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羽(参观罪奴牢/含孕妇骑木马、断肢等血腥场面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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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悬挂在刑架上的白璧罪奴,长发遮面,看不清面容,只见她的身子不住地凄苦摇摆,皮肤被情欲染上一片绯红,rouxue大张着,隐约可见xue口外翻出的粉色嫩rou,犹如母畜一样不知羞耻地吐出汩汩yin水。 玥珂呼吸一滞,脸颊一片灼色,不敢再看,匆忙移开目光。 “罪责最轻的罪奴就把你吓成这样,待会见了赤羽牢里的重犯,岂不是要把你吓哭?”林姑姑冷笑一声,牵着一脸惊骇的玥珂继续往前走去。 前方不远处的小隔间里关押着另一名白璧罪奴。这间牢房没有刑床也没有刑架,只有一只木制高头大马,马肚子里似乎装有机拓,催动木马在原地忽上忽下来回晃动。 木马身上驼着一名年轻貌美的罪奴,皮肤很是雪白细嫩,面容娇美动人,只是小腹微突,显然已怀有数月身孕。 与先前所见的罪奴不同,她身上白净无伤,亦少见yin虐痕迹,想必是平日里极受夫主疼惜。可是现在,她被缚于马上,娇嫩的下体秘处与马背相紧紧贴合之处清晰可见一根粗圆的木棒高高凸起,径直插入她裸露的下阴,并随着木马马身的来回晃动,一下一下颇有节律地捣弄着罪奴花xue,引来一阵阵凄楚痛苦的呼喊。 “这是什么意思?”玥珂在那怀孕女子身前停下,目光落在她微微耸起的小腹上,眼眸惊骇地大睁:“她有了身孕,怎能被如此粗暴对待……” “就是因为有身孕才要来此受罚!”林姑姑呸了一生,冷冷道:“你自己就是一介贱奴,还有心思担心别人?奴妾只是主子们泄欲用的玩物罢了,有什么资格传宗接待?家法规定,奴妾们每次承欢过后,都必须饮下避子汤药。若有贱奴还是怀了身孕,那便是有心为之,故意不饮汤药,妄图凭借子嗣翻身改命。凌府断不会纵容此罪行,所以,有此罪责的罪奴需要来此接受木驴之罚,日夜被木阳具捅插saoxue、捣烂zigong,待腹中孩儿落下后方有机会继续服侍夫主!” “你们太残忍了!”玥珂捂着嘴,向后退开几步,仿佛想远远躲开心狠手辣的林姑姑。 林姑姑冷笑一声:“这算什么?如果你若是敢破坏规矩,擅自怀上家主血脉,也会被送到这里受罚。别以为家主如今宠着你,以后也会纵着你,这里的罪奴谁还没承过宠似的?还不是说罚就罚了?废话少说,我这就领你去赤羽牢好好涨涨见识。” 赤羽牢远在更幽深潮湿的地下,林姑姑带着玥珂七拐八绕,走了片刻才到。牢房沉重的石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血腥气迎面而来,熏得玥珂捂着嘴咳出声来,莫名的寒意猝不及防蔓上脊背,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 “怎么?这就怕了?”林姑姑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收紧手里的链子,不由分说拽着她下了楼。 “会害怕很正常,家主让我带你来此,就是要让你心生畏惧,别仗着过去的身份不太把凌府的家法奴礼当一回事。”林姑姑边走边道,示意她往四周血迹斑斑的牢壁上看。 “此牢名为赤羽,是因来到这里的贱奴都是等着接受rou刑的重罪之奴,必定染血,刑余之人身上的斑斑血痕就像覆了一层赤红色的羽毛一样……” 两旁都是空无一人的牢房,墙壁和地面都溅上了大面积血痕,血腥气息萦绕不散,虽未见到在此受刑的罪奴,却比见到了还要可怖。玥珂心里又慌又骇,一路目不斜视盯着自己脚下之路匆匆而行,直到前方隐隐传来女子凄厉哀绝的痛苦呜咽。 “赤羽牢里关押的都是犯下重罪之奴,所受刑惩数不胜数。”林姑姑在唯一一间关押着罪奴的牢房前停下步伐,缓缓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玥珂,问:“知道什么罪行算重罪吗?” 眼前一片漆黑,林姑姑手中宫灯低垂,微弱的灯火堪堪只能照见二人脚下一方很小的地面,牢房里的情形则完全隐于黑暗之中,看不真切。 浓重的血腥气息让玥珂一阵晕眩,捂着口鼻恶心欲呕,胃里翻江倒海,阵阵抽搐,对林姑姑的话听而不闻,更没有心思理会,强忍腹中不适,竭力不让自己吐出来。 林姑姑对她的态度颇为不满,刻意加重了语气,阴森森道:“叛主出逃、故意或是失手伤害主子都算是重罪。玥奴,你该庆幸,你逃婚、刺杀家主时还未行奴礼,否则,早就被截掉手脚丢进这赤羽牢了。” 话毕,林姑姑高高举起手里的宫灯,照见玥珂眼前唯一一间关押着赤羽罪奴的牢房。 只见一个女子被固定在牢中唯一一张石床上,虽说是固定,其实只有腰部和脖颈处各横亘了一条坚韧的皮带,这样已经足够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四肢了。 玥珂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强忍空气中的刺鼻血腥气息盯着石床上的人看了数息才能确定——那真的是一个四肢皆无的女子。本应生着手脚的肩骨和臀骨处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整个身体只剩下一段光秃秃的躯干和头颅,身上还能做出动作的脖颈和腰肢都被皮带束着,倒真像是沾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失去了手脚,双乳和臀瓣便显得格外丰满,两团雪白的乳rou宛如流脂,随着那罪奴的呼吸在胸前颤颤晃动,圆润丰满的臀瓣将躯体略微架起,本该隐于双腿间的阴户完全裸露在外,光洁白嫩的阴阜宛若凝脂,柔美娇颜的花唇层层绽放,露出一口被假阳具插堵着的秘xue,红肿外翻的xue口与假阳具插合之处,yinxue还能看见带着血丝的yin水悄然渗出。 此情此景对玥珂的冲击实在太大,意识到自己眼前所见竟是这是一个会动、会呼吸、活生生的人的时候,她终于抑制不住胃里涌上的强烈的恶心感,扑在台阶边吐了出来。 林姑姑将她的反应尽收眼里,心里颇为满意——家主命她带玥奴来此,就是希望此地罪奴的下场能够震慑她、让她安分守己乖乖为奴,如今看她被吓成这副模样,再言语敲打一番,想来家主的目的很快就能达成。 “你眼前的这位,曾是府中某位主子的爱奴,生得娇艳如花,妩媚动人,尤擅歌舞……” “擅歌舞……咳咳……”玥珂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伏在台阶旁,哑着嗓子问:“她这副模样,如何擅歌舞?” “你是被吓傻了不成?”林姑姑不耐烦道:“你以为她天生如此吗?被送入赤羽牢前,她也四肢健全,她的主人对她宠爱有加,可她偏偏不知好歹,不愿以奴妾的身份侍奉在夫主身边,寻到机会逃了出去,被捉回后便被其夫主送来这里截断四肢,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了却残生!” 玥珂攥紧拳头,仰首看向林姑姑,怒道:“只是出逃而已……咳咳,你们竟然残人身躯……咳……简直……令人发指——” “啪——”林姑姑一巴掌扇到玥珂脸上,同时收紧手中金链,强行牵着她靠近罪奴牢狱,按着她的后脑让她把脸贴在栏前细看牢中失去手脚冰冷罪奴。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指责凌府的主子们?”林姑姑恶狠狠道:“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一看里面的贱奴是什么下场!如果不想变成那样,最好给我安分些!别以为家主如今宠你,便敢对我大呼小叫!待家主的新鲜劲过去,你可当心,别落在我手上! 玥珂的脸被按在冰冷的牢狱木栏上,被迫近距离直面牢中女子。只见她似乎听见了声响,朝玥珂所在的方向略一偏头,失去四肢的躯干在刑床上无助地扑腾,形状很美的眼眸里一片空茫绝望。 玥珂扭不开头,只好闭上眼睛,竭力不去看房中女子的凄惨模样,眼底隐隐而生怜悯的水光,可一旦闭眼,眼前便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失去四肢的罪奴短短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冲击她脆弱的神经。 玥珂不敢细想,一闭上眼,牢房里四肢皆无的女子的脸便逐渐模糊,甚至变得越来越像她……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变成那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要怎么办,只觉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失力的双腿连站都站不稳了。 “既知害怕,就老老实实守好规矩!”林姑姑收紧手中绳索,原路折返:“走吧,接下来该进行家主交代的第二项任务了——按照府里调奴的标准好生调教你的身子!” 玥珂跟着她从阴冷的刑房中走出,重新回到刑房,犹如从地狱踏入另一层地狱。 “家主说了,你的身子太弱了,身材也不够好,每次都不能让他彻底尽兴,身上许多部位,都不甚合他的心意,需要好好改造!”林姑姑回到院中,仿佛检视牲畜般一寸一寸观察玥珂的身体。 彼时,玥珂已被重新放置在刑床上,袒露着身子任由林姑姑检查。 “让我想想,今日先从哪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