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弥留(把胖胖的汶叔改造成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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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雪。 冰粒将视野划出千万道雪痕,前进的路再也看不真切,风和雪灌入口鼻,令我每次呼吸带着咳喘,酸疼不已。 引路精灵光芒微弱,指引我来到猎人避险的洞xue,入口被积雪掩埋了大半,我卸下猎刀与弓箭,尽全力拨开沉重的雪块,终于在光线消弭的前一刻挤进了洞xue。 我摘下了手套,用冻得通红发紫的手指捡拾洞里储备的枝干,点燃了篝火。逐渐蔓延的暖意令我松了口气,一边搓着手取暖,一边打量起了洞xue内的布置来。幼时的我曾在父亲的带领下窥探过这个洞xue,族人们将这个洞xue称为神明垂怜的宝地,不受灾祸侵袭,在危难之际可躲藏在内保全性命。 十多年后的今日我再次来到这个避难所,却发现里面已经与我幼年所见大不相同,恍如一间建造在雪原深处的豪绅的居室。桌椅、床铺、柜橱、梳妆台……每件家具上都镌刻着奇丽的花纹,像极了在书本上学到的属于守护神的图腾。狂风挤进洞口,掀落一地纸笔和松针,我待得愈久,愈发觉得这里神秘而诡诞。 华贵躺椅上垂下一裘镶金边的赭红斗篷,有飞雪袭来,却在触到布料前一粒粒凭空消失了。那时我才意识到,洞xue深处似乎展开了透明的结界,隔绝了风雪与湿冷,连我本来饥肠辘辘的肚子都不再咕咕作响。 脱离险境的大脑逐渐昏沉,我颤巍巍爬上了柔软暖和的床铺,将散发出淡淡清香的被褥盖至脖颈,刹那间,我恍如浸泡在温泉里,又像是被高大的香柔女体搂入怀中,热意浸润周身,我想到了神话里的生育女神,也想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的母亲。 入梦前我祈求雪停。猎人之子若是死在雪原里的圣地,好比虔诚子民玷污神龛,会给我家族蒙羞的。 * 熟睡期间我惊醒了若干次,直到篝火被掠过的身影扫出乱跳的火星子,我才惊觉洞xue里有外人闯入。但我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屏住呼吸,双眼堪堪睁开一条缝。 一抹流线型黑影从洞口微光处滑了进来——是只体型中等的黑狼,矫捷地在凹凸的xue壁上蹦跳,眨眼间降落到地面。 它的肌rou线条极美,光滑油亮的毛皮上附着了细小的冰晶,在摇曳的篝火下闪着光。我突然想到洞xue地处雪原深处,很可能早已成为野兽的巢xue了。想到自己此遭羊入虎口,我恐惧万分,克制不住在被褥下发起抖来。 那匹黑狼端坐在篝火旁,姿态优雅,缓慢地舔舐起了自己的趾爪。蓬松的尾巴慢悠悠地甩动,后又猛地击向地面,霎时尘土飞扬,火焰直冲而起,往洞xue内壁上投射出巨大的黑影。我被这仪式般的动静惊出冷汗,只见它放松了身子,火光便恢复如初,它开始绕着篝火缓慢踱步。 黑狼该是只骄傲的雌性,腹部浑圆,妖异的金色双眸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洞xue内的陈设。那时我与它所隔不过三四米,它很快发现我的存在,眸光一闪,身子高高跃起,一头扎进躺椅上的那团斗篷里。我被它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来,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更加令我瞠目结舌,只见它流畅的身躯从厚重斗篷的一端钻入,又从另一端钻出,原本娇小的兽躯变为一具洁白丰腴的裸体——从“它”变成了“他”。 一对漆黑的狼耳仍留在凌乱的黑发间,他抖了抖耳朵,站起身走下躺椅,将身后的褚红色斗篷披在肩上,毛茸茸的狼尾在腿间摇晃,纤长的白腿迈开步子朝我走来。 我连大气都不敢喘,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直到我突然气紧、猛咳出声,才意识到自己竟呆呆地看着他而忘了要呼吸。 一双湿漉漉的乌黑下垂眼透过刘海看着我,火光晃荡时,澄澈的瞳眸反射出金色的野性光芒,瑰丽莫测,令我畏惧却又心荡神驰。在此之前我连和女人说话都少,更别提打量一个由狼变成的丰美熟妇的裸体了。我的视线下移,像懵懂孩童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又慌张地看回了他的脸。 他怀孕了——肚皮高高隆起,沉甸甸地挡住了私密的三角区。两帘斗篷下的rufang饱满而圆挺,像是蓄满了丰沛的奶水。而从喉头到双乳中间,纵贯了一条血色荆棘纹身,更衬得他肌肤胜雪。 “孩子,你怎么在这里——你受伤了?” 他开口说道,嗓音低沉而温润。我惶恐不安地看着他来到跟前,肥大的臀部坐到了床上,距离我不过二十公分。下一秒,他柔滑的rou手就扶起我的手腕,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可他却浑然不知,低头凑近我冻得肿胀且破溃的指节,伸出猫一样的小舌舔舐了下,我猛地震颤,感受到一股暖意从濡湿处蔓延开来,受损的皮rou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我被眼前的神迹惊呆了,他丰厚的双唇像羽毛般蹭过我的指节,可看他淡然的神色,仿佛做了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我不禁回想起坊间流传的神话,最初祖先得以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全仰仗一匹漆黑艳丽的母狼的神力庇佑。所以族人将狼视为圣兽,修建祭坛供奉它们的首领。从小我就听大人们说,若任何人有幸在雪地里见到传说中的母狼,那便预示着辟邪转运,一切顺遂。 “你就是我们供奉的神明吗?”我忍不住问道。 他用那双含水的乌黑眸子看着我,我从他映衬了火光的瞳孔里看到了转瞬即逝的款款深情,我涨红了脸,只觉得他靠得太近,又太美艳动人。 “你的祖先对我有恩,他救过我,我便留在雪原,报答他的子孙。”他浅淡的微笑中带有一丝羞赧,我卸下心防,因为他的言行举止间都散发出了一股浓厚的母性。 我鼓足勇气,将自己今日的遭遇向他全盘托出,他安静地聆听着。在此之前,我是不会相信一个外表看上去冷艳无情的人会露出他那样过分慈爱的眼神,轻声细语间,像在引导一个迷失方向的孩童: “你可以住在这里,等到风雪小了,我再护送你回家。” “神明大人,我……” 一根手指覆在我的唇上,他凑近了些,我嗅到了冰雪与冻结的花香,清冷而优雅,半长的微湿黑发垂在我面前,眼神带有无法驯服的媚,他再次用简单的动作使我动弹不得了。 “叫我阎正就好。这里人迹罕至,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人类了。你不必害怕我,我会对你好的。” 我愣愣地看着他生动的五官,只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具有神力的,丰腴娇美、健壮灵动的黑色母狼,却在艰苦的严寒中守护着一方子民,寂寞地繁衍后代。可更令我好奇的却是——谁有资格占有这样一只美丽的雌兽?在他膨隆的孕肚里的是人,还是另一只狼崽?浮想联翩后,我顿感愧疚,亵渎神明的想法实在大不敬,父亲知道了肯定会责骂我的。 还在晃神时,阎正却将我按回到了床上,低语道:“继续睡吧,孩子。”轻柔的声音给我带来了朦胧睡意,但我侧躺在床上,留恋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他走到躺椅边上解开斗篷,厚重的布料滑落,曼妙孕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白皙的双腿、施粉的脚趾,孕肚和饱挺的奶乳……我盯着他抬起胳膊时腋下的线条,篝火中晃动的眸光和绯红的唇珠,只觉得妖异得不可方物。 或许他本就不畏严寒,披上斗篷只是为了让自己更贴近于人——更亲近我罢了。他的狼耳时不时抖动下,蓬松的毛茸茸狼尾从腿根里探出,挡住了私密部位,而我深信,那下方掩盖的是他最美丽的女性秘辛,为了生育而做好了准备的肥润饱满的阴阜。他轻飘飘地扫视周围的地面,弯下腰来,捡拾散落一地的纸笔。而这一举动使他的尾巴高高翘起,雪白的肥臀尽数暴露,而下面,是泛着粉色的rou乎乎的美鲍,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着湿泞的光泽。 像撞破了什么过于yin邪的场面,我紧闭双眼,在过分响亮的心跳声中,逐渐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 身心都安定下来之后,我在陌生的床上睡得异常香甜。任狭小洞口外狂风呼号,雪花像被扯破的棉絮般涌入,均化在我脸颊上,连一点湿意都没留下。 那是如梦似幻的体验,阎正行走在洞xue里,发出裸足踏过砂石的轻巧声响,明亮的篝火也没能晃醒我。 我深陷梦中,痴痴地看着阎正光滑赤裸的胴体倒在躺椅上,流泻到地面的光洁绸缎拥簇着他娇小的身子,紫红色的布料缠住他的腰,箍出肥挺的奶乳,长长的绸缎末端从大腿内侧滑落,像女子xue内涌出的暧昧血流。而他手抵额角,一双黑眸水汽氤氲,慵懒而冷漠地朝我瞥来,恍惚间,我见到了蛊惑苍生的怀孕的妖兽。 我跪伏在他跟前的地面上,握着他圆润的脚踝亲吻,含住他可爱的脚趾舔弄,他迷乱地呻吟,怀抱几团漆黑的毛茸茸小狼,让他们窝在自己的孕肚上吃奶。我看到了饱满硕大的乳源,如同雪山上亟欲绽放的纯白色雪莲花苞,点缀着一滴妖艳的狼血,失神看去,那一抹红成了母亲软嫩的奶头,吸引幼狼们前来争相吮奶。 他半仰着头,吐息如兰,用指尖划过自己胸口绵长的纹身,我突然觉得那些幼细的文字红得刺眼,如壁画上镌刻的字迹,一句真言道尽圣母的生平。 外头的暴风雪依然没有减弱,我的大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一边是现实的极寒,一边是变幻莫测的幻境。我看到了黑天之下的雪景,不知何时自己钻出了洞口,又被迎面而来的风雪卷进洞中。我一次又一次爬到阎正脚下,一次又一次被他搂入怀中,放在温暖的床上。他的脸时而模糊不清,时而清晰得让我心猿意马。恍惚间我听到他对我说,三日已过,风暴未停,他不得不给我施法,延续我的性命。 所以那些旖旎的场景,都是我濒死的幻觉?可我分明没有感受到苦痛,与之相反,我仿佛徜徉于温暖的春水之中。 待在洞xue里,时间的流逝晦暗难辨,渐渐地,我感到了极端的饿意,像是从降生开始就没吃过一粒米那般空虚。最终我无法忍受胃里恐怖的灼烧感,起身下地,将目光放到了洞xue深处的阎正身上。化为狼形的他在一处点满烛火的祭台上窜动,然后跳下蒲团,见到我的那一刻,他倏地变回人形,一把接住了差点跪在地上的我。 孩子,你怎么下来了,快回去休息。 他担忧地劝道,可我心底生出几分执拗,若是回去干躺着,怕是会一睡不醒、活活饿死了。我扶着阎正的手臂,克制不住深入骨髓的饥渴,死死盯着这具肥美的rou体,他顺着我的目光来到自己涨大的rufang上,身体顿时紧绷。 “阎正,哺育我吧,就像你哺育儿女们一样。”我开口说道,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无比沙哑。 “……什,这、这不行的,你是凡人,饮下我的奶水即便当下能缓解饥饿,但不出多久,就会淤堵内结而死。” 他慌张地解释道,似乎是被我这副嗅到rou香而两眼放光的模样吓到了。我舔舔发干的嘴唇,盯着他硕大涨乳的奶头,呼吸喷洒在他肌肤上,我看到他的奶头从柔软变为挺立,一滴乳白色汁液从奶孔细缝中渗出。那一瞬间,蓬勃的欲望再度叫嚣起来。 “就把我当作你的骨rou,行吗?”我扶着他的肩膀,用尽全力维持理智,乞求道,“我怕是没办法出去了,就让我最后一次满足口腹之欲,可以吗,阎正?” 这确实也是那时的我心中所想。若能得到神明的乳汁滋养,即便死去我也心甘情愿。或许我的摇尾乞怜起了效,亦或是他满腔母爱、无法对饥饿的孩子坐视不理,即使他纠结万分,终究还是妥协了。在那之后,他放松身体张开双臂,把我的脑袋按入了云团般绵软的香乳中。 我与他倒在祭台上,线香与烛火掀落在地。他是慈悲垂眸的待产母亲,而我是嗷嗷待哺的顽童,双手握住他饱胀的奶乳大口吸吮,香醇的乳汁如同珍馐美馔,让我干涸了多日的食道得以滋润。娇滴滴的奶孔粉而幼嫩,两指一捏便源源不断涌出白花花的乳汁。几通榨乳吮吸之后,我恐怕喝下了一整尊白镴大杯的奶水,阎正被折腾得面色绯红,身娇骨软,rou手轻拍着我的背,迷迷糊糊中当我是他的亲骨rou了。 “孩子,慢点……不要喝太急了……” 我含住奶头高高吸吮,再兀地松口,使他被吸掉大半奶水的右乳软弹地坠回胸前,收不住的奶水喷溅到他美丽的侧脸上。他半睁着双眼,吐息急促,浑圆孕肚下的rou大腿难耐地磨蹭,似乎是被我吸到了春情萌动。 “对不起……我……” 我嗫嚅道,食欲满足后才意识到自己轻薄了族人们一直以来供奉的神明。忙不迭想起身,却无意中握住了他浑圆的肚皮,那手感非常奇妙,像是抚摸着河蚌里孵育的圆硕光滑的珍珠,我情不自禁地爱抚起他的孕肚,握弓的茧子刮擦过软凸的肚脐,激起阎正的一阵颤栗。 “阎正,谁是你的丈夫?” 若不是阎正太过神秘而美艳,我也不至于彻底昏了头脑,言行都变得如此冒犯,“谁能让你怀上他的种?” 凛风挟着雪花簌簌袭来,我像只叛逆的幼狼压在母亲身上,融化进地面的烛火还在燃烧,晶亮的冰屑铺了满地,而阎正的水眸轻眨着,臀间探出的狼尾缓慢摇摆,搭在了我的手臂上。 “雪花,凛风,冻土,大自然的神力让我受孕——我不曾与人交欢,却不停地绵延子嗣。遇到无法生育的夫妇,我会把孩子送给他们。” 这番话玄之又玄,我盯着他的双眼想看出一丝迟疑的迹象,却从他过于坦诚的眸光中确信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若是如此,他便是天底下最纯情的母亲——我仿佛窥探到了什么奥秘,以及我所生长的和平之村的轶事,若这与世隔绝的村落一直受神明福泽庇佑,历经百年,我的身体里会不会流着与阎正相同的血脉呢? 我躺在阎正绵软的胸前,手指摩挲着他细腻的肌肤纹理,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胸口那道鲜红的纹路,再度饥渴地张嘴含住了他的一颗奶头。他俯视着我的目光染上一丝悲伤,对待我的方式像在哄一个即将彻底沉睡的婴孩,细语悠悠,是我从未听过的摇篮曲。 ——若有一天,我的孩子和我一样长出黑色的鬃毛和耳尾,他不必惊慌,只需要回到雪原找我。 * 我陷入了昏沉的深渊,光怪陆离的画面接连不断涌现。 我似乎看到了阎正担忧的神情,他赤裸而丰满的孕体真的是极美,扑到我身上时又化作了轻盈的黑狼,湿热的小舌头可怜兮兮地舔我的下巴,喉头里呜呜作响,脑袋不停供着我的颈窝,似乎在唤我起来。 可我不是已经苏醒了吗,这些过于真实的感触又怎会是幻觉呢? 阎正泪眼朦胧地把奶头塞进我嘴里的时候,沿着舌头和喉管流入的乳汁清甜而温暖,令我幸福得目眩神迷。我看见阎正变成黑狼,从射入光芒的洞口钻出,又衔着东西回来,跳上床窸窸窣窣地摆弄着什么,口中不时发出凄凉的嚎叫。 我讶异极了,外头似乎已经停雪放晴,获救的激动与喜悦令我恨不得立马坐起来,可不知怎的,我尝试了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意识再次陷入混沌。最终我寻到一丝意识清明的间隙,狠狠一咬牙坐起,刹那间,阻挡在我面前的迷雾尽数散去,睁开的双眼对上了黑狼的金瞳,阎正看上去惊呆了,嘴里衔着的东西也掉在了被褥上。 那时我才发现,我的身边铺满了大量干瘪的松果和鲜红的五味子,床的四角贴着符纸,上面用墨水写着我看不懂的文字,这使得位居其中的我仿佛刚从古老的回魂法阵中苏醒过来。 我困惑地看着阎正,这头小母狼兴奋地围着我打转,连变回人形都忘了,还跳到我肩头用柔软的身子环绕着我,成了一圈毛茸茸热乎乎的围脖,鼓鼓的孕肚贴着我的脖颈,我立刻感受到了动脉的有力搏动。 外头再没有传来呼啸声,暴风雪已停,阎正陪着我在洞xue里等待天亮。在那段时间里,我仿佛恢复了遇难前的精力,与母狼说笑玩闹,他灵巧地在洞xue内奔跑,我趁他大意,从后面一把将他抱住,他乱扭了一阵便变回丰腴的人形,我失去重心,抱着他双双倒在床上,我们笑着耳鬓厮磨了一阵,我便趴在他肥白的胸脯上喝奶。 大难不死的我满心欢喜,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明亮而美妙。阎正似乎也对我的死而复生感到不敢置信,可他是神明,心中应该早已摸清个中缘由。他凝视我的眼神春水盈盈,慈爱得几乎将我溺毙。我捏揉他的两团软乳,将嫩奶头凑到一起含入嘴里,边吮边舔,乳白的奶水流个不停,我追着他躲闪的rutou猛嘬,发出响亮的吸吮声,恨不得将这两颗甜美的小rou珠也给吃进肚子里去。阎正被我玩乳的举动刺激得娇吟一声,夹紧双腿,随之一股暖流浇在了我的下体上。 我好奇地用膝盖抵开他的大白腿,只见泛粉的骆驼趾湿漉漉的,里头还在小股小股地喷液,我一时慌张得不知所措,以为他破了羊水,谁知他缩进我的怀里,用极轻的声音说道:“mama没事……” 阎正自称的这声“mama”着实令我心潮翻涌,我彻底丧失理智,做出了那当下最冲动的举动。我吻上了他肥润的双唇,深深嘬吮口舌蜜液,而他眼里泛着泪光,竟完全没有反抗,任由我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丰满的两团rufang被压得扁圆,奶水肆无忌惮地喷射流淌,把他娇柔的身躯浸得更加湿润香软。 无风洞xue里,木柴爆燃发出噼啪声,火苗荡漾,将两人重叠的身躯映照在xue壁上,成了一片艳情的春宫图。 我本是一介凡人,死里逃生,却玷污起了拯救我性命的神明,可阎正非但没有阻止我,还向我袒露了最私密的女性器官。他向我张开双臂,软唇覆在我的额头,默许了我施加的一切。于是受尽纵容的我眼含热泪,将他压在身下,对他诞育过无数子女的纯洁产道进行侵犯。 我问他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曾从他紧致而痉挛的yindao中降生,所以他愿意让我再故地重游。阎正大着肚子,被我青涩的yinjingcao抵宫口研磨,捂着孕肚香汗淋漓,他惹人怜惜的下垂眼缓缓闭合,脸上带着情欲的淡粉色,然后羞怯地点了点头。 在那个圣洁的庇护所里,我渎神又辱母,惶恐而满足。阎正大着肚子,纵情地坐在我粗大的男根上扭动rou臀,yin浪的身子尽显妖物本色,然而望向我的双眼柔情似水,唇珠轻抿时又是一番神佛悲悯。与他水rujiao融,我仿佛徜徉在美妙绝伦的梦境中,恨不得缱绻无止尽,与他相拥冻结在无垠的冰雪之下。 * 天光破晓。 万里冰原泛着细密的光,像大片粼粼的洁白沙海。我跟在黑狼的身边,在纯白的世界里一路跋涉。接近正午时分,我看见了我们村子的轮廓,那瞬间我几欲落泪,村口忙碌的村民远远看到了我,随后人头攒动,发出嘈杂的喧闹声,我的父亲在族人的陪同下赶来,满脸都是惊喜与激动。 在村民们到来之前,阎正跳到了一边的山坡上。他高高站着,狼尾缓摆,显得优雅而威风凛凛,我嘴中还残存着他给予的母爱与生命的甜味,只见他对着我嚎叫了几声,像是道别,然后往远方跑去,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前来接风洗尘或道贺的人络绎不绝,我在家里休养生息,享受了久违的温情。根据父亲所说,我竟已失踪了整整半月,若不是亲眼所见,没人相信我能在断粮的情况下,孤苦伶仃地在极寒的雪原里幸存至今,所以村民们一致相信,这一切都是神明庇佑,而我正是见证了神迹的福泽深厚之人。 随着村民们的热情褪去,我的生活也逐渐恢复正轨。然而在此后的日子中,我从未忘记在那片广袤的雪原中,与阎正相识并缠绵的每一分每一秒。我时常回味他甜美的乳汁,伸出空虚的双手时,仍怀念抱起他柔软rou身的触感。我会梦到他垂在额前的湿漉漉黑发,还有那看似冷漠却能满溢母爱的黑瞳,我依稀记得,化为人形的他,双眼会在不经意间闪现金色的眸光。 每到夜晚,我总能听见窗外传来微弱的狼嚎,还有轻盈的四肢踏过土地的摩擦声。我以为是他来了,连忙冲出门外,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第二年的隆冬比以往要更为寒冷,成年礼之际,我病倒在家,蜷缩在怎么也暖不起来的被窝里,尾椎和头皮传来剧烈的疼痛,像有什么东西在野蛮生长。因此我拒绝亲人探视,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整整一周,只有吃饭时才打开门,披着被褥将放在地上的碗筷端进屋内。父亲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他站在门外对我说:儿子,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无须畏惧,那是你母亲给你的礼物。 一个停雪的白昼,所有的疼痛突然消失了,我控制自己毛茸茸的耳尾收回体内,走出了房门。 那时的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轻快,视野开阔,耳鼻通透。我嗅到了每件器皿微妙不同的气味,听到了木质餐桌内部发出的咯咯声,刹那间,屋外飞过了一只鸟雀,我甚至感受到了鸟翼的震动。 冥冥之中,我受到了强烈的指引,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光着脚就冲出了门外,追随着远方飘来的令我魂牵梦萦的香气。 外头的阳光灿烂极了,照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上,反射出极为耀眼的眩光。我赤足踩雪,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只想不停往前走,直到翻越面前这高高的小雪坡,因为我知道有人在等我——皑皑白雪中有一抹漆黑的流线型身影,正轻快地向我奔来,金色的瞳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mama……” 所有心中翻涌的情感汇到喉头,化作一声无比眷恋的呼唤。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