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做梦都在干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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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微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自从那天在篮球场被砸到脑袋,她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坏掉了。 那天被篮球猛烈撞击之后,她感觉到脑袋一阵剧痛,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一大段信息被强行塞入脑中,脑子信息负荷过重,直接宕机,她晕倒了。 等她清醒来后,发现自己脑内莫名其妙就多了一段记忆,她被告知自己暗恋了两年的校草季晏礼是rou文男主,还是一本无脑rou文,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男高中生因为一次意外被人发现了自己下半身的秘密xiaoxue,还被拍下了裸照,因为被抓住了把柄,从那天开始被一群人渣肆意玩弄,全文里rou就占了百分之八十,男生的身体不是被玩就是在被玩得路上,而后半段的记忆被中断了,不知道小说的结局。 而谢时微是里面连句台词都没有的路人角色,也没有人知道她暗恋着季晏礼。 如果说给小说剧透是件很缺德的事,那这种剧透到一半,带着结局消失,没有下文的更是缺德,而最缺德的是,命运给谢时微的剧透是 360 度无死角,从那天后,小说剧情就一直在她的脑海里漂浮,脑袋像是被病毒强行入侵,没办法清理。 不管谢时微做什么事,脑海总是会浮现小说剧情。 每次剧情浮现,脑子总是一阵眩晕。 等谢时微从眩晕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下半身居然长出了男人的阳具,阳具的guitou正缓慢地破开季晏礼下身的xiaoxue,那个女人才有的女xue被破开一个小洞,紧紧地咬住侵入身体的阳具。 季晏礼双目紧闭,疼得脸色苍白,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单。 谢时微刚想说些什么,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下倒,直接压在了季晏礼的身上。 原本季晏礼的下半身本来只是被塞入一个guitou,初次破处的疼痛尚可忍受,可是随着谢时微的倒下的动作,xiaoxue里被强行塞入了yinjing大半部分的柱身,xue口被强行扩张到不属于他的尺寸,yindao口被撕裂开,流出血液来。 季晏礼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压了个人,双腿被强行打开,下半身那个隐秘xiaoxue传来撕裂样疼痛,他忍不住想夹起双腿,却被身上的人阻挡,刚想说话,却发现谢时微同样脸色煞白,紧闭着双眼,倒在自己身上。 他也顾不上发火,忍着疼痛把性器从自己体内抽出,也顾不上擦拭,任由血液从自己的下体流出,划落到腿侧,再滴落在床上,弄脏了洁白的床单。 季宴礼不明白,明明他前一秒还在宿舍的床上,怎么下一秒就在这里,下面疼痛难忍。 季晏礼认真盯着谢时微的脸,他记得谢时微,年纪倒数第二,天天在课堂上睡觉,但是人缘却异常好的单细胞生物,他们明明没有交集,但是季宴礼总会听到身边的人提起谢时微的名字。 盯了一会,季宴礼觉得头有点晕,意识慢慢消失,倒在了床上。 谢时微从梦里惊醒,脸上一片潮红,她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东西,而且为啥梦里的自己会长yinjing,却不觉得奇怪啊,这个梦季晏礼知道吗? 她努力回想,自己昨天干了什么? 昨天正是那命运的转折点,季晏礼就是在昨天被发现秘密,并且被强行破处的日子。 而她昨天阻止了剧情的发生,本来的剧情是昨天季晏礼因为家里的司机这几天请假,自己走路回家,因为不熟悉地形,迷路了,被人拖进小巷子,那些不良学生早就看不惯季晏礼,因为他不仅成绩优异,不和任何人交流,还有专车接送,受女孩子喜欢。 季晏礼的一切都和这个三流高中格格不入,他们想要把季晏礼拉下来。 谢时微从放学后一路跟踪着季晏礼,这个行为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因为不确定事情发生的时间,所以只能每天送他回家。 更为神奇的是,只要谢时微接近男主,她脑子里的无限循环的剧情好像被按了暂停键,自动停下,她的世界安静了。 昨天她提前知道了男主今天自己回家,把那群不良少年赶走了,扭转了后面的剧情,但是为什么这剧情变成了自己梦里强上男主啊。 谢时微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不想了,反正想也想不明白。 到了第二天放学,季晏礼发现昨晚梦境的女生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他以为是有什么事情找他,可是直到差不多回到家才发现,谢时微好像只是想送自己回家就走。 女生跟人也不专心,左顾右盼的,路过树下摘叶子,碰到小猫摸两把,看到自行车倒了也要去扶起来。 把季晏礼看得一愣一愣的,也难怪前几天自己完全没发现被跟着,因为女生太理所当然地在做自己的事情了,仿佛跟着他只是偶然。 季晏礼马上就要到家了,但他从余光瞥到谢时微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出声询问:“同学,你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吗?” 谢时微吓了一跳,她扭头向左右看了看,确定是和自己说话后,一句话还没说完,脸就涨红了:“我……我吗?我路过。”她挠挠头,脑袋不恰时想到季晏礼昨天的样子,他比昨天更加鲜活生动,眉眼带笑。 “要不要进我家坐一下,我看你挺累的,进来喝杯水吧。”季晏礼把家门打开,示意谢时微进来。 他的家很简约,除了必须的生活用品就没有其他的东西,房间没有多余的家具,仅有一张床,一张书桌,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地板都会反光,谢时微踩在上面,都担心自己的鞋子会把地板弄脏,所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 季晏礼递给谢时微一杯冰的柠檬茶,谢时微小心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 两人都没有开口,季晏礼看着小口喝水的谢时微,莫名想起自己小时候养的小流浪狗,似乎也是这样的,一样的在陌生环境的局促不安,他眼里的笑意更深。 “你也做梦了吧,我昨天梦到的是你吧?”季晏礼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