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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背影觉得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咸阳历史。 三人继续南下,几日后到达城主联盟的所在地。南方确实暖和,即便进入十一月份,仍旧绿意盎然。周边的土地上种植了大片的甜橙和酸柚。一个个黄灿灿的挂在树上。 城主联盟并非扎根在繁华地带,而是坐落在山野。唐安生牵着马,看见几个人在山路上守着木栅栏,就上前去通报了姓名:“在下咸阳城主——唐安生。” 守卫从胸口掏出一张画。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一阵儿。半晌,领头的士兵才憋笑道:“身份已核实,请城主随我进山。”说罢就做了个请的姿势,还将她手里的马缰绳接了过去。 唐安生感谢的笑笑,抬脚便往山上走。谁知!从另一侧的路“呼啦”一下蹿出一匹高头大马来,速度太快。眼睛刚捕捉到,就见这畜生离她不过几米远了。再一眨眼,奔马已扑面而来! 右手撑住地面。甚至来不及回头看一眼那马离自己多么的近,马蹄声从头顶上踏过去……几乎是擦着头皮过去。“好险!”脑袋还没回过味儿来,木然的状态。可心脏扑通扑通剧烈颤动,手臂的肌rou也在痉挛着。要不是身体的本能,她今天就得把小命交代在这儿! 唐安生拍拍身上的土起来。却听见一人大吼道:“干喔~!”迎面走来一青年。长得五大三粗却穿了一件紧身的小袄。而且听声音……是那种带颤音的台湾腔。 所以唐安生十分确定的开口,“你是台州来的。” 人妖不屑的挑眉,换了蹩脚的中原话:“怎样。”他手里拿着套马的长绳,此时正舞得虎虎生风,“那是我用来试马的小童,多管闲事的丫头。” 韩赋递过来一块白帕子。唐安生心情极差,说了句“我没事,谢谢先生”。摊开手掌,她发现掌心被搓掉了一层皮。而那个青年非但不道歉,反而一脸纳闷的挠着脑袋,说了一句:“你这家伙看着好眼熟……”还旁若无人从裤裆里抽出一副画卷来。 裤裆里?!唐安生不想惹事。这里是城主联盟的地盘,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她不想让这件事成为自己树敌的导火索。然而,事实证明——她还不如直接上去揍他丫的! 作者有话要说: 虔诚祈祷【愿上帝保佑我的小天使】 ☆、干!岭南‘夫君’ 人妖看完画卷嘲讽道:“原来是一穷二白的唐城主。”说罢,将这卷画轴重新塞回裤裆,还用手掌轻蔑的拍了拍小叽叽,“听说你和岭南之前有过婚约,而最近几日就要联姻了。到时候,可别忘了给台州寄份喜帖。” “联姻,咸阳的联姻?”唐安生没和系统猫确认过咸阳的黑历史,对此事的来龙去脉一无所知。她咬住下嘴唇尽量冷静回答:“你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青年一副奚落的嘴脸:“哼,只要是这个道上的人都知道。几日前冀州的国君还在谈论——唐城主在咸阳破败,这种不上不下的时候突然出现的理由。搞得有些人一上来就对你心存偏见。”他冷酷的笑,“你最好不要忘记这一点。” 唐安生强迫自己不要移开视线。然而这青年的目光太过赤果,如同将她看穿一样。如果不是韩秀才从后面拉了她胳膊一下,她真的觉得自己快窒息。 青年最后得意的笑:“奉劝唐城主一句,遇上岭南这么好的夫君就嫁了吧。虽然跟个书呆子似的,可人家国土广袤,兵强马壮。不然等以后咸阳彻底没落,没人肯出手帮忙。你后悔都来不及。” 唐安生被如此羞辱,却只能攥紧拳头在心中默念“冷静、冷静”。眼睁睁看着人妖临走前又拍了几下小叽叽。唐安生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裤裆里面装的是自己的画像!几个意思? 突然想到,那路口的几个守兵也是看过一副画像后才放她进来的。唐安生当即明白这画有问题,朝那个帮她牵马的士兵就摊手道:“将你怀里的画像拿来,我的那张。” 十兵微愣,随即沉默的将纸从怀里掏出来。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去。唐安生本来没觉得怎样……可这士兵递完东西之后,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砰砰砰”一边磕头一边大喊:“城主饶命!小的也是一时好奇才从别人手里拿了一张。并没有想要亵渎您的意思啊…… “?!”唐安生立马展开。这一看不要紧,脑门的血呼啦一下全蹿上来了!! 几乎是瞬间将画纸撕裂,到地上使劲儿踩了几脚。踩完就钻入了路边的小树林里,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跟来,直接扯开衣衫,将秃毛猫“啪叽”一下丢到地上! “我是傻!竟然一次都没想过咸阳原来的主人是谁。还有咸阳是如何进入如今这幅破败的境地。联姻是怎么回事?我又是惹了哪个小王八羔子?竟然将老娘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画成了一副春、宫、图!” 唐安生咬牙。一想到画上的白#花#花的两坨rou,她就犯恶心! 秃毛猫身子抽搐了两下。“阿唐…”颤抖着开口,它眨巴着大眼睛嘟囔:“按照史料记载,咸阳确实与岭南在十年前签署了一份联姻协议。可、可那时的咸阳已经没落,具体的细节我也不知道呐。” 红着眼睛,她觉得鼻子酸得发痒。好不容易摆脱“十五内必死”的困境,以为一切都走上正轨。却被“联姻”这当头一棒,给打醒了。 唐安生想哭。却只能哆嗦着身子从地上捡起秃毛猫,一边抚摸,一边愧疚的嘟囔你:“抱歉是我太冲动。”然后将它温柔地塞进了衣领内。 从小树林里蔫着脑袋走出来,正好看见一身红衣似火的韩秀才蹲在地上拼凑那张春#宫#图的碎片!唐安生脑袋里“轰”的一声,赶忙跑过去,拉住韩赋的手臂就嚷:“快走快走,赶了一天的路,你们就不累么。”她红着脸,觉得这一切糟糕透顶。 走山路大概走了半个小时,远远就看见山腰处有三座楼。格外醒目。中间一个高的,旁边两个小的。唐安生迟疑了一下,瞥了一眼韩秀才道:“这都是什么建筑物啊,还挺稀罕。” “这些是……”韩赋闭上眼睛,随后睁开:“是些勾栏瓦肆。” 唐安生忍不住吐槽:“先生对这儿可真够了解的。”她并非有意试探。只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家谋士高深莫测,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总是异于常人。这就如同——你知道男朋友要送你礼物,他却说在嘿#咻之前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