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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魔教旧事(黑暗向/NP/人体酒皿/仇报/一点温馨日常)

    被舔湿的绳结不过杯水车薪,在又一次的高潮后郁秋酸软的身体几乎维持不住站立,女xue已然被粗糙绳结cao弄得酸痛发麻,红rou推挤着麻绳想要吐出异物,却屡屡只露出了下半湿漉的绳身,便又因为主人的无力而被迫再次吞吃进去。

    洛遥从方才开始神情就有些不太自然,郁秋视线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将那攥紧的绳身扔去的一瞬间。

    他一开始还以为女孩攥着这绳是为了更好的摇晃绳身来玩弄他,却没想到洛遥从头到尾只是这么握在手里,最多扯一扯提醒他往前,他轻眨了被泪水打湿的长睫,双唇也下意识地抿了抿。

    洛遥那遭却早已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她拉着绳子摆了摆,示意他快点起身走到下一个,绳身比郁秋的下半身要高出一些,要想往前走动,必须要骑着这毛躁的麻绳,用脚尖的力气支撑着全身往前挪,上两次尽是有洛遥用藤蔓帮忙,郁秋才能从那绳结上脱身,他两处xue眼早被磨得红肿嘟起,郁秋踮着脚尖一连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腿根间柔嫩的软rou也被蹭得肿胀guntang,及腰的墨发带着那根牵引绳在一旁晃荡,美人眼角洇红,雪白肢体上点缀着艳色芙蓉,每一次尝试都会带得胸前的小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像一首yin靡的乐章。

    “呜嗯……主人……”他眼神带勾,似是青楼里最为艳熟的娼妓,将身体的每一处都绽放开来,不知廉耻地扭动着腰肢勾引来客,而又清纯得仿佛稚子,眼底心底都只她一人,“母狗……嗯……没力气了……”

    洛遥没出声,而是低眼看了看他走过的“路”,和这头的干燥麻绳对比,那些个绳结和绳身尽被yin液浸泡得颜色暗沉,却又裹着一层水光澄亮,她如法炮制地用藤蔓帮助着郁秋到达了第四个绳结,到第五个时,郁秋已经基本卸了力,他用小臂支着身体不停喘息,雪白的腰臀一起一落,连腰窝都沁出一层薄薄水光。

    足足一个半时辰里,他才堪堪走过四个绳结,要是在那些仙家们的yin宴上,怕是早被鞭打折磨了不知多少次,洛遥却像有着无尽的耐心,始终在终点等待着他往前走,女屄已经麻木到没有了知觉,更深处却始终因为没有得到抚慰而瘙痒难耐,他这次用后xue吞下了绳结,那处本就比女xue狭窄,肠xue痉挛着一腔红rou堪堪包裹住绳身,连肛唇边缘都被撑得透明,郁秋喘着粗气,一时没有了再起伏的力气,这场表演才过去了一半多,到后头却只剩下被麻绳勒磨的疼痛,无异于是对走绳者的一次又一次行刑。

    哪怕这具身体再怎么喜痛,也在这漫长的一个多时辰中变得麻木不堪。

    他机械地想要踮高身子将整个绳结吞得更深,好让绳身戳弄上那块入了yin刺的腺rou,但过长时间的屡次高潮显然让他有些体力不支,饱满的阴阜像是被挤压变形的烂熟浆果,被麻绳上细密的草刺一戳,带着整腔躯体都震颤不已,他扶着绳身喘息,汗水如泉,在他面颊打湿了一片柔软发梢,饶是普通人也能一眼看出他的力竭,更别提洛遥。

    她一声不吭地看着,就连她也很难算清郁秋到底高潮了多少次,郁秋两腿之间是一片水光淋漓,修长的小腿微微打着颤,晃动了一片水光,绳上摇摇晃晃的人几近要站不稳一般狼狈跌倒。

    ……他会要求停下吗。

    她明知故问一般在心底又给出了答案,果然,那阵短暂的力竭和喘息好似只是浮沫般的过场,沙哑着嗓子的人很快又晃动着身体,在绳上勾着嗓子看向她,呻吟着用后xue吞吃下粗大绳结。

    红肿的女花随着他的动作在绳身上一拍一打,阴xue犹如花蕊绽放般,被撞击出一片水花,发出一声声濡湿的水声。

    洛遥方才那段通感失灵的倒还和先前不太一样,她的一缕灵力沿着麻绳撞进了郁秋身体里,但或许是酸麻的女屄被cao得太过,这一点灵力便如同泥牛入海,很快消失无踪。

    这还是第一次她的通感能够附上灵力作用,在郁秋有些愣怔的眼神中,几根藤蔓自四面八方轻柔地裹上了他的肢体,舔着一片水痕的小腿往上,拍打着雪白肥腴的臀rou,其中一根约有三指粗细的藤身更是挤开女xue前那碍事的麻绳,一路往空虚的xuerou里去。

    这藤蔓大小分明比不上那绳结,却直直撞入了最深处的宫口,始终没有得到抚慰的饥渴小口yin靡地翕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要将异客迎入,他扶着绳身的双手也被藤蔓捆住吊在了头上,视线中的女孩朝他微微笑了笑,手指轻摆,那吊着他双手的藤身便一路下爬到捆紧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都拉高吊离了地面。

    郁秋哪怕此刻不是精疲力尽,想来也会心甘情愿任她捉弄,他徒然的伸直了腿,确认是够不着地面了,夹紧的后xue才微微放松一些,好让那绳结逆着抗力滑落出xue口半截。

    这下便变成藤蔓带着他在绳身上起伏了,那在他身上游走的藤蔓如同真正的手指,在两瓣雪白滑腻的臀rou上随意揉捏,时而将两瓣软桃分得大开,好让女孩看得清那里头一腔红rou是如何吞吃异物的,时而又用藤尖拍打着肛唇,将本就红肿的rouxue拍打得滋滋作声,水花四溅。

    “嗯啊……阿遥……主人——”郁秋脖颈高昂,四肢酥麻,要不是有着藤蔓拉着,怕早就瘫软在了地上,他已然被全数cao开了身子,修长的双腿失力地在空气中抽搐,郁秋眼中含泪,眼神却是清醒的,他借着高潮喊着女孩的名字,像一场精心的试探,低垂的长睫上滚落一滴泪珠,被洛遥用藤蔓接了去。

    她走进了些,终于重新伸手牵起了自己亲手为郁秋戴上的牵引绳。

    那绑着他手和腰的藤蔓放松了些,把他平稳地放在了地面上,郁秋连脚尖都被自己大腿内侧滑落的体液打了个湿透,yin液失禁一般流满了下体,酸软的身体乍然失去支力,一时没站稳,往前打了个滑。

    他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洛遥有些无奈,那根含入郁秋女xue的藤蔓还没被她抽离出来,察觉到埋在她颈窝的人蹭了蹭她,久经cao弄的宫口也乖顺地绞紧了藤身,她好笑道:“这次也是故意的?”

    白皙修长的脖颈就在眼前,郁秋藏在发梢间的眸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他犬齿发痒,几乎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够和他的女孩亲近,却在听闻洛遥声音的下一秒收敛了所有表情,只温顺地摇头道:“不是。”

    洛遥也不催促他,反倒是享受了一把二人肌肤相贴的温存。

    郁秋又歇了一会,才撑着身子将自己从女孩的怀里抽离出来,洛遥拉着那根牵引绳,不慌不忙地带着他往前走,到走到下一个绳结前,才幽幽出声道:“还剩两个,是不是水不够了?”

    郁秋茫然地看了她一眼,下体方才在刚刚的走动中被夹着的绳子磨了一小段路程,但那处已然几近麻木,他夹了夹腿,用湿濡的腿心含着下一个绳结,炉鼎身自然不缺润体的yin液,他不明白洛遥忽然的发声是因为什么。

    女孩向他眨了眨眼。

    下一秒那根歇息在他xue心的藤身慢慢抽了出来,从嫣红肿胀的rou道里一路离开,到藤身卷上那肿起的rou蒂,隐秘的尿口被另一根细长的藤尖顶弄时,他才理解了洛遥的意思。

    他每每要在洛遥的面前做上这事都显得有些羞耻,但这次在女孩的目光之下,他主动地伏低了腰,用尿口抵着那粗糙的绳结蹭动着,洛遥端给他的药有利尿的效用,加之他有意惩罚自己一般,整夜未曾如厕,他摇着臀,视线微微垂落在女孩拉着牵引绳的那只纤秀的玉手上。

    “请主人……允许母狗撒尿。”他压着声线低声道,眸光里的那只手果不其然蜷缩了一下,郁秋双手托起胸前带着乳链的奶子,用一双含情脉脉的水眸乞怜般看向她,他口中溢出灼热的喘息,连带着胸口的铃铛都摇晃出好听的声音。

    牵着绳的手把他往下拉了拉,让郁秋几乎是整个人都坐在了绳结上,女孩将另一只空着的手扶在他身前的长绳,允道:“尿吧。”

    酸软的尿口几乎是在主人放松括约肌的下一秒,就开始汩汩涌出尿水,但是由于担心着浪费,尿线柔软而断断续续的,一点点洇湿了干燥的绳结,要控制好尿意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郁秋也只在过量的快感涌入大脑之前,看见她特意去扶着绳身的手,像是应征了什么猜想。

    郁秋双腿夹紧,身体不住震颤着,用以捣乱的藤蔓又胡闹似的缠上了他的身体,用两根卷起他挺翘的乳首玩弄,稍长的另一根犹如鞭笞烈马,在他摆动的rou臀上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并不能算得上疼,却带着恼人的痒意,打得他身体一下下往前倾,整朵rou花都陷进了绳结里,自湿漉漉的蚌唇中不断从尿口竭力地渗出尿液来。

    如果说那几根藤蔓只是洛遥兴致上来的念头,接踵而来的探入马眼的细长藤身便几乎夺去了他所有的理智,男根高高翘起,在前面的表演中并没有被绑束起来,故而已经自顾自地高潮了几次,断续的白浊也帮他添力打湿度过了几个绳结,猩红的rou管被寸寸挤开,藤身如同蛇信子一股脑地往里钻,身上动作的藤蔓也不见收敛,自外而内地搅弄着一腔敏感rou体,见郁秋被插弄得呜咽,女屄更是不受控地又潮喷了,洛遥低眼瞧了瞧那处绳结,见它在双重的浇灌下早已湿了个透,便好心地用藤蔓将他那处溢尿的小口也堵了起来。

    “嗯——”尿液的回流在体内逼迫着他的神经,湿红的眼眸含着破碎的水光,郁秋下意识地想要张开嘴喘息,喉间断断续续的暧昧呻吟几乎化作悲鸣,他睁了眼,却是乖顺地看向洛遥,胸口的乳rou被捏挤出声声铃响,yin荡饱胀的奶rou在平坦胸脯晃荡出一片水波,几乎让人能够听到里头yin靡的水声。

    “最后一个了?”洛遥摸了摸他被汗水和泪痕打湿的脸,得到他顺从而依恋的蹭弄。

    女孩的掌心温暖而柔软,郁秋甚至在她抽离时也没忍住追上了半寸,他这急切想要触碰的样子显然让洛遥心情大好,她以拳抵唇,轻咳了声,将人缓缓带向下一个绳结。

    郁秋随着牵引绳往前走去,下体的疼痛和快感也没能让他的目光从女孩身上离开,游移的视线却忽然落在她束发的发簪之上,那发簪是一根简单的玉棍,只在棍尾绑上一朵流苏……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药谷内他因着醋意缠着洛遥胡闹时,似乎就是用着这根玉棍来教她如何玩弄自己的。

    ……她就这么把这根玉棍当做了簪子,任它在自己的乌发间穿过。

    渐变的蓝紫色流苏轻晃,女孩回过头来,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

    洛遥不用想也能知道他在看着什么,她目光围绕着男人走了一圈,忽然想到了什么点子似的,一抬手就将那玉棍抽了出来,任长发飘落在身后,玉棍在指间晃动的时候,飘长的流苏就从她的指骨间游过,郁秋看得有些目不转睛,眸底的一抹吃味暗色却被他很好地遮掩去了。

    他已经站在了那最后一个绳结之上,发麻的下体深深陷入绳身里,女孩忽然让藤蔓抓起他两只手,吊到了他的胸前。

    “来,捧着。”她目光落在那两抹漂亮的小奶包之上,因着奶水饱胀,早已不复初始的平坦,她伸出手,在郁秋捧起了双乳的乳rou之间,缓缓塞入了那根发簪,一边的流苏被银色乳链勾扯住些许,让这美人图更添上了一缕春情,“如果最后都没有掉下来的话,会有奖励。”

    她后退两步,将堵塞和捆绑在郁秋身体上的全部藤蔓都撤了去,这么做也自然导致郁秋摇晃的身体再没有外力支撑,他不再能够伸出手来扶着绳身,雪白的大腿颤抖着东歪西晃了好一会儿才稳住了身形,郁秋却始终没有松开捧着乳rou的双手,女孩上下打量后点点头,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涨满奶水的rutou被紧紧箍住了一日有余,红肿烂熟的敏感之处早就不能禁受更多的刺激,但他并没有女子的胸乳,要将两侧乳rou往内挤压才能含紧了那根玉棍,就少不得用力向内搓按住热烫发sao的奶头。

    下身的汁水已经开始浸泡着那绳结,大小花瓣黏糊糊地摊开,被cao弄得像是坏掉了一般,连合拢的气力都没有,他的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只是浅浅试探了一下,被撑开的xue便又痉挛着吞吃下硕大绳结,他松了尿口,任自己在绳上起伏的同时,也没忘好好地用手夹紧双乳间的玉棍,上头的流苏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扬起,洛遥和他看过来的失神眸光对视,却不经意间通过自己的通感发觉——和前几次不同,郁秋将身下的绳结似乎是有意识地含得更紧,也更卖力地用xuerou讨好着来客。

    她没能猜出这是郁秋故意的,只以为他想要更快些结束,尿液伴着yin液喷满了整个绳结,乳链被晃出一室响声,郁秋雪白的乳rou被捏出一道道深红的指痕,待到女孩抽走那根玉棍后,也没能消退半分,反而是被挤压久了的奶头神经质地跳动了几下,洛遥觉得好玩,伸手捏了捏那两朵柔软的红果,换得郁秋软烂如花泥的无力身体瘫软着跌进她怀里。

    郁秋半阖着眸,还在不住喘息着,过久和过多的高潮让他乏力无比,女孩的存在却又让他忍不住在这会儿抬起头来,想要讨要主人允诺的奖励,他柔软的腿根还夹着那颗绳结没有放开,下体早就酸痛得没了知觉,只余火辣辣的疼痛,两口xue窍还在一股股地淌着未流尽的汁水,像是被挤压狠榨着最后的汁液,郁秋浑身上下都被笼罩在一股春情里,他却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现下被玩得如此狼狈疼痛的rou体,反而是不顾下体疼痛地又往前挪动了一步,往洛遥身边又靠近了一些。

    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要讨奖励呢。

    洛遥有些好笑,她极力忽视了心里那点酸涩的感觉,低头贴了贴郁秋的唇。

    这分明是个一触即分的吻,他腿间还夹着根粗糙的麻绳,两口rouxue热烫肿痛,腿根处被磨得几乎见了血,身上没有一处是不酸痛难受的,一瞬间郁秋却好像全数忘却了身上的种种,只不依不饶地追着女孩将离的唇索吻,他连口舌都是guntang的,洛遥像是一捧沙漠中的清泉绿洲,本不应该为他所停留,在旅人不依不饶地追求下,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应了那不肯罢休的人。

    明明没过几天,却好像比他有活过的二十余载还要漫长。

    洛遥的亲近,洛遥的怀抱,洛遥的吻,他几乎在那一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要攻进女孩的唇齿之间攻城略地,口唇微张之间洛遥探出一点舌尖的那一刻,他却没有丝毫犹豫地就将自己引颈受戮。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洛遥很快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甜头给得有些过了。

    她很快平复了心情,牵着牵引绳让郁秋从绳上下来,他们几乎在这个小房间呆上了一个上午,饶是她也不免有些乏了,洛遥正要说些什么,重新跪在地上的郁秋却忽然伸出红舌,在她有些诧异的视线里,含住颈上被她牵在手中的黑色皮绳,在缠绵的水声中舔弄起那根绳来。

    “你在——”洛遥没有时时控制着通感的习惯,但在这时却仿佛如同身受一般能够感受到郁秋唇舌的温度,那里方方和她分开,带着恼人的热意,在郁秋的唇齿开合之间还能看见那条柔软的、勾起卷动着黑色皮革的嫣红舌尖。

    听闻她的声音,郁秋终于停下动作来,将那根湿漉漉的牵引绳吐了出来,却没有急着解释什么。

    他往前爬了两步,跪在洛遥的裙边,用脸颊轻轻地蹭着她的裙摆,洛遥被他蹭的有些痒,郁秋就在这时抬起那双秋水微漾的含情眸,女孩毫无防备,被他问得愣在了原地。

    他问的是:“这样做……主人从我身上炼化走的灵力足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