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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 唐安生放下折子,眼睛微眯:“不过什么?” 婆子低头老老实实回答:“不过这衣服的后领子上有一根头发,是、是白色的,很长,至少是及腰的长度。可是城主大人年纪轻轻,平日里也没注意到有白发,所以老朽一时间觉得奇怪。” 唐安生微愣:“扔掉吧,无用了。” 婆子低低应了,拿着衣服退出去,关上了书房的门。 “白发,会是他吗?”唐安生揉着太阳xue,理顺思路:“不可能的,楚萧已经全盘托出,楚连翘设计陷害怎么可能让小哥坏了他们的好事。再说,安小哥他、他怕是已经恨死我了,又怎会说出那句话。” 那晚,她被迫承欢,虽然身上有催#情药的效果,但仍然觉得身心受创无法接受。行至中途,那可恨之人突然耳语“嫁给我”。唐安生当时精神恍惚,嘴中只余呻#吟,没听清这人的腔调…… 唐安生苦笑:“就算是安小哥,他也太过混蛋了些。” 上午送别宋柯,下午唐安生去打算找楚萧当面对质的时候,却被人告之:“为了准备聘礼,国君昨夜就已启程回国。连翘郡主也已经随着侍女,在午时离开。城主若还有事交代,便同小人说,小人是垫后的。” 看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让唐安生没什么兴致套话,因此回:“罢了罢了。和你一个下人说有什么用,我同南楚从未有过婚约,他楚萧就算是挟天下人要我出嫁,怕也是不行的。” 很快,唐安生决定去一趟南楚。因为“国君楚萧,不日将迎娶咸阳城主”这个消息,已经被散播出去。连续几天有人送礼上门,说祝福两人百年好合。呸,百年好合个鬼,唐安生愤怒至极,觉得这事还是要当面断个干净。 简单收拾了一下,对着镜子缚胸束发。唐安生还贴上了胡子,扮作书生模样。自从出事之后,她已经几日没去找韩赋,因此站在韩先生的门前,踟蹰了半天要不要敲门。手抬起又放下,很犹豫。 不过最后还是敲了:“先生在吗?” 里面没动静,唐安生试着推了下门貌似没锁。于是干脆利落的踹开门道:“先生在吗?”然而视线刚落于他身上,唐安生就瞬间傻眼了:“先、先生你怎么又不穿、穿衣服。” 是的。喜欢踹门而入的城主大人。韩赋一脸无奈。他正在穿亵衣,因为前后都没有扣子,不得已只能双臂上举,从头顶往下徐徐套之。而,此时又是不上不下的局面。“唐安生,”韩赋叹气,“你给我出去!” 唐安生早已习惯了:“咦,韩先生继续穿衣便是,本城主为何要出去,外面可冷了。”说着还关上门,堂而皇之进入男子寝室,还往韩赋白净的身上瞅了瞅。吹了个口哨。 “啧,细皮嫩rou的。”然而,唐安生突然注意到韩赋的胸前,有一处指甲划伤,“先生,你这是……”不由自主的钳制住马上要套完亵衣的韩赋,唐安生指着那伤口,奇怪的说:“这是指甲划伤吧。” 韩赋沉默。 唐安生突然有个大胆的推测:“莫、莫非先生是同女子行#房了?” “……”韩赋眼神飘忽。似乎不敢与她对视。 唐安生觉得自己猜对了。瞬间懵逼:韩先生有心上人了?他、他他,韩赋这个家伙什么时候移情别恋了?哎不对,为什么要用“移情别恋”这个词呢,呸呸呸。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唐安生下意识抱住韩赋,埋入他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气:会是这个味道吗?她有些不确定了。那夜只余下零星的片段,感觉也迟钝……似乎嗅到的是这种青草香,但好像又不是。然而,唐安生可以确定的是,她有用指甲划伤那贼人。因为挣扎的厉害,伤的是哪处不记得。但确实是划伤了。 突然又想起宋柯临别前所说,韩赋没有众人在一起。那么他去了哪儿? “不会是你吧。”想到此处,唐安生猛地推开韩赋,有些惊恐的后退两步。 韩赋摸了摸鼻尖:“我?” 她盯着对方的眼睛,而他一脸无辜。唐安生最后只能摇头道:“没事。” 与此同时,心中产生一个疑问:那夜的人究竟是谁。 是楚萧?还是安小哥,亦或是面前装无辜的韩先生…… 总之,三个人其中一个。 唐安生定了定神,倒了杯茶,咳嗽道:“先生,我打算今日出门,去一趟南楚。如果先生不嫌山高路远,可愿意与我同去?”她这话是带了私心的,因为韩赋的眼界开阔,有韩先生在,她这一路自然是平稳顺利。 韩赋穿着白色亵衣,手上拿着一套黑色的衣衫。唐安生喝了口茶困惑道:“不穿红衣了吗?”他只是微微抬头,歪着脑袋看着她笑笑:“不穿了。” 韩赋从上往下系扣子:“今后都不穿了。” ☆、穿书第三世 奔波了半月有余,唐安生总算抵达南楚边界。这里气候湿润、不似北方干燥、寒冷。只是边城小镇,鱼龙混杂,刚牵着马入城,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唐安生就被偷了钱包。 韩赋淡然处之:“小生身上还有些碎银。” 唐安生不好意思点头:“还是先生未雨绸缪。奔波了半月,咱们先找家客栈休息。”说罢牵着白马,走在前面向四周张望,找寻可以寄宿的旅店。 韩赋沉默,看着她的倩影消失在人群中。热闹的街道、熙熙攘攘的摊贩,叫卖的声音、混杂着杂技的锣鼓声,让他失了神。这个人,终究不会属于自己吧?直至黑色的布口袋,反派系统“嗡嗡嗡”开始运作,吐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城西福临门客栈。韩赋才回过神,牵着黑马走进人群中。 唐安生确实在城西的福临门客栈,只是老板正愁眉苦脸的道:“这位官人,我家的小店早已住满。您张口就要两间上房,实在凑不出。只剩下最后一间雅间,因为装修破旧、被人嫌弃,预定的人也反悔,所以至今未卖出去,您看?” 想了半天,唐安生犹犹豫豫。正在此时,韩赋牵着马走过来,将黑马的缰绳交给店小二,然后迈进来对老板道:“无碍,那件破旧的雅间我们住下了。我与他是两个大男人,一间房也无所谓。” 老板嬉笑眉开:“那好,两位客官里面请。” 唐安生有点顾虑:我毕竟是女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