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眠(张道陵/伪逆睡jian/开苞一爱男/有辩给广舔乳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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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张天师听不懂本王说话,非要我问东你答西,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聊的了。”你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想要再给刘辩一巴掌的手,冲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门在那边,张天师请自便。” “或者——”你看刘辩张嘴还欲说什么的样子,直接打断他的话头,“天蛾去了那么久,米缸也该搬过来了吧……” “广陵王!你……”刘辩只瞅了你一眼,原本的理直气壮瞬间xiele个干净。 “好、好,殿下息怒……贫道走,走就是了……” 他保持面向你的姿势摸索着退出门,委屈的眼神活像一只偷跑出去在外面疯久了结果回家被主人没认出而拒之门外的狸奴。 虽然你没想到你这娇贵又不听话的狸奴会这样傻乎乎的亮爪子就是了。 当深夜时分,你听到房外异响侧头看到一根细竹管戳进纸窗里往屋内释放气体时几乎要深深叹出一口气。 该说是你之前将这狸奴养得太娇贵单纯还是什么的……你甚至都要思考他这几个月混在五斗米的信徒中是怎么稳住地位没被谁扒了皮的。 你冲出现在你身后的阿蝉轻微摇了摇头。看着映在纸窗上刘辩卷曲的头发轮廓,回过头假装毫无觉察,只是在感觉到倦意逐渐侵袭后,左手悄悄从屉中拿出华佗给你配的万用迷烟解药,借着宽大袖子在掩唇咳嗽时服下。 大约只是催人困倦的迷药,且看起来不是很烈性的那种。你想看看刘辩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于是将计就计遂了刘辩的愿,打了个哈欠走向床榻,连外衣都没来得及脱下,就闭眼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大约是确认你真的睡着了,你听到衣物摩擦声和门轻轻开合的声音。脚步声越走越近,最后停在你榻前。 “广陵王?广陵王?”刘辩轻声叫你,确认你毫无反应后又小心翼翼拿指尖来戳你的脸。 “我的广陵王……可真是好狠的心呐……”刘辩凑近了些,嘴唇轻蹭过你头顶,他卷曲的长发蹭过你脸颊,让你有些发痒,眼睫忍不住抖动了下。这么微小的动作刘辩却显然感觉到了,你们俩人都僵住了一瞬,只是你对身体反应控制得更好些,慌乱的刘辩没有注意到。他做贼一样僵住片刻,确保你并无下一步动作——比如直接揪住他发根要把他这撮头发硬拽下来之类的——才又俯下身子将嘴唇贴在你额头,然后缓缓顺着鼻梁下滑,最后虚虚印在唇边。 他一下一下轻啄着你“无意识”时线条自然拉平的嘴角,低叹:“你好狠的心啊,数月未见,你竟一点都不想我,我连想同你亲密都只能这样——你清醒的时候看到我,大约又要抿着嘴角要那个天蛾搬米缸来吧。” 你愣了愣。 是了。 刘辩假死回来,终究还是在你二人间造出了隔阂。 这隔阂让你不再像以前一样全然信任、纵容他,也让他对自己不再那么自信。脱去天子外衣,纵使你真的对刘辩有情,你也说不定真的会砍去他四肢,将这个同先帝“相似”的人做成摆件养在身边。 你娇气的狸奴是你一点一点用爱意浇灌长大的,如果再也不能用双手来拥抱你的爱意的话,刘辩一定会死掉的。 粘腻的水声和刘辩压在嗓底的喘息让你从思绪中逐渐回神,你感觉到刘辩整个人那么大一只热烘烘的贴在你身上。他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榻,怕迷药不够而惊醒你,没敢将全身重量压下,正分开两腿跪伏在你身上。 他左手抓了你的手凑到脸旁,湿滑的舌尖来回舔舐着你的掌心,你感受着他轻微的颤抖和时不时碰到你大腿的另一只手,知道他现在是在蹭着你自泄。 你知道他自泄的手法很烂。 刘辩虽然是天子,明面上他的吃穿用度也不会太差,但显然在这种事情上,没有人会安排宫女去指导他、为他开荤,不管是他父亲汉灵帝还是后来的董卓。 他第一次遗精时,还是你大半夜被他神色羞耻的心纸君叫起来进宫安慰的他。在得到你再三保证这是男子会有的正常现象而不是尿床后,他才终于安生了些,将脑袋埋在你束了胸而稍微硬邦邦的胸前,藏好红透了的耳朵。 隔日你拿了些绘着自泄手法的春宫图给刘辩,却在当晚又被他召唤入宫。 “广陵王,你是不是骗朕……弄不出来,而且好疼……”你看着他双手间漏出头的龙根,看那被他搓揉得整根通红,萎靡着连一丝前液都无的头部,只得叹着气接手了这活计。他倒也乖巧,松开的两只手攥着腿两边的床单,凑过来同你交换着吻,在你摸索了一会终于上手后微张着嘴低声呻吟。 那之后他一想要了就召你入宫,完全没有自己动手的想法,但左右他是天子,你便也宠着他,次次应了。 后来有时候你帮他泄完,背过身去擦拭手掌,他也会从背后靠上来,环过你的腰将手暗示性盖在你下腹部,问你需不需要礼尚往来。你每次都拒绝他,后来甚至很认真说自己是“石女”,天生的,性冷淡,没有欲望。 他哪里听过这个词,更不知道这词原来是什么意思,被你瞎解释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你当然是有欲望的。有时候看刘辩乳晕上印着的你的齿痕,你就会感觉到下身的湿濡,只是你高高在上的亲王当惯了,不愿意屈居人下——即使对方是天子也不愿。 刘辩现在虽然只是向你索要触碰抚摸,但你不能确保他在将来不会向你要求插入。 你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因为你的拒绝让二人关系破裂,也不想你主动向刘辩索要吓跑他,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维持着无情工具人身份,原地踏步将危险的苗头掐灭在第一步。 话说远了。 总之,你知道刘辩自泄的手法很烂。 管不其然,没过几分钟,你就听到刘辩夹杂着些微痛意的哼叽声。 他自顾自在这嗨了半天,你总得收点利息吧……实在不行他要是真翻脸的话你就跟他说认错人了。 你于是低哼一声挪了挪脑袋在枕头上的位置,在刘辩僵住的瞬间伸手按着他的腰将人带入怀中。感觉到抵在你腹上的那根,你嘟囔了句好咯啊,就将腿抬起,膝盖抵在了刘辩会阴上,还磨了磨,像是要把腹上的碍事之物蹭掉。 刘辩许久没同你见面,欲望自然也无兴致疏解,此情此景下本就十分敏感,被你一蹭竟痉挛着泄出了一小股。 你听到刘辩高潮时咬着舌尖的潮湿尾音,在心底挑了挑眉,一手把着他大腿根部确定他没法从你身上逃掉,另一手粗暴将他亵裤扒了下来,手指沾了些喷出的阳精,就抚上他臀缝深处的后口。 刘辩虽有刻意保持身材,但之前当皇帝时久坐,现在虽然成了五斗米的天师到处跑着传道,但运动量也没大多少。他臀上rou还是很丰腴,两瓣山峰夹着崖底深处紧闭着的小口,拒绝着你手指的侵入。 你控制着力道轻扇他臀瓣,扇得翘臀rou浪微颤,扇得他整个人抖了一抖,你却尤嫌不够。 “唔……夹那么紧做什么……” 从后面不好动作。你收回手,从前方揉过他没完全发泄仍半硬着的性器,揉过他臌胀的囊袋,又使力擦过他会阴掀起一声闷哼,趁他意识泡在快感里稍微放松的时刻,将那青涩小口微微揉开,中指粗暴卡进了半个指甲盖的深度。 “唔嗯嗯!……” 被外物入侵了陌生而羞耻的排泄口,刘辩下意识挣扎起来,手试图伸过来隔开你的手。你想起他数十日前一番令你火起的发言和行为,忍不住想激他一下。 “sao什么……!几日,嗯……没cao就这么紧了……宝贝……嗯?真是又清纯又sao浪……” 刘辩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宝贝……是谁?” “嗯?宝贝……嗯,袁……不是,他应该没这么多rou……孙……?宝贝是谁来着?” 刘辩此刻还维持着贴在你身上的姿势,而你能感受到他浑身逐渐泛起的颤抖。 ……是不是作弄太过了? 你有些过意不去,决定不再装睡了,刚想将手指拔出来搂住他安抚,却不料突然一滴冰凉的液体砸在你下巴上。 你被刘辩的眼泪砸蒙了一瞬。就在你这一瞬的停顿间,他突然按住你的手,艰难含着你半个指节的肠rou也生涩地收缩着,试图将你的手指吞进得更深些。 只有jingye的润滑,刘辩又是第一次承受这个,你想他那么娇气,定然承受不住。但没想到他一声不吭,只压上来凶狠的啃咬着你的嘴唇。等到一吻结束,你的手指已经带着些许湿意碰到了他后xue中的敏感点。 刘辩夹着你的手指就这么射了出来,jingye甚至溅到了你胸前。 “……宝贝?怎么不说话?”想着刘辩第一次被用后面大概会感到羞耻,于是你继续闭着眼陪刘辩演戏。你将按在刘辩大腿上的手挪开,想去摸一摸他的脸。 刘辩还是没有说话。 你感觉到他抓起你顺着他身体向上摸索的手,泄愤似的将手指放进嘴里用虎牙磨了磨。随后他解开你的腰带将你的衣服扒开,将你胸前的裹胸布也尽数扯散,舔了舔你右边的乳粒,又下嘴留下一圈牙印。 你“嘶”了一声,他这时候倒也不管不顾了,不再看你有没有醒来,只是顺着你腹部继续向下舔吻。 你想起你那时在他乳晕上留下的牙印,本想阻拦他的手放松了下来。 ——得,还是只记仇的娇气猫。算了,任他发泄怨气吧。这种事情上的信任,你对他还是有的。 待刘辩吻至你下身,感觉到你腿间细微的湿意时他显然又急了。 “好啊,广陵王……你告诉我你没有欲望,却在不知道把我当做了谁的此刻兴奋了……你、你,你……” “你好样的。”你听到刘辩咬牙切齿的声音,最后几个字他甚至几乎是从齿缝里呲出来的。 他将头埋进你腿间,张嘴将你整个外阴含在口中,试探性的用舌尖拨弄,却不得章法。 而就像你笃信的那样,他不会真的在你无意识时冒犯你,就算他舌尖探到了你腿间湿意漫出的位置,也没有试图将舌尖伸进去的动作。 你趁着刘辩没有余力注意微微睁开眼,意识到现在已经很晚了,不想再耽搁睡眠时间,你收腿将刘辩的脑袋轻夹在腿间,施力让他往上靠些,在他鼻头撞上你前方的蒂珠时低哼一声。 刘辩立马明白过来,他将你含住,舌头舔弄着将你微微探出头的蒂珠向上推挤,反复几次后又缩回去只用舌尖拨弄起来。 你最后还是夹着刘辩脑袋在他嘴里迈过了峰点。他还呆呆的没来得及后撤,于是你高潮喷涌的情液就那么射了他一脸。 你实在是困了,松开双腿侧过身给刘辩留下够他躺的位置,你隐约听到刘辩衣料摩擦的声音和小声的痛呼,但你实在没精力去看他了,于是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时你不知何时从背对刘辩变成了面对他的姿势,此时刘辩正躺在你怀里,听到你醒来动静也跟着假装刚刚清醒过来。 你看到他浑身上下的青紫立刻明白了他昨晚最后干什么去了。——刘辩身上但凡他嘴能够到的地方全是咬痕,嘴够不到的地方就是手指印。 这哪像是跟你上了床啊,这简直像是给他上了刑。而且刘辩那么娇气一个人,手指擦破了皮都要你来吹吹的,是怎么能忍受着自己给自己整出来那么多印记的……? 你在心底感慨,面上还要顾着刘辩演出一副毫不知情的震惊。 “张天师?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昨夜错把贫道当成别人,强占了贫道身子……”刘辩可怜巴巴地望向你。痛堆积在他眼中几乎像是要蓄出几滴眼泪来,此刻他像是曾经那个刘辩的样子了。 “殿下,可要对贫道负责啊。” “好啊。” 你于是接住他。 刘辩愣了一下,但很快开心地拱进了你怀里。 他知道的,你总是会接住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