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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不上来了。 “放心,我不下毒,纯感激下,你照顾我家侄子这么久,不能白占你便宜。” 占便宜…… 李斯远思绪复杂,理都理不清。 索性顺了管越的意思,去吃饭。 私心里,想见识下管越的手艺,好奇的感觉。 ———— 常言道,人不能太过期待一件事,一个人,因为这些在你心底已经成框成型,所以通常别人无法满足你的需求。 李斯远坐在桌边,和管霖面面相觑。 管越在看着他们。 “挺久没做了,卖相可能不好,但是味道应该可以的。”管越试图解释。 管霖拿着筷子咽了口口水,摇摇头,“应该可以的……”说着便伸筷子去夹。 麻婆豆腐。 碎了。 麻婆豆渣。 管霖囫囵吞下,“还行……” 只能这么说了。 相比起来,李斯远的神情就比他淡定多了。 不动如山,夹了块被炒碎的鲫鱼。 “火候大了,味道……还行。” 你还是毒死我吧。李斯远心想。 管越两手抱在胸前,面带怀疑的看着两人。 “你们太敷衍了,不想吃我就倒掉了。” “不不不!姑姑你做的非常好,非常好吃。” “没有,我比较含蓄……” 作者有话要说: 夸我夸我! ☆、第三十一章 李斯远总体来讲,还算地道,每道菜尝了几口,带半碗饭,最后放下筷子。 “我吃饱了。” 他端坐在椅子上,像个乖学生。 管越两手撑在餐桌边,侧眼去看他。 男人视线正盯着对面有如嚼蜡,面如死灰的管霖,管越则瞧他侧颜,有些出神。 片刻后,李斯远忽然也转过来看她,四目相对。 管越尴尬别开。 “噢,吃饱了就好。”管越心里并未多想,知道自己今天做的菜水平如何,有着数。 李斯远算是给面子了,至少没当面给她难看。 想到此,管越不由自主脸红起来,出奇的尴尬。似乎每次只要遇着这人,她就多多少少会碰到尴尬的事。 管越抬手握拳放在嘴边装模作样的咳了咳,“那……”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管越欲言又止,脑中盘算着,大家都是成年人,他应该明白吧? 他待在这,她不自在。 余光中,恰见李斯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谢谢招待,我还有事,先走了。” 管越冲他颔首,目送人走到门边,猛然想起一事。 叫住,“等等!” 正是傍晚的夕阳,透过楼道窗口照到防盗门边。男人身上还是工作时的白衬衫黑裤子,眉头间些许疲惫,他靠着门框,侧身。 夕阳映他半边肩膀。 管越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一时大脑空白。 “那个……” 从旁管霖看的有些着急,“姑你要讲什么?”他斜眼管越。 什么情况啊,要说不说的,急死人噢。 管越被管霖这一说,反倒恼羞成怒。 回头瞪他,“闭嘴。” 随即快速转过头跟李斯远说,“T3项目你转给欧利亚了?” 好嘛,其实可以很果断的。 一直默默站着的李斯远,闻言微怔,接着点头。 “挂的还是SK招牌,只是他们的团队更适合做机场一点。” 这自知之明,令人佩服。 管越若有所思,心中复杂万千,还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索性噢了几声,转过去。 大约不到半分的时间,管越还在保持原来的姿势。 管霖见她发愣,于是叫了声,“姑!你干嘛呢。” 管越回神,“什么?” 管霖白眼,“你很奇怪哎,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善变的女人。”最后五个字几乎是咕哝出的,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管霖时刻提醒自己。 “小孩子吃饭不要说话。” “噢……”管霖说罢低头继续默默扒饭,吃了两口,抬头问,“姑你不吃饭吗?” 他见管越一直站在餐桌边,左腿单跪在椅子上,左手撑着桌边,思考状。完全没有要与他一同嚼蜡的意思。 “我?”管越看了两眼桌上的菜,基本没怎么动,不得不提的是,卖相确实难看。 她抿唇,“我减肥,吃水果。” 言毕,人拿着餐桌边的苹果去厨房了。 管霖看的一愣一愣。 还有这cao作? “快点吃噢,吃完了我看你的规划书。” 原本准备以饱了为由头的管霖,听了不禁更握紧手中筷子。 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知道了!” 吃快点,这样就能早点结束酷刑。管霖心想。 ———— “百度还是谷歌?” “啥,姑你说啥。” 书房里,管越坐在电脑桌旁的椅子上,手中拿的正是管霖忙活了一天的出国规划书。 管霖就站在她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双手纠结到扣在一起,有些紧张。 他时不时去打量管越的脸色。 “我说,哪抄的,名字都没改掉。”管越将总共不过两页纸的规划书拍在电脑桌上。 管霖颤了颤。 “怎么可能!哪里没改掉。”管霖说着要去拿那份规划书。 管越伸手打断他,“你这态度也太不认真了吧,想诓我呢?”管越冲他翻白眼,于这种小儿科手段,真是感到不屑。 “没有啊姑……真的没有,那个……你知道的,我语文很差,写作文不行。但是在我心底,对这次出国规划是想的非常完整且充分的!”他握着拳,一副志气昂扬。 管越下意识叹气,“那你倒是写啊。” “我……我写不出来,只是在脑子里构思好了。” 管越听得好笑嘁声,“怎的,是让我把你脑子剖开看吗?” 也真好意思讲,写不出来就写不出来,说什么在脑子里构思好。 无稽之谈。 “太血腥了,姑你不能这样。” 管霖委屈巴巴的垂着脑袋,声音越来越小。 电脑桌前,管越站了起来,走到他旁边,抬手掐了掐他的小辫子。 “那就给我乖乖重写。” 潇洒转身,出门去。 独留书房中管霖一人,仰头天花板,两行泪,心中留。 他对写作文这事,从来都很抗拒。 那是酷刑。 比吃管越的菜还要酷的刑。 可管越不理解,她也不会明白。 因为她作文拿过省比赛冠军,想到这,管霖更想哭了。 感觉生活艰难,前路坎坷,晃悠晃悠,拿着规划书上楼去找战友。 李斯远是个很给人面子的人。 他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