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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从

    *绿茶味Alpha张席仔xBeta刘佳,一个ABO分化期偷尝禁果的故事。

    *传习社背景,ooc。

    *强制、舔xue、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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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习社最近不太平静,好几个小孩到了分化的年纪,白天课上着上着突然就昏了过去,甚至发起高热。杨主任是个beta,第一个小孩在课上昏倒时他还没意识到这是分化了,火急火燎地送到医院才晓得是分化的正常反应,也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居然没有安排小朋友上生理教育课。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传习社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压在他身上,收来的学生们的年纪参差不定,要不是突然有人开始分化了,他还没有想到有这一茬事儿。

    “哎二哥、你是不是也该要分化了?”小浩伸手戳了戳哥哥,刚刚又有一个同学突然昏了过去,所以课程暂停,让大家自习,而开始分化的小朋友被熟悉业务的大哥哥拎去找主任。

    “昂……应该是吧?”刘佳掰着指头算了算,他的分化期确实也该来了,虽然不太了解分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看同年龄段的同学们都开始分化了,估计他也快了吧。

    “那你想分化成什么呀?”小浩接着问。

    刘佳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伸手把他的头发揉乱,“这哪是我想分成什么就分成什么的啊。不过我们家里都是beta,我猜我大概也会是beta吧。”

    “你不想当alpha吗?感觉大家好像都挺想当alpha的。”小浩甩了甩脑袋,把他祸害自己发型的手甩了下去。

    “当个普普通通的beta也挺好的啊,不用被信息素困扰,也不用担心会易感期或是发情期,挺好的。”刘佳收回手,认真的回答,“而且你想想,要是闻得到信息素的话,遇上好几个有味儿的混在一起的话,想想就觉得难受……”

    “有道理……感觉真的很可怕。”小浩打了个寒颤,光想就觉得是一场嗅觉地狱,谢邀,已经开始痛苦了。

    刚才匆匆离开的大哥哥回来了,继续中途暂停的课程,也打断了两个小朋友的窃窃私语。

    刚讨论完这事的过两天,刘佳突然就分化了。他体质弱,分化反应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剧烈,发了一整天的烧,用了好多种降温的方法就是怎么也降不下来,最后只能送进医院里挂水。

    看他反应这么剧烈,主任紧张地坐在床边发愁,开始担心他会不会分化成了omega,要是真成了omega又该怎么办?那些毛头小子都是些管不住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刘佳醒来的时候,眼前的天花板是一片冰冷的白,周遭围绕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脑子烧的昏昏沉沉,浑身都软趴趴的。

    “哎?二哥,醒啦?先喝点水。”主任发现他醒了,赶着把人扶起来一些,又倒了点温水递到他手里。这孩子平常乖乖的,话少又认真,还是很讨他喜欢,这会儿病得严重,看着可怜兮兮的,连说话都不自觉放软了些。

    “……谢、”才刚说一个字就被自己哑了的嗓子吓了一跳,嘴唇也干得快裂了开来,捧起水杯小口小口喝了起来,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重新说了一遍谢谢。

    “没事儿,我去喊医生来一趟,你再多躺会儿,等等回去了这阵子也注意休息哈。”主任又扶着他躺回被窝,掖好被角才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和医生一起回来,医生手上的报告里写他分化成了beta。刘佳本来提着的心一下就放了,伸手摸了摸后颈,平平的,没有腺体的凸起,对他而言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连续好几个孩子分化了,宿舍也得重新安排,虽然目前没有分化成omega的,但是alpha还是单独隔了一间出去,剩下几个分化成beta的和还没分化的住一起。

    张席仔也在这时候和刘佳分到了一屋,虽然他还没分化,不过估计也快了,和beta住在一起比较不会受信息素影响,免得刚分化还不会控制,和其他alpha打起来。

    “哎二哥,分化难受不?”搬完宿舍后,张席仔好奇地凑在他身后,伸手想摸摸他的后颈,“你那时候突然昏倒,发烧又一直不退,可把大家吓惨了。”

    “刚醒来那时候挺难受的,感觉就和生病似的。”刘佳警觉地回过身,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你干嘛呢?我是beta,腺体没有发育的,和你现在没什么两样。”

    “别这么小气嘛,既然没什么不一样的,那让我摸摸怎么了?”张席仔理直气壮地说,甚至还威胁道:“你不让我摸摸的话,那我不教你了啊。”

    “行行行……你摸吧、摸吧,真没什么不一样的。”刘佳拗不过他,抿着嘴转了过去,把后颈露在他眼皮子底下,张席仔大着胆子摸了上去,确实如他所说的一片平坦。

    “你摸够了没啊!这样很痒……”总觉得他的摸法不太对劲,手指总有意无意地揉过没发育的腺体,让他有种被人拿捏住把柄的感觉。

    “摸够了摸够了,beta原来真没什么不同啊。”张席仔收了手感叹一句,“行吧,那我们赶快走吧,你不是想练快板么?趁现在午休找个地方练会儿呗。”

    “嗯!谢谢你啊席子。”刘佳小跑着去拿快板,张席仔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的觉得有些渴,刚才他后颈的体温和触感好像还留在指间,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快步跟上刘佳,伸手挎在他肩上,粘着人一起走。

    自从换到一屋后,张席仔好像粘上了刘佳,本来还不太明显,看起来像是两个世界的人,现在两个人倒跟太极八卦似的,总是形影不离。

    “二哥,你跟张席仔是怎么回事啊?他搭档不是那谁吗,怎么一天到晚跟着你啊?”小浩趁着本人不在,悄悄靠过去问他的哥哥。

    “有么?你想太多了吧,我们没怎么样啊。”刘佳本人对此无知无觉,茫然地眨了眨眼,“我们现在不就没有在一起么?”

    “你……好吧,你还是小心一点吧!”差点脱口而出的你没救了被咽回肚里,他一准备走去找小侯,回头就看见张席仔在后头盯着他俩,笑眯眯的,看着就令人背脊发凉,小浩不敢多留,飞也似的逃跑了,留下满脑袋问号的哥哥。

    “二哥!你们刚刚聊啥呢?”张席仔看他走了才过来,自然地把手搭上他的肩膀。

    “没什么,就是小浩问我俩怎么突然走这么近了。”刘佳如实回答,挎在身上的手其实有点热得黏糊了,但他没把人赶走。

    “是么?那你怎么说?”

    “嗯?就说没什么吧,不然要说什么?”他疑惑地问。

    “嗯……这样啊,确实没什么,走吧,等会儿又要上课了。”张席仔揽着他往教室去,但刘佳总觉得他好像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只当是自己太敏感,错怪朋友了。搂在他肩头的手隐密的搓了搓,隔着薄薄的布料臆想底下光裸的肌肤触感。

    过了一阵子,传习社难得的给大家放了几天假,回家的路太遥远,而且不久前爸爸mama才来看过他,这次刘佳就不打算离开,同个房间的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张席仔莫名其妙地也留了下来。

    “席子,你怎么没回去呀?”刘佳抱着被子缩在床上,房间里的灯熄了,可窗外的月亮很亮,从雾蒙蒙的窗子照了进来,在黑暗中也留给他一束光亮。

    “连我都回去的话谁陪你啊,你一个人不怕么?”他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完全看不出刚才还故意讲鬼故事吓唬胆小鬼。胆小鬼撇撇嘴不回话,把被子搂紧了些,虽然有那么一点点被他的话感动到了,但他还是很坏,不让他说他偏要说,搞得他现在闭上眼都感觉床底下有东西。

    明明已经困得不行,可又不敢闭上眼,想翻身又怕吵到浅眠的张席仔,他根本就是个混蛋,故意在睡前给他说鬼故事,完事了他自己睡了,留他在这睡不着觉。刘佳恨恨地在心里骂他八百遍,小心翼翼地用被子把自己全部裹住,被角稳稳地压在身下,保证一点缝隙也没有,不会有什么东西偷偷抓住他的脚。

    “二哥……你还不睡呀?”张席仔突然出声,又把他吓了一跳,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倦意。刘佳本来气鼓鼓地想要骂他缺德,话说出口又委屈了起来:“你明明就知道我胆小,让你别说鬼故事了,你偏要说……”

    “好好好怪我怪我,你真害怕啊?那你跟我一块儿睡呗,两个人一起就不用怕了吧?”他勉强挪了一个小空位出来,一人一床被子应该是放不下了,只能两个人盖一件被子。胆小鬼嘴里嘟囔着骂他的话,还是实诚地背对着躺到他边上。张席仔用被子裹着人往怀里揽了揽,窄小的铁架床要容纳两个人还是有些挤得慌,刘佳紧张的浑身僵硬,被他隔着被子拍了拍,“乖点儿,你已经进哥被窝了。”

    “谁是哥啊?你还没我大呢!”心脏跳得飞快,却还嘴硬着反驳他的话。

    “是么?你哪儿大?”张席仔故意逗他。

    “……年纪!我说的是年纪比你还大好吗?你别说这些……”刘佳急了,连呼吸都快了些,听着背后传来低低的笑声,气得想给他一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简直混蛋到了极点!

    “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你别生气啦,我不说就是了。”道歉也一点诚意也没有,把人又往怀里带了带,感觉后背已经贴到他身上了,沉重的心跳合二为一。

    “你别搂我这么紧呀,你当我是你的抱枕呐?”张席仔的手隔着被子压得他动弹不得,整个人像被锢在他怀里似的。

    “这不床太小了,我怕你掉下去嘛。”他依然故我的把人当抱枕抱着,鼻尖蹭过他的后颈,身上有肥皂的味道,他说:“二哥,你闻起来香香的……”

    “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要睡觉了……我很困!”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在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心脏跳得飞快,声音这么大,不知道会不会被他发现。

    “嗯……晚安。”张席仔的嘴唇有意无意擦过他的后颈,刘佳隐约觉得自己该有些危机感,但毕竟张席仔还没分化,自己又只是个beta,就没放在心上,软软地回了句:“晚安。”

    张席仔给足了安全感,闭上眼睛就被瞌睡虫带入梦乡,忽略了他的危险性,安稳地睡得香甜。反倒是他睡不着了,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皂香味,就算知道与信息素无关,却还是勾人的让人欲罢不能,浑身上下的血液像要沸腾,叫嚣着让他占有眼前的人。

    beta闻不到信息素,陷入梦乡的刘佳也没有发觉房间里有不一样的味道,淡淡的绿茶香气裹在他身上,隐秘地烙下印记。

    护着他好梦的朋友悄然开始分化。

    为什么他没反应呢?为什么闻不到呢?为什么?为什么?属于alpha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绿茶味从淡淡的清香变成苦中带涩,尖锐的犬齿在他后颈处刮蹭,却找不到该有的腺体。张席仔不管不顾地狠狠咬了下去,把大量的信息素注入他的体内,想要占有他的本能在作祟,想把他打上自己的标记,让别人不能觊觎。

    “疼……席子、你做什么啊?你别咬、你别咬了、好疼……”刘佳从梦里醒来,后颈火辣辣的疼,身后像靠了一个火炉,温度烫的吓人。他是羊入虎口,被人锢在怀里逃脱不得,后颈被咬出了血,未发育的腺体不能被标记,注入体内的信息素到处乱窜,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二哥、二哥……我难受,你帮帮我……”张席仔声音哑的可怖,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渗血的伤口,手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游移,从宽大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摸上柔软的肚皮。刘佳被他身上的热度吓到了,带着汗水的手滑腻的摸进衣服里,摸到了肚子还想再继续往上,被他隔着衣服按住,“席子、你在发烧,要去找主任拿药的……你别乱摸!”

    “不去,我不去,你陪陪我……二哥,我只想要你陪我……”张席仔耍赖地在人后脖颈拱来拱去,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香气,明明大家用的是一样的肥皂,在他身上就特别好闻,下身起了反应,顶在他柔软的屁股上,磨蹭着插进臀缝。

    刘佳察觉到股缝里被硬物挤了进来,下腹被手掌黏糊的触碰,被捕猎的恐惧感急速上升,下意识地向他求饶:“席子……别这样,你别这样,我是beta,你标记不了我的……”

    “那又怎样?”张席仔不依不饶,手掌一路向下,从他的裤腰探进去,隔着底裤握上他同样炙热硬挺的性器,“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下身被别人掌握,情动的征象被发觉,他恐惧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却又莫名地有些期待。私密处被色情的揉捏,刘佳本能地想逃,可向后躲也只是自投罗网,他无助地试图抓住作乱的手,却阻止不了他的亵玩,耳边传来低哑的表白:“刘佳,我喜欢你。”

    张席仔引领着他接受陌生的快感,连自渎都罕有的青涩性器被握在掌中随意把玩,阻拦的手反而像是不让他走。胸脯不知何时也落入他的掌控之中,柔软的乳rou被大掌搓揉,乳首结着yingying的乳果抵在掌心,难耐的喘息声从齿关泄漏。

    beta的身体没那么容易陷入情欲,可也架不住张席仔这般拱火,他试图夹紧双腿,却只是徒劳。隔着布料被搓揉敏感的rou头,前液打湿底裤,棉布的纤维变得清晰而粗糙,未曾感受过的快感如雨点一般密集落下,耳边传来低低的喘息,不停喊着他,从名字喊到佳佳,再喊回习惯的二哥,他深埋在心里的邪恶欲念暴露无遗。

    “席子……别摸、别摸了,要出来了……”刘佳呜咽着扭腰想甩开他的手,柔软的屁股顶在他胯间磨蹭,逼出一声闷哼,张席仔抽回在他胸脯揉捏的手,把盖在两人身上遮掩的被子扯开。

    内裤连同裤子被一并褪到膝弯,刘佳吓得伸手想去把裤子扯回来,却先被人拦腰抱起,压着趴跪在床上,裤子被自己压住,光裸的屁股被人捏了把,激起强烈的羞耻心。

    性器的根部被手指圈紧,顶端的小眼开开合合却什么也射不出来,衣服被掀开,细碎的吻从后颈的齿痕接连错落在背脊,张席仔下嘴是一点也不留情,斑驳红痕从肩膀一直到腰际,圆润的屁股也被狠狠咬了一圈齿印。

    双腿分开的情况下,露出股缝里不断翕动着的窄xiaoxue眼,颜色淡淡的,和omega不同,beta的后xue不太流水,张席仔伸手摸了摸他的xue口,干涩的连手指都很难进入。

    私密的xue口被摸上,吓得他一激灵,被安抚性地拍了拍屁股,手指陷入柔软的臀rou中,屁股被强行掰开,湿热的触感贴上秘处,刘佳惊叫着闭上眼把脸埋进臂弯,试图逃避异样的情潮。

    rou花被舔的湿答答,软软地绽开小口,违背了主人意识,接纳侵略者向里探索,唾液润滑了干涩的肠道,诱着他开始分泌肠液,稚嫩的xiaoxue被舔得湿软,快感不断向上堆叠,可被人掐住发泄的途径,过量的电流激的他腿根直打颤。

    “席子……席子、求求你,求求你……”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求他放过自己?求他给自己痛快?是他自投罗网,把自己送到心怀不轨的人手里,会落得这般下场也是他自找的。锢在性器的手松开了,高潮被延迟了太久,性器变得更为敏感,掌心故意抵在柔软的圆头磨蹭,后xue里的舌头仿着性交的样子来回戳刺,最后拔出来时还发出了清脆的啵声。刘佳呻吟着抵达快感巅峰,jingye被张席仔用手接住,尽数捣鼓进他湿乎乎的xiaoxue里,成为新的润滑。

    xue口已经被舔得柔软,两根手指也能轻易进入,不应期里的抽插像慢性毒,张席仔的手指很长,缓慢地插进最深处。舌头触碰不到的地方被打开,修剪平整的指甲挠过内壁,激得他忍不住缩了缩后xue,绞紧他的手指,分明的骨节都能被清晰感知到,不容拒绝地再度将他扩开。

    手指戳上内壁上的突起,藏在层叠的软rou下,爽得他忍不住哼了声,腰也软了下去,只剩屁股还高高翘起。张席仔发现他的弱点,指腹不断围着那儿打转,逼出更多甜腻的喘息,也趁机加了第三根手指,加快扩张的进度。

    后xue被手指塞得满满,有种异物的鼓胀感,性器度过了不应期再次硬起,屁股上被咬了好几圈牙印作为他的标记。手指草草插了几下就再也忍不住了,手指从后xue撤出,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是guntang的硬物抵在他的臀缝磨蹭,淌着前液的guitou擦过xue口,被翕张的xue口软软地含住。

    “二哥,让我标记你吧?”张席仔俯身去咬他的肩膀,把碍事的衣服从他身上剥掉,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疯狂想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刘佳哽咽着摇头,“不行的,标记不了的,beta不能被标记、呜……”

    “那就把你cao成omega怎么样?二哥,当我的omega吧。”性器缓缓挺进他的后xue,张席仔去咬他的耳朵,敏感的耳廓被牙齿来回研磨,感觉整个人像被剖开,三根手指还是比不上插进来的性器,xue口的皱折被狠狠撑开,眼泪夺眶而出。

    后入的姿势进得特别深,圆润的臀rou被撞得变形,性器重重辗过敏感点,撞上深处的生殖腔口。还没发育成熟的腔口被顶住,刘佳吓得想爬开,却被钳着腰往回拉,腔口被撞开一道小口,后xue夹着性器止不住的痉挛,“席子……不要、不要……不能进去……”

    “为什么不能?”张席仔皱起眉头,被拒绝让他心情差了起来,刘佳不让他进去他就偏要,他要让他从里到外都是自己的气味,让别人都知道他是属于自己的,不准别人打他主意。

    “会怀孕、不能怀孕……你快出去、不要再进去了……”就算知道beta受孕率低,但他还是害怕,他还没办法接受这个新生命,刘佳只能哭着求他别往里cao了,可生殖腔主动打开,勾着他再往里一些,把他彻底占有。

    “你乖点儿,我不射进去。”过于窄小的生殖腔夹得他也有些疼,他试探着开始抽插,柔嫩的xuerou蠕动着缠上他的性器,确实比自己撸爽得多。清脆的rou体碰撞声在寝室里显得特别响亮,铁架子床摇晃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张席仔再次咬住他的肩膀,手也探到他胸前去拧他的乳尖。

    他是一点也不相信张席仔的话,可也拿他没办法,啜泣声被撞得稀碎,感觉自己像他的泄慾玩具似的,快感与恐惧麻痹了大脑的理智,彻底沦陷成他的俘虏。手指揪住床单,被另一双手覆在手背上,手指扣进他的指缝中交握。

    “二哥,做我的omega吧。”

    张席仔再次咬上他的后颈,往里注入他的信息素,alpha信息素在他体内乱窜,聚集在没有发育的腺体周围。生殖腔最后还是被他cao进去成结了,可被cao的意乱情迷的可怜小孩已经没了反抗能力,生殖腔里被灌进大量jingye,也是充满他的信息素,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沾染上他的气味。

    被成结灌精的那一刻他哭着也射了出来,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一圈,牢牢把他给卡住,他完全逃不掉,但他居然也不想逃,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接下来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

    刘佳被他翻了个面,可他只失神地看向上舖的床板,张席仔凑上去亲他,他也不躲,顺从地搂上他的肩膀任由他亲。接了吻还不够,他又往刘佳身上开始下嘴,从锁骨到腹部,全都留下他的印记。

    意识稍微回笼后,发觉自己身上几乎没一处完好的,刘佳狠狠地给了他肩膀一拳,哑着声骂他:“你他妈属狗的吗?当占地盘呢你?”

    “昂,我是属狗啊,”被揍了也不生气,张席仔没脸没皮的贴上去亲他,反正他二哥心软的很,“那你现在是我的么?”

    刘佳没有回答,只是重新搂住他,把他拉向自己,往他肩上也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说:“你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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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上还是被主任发现张席仔突然分化了,小刘佳乖乖穿着半袖遮住一身咬痕,挥挥手目送主任拖着他去医院检查,浑身酸痛的不得了,躺回自己的床上睡觉。大半夜被人咬醒后折腾了一晚上,光是洗澡和整理床铺就累得连手指都要动不了,被搂着躺进被窝马上就睡了过去。

    主任来敲门的时候他俩甚至还是抱在一块儿睡的,张席仔还是浑身发烫,也才被主任发现他在分化。

    “恭喜你,是个alpha,但是你身上有微弱的omega信息素,你是不是昨天在哪里有接触过omega?”医生拿着报告过来,吃过药后张席仔的烧已经退了,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主任聊天。

    主任听了医生的话皱了皱眉,说:“不可能吧,我们校里没有omega,昨天放假大家都回去了,就他和一个beta同学待着。”

    医生看了看张席仔茫然的脸,又问:“昨天出去玩了么?”

    “没有,昨天在陪二哥练快板来着,他特别用功。”他摸着下巴思索,昨天还真没出去玩,不知道哪儿碰上的omega信息素。

    “二哥就是我说的那beta同学。”主任连忙补充。

    “你标记他了,对吗?”医生听了眉头紧皱,估计这个beta是因为被alpha的信息素诱发了二次分化,虽然几率很低,但也不是不可能。

    “对。”张席仔坦然承认,主任被他的话震住了,一时语塞,竟然连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建议你现在立刻回去,把那个beta同学带过来,我们需要替他做个检查,然后该打针打针,该吃药吃药。”医生严肃地向主任下指示,主任听了话也紧张了起来,拿着东西迅速返回传习社找人。

    宿舍里小朋友缩在被窝里团成一团,房间里满是绿茶味的信息素,隐约又有一丝柠檬的气味,被绿茶纠缠的变得若隐若现。主任赶路赶得大汗淋漓,一摸床上的人温度烫的吓人,怎么喊也喊不醒,幸好回来的路上先叫了人回来帮忙,好歹是把人抱上车了。

    医院里替他检查看他一身咬痕也大概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分化期还没稳定就被注入大量alpha信息素,腺体被强行催熟,从beta变成弱性omega。

    本来想先打针稳定体内信息素浓度,之后配合吃药还能恢复beta身份,可他体内的alpha信息素浓度过高,结不成标记,却还活跃着试图占有他,那就只能替他打一些omega信息素了。

    刘佳再醒来又是同样洁白的天花板,同样刺鼻的消毒水味,不同的是手被人紧紧握着,张席仔发现他醒来后马上给他倒了水,捧到他唇边喂他,刘佳没有拒绝,就着他的手先喝了起来。

    主任和医生是后面一起进门,医生的脸一样是冷漠而平静的,但跟在后头的主任脸色难看,刘佳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看了看张席仔,又看回医生和主任。

    “刘同学,你二次分化了,分化成了omega。”医生平静的宣布。

    刘佳茫然地啊了一声,张席仔倒是激动得站了起来。

    “不过因为你是被alpha信息素刺激而二次分化的,比起一般omega会更难受孕,也更难被标记。”接着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注意事项,刘佳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被自己分化成了omega的事震住了,“大概就是这样,等一下去楼下领omega手册,回去再好好读一遍。”

    “你俩真的、真的是……cao,你俩这是早恋啊!我支持大家互相帮助学习,但不是让你们早恋啊!”主任现在的心情只能用cao蛋来形容了,这年头的小年轻已经这么疯狂了吗?

    “对不起……”两个人乖乖道歉,态度诚恳得让人挑不出错,尤其是还有一个是平时的乖仔,此刻又躺在病床上,让人生不起他的气。

    “对不起有个屁用啊!管不了你们了,回去就换房间,你俩都给我好好的,就剩一年就结束了,你俩出去爱怎么谈就怎么谈,不管你们了!!”主任气呼呼地转身就走,拿着钱包下楼缴费,顺带替刘佳拿那什么手册。

    “二哥……对不起啊。”张席仔是知道他更想当beta的,因为自己的私心成了omega,心里虽然隐密的有些欢喜,但也还是愧疚的。

    “没关系,听医生说的,我大概和beta也是没什么区别的。”刘佳反过来安慰他,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过来。

    吻落到他唇上,软软地说:“但我就能被你标记了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