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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作响,跳出一个纸团。他穿着亵#衣,从地面上捞起那纸团展开。上面写着:“城主集会结束之前,阻止咸阳与岭南的联姻。此事成,任务将进入下一个模式。” “……”韩赋沉默。想着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就这样飞了,心里还真有那么点儿遗憾。可放纵“情敌安无鸣”出现的,也是他自己。再说“正派”和“反派”怎么可能和平的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于是就开始动歪脑筋了。 韩赋智商高,情商也高。将黑口袋拽上床,自己倚着枕头柔柔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小正派在干嘛。”黑色口袋里面逐渐变亮,然后出现了一个类似铜镜的东西,上面一片水汽萦绕,看不太清。 他微微眯眼,却听见里面传出“哗啦啦”的水声。视线终于清晰一点,发现椅子上放着一套水蓝色的布裙。 这套布裙叠的十分整齐,仿佛水蓝色的豆腐块。上面躺了一只rou球。韩赋几乎想透过铜镜翻开这套衣服,想进一步了解唐安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可刚产生此想法,视线就动不了了。 水汽萦绕,热气弥漫……木桶里的人虽然背对着自己,可上半身从这个角度却能清清楚楚看见。肤色白皙,长发漆黑,湿漉漉地拢在一侧。腰背线条流畅,优美而柔软。简而言之,是个丰#腴饱#满的美人。 他听见唐安生舒服的“啊”了一声,撩起热水浇在自己头上,脸颊微侧,似乎是要转过身来……韩赋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修长的手指立马夹住黑布口袋两侧,然后用力一拢。最该看见的部分,就这样错过了。 看惯了唐安生平日里,强硬的一面。此时她这副乌发微散、薄衣轻衫的模样倒是从未见过。韩赋忍不住多想了一会儿。竟然在脑海中浮现出——她领口敞开,明晰锁骨微露,如此迤#逦的场面。 眯着眼睛保持微笑,想着她此时还是“未来媳妇”的身份,看一两眼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猛然又想起白天——唐安生和安小哥的互动。他心头竟涌上一股醋意。想着,既然黑口袋布置任务说“阻止咸阳和岭南的联姻”,那她和安小哥的关系倒是能利用一下。 岭南的那群老顽固,最忌讳的就是:女子出嫁前名声不好听…… 韩赋立刻翻身下床,眯着眼睛想了一阵。然后研磨,在书案上盖一张白纸。闭上眼睛回想她刚才诱#人的模样,不知不觉就开始脑补其他赤#果的部位。脸羞得通红,身子莫名其妙发烫,可韩赋硬是没停笔。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张白纸上面的内容竟是唐安生和他自己。韩赋自知不是正人君子,颤抖着手腕拿起那张白纸,放在月光下慢慢看。指尖,在触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骤停。“糊涂了……”然后他仿若被烫伤般,缩回了手。 韩赋保持微笑,冷静的将白纸“滋啦啦”撕成碎片。他放空脑袋,重新执笔,画了唐安生和丑化版的自己上去。确保能让人看出是一副春宫图,却不至于真的有“伤风败俗”的内容。 他打开窗子,吹了一声暗哨。将“春宫图”装入竹筒内交付,并嘱托岭南的暗卫:“人手一份。”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是韩赋一生中做过的最蠢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哎嘿嘿,痴汉作者已修完文 ↑还有,昨天【熬夜的黑名单】必须公布,内容如下: 【路人甲】小天使昨天两点多还没睡【嗯嗯,记入小册子 喂!还有你呆莲!别以为逃得掉! 【爱萌物的呆莲】昨天玩手机超过12点,入睡时间不明 ↑↑↑↑痴汉作者今天晚上打算挨个入梦,进行熬夜危害教育——对,我认真哒 熬夜危害: 脸上长痘长斑, 第二天血糖浓度变高,容易突发心脏病 痴汉作者心疼小天使——以后每个人回复,我都会话唠般多叮嘱一声“今天早睡” 【不善言辞】小天使做的很不错【揉头】 【马甲】天使也是,昨天11点30后没查到继续蹦跶晋江的记录 【凤钗】入寝信息暂且不明 ↑↑小天使快来告诉痴汉作者,还漏了谁!!! 再熬夜,痴汉作者就黑化炸毛!【握爪】 ☆、爱,因何而起(已修) 咸阳十二月。凌晨。 唐安生实在撑不住,随意找了个地方打盹。冰冷的寒气如同滕蔓般缠绕在她身上,然而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走出这个简陋的棚子。因为她太累了。 北风在窗外呼啸。撞击在木制的屋顶上发出“稀里哗啦”的怪声。唐安生睡不安稳,又觉得“活还没干完,这样偷懒不行”……于是勉强自己清醒,将炉火挑旺。拿过一根实木搭在肩膀上,用削木刀一下一下清理树皮。 蜀南那边还没消息,她并不打算坐以待毙。她要建“温室大棚”。 此次寒灾,咸阳子民对她的评价又降低了不少。前几日自己腹中饥饿,去厨房找些吃的撞见一个小孩。竟指着她不耐烦的嘟囔:“哦,吃闲饭的城主啊。”然后用小碗舀了米粥摔过来:“快点的!磨蹭什么!吃完了就滚吧!” 唐安生戳在原地愣了半晌儿。等到那小娃蹦蹦跳跳“吸溜吸溜”去吃热面条了,她才回过神。而周围大人都一个个神情冷漠,甚至有人憋不住“嘻嘻嘻”笑了两声。“……”唐安生放下碗筷,掉头离开。顶着西北风一步一个脚印。 她有的时候会想:自己为什么要守护这些蠢蛋?为什么要卑躬屈膝的在他们眼中生活着。因为【系统】任务?因为“城主”这个身份?攥着削木刀的手紧了紧,唐安生听见外面北风呼啸的声音,叹气。 有人敲门。唐安生将沾满木屑的手往衣服上擦了擦,立马迎上去:“小哥,你来晚了。”门开,冷风进。同时扑面而来的还有他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似乎还多了什么,类似胭脂味道。 确实晚了。两人约定好的时间是亥时,而如今已是子时。 他头发稍稍变长了些。白色碎发柔软蓬松的垂下来,挡住了左眼。从这个角度看……小哥的睫毛也很长。月光投射在上面,在眼底下渲染出一层薄薄的暗影。 “总觉得,安小哥今日有些不同呢。”她闪身示意安无鸣进来,然后“嘭”的一声干脆利索的关了门。给火炉加了几块干柴,然后重新拿起木头,削啊削。 安无鸣抿唇。状似随意的脱下棉外衫,露出里面干净的长衣。然而唐安生并未将目光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