自己过往端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师父架子,他……

    他没空想了,因为魔夜已经深深地进入了他,因为是正面,这个动作显得格外亲密,是逾越师徒情分的距离。

    明明不久前才高潮过,他还是忍不住软了腰。

    魔夜在他身下垫了软物,又将男人另一条腿也抬起,呈M字型分开,摆好了悠然抽插起来。

    墨色长发落了一地,染上星星点点的雪。

    魔夜揉捏他殷红的乳首,他便泄出一丝呻吟。

    欲望为眼尾晕上浓烈绯红,端的是霞飞如练,冶丽无双,亦更有云中流彩,媚骨天成。

    sao浪却不风尘,华贵却堪摧折,是顾影自怜天上之仙,为灼灼其华俗世中人。

    魔夜喟叹着,轻抚他的眉眼,怔然出声,“老天可真是不识货。”

    男人被撞得失神,没能听清。他只是尽力迎合着,不知疲倦地绽开,口中吐出诱人的呻吟来。

    魔夜小声嘀咕。

    ……真是的,结果最后还是变成合jian了。

    ……

    镜头一转,已是第二日清晨。

    薄暖晨光透过窗棂,驱散初雪的寒意。床榻上,满脸倦容的男人眼皮动了动,悠悠转醒。

    “……好痛。”

    他起床失败,面无表情地躺了回去。

    床帘放下来一半,是魔夜的手笔。他回忆着昨日情形,记起那段漫长的交媾,最后是他哭喊着求饶才被放过。

    男人掀开被子,果不其然看见了身上斑驳的红痕,昭示着这具身体不久前才经历过怎样的对待。

    他尽量心平气和地缓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力气了,才起身穿衣。也幸好今日书塾无课,他不必托着虚弱之身前去。

    束腰之际,余光瞥见了魔夜在桌上留的东西,是一瓶辟谷丹和一封信。

    他拿起辟谷丹,顿时感觉后xue更加疼痛,一时不知是否该夸她贴心。

    而另一封信倒是简洁。

    【春宵苦短,来日方长。不忍先生独守空房,下次还来与君同床。】

    “……”男人一阵无言,好半会儿才哼道,“低俗。”本欲将信纸扔掉,想了想,还是找了个锦盒妥帖安置。

    这不,完全被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