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涌动 (面目全非的下体一碰就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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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卧房的门被推开,空青提着药箱走了进来,她高高盘起的头发有些凌乱,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脸色也稍显暗沉。 “照顾孩子很幸苦吧?”玥珂软软地倚在凌鸣铮怀里,微微蹙着秀丽的长眉,脸上堆满了担忧和自责:“我听说刚出生的婴孩最是闹人,一夜要哭闹好几次,非得有人抱着哄着才肯安静下来。青姑娘素来喜静,这些天想来是没有休息好,脸色竟这般难看……” “渊儿活泼好动,很是可爱,每天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这样很好,说明他健康强壮,来日定能像城主一般顶天立地、英武逼人。”空青说话的声音也显得有气无力萎靡颓废,这段时间没日没夜地照顾婴儿,她的心里本就憋了一口气,此时又看见玥珂却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逍遥日子,心中更是不忿,寻思着也得给她找着不痛快才是。 “小孩儿哪有不闹腾的,我幸苦些没什么,倒是玥儿你的身子委实太过虚弱,竟连奶水也无,渊儿小小年纪连母乳都吃不上,实在可怜。”南城之人向来看重血脉传承,故意在凌鸣铮的面前点出玥珂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定会让凌鸣铮恼了她。 谁知凌鸣铮竟似对此不以为意,问也不曾多问凌渊一句,目光更是片刻不离玥珂。 “……”空青暗骂一声,默默打开医箱在玥珂床边坐下。小凌渊健康活泼,到了夜里却格外不安分,闹得她整夜整夜睡不着,完全抽不出空来钻研药理,到了第二日一早又要前来给玥珂换药包扎,委实令她疲惫不堪。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后悔,当时就不该给自己找了个啼哭吵闹的小祖宗。如今每日仅是照顾他就已经精疲力尽,根本无暇试药练药,怎么看都是一桩赔本买卖。好在玥珂伤势渐愈,今日已可以拆线,往后便少了一桩活儿,她也可轻松些许。 “都怪玥奴……”玥珂扁了扁嘴,脸上露出懊恼的神情,甚至连眼角都隐隐闪动着水光,却没在看向空青,而是微微仰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凌鸣铮,声音脆弱得让人一听就不由自主软下心来: “都怪玥奴的身子不争气,无法亲自照顾小主子,麻烦青姑娘,也愧对小主子,玥奴对不起夫主厚爱,求夫主狠狠责罚玥奴……” 不知为什么,过去玥珂总觉得自己浑浑噩噩,仿佛脑子里进了水似的,直到寄生在肚子里的胎儿出生后,脑子都跟着灵光不少。譬如说此时此刻,轻而易举从空青宛若关切的言行中察觉到她包藏的祸心——凌府之人十分重视对下一代的教养,凌鸣铮身为家主,必定更是如此,而她生产至今,非但不能亲自伺候自己的小主子,甚至连奶水也没有,显然是一个不合格的贱奴,意识到这一点的凌鸣铮定会对她心存不满。 与其让凌鸣铮开口惩处她,倒不如她主动领罪请罚。凌鸣铮极重掌控欲,即便嘴上说准备娶她为妻,实则并未放松对她的管束和掌控,倒只要她请罚的态度足够乖顺和软、把自己放在足够低的位置上,凌鸣铮定会喜欢,从而不忍重罚。 事情果然如她所料。玥珂的话还没说完,双肩就被凌鸣铮温柔揽入怀中。 “胡闹,伤还没好,乱动什么?”凌鸣铮单手环着她的肩膀,轻嗔道:“若是伤到了自己才要受罚。” “可是……”玥珂皱了皱鼻子,漂亮的眼眸里浮起两团泪雾,声音里已经隐约带着令人心颤的哭腔:“青姑娘说的不错,玥奴有罪,不但连累小主子受苦,还让青姑娘受累替玥奴伺候小主子,青姑娘定是恼了玥奴,不肯再照拂小主人了……” “你——”空青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玥珂竟当着凌鸣铮的面堂而皇之扭曲她的话。 “玥儿误会了,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 “怎么会呢。”凌鸣铮微微垂头,在她额心落下一个宠溺的亲吻:“青姑娘与你亲如姐妹,怎会计较这些?我说得对吗?青姑娘。” “当然。”空青咬牙切齿道:“玥儿多心了。” “青儿不恼我就好。”玥珂破涕为笑,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仰起头,捂着嘴对凌鸣铮笑道:“青儿夜里要替玥奴照顾小主子,白天又要照顾玥奴。如此幸苦,不像是姐妹,倒像是伺候玥奴的贴身侍婢呢。玥奴身份微贱,何德何能能让青姑娘如此费心啊。” 虽然脑子里关于空青的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像蒙了一层纱似的,但有一点却像是印刻在灵魂深处,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空青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既自负又自傲,仗着一身本事自命不凡,若想要让她不舒服,只管贬低她的身份地位便是。 我在这无间地狱般的凌府受尽苦难,自然见不得你们在我面前逍遥快活。玥珂懒洋洋地倚在凌鸣铮怀中,乖顺而慵懒的目光不经意掠过空青的脸——过去曾往我身上扎过刀使过坏的人,总有一天我也要看着你们痛哭流泪。 可空青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露出受了奇耻大辱般的表情,而是一瞬间耐人寻味的惊慌和讶异。 没等玥珂细想,脑门就被凌鸣铮轻轻一点,凌鸣铮温暖的大掌插入双腿间,隔着厚厚的纱布摩挲不见天日的花缝:“青姑娘都杵这很久了,你才知道人家幸苦啊?别动来动去了,安安分分让青姑娘拆了下面的纱布,也好让为夫好好疼疼它……” “夫主……”玥珂眼睛一眨,眼底忽然漫起盈盈泪雾:“能不能不拆?玥奴害怕……” 凌鸣铮哭笑不得:“这又是为何?” 玥珂皱着小脸伏进凌鸣铮怀抱,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博取他的同情:“下面受伤太重,怕是已经不复先前模样。夫主见了定会心生厌恶,从此不喜玥奴了……玥奴害怕……” 那日林姑姑在她身上施加的私刑过于酷烈,以至于玥珂至今都记得自己娇柔敏感的下体被烫得面目全非时,那种火辣辣的炙热痛楚以及被冰冷锋利的刀刃抵住奶尖的可怕的、未知的恐惧…… 她心有余悸的凄惶模样并不全然作伪,就连一向明察秋毫、洞悉人心的凌鸣铮都深信不疑,一边温柔疼惜地摩挲她的后脑,一边温声安抚道: “傻玥儿,你变成什么样为夫都喜欢得不得了,何况青姑娘医术高明,定会让你恢复如初。对吧,青姑娘。” 空青提起一把剪刀,声音冰冷:“是与不是,拆开一看便知。” “咔擦……咔擦……”伴随着刀刃划过布帛的轻响,缠裹在玥珂两腿间的纱布被层层剪开,光裸的玉户终于重见天日。 玥珂不知受了重伤后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模样,心中忐忑不安,在空青落剪之时就已惊恐地闭上眼睛,圆溜溜的小脑袋深深埋进凌鸣铮怀里,直到剪刀开合之声停下,私处疏然一凉,才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睁开眼睛朝身下看去。 阴部受伤的这些日子来,空青虽然每日都会来替她清洁包扎,可痛苦和恐惧迫使玥珂总是紧闭双眼不敢细看自己的下体,生怕看见一团血rou模糊的烂rou横陈再双腿之间,今日还是她重伤之后第一次直面自己的私处。 只见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原本稚弱柔美的玉户已是面目全非。小腹下方本就经过药物的浸润,再也生不出半根的毛发,肥软的阴阜彻底暴露在外,只是昔日嫩粉色的细窄花唇整整增肥变厚了一倍,颜色也越发yin艳,犹如一朵靡丽的rou花,突兀地盛开在两腿之间。 一条圆滚滚的花蒂自花缝间肆无忌惮地探出头来,整粒rou蒂亦比先前胀大一圈,颜色却比原来鲜嫩许多,呈现出一种陌生的嫩粉色。 整条花缝因rou蒂卡在半中而无法合拢,暗吐芬芳的小屄xue若隐若现,殷红迷人的屄中软rou染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淋漓不断的湿液难以抑制地从屄口吐出…… 这不可能……她的身子怎会变成如此yin秽丑陋的模样! 玥珂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般面目全非的性器竟生在自己的下体。 “怎……怎会如此……”心中剧震,玥珂被吓得脸色发白,连声音都在发颤,再顾不上维持脆弱可怜的模样,从凌鸣铮怀里支起身子,有些无措地伸出一根手指,茫然地碰了碰挺立在花缝间的rou蕊。 “嗯啊——”熟悉的快感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深入骨髓的酥麻痒意犹如电流般自腿间升腾而起迅速窜入脑识。巨大的快感几乎摧枯拉朽般摧毁她的理智,眼前白光一闪,意识模糊,裸露的小屄口rou眼可见乍开乍合,喷出一大股滑腻的yin水——竟是被轻轻一碰就难以抑制地攀上了高潮。 玥珂“啊”地一声软下身子,迷迷糊糊中听见空青佯装怜惜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林姑姑下手太狠,把玥儿的阴蒂都烫出了水泡,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给你割去了一层阴蒂外皮……加速伤口愈合的外伤药会让皮肤变得更加肥软敏感,所以你的下体才会看上去和过去不太一样了,这事凌城主也是同意了的……” “……之前给你敷的药里掺了麻药所以感觉不到,只是以后无论是走路还是欢爱都得倍加小心,轻轻一碰都会高潮……可怜的玥儿,今后怕是连亵裤都穿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