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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真的十分对不起。”收起书,宿恒坐在床沿交叠双腿,沉默许久。他的脚背伸到了尔尔的面前,微微一抬。这是去亲吻舔舐脚背的意思,尔尔很明白,在对所有物宣誓主权与地位差距的标准礼仪。尔尔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但她没有在意。这是应该在带上项圈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因为她当时被宿恒抱了起来,所以忘记了。唇瓣吻在宿恒的脚背,尔尔十分虔诚且讨好的伸出小舌舔着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皮下正喷薄有力的血管。“这是我的双胞胎meimei。”宿恒的语气放软许多,但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威严,无比严肃地阐明两人的身份:“她在十八年前就死了,这是我唯一能留下的东西。”“对不起。”同胎之间的血缘最是亲近,宿恒说时语气,就像是捧在掌心珍惜至宝,容不得任何人碰触,那都是对他meimei的侮辱与侵犯。真可怜啊,尔尔想,有宿恒这样魔力强大的哥哥,她如果还活着的话肯定无比幸福。尔尔双手托着宿恒的右脚,将脚背舔得湿漉漉之后,他似乎没有叫停的意思。她张开小嘴,将他的脚趾含入口中。“嗯~”宿恒喉中发出一声低吟。看着尔尔的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不解与情欲交杂。华贵的手工地毯上小人儿身上缚着绷带,诱人的胴体呼之欲出,其下就是被自己鞭打的伤痕。脚趾被暖和的口腔包裹,比任何上等布料都柔软滑嫩的小舌细细地舔过每处角落。她虔诚的模样让宿恒忍不住欺负。宿恒的脚趾蜷缩,按压搅动尔尔的小舌,直到她口边的津液汇成细细的银线才停。尔尔依旧没有抬头,只敢跪着,一动不动。“腿分开。”他抬脚将尔尔往后轻轻一踹,小人儿就像摔倒似的,双手撑在身后的两侧,纤弱的小腿儿呈现M字型分开。红肿的花xue呈现而出,宿恒伸脚,划过那处水淋淋的幽处。“先生……”早在舔足时就已经湿透了,尔尔眯着眼,困意和羞涩让她难以忍受。不住颤抖的模样十分可怜,宿恒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cao你。别怕。”可是好痛啊。尔尔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既然到了这一步怎么会有人停下来。哪怕往身下插入的不是yinjing也够她疼的。“别哭。你之前不是说痒?”他稍稍伸直右腿,结实的肌rou似乎颤动了下,充满力量的线条令尔尔有些炫目。随后,宿恒用尔尔舔的湿润的大脚趾感受了下花xue的热情,终究没有再做什么,而是剥开小小的花唇,按在她的阴蒂上。快速充血挺立的阴蒂被踩得很疼,尔尔大口地喘息,想要并拢腿却又不敢。宿恒拨弄的力道很重,一下又一下地擦过柔嫩的rou粒,不时还用精心修剪的脚趾甲划过。“哈啊……先生……”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尔尔不觉软下了腰,上身往上挺直。白色绷带中的粉色乳果娇艳动人,高高仰起的脖子上挂着纯银的项圈,在宿恒眼中无比可口。他没有折磨尔尔,一路穷追不舍地按压下将她送上高潮。咕唧——她的花xue中吐出了春水与药膏,还有他早些时候射进去的jingye。挤出身体的单薄药棍被宿恒用脚顶了回去。“对不起,我这就清理。”尔尔努力站起身,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宿恒看她摔倒了两次,轻轻一叹,将她捞进怀中揉着头发。“磨人的小东西。”他好不容易用读书软下的性器又一柱擎天,他在冷水和她身上的小嘴之间选择片刻,而后将尔尔按向自己的胯间,命令道:“舔它。”尔尔的口技在饲养所也算一等一的好。她将之前因高潮而泛滥的口津吞回腹中,吻上宿恒火热的rou棍。巨大的尺寸对于小嘴实在太过吃力,仅仅只是含着guitou就没有多少空隙了。小舌舔着暴起血管的柱身,扫过他最敏感的冠状沟,而后吐出来些试着往那小孔里钻去。宿恒没有给她展示自己的机会,自己找了个位置,就着她火热的口腔一捅而入。“呜呜……”被插入的食道痛得厉害,尔尔却没力气去锤他了。宿恒皱着眉看着神情痛苦的小人,双手抱着她的脑袋说:“忍一会儿。这是惩罚。”他甚至没有让尔尔动,而是按压提起她,欣赏着她的小嘴被自己roubang撑满插入,囊袋拍打在她的下巴上发出闷声。大股大股的jingye直接灌入尔尔的食道。他退出来的时候,尔尔已经眯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宿恒舔去她开裂嘴角流出的血,将她抱在怀里亲吻额头。他仔细想了想,今夜在尔尔身上一共射了十一次,本该精疲力竭的身体却越加兴奋。魔力流淌的无比畅快。想到尔尔念出的永恒二字,他眸光深暗,小声道:“先睡吧,明天再问你。”这一夜尔尔睡得十分沉。她恍惚梦见自己坐在秋千上,被和煦的微风吹起裙摆,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混着哥哥的笑声,面前白色的小桌上摆满点心。远比在甜品店见到的更丰盛可口。“哥哥……”尔尔呢喃着,努力想回头看清哥哥的样貌,但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她什么也记不起来,她醒来时便在饲养所,没有之前六年的记忆。她至今小心翼翼地度过了十二年。起初改造身体的技术并不成熟,每天失败死掉的人一车又一车地送进地下的流水线制成速成rou快。“哥哥,我已经十八岁了啊!”她在梦里这么喊,却什么回复也没有。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床边空无一人。窗外的天际线墨蓝深邃,星辰依旧闪耀。还不到早上六点,尔尔穿回白色的浴袍,推开门的时候,一名女子看着她说:“大人吩咐你与他一起吃早餐。”她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眼镜后的眸子十分精干。她只看了尔尔一眼,便不屑地转过头。“我明白了,谢谢告知。”尔尔恭敬地弯腰行礼,随着她走下楼梯,离办公室三米之外她便没有走,只是严厉警告说:“管好你的眼睛。尔尔点头,独自推门而入。宿恒左手边堆满了档案和报告,右手边的似乎是处理过的,显然已经工作了不短时间。原来位高权重的贵族们也那么辛苦,尔尔忽然觉得自己过的也不算太惨。“尔尔,跪过来。”宿恒分开双腿说。尔尔心下明了,乖乖地四肢着地爬过去。办公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她看见宿恒的胯下鼓起一大块。这应该是晨勃吧,尔尔想着,伸手去解开拉链的时候听见外头嘈杂的混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