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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情诗(亮亮老郑,纯爱)

    孟钰有时候描述不出来高启强。

    一个京海的黑帮头头,没什么文化,仅存的知识也就什么红楼梦,孙子兵法,然后逼着她的青梅竹马奋不顾身的,追着他跑了一年又一年。

    又或者一个娼妓,一个不得不说非常有魅力的男妓。孟钰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把简单的衬衫或者西装穿成那个样子,走两步,丰腴白嫩的胸脯就要透过布料溢出来,紧致的大腿摩擦出声,走到哪里都是高启强的秀场,一颗绽放的雌蕊,引得无数雄峰趋之若鹜。

    这具男人的身体,没有细腰,不够柔软,却勾的这个城市叫的上名号的人物流连忘返。rou唇张张合合,孟钰便能看见无数鬼话蜜语从里面跟毒药一样流出来,比她这个记者都强上三分。

    这算不算是在夸他,孟钰想。

    她倚靠在夜色下的银色宾利上,从最新款的爱马仕铂金包里掏出女士香烟,叼进嘴里的同时把鬓角的发丝又拨到耳后,透过空气中的烟雾,看着楼上的灯光亮起。

    男人脚步虚浮的从楼道里出来,衬衫只扣了一半,发胶精致打理的头发微微散开了些,脸上还带着未退干净的情潮,看起来潋滟又无辜。

    “我提醒你很多次了,我爸不会留你在家过夜的。”孟钰直起身子,呼出一口玫瑰味的白烟,吐在高启强强装镇定的脸上。

    他就跟个变色龙一样,极快了适应了环境,几秒钟便把眼底的尴尬袪的一干二净,又换上了一副孟钰熟悉的笑容:“孟小姐大晚上在这,是在等我吗?”

    孟钰裹紧了驼色的大衣,尖头的高跟鞋踢了踢车门,发出清脆的响声,不耐用的观赏品可能已经掉漆了,高启强有点心疼。

    不菲的豪车行驶在凌晨的京海,远离闹市的住宅区一片祥和,昏暗的路灯下,只能照耀出这条银鱼漫无目的游荡。

    拉起隔板的后座,高启强被孟钰压在身下,那件料子柔软的大衣被垫在背后,修身的职业装衬得女人更加知性漂亮。

    “这是干什么?”高启强眯着眼睛明知故问。

    葱白的手指抚上他的脸,男人已经不像06年那么张扬了,带着点沉淀下来的稳重,一看就是被她父亲敲打过,早些年风吹日晒的粗糙皮肤好生保养了许多载,触及指腹,柔软温热。

    “检查一下有没有偷拿我们家的东西。”孟钰笑起来,眼睛弯成了一轮明月,晃了晃她的手指,带钻的美甲精致贴合,但是只做了拇指和小指。

    女人的手指很容易就探到了男人性器下面,那口温软糜烂的xue,刚刚经历过鞭挞的开拓,还肿胀着,稍稍受到外面的刺激就敏感的吐出一包水液。

    孟钰的烟还未熄灭,沾着阿玛尼999的颜色被塞进了高启强的双唇,他只是轻轻抿着,仰起脖子把腿分的更开一点,对于孟家人,他是愿意再付出一些的。

    两指并拢不用任何扩张,就直直插进去,xuerou层层叠叠,一圈一圈不要钱似的缠上来,绞得她寸步难行。

    被调教的敏感的身子再度泛起情热,甬道里翻出来麻麻的水花儿,星星点点,孟钰能感觉到xuerou明显的夹了她两下,似是催促她快点。

    手指又挤进去一根,三指把xiaoxue扩的满满当当,无名指上的婚戒卡在xue口,拉扯到了那脆弱的蚌rou。

    “小钰,”高启强叫的亲密了一些,就像是把她当成meimei,而不是一个可以把他压在身下摸他逼的女人。

    “别忘了你还有老公。”

    这话他不止一次说了。

    孟钰也不止一次的回应他:“我老公,差点忘了我老公你也睡过。”

    然后这个yin乱的男人会低低的笑起来,不厌其烦的从别人口中享受自己的战利成果。

    孟钰随他开心去了,手下动作却重了好几分,连带着那颗珠宝也一同进了xue,带着巧劲的抽插,汩汩的yin水从指缝流淌出来,汇集在手心里。

    孟大小姐写稿子写的多了,手腕有的是力气,指尖的薄茧摩擦着柔软的内壁,她熟知这具身体的敏感点,然后故意的摁压攻击,高启强顷刻就化成了一滩水,虚扶着身上人的手臂,嗓子里吐出哼哼唧唧的喘叫。

    一个小时前他在孟德海的床上被大roubangcao的晕死好几轮,现在又被她的女儿用手搞得丢盔卸甲。

    孟钰毫不在意自己的高定制服被男人腥甜的sao水打湿,高启强片刻失神的表情印在她的眸子里,无数次都被这朵欲望浇灌的花儿迷的颠三倒四。

    她都快要忘了,这场荒唐的游戏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众星捧月的孟大小姐很少有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的东西。美丽的外表,高贵的身份,还有门当户对的暧昧对象。

    她去北京之前耳闻过那个叫高启强的,安欣总是和她打听如果送人礼物该送点什么好。

    一个鱼贩子,你倒不如多买他两条鱼。

    再回来时,鱼贩子变成了高老板,安欣像头驴,高启强就是吊在他头上的胡萝卜。

    那个行事张扬的花孔雀,其实连句英文的自我介绍都要偷偷学好久吧。

    所以安欣和她说清楚的那晚上,孟钰有点不明白。

    安欣熟悉又沧桑的瞳孔里,闪烁着早已昭告天下的情愫,甚至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有个在局外旁观的人就轻易的把孟钰踢了出去。

    所有人都说他们两个才是一对,就算安欣并不是她的理想型,从小的意识也将他划分到了自己的所有物里,不过现在,事实完全脱轨,孟钰后知后觉,咂摸出了一丝名为“背叛”的东西。

    坐在水中的亭子,从包里摸出来了一盒烟,从上个月到现在,她只抽了两根,孟家家教严苛,她没敢在孟德海面前抽。

    孟钰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的摁下了打火机。香烟第六次燃起来的时候,孟钰的指甲陷入了rou里,破裂的珍珠碎片在眼眶里滚了又滚,最终没有掉下来,她扬起头,任由晚风吹干。

    制定好的计划本,在这段应该发展下去名为“青梅竹马”的亲密关系上打上一个叉。

    从警局那里旁敲侧击到安欣和高启强的故事,故事中的安欣很惨,00年被骗心,06年依旧被骗身偏心,年年救风尘,爱人年年得高位,愁的安警官感觉都老了好几岁。

    负人者被人负,孟钰很喜欢这个报应,彼时她已经赌气嫁给了杨健。

    粉色的运动服被收进衣柜里,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时装,配着鳄鱼皮的包,她不再需要变色的唇膏,而是一克比金子还昂贵的口脂。

    高启强自觉是有点对不起孟局长家的千金,当时睡了人家男朋友,后来又睡了人家老公,现在他努力的,准备睡人家老爹。

    围着个真丝睡衣,自我扩张时兴奋的立起来的奶头把布料顶起来,他没敢洒香水,草莓牛奶味的沐浴露打了小半瓶,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漂亮一点,更无害可怜一点。

    跪坐在洁白大床中间的高启强陷在新鲜的玫瑰花瓣里,略显局促的像一个等待采撷的新娘,门轻轻的打开又合上,厚实的地毯遮掩住了大半脚步声,高启强手已经放在了腰带上,抬起头,却吓得险些跪不稳。

    “高老板,好久不见。”孟钰一袭高领的白色针织裙,风衣挎在手上,随意的把包扔在地上,晃了晃手里的白金瀚vip房卡,高启强认得,那是他昨天偷偷放进孟德海口袋里的。

    高启强有一种骗老头低保被其子女抓包的荒唐感觉,他不觉得孟钰此行是善茬,但是无所谓了,高启强靠在床头准备接受来自对方的嘲讽或着侮辱。

    记忆里的孟钰是个很活泼天真的漂亮女孩,和安欣站在一起郎才女貌,他总是想,如果家里条件好一点,小兰也会长的那样好吧。

    只不过可以眼睛闭了许久,什么响动都没有。

    睁眼,女人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就在眼前,他甚至可以看清她眼尾的小痣。

    “咦,你睫毛好长哦。”

    高启强萌生出一种被调戏的混乱感。

    “所以安欣会背叛我。”语气平和,却有点冷。

    早该来这一遭的,当时知道安欣和孟钰吹了的时候,高启强就想到他日后如果想攀附孟德海,绝对会面对上孟钰的兴师问罪。

    不过还好,他可是高启强,在床上做惯了女人的角色,他也了解女人。

    猪脚面的故事又开始侃侃流出,不过这次加了点针对孟小姐的调料。

    “…遇见安警官是件很幸运的事情,那种尊严一点点被拾起来,拼好的感觉

    但是,孟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穷人结婚或者定情呢,是买不起钻戒的,有种人工合成的的宝石,叫莫桑石,和钻石长的很像,却便宜的多,旧厂街的女人,人手一颗莫桑石。

    我高启强就是再挺直了腰杆,那都是手电筒照出来的光,和真的没法比,安警官把我装饰的再漂亮,也是个假的。

    安警官可怜我,把我扶起来,但我们不是一路人。”

    就像孟钰上学时经常看的酸甜故事一样,后来安欣意识到爱人的自卑和胆怯时,旧港口再也没等来那艘新船。

    情节很俗套,真真假假,刻意放低的身段让孟钰看他的眼神里,多了几丝不易察觉的怜惜,这就够用了。

    安警官啊,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到现在都能帮我一把。

    下一秒,他被女人轻轻推倒在床上。

    “孟小姐…?”

    “我顺道问问而已,不过想进孟家,先让我验验货。”腰带被顺势挑开,露出淌着软rou的腹部。

    “嗯啊…啊…!”

    高启强没想到自己精心扩张的双xue真的派上了用场,后xue里的跳蛋嗡嗡作响,不住的刺激他的前列腺,前xue泛滥成灾,蚌rou鲜红,没有一根杂毛的阴部布满了可怖的红痕。

    床头柜里的道具一一摆在枕头边,孟钰脸不红心不跳的仔细端详,马尾散鞭尽数抽打在高启强的会阴,每一下都是汁水四溅,痧痕交错,连男人本来的性器也只是颤巍巍的立起来吐了点水。

    孟钰没见过男人有这样的逼,摸上去鼓囊囊,热乎乎的,肿胀的蚌rou紧闭,她试探性的揉了揉,这防御就分崩离析,yinchun东倒西歪的,露出了小荷尖尖角。

    高启强自是没想到被一个小姑娘弄了有点狼狈了,毫无章法毫无技巧,没由来的就刺激一下,真是让人受折磨。

    孟钰有了兴趣,一只手轻轻揉捏那肥大的阴蒂,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去两指,里面湿滑泥泞,xue道更为窄小,还没怎么动手,高启强就好像被刺激的紧了,夹住她的手指头不松。

    “高启强,轻松点。”她轻声安慰着这个年龄比他大的多的男人。

    高启强被欲望拉扯的样子非常符合孟钰在新华字典里找到的“性感”二字。杏眼迷离,饱满的嘴唇微张,飞霞入鬓,烟红缭绕,一身白玉染了色,比性色佛都雍容几分。

    “孟…小姐。”高启强唤她。

    孟钰又往里伸了点,破开层层禁锢,直捣黄龙。高启强敏感点很好找,只要碰上,腰就止不住颤抖,孟钰喜欢摸他的rou,跟棉花似的。

    这个样子,安欣见过吗。

    高启强摇摇头,手指抓紧了床单。

    是吗,那他不太幸运。

    孟钰另一只手向上摸索,轻易的摸到了她注意已久的花白奶子,布拉塔奶酪似的软弹可口,点缀着红艳硬挺的奶头,像一碗掺着樱桃的酸奶碗。

    她低下头含着,灵活的舌头直直剐蹭着奶孔,虎牙轻轻摩擦着乳rou,在滑嫩的画板上留下一个个诱红的唇印,高启强腰部一抽,闷哼出声,孟局长的女儿,大城市回来的,就是不一样哈……小老板像条在案板上待宰的鱼,苦哈哈的想着。

    充实的乳rou把口腔填满,孟钰奇异的感觉到了一丝满足,她突然的找回了一些安全感,那种原始的胞宫rou壁,给经历许多变故的大人,再一次的温暖。

    到后来孟钰专门给高启强定制了许多紧身的衣服,刻着孟钰名字的乳夹透出形状,别的男人掀开,就可以感受到大小姐特有的独占欲。

    玩够了上面,孟钰手里快速抽动,渐渐加进了四指,几乎是半个手掌都被吞进去,小臂都湿漉漉的,她把男人后xue的跳蛋又调高了一个档次,指腹发狠的冲撞敏感点,抠挖内里,乐于看到高启强小腹抽搐着颤动粉白guntang的身子,仅仅靠着道具和手指,便到达高潮。

    不同于男人roubang的大开大合,高启强很少这么被细致的玩弄,刺激的可怕,好像整个人都被翻出去,露出柔软的里子,女人的手漂亮白皙,指节分明,伸到他面前,高启强就顺从的舔干净自己的东西,顺便把那颗钻石,也吮的一干二净。

    孟钰承认自己一开始是奔着报复安欣才接近的高启强,虽说那份情绪早已没有那么热烈,但是孟钰也忍不住的想见一见传说中的高启强是何种风情。

    不得不说把高启强撅着屁股被炮机cao的合不拢腿的视频发给安欣,对话框一连蹦出了几十条消息的时候,孟钰才舒服了点。

    安欣会气的牙痒痒,沉默着把高启强弄更加狼狈不堪,那人却还是在一个电话响声过后,推开温存的被窝,激情过后的婊子意犹未尽,但还是穿上衣服:“小钰下班了,想吃我做的鱼。”

    又一次接到安欣电话时,孟钰拽着高启强脖子上的项圈给他涂指甲油,那人苦口婆心的劝她不要把老高拉进这场恩怨,孟钰垂下眼眸,她似乎很久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了。

    生病时一个简单的,毫无男女之情的怀抱,就可以让她安心睡个好觉,在外人艳羡的光环下,孤独的孟钰在这个她曾经有过不满,嫉妒,嘲弄的公共情人身上,找到了什么都不用担心,纯朴无杂的慰藉。

    父亲,母亲,情人,被拯救者,被征服者,高启强在孟钰的生活里尽职扮演了多个角色,很荣幸,他是个好演员,孟钰爱他的每一场表演。

    他们互相纠缠了许久。孟钰是假装报复的人,安欣是受折磨的人,高启强呢,高启强是笑着观望,却永远走不掉的人,因为一根绳子,系在两段。

    思绪回笼,车子已经到了高启强的家,孟钰擦干净手,直起身子,高启强的腿还有点合不拢,他没出声,狭小的车厢里弥漫着体液的yin靡味道。

    不可能就是来送他回家吧。

    “那天看到,觉得很适合你。”孟钰丢给他一个打着丝绒蝴蝶结的首饰盒。

    又是什么情趣用品,高启强舔舔嘴唇,还没说话,孟钰便已经下车,全然不顾自己的大衣还在高启强屁股底下。

    高启强眨巴眨巴眼睛,打开盒子。

    一枚精美绝伦的钻戒赫然显现,切割整齐,钻拖做工巧致,即使没有灯光,在昏暗的车厢里也流光溢彩,晶莹剔透,闪耀着细腻的光泽。

    车窗再次被敲开:

    “在本小姐这,你就是真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