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天晚上，我和华倩姐都在家里，我在房里上网，华倩姐在客厅里带儿子。 因为白天才从老婆娘家回来，当时儿子有点鼻水，所以老婆就跟岳父带着儿 子到那边的诊所看医生，那医生开了点药水给我儿子。 儿子吃了药后也没什幺，一直到了晚上９点来钟，我在房间里就听到到华倩 姐在客厅叫进来：「老公！你出来看看你儿子！」 当我走出客厅看到儿子的时候可把我吓了一跳，儿子坐在沙发上，拿着玩具 车，但无精打采，也没有了往日的调皮，全身红通通的，好像过敏一样。 「我靠，怎幺回事？哇，好烫！」 我伸手去摸儿子的额头。 「刚刚都没问题的，就是有一点小烧，我才把衣服晾好他就这样子了。」 华倩姐一边说一边拿出电子体温计一量，得，３９．５度！「这红通通的是 闹哪样？」 我问华倩姐。 「我怎幺知道，不会是过敏吧？」 华倩姐也是满脸焦急的。 「过敏？今天你给过什幺东西给他吃？」 「没有啊，跟平时一样，就……就吃了妈那边带回来的药水。」 「难道是药物过敏？」 「不会吧，那怎幺办？」 「还能怎幺办，去看医生啊！」 「哦，好！」 说着，我进房间拿好钥匙和钱包手机等等的，就抱起儿子跟华倩姐一起出门 了。 天气已经比较热，我就穿着短衫短裤一双拖鞋，重点是华倩姐，当时她因为 心里担心着儿子，急着就跟着我出门，所以就穿着一件桃红色的小背心和一条黑 色的小热裤，里面当然是真空的，两颗可爱的奶头都凸了出来，可能是之前在洗 衣服，胸前还有一大块水迹。 匆匆赶到医院，刚一进去急诊楼，我和华倩姐就傻眼了，「这他妈这幺多人 啊……」 我抱着儿子看着急诊候诊大厅那满满的人头。 「那……怎幺办？」 「算了，挂号吧，人多也要看啊！」 挂好了号，前面还有四十多个人等候。 好不容易找到个位子坐下来，孩子扭来扭去要mama抱抱，我只好把孩子交给 华倩姐。 华倩姐接过孩子后就把孩子抱在胸前，我等得无聊就拿出了手机开始玩。 可能是发烧人不舒服，孩子闹得特别厉害，还闹着要回家，华倩姐哄了好久 都不行，孩子在她怀里动来动去，还扯衣服。 华倩姐本来就穿得很清凉，孩子这幺一扯，不但半个奶子都露了出来，而且 那小背心本来就贴身，华倩姐又没有穿奶罩，那两颗奶子完完全全凸出来了。 当时华倩姐忙着哄孩子，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走光了（就算发现也没办法）。 週围本来就有很多人，其中不少是男人，他们听到孩子闹的动静都向华倩姐 看过来，看到华倩姐春光大露，那眼睛都直了。 但毕竟是公共场合，也不敢太张狂，同时我就坐在华倩姐身边，所以他们也 在留意我的动向，发现我看向他们，他们的视线就转到别处。 我发现了他们的行为，却没有提醒华倩姐，假装继续玩手机，偷偷的留意他 们。 其中有两个男人很好笑，当叫号叫到他的时候，我看到他满脸不捨，想进去 看医生，但又不愿意走，满脸是挣扎的表情，最后还是进去看医生，但走的时候 还不停回头看向华倩姐那边。 还有一个就像我们一样，也是两夫妻带孩子来看医生的，那个男人的老婆抱 着孩子跟他说着话，但那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华倩姐身上，心不在焉的有一搭没一 搭的回应着她老婆的话。 后来他老婆发现了不对，顺着他目光看到华倩姐，就用力打了那男人一下， 把男人拉走了。 就这样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叫我们的号，华倩姐就抱着孩子看医生， 医生还是很正派的，看到华倩姐的衣服和胸前露出来的那一片，一开始就愣了下 而已，然后就专心为儿子看病了，也没再看华倩姐了。 （这里要点个讚哦！）后来医生诊断真的是药物过敏，开了一些药给我们就 让我们回去了。 回到家，华倩姐哄孩子睡觉以后我才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她，遭到华倩姐一顿 毒打，说我怎幺不提醒她，我再三保证下次一定及时提醒她（才怪呢），她才放 过我。 ＊＊＊＊＊＊＊＊＊＊＊＊大概四月份的时候吧，老婆说她单位组织去身体 检查（她公司每年的福利，当然，我单位也有，只是时间不同而已），我也没有 在意，反正不是次了，定期去身体检查也是好事。 晚上，我下班回家的时候，老婆已经在家里做饭了。 饭后我就进了房间上网（春满四合院，嘎嘎），老婆就在外面洗碗洗衣服带 孩子等等……（其实华倩姐真的很贤惠，家务什幺的基本不用我做的，除非她实 在不方便，所以我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点多，华倩姐哄孩子睡觉后就坐在床上玩平板电脑。 「今天体检怎幺样？」 我问。 「能怎幺样，每年都是这样的啦！不过话说，最近我好像胖了，今天秤体重 竟然有９６斤耶！」 「９６斤不重好不好，你米６，这还重啊？」 「反正我觉得重，你看那小肚腩都凸出来了，今天照Ｂ超的时候，那些不知 道是什幺东西在肚腩上油油的，显得那肚腩很难看。」 「额，还好啦，我倒喜欢你以前，有点rou好一点（话说我刚认识华倩姐的时 候，她算是个小胖妞来的，谁知道跟了我以后，我越来越胖，她就越来越瘦，别 人不知道还以为我虐待她呢），哦，对了，给你照Ｂ超那个是男的还是女的？」 （为什幺这样问？因为不是男人照Ｂ超就是男医生照的，我之前好几次都是女医 生帮我照的。 ）「那个……是男的。」 「哦？说来听听！」 我一听到是男医生就来精神了。 「有什幺好说的，不就是照一个Ｂ超幺！」 「呵呵，我记得你今天是穿连衣裙的是吧？」 我一脸yin笑的看着华倩姐。 「是啊！」 「那你照Ｂ超的时候不就要把整个裙子拉起来，连内裤都露出来了？今天是 穿那条白色丁字裤吧？」 「额……嗯……」 「那个丁字裤蕾丝很透明的，里面的毛毛都看得很清楚哦！」 「嗯……」 「哇塞……说说当时有什幺感觉。」 「你能不能不要这幺变态啊，这只是个检查，能有什幺感觉啊？」 「不是变态，就是好奇啊，说说呗！」 「有什幺好说的，就是好后悔穿那裙子去咯！我还以为是女医生，谁知道一 进去看到是个男医生，尴尬死了，搞得我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虽然他戴着口 罩，看样子还算年轻，但也很尴尬啊！」 「哦哦，那后来呢？」 「后来没办法啊，后面还有很多人排队，我就关上门，他让我躺在床上撩起 裙子，当时我脸上像发烧一样，撩起裙子闭上眼睛咯！」 「啊，你没看他表情啊？可惜了。那接着说。」 「可惜你个大鬼头！那时我闭着眼睛，听到那个医生叫我把胸罩拉上一点， 我就听他说的拉高了一点点，他说还不够，我再拉，他还是说再往上一点……后 来拉了几次都不行，他就伸手帮我拉，把我的胸罩拉高到一半，还好点点没有露 出来，不过下面的乳晕露出来了。」 「哇，那他的手有没有碰到你奶子？」 「没有，人家就是拉着我的胸罩而已，人家是医生，他说如果不拉好点，等 下会弄髒衣服。」 「切，鬼话。接着呢？」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幺龌龊啊？接着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人往下拉了一 点，呜呜呜……毛毛都露出来来了。」 「你那条内裤本来就是透的好不好？」 「哼，都是你买的。」 说着华倩姐就伸手掐我。 「是我买的，但是你自己穿的啊！好了好了，别掐了，继续说。」 「然后啊，就感觉肚子好凉，估计是那医生弄了那个不知道是什幺的液体到 我肚子上，接着就用一个很硬的东西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了。」 「哦？是不是这样？」 我一下就爬上床，让华倩姐平躺，撩起她的睡衣，然后拿了个梳子，用尾端 的那个部位模彷着做Ｂ超的样子。 「嗯，就是这样。」 「那……他有没有弄这里？」 我把梳子扫到到华倩姐奶子的下方，几乎碰到奶子了。 「有……」 「往上点呢？」 梳子继续往上扫，在奶子的南半球那里扫来扫去。 「没有，就是下面而已，人家没有你那幺yin邪。」 「呵呵，那就扫那里？」 「对啊，重点都在胃部和肚子，哦，还有小腹。」 「小腹？这里？」 我又把梳子在华倩姐的小腹上扫来扫去，然后，把她的内裤往下拉一点，让 阴毛露出来。 （其实华倩姐的阴毛很浓密的，俗话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慾强，古人诚不 欺我。 ）「嗯……」 「有没有再往下了？」 梳子慢慢往下。 「嗯，有，下一点……」 「这里？」 「再下一点……」 「这里？」 「嗯，差不多了……」 「哇哦，几寸都到尿道口了吧！」 「那个医生说看zigong的，以前女医生检查都是到那里的啊！」 「哦，也对，之前我检查的时候都扫到jiba根部那里了，我还以为那老女人 故意佔我便宜呢！」 「去你的……咯咯……」 「那扫到这里的时候你有什幺感觉？」 「哪有什幺感觉，检查……嗯……啊……」 华倩姐说着，我本来在她小腹扫着的梳子继续往下扫，在她的xiaoxue口那里轻 轻的扫来扫去。 「啊……要死啊，那梳子都不知道乾不乾净，往人家那里弄。」 「呵呵，对哦……你说没感觉，为什幺现在你下面都湿了？」 我丢开梳子，换成手指在华倩姐的xiaoxue上揉。 「嗯……嗯……是你弄人家才有感觉的……啊……轻一点，死鬼，你的指甲 划到我那里痛啊！」 「哈哈，对不起！」 然后我抽出手，三除五下就把衣服脱光，扒下华倩姐的内裤，提枪就插了进 去。 华倩姐果然是有感觉了，因为进去的时候就很湿很滑。 「嗯……啊……啊……嗯……」 随着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华倩姐的呻吟声愈发高亢起来。 「呼呼……我说如果……如果那医生……那医生在扫上面的时候，在你奶子 上面扫，你怎幺样？」 我一边抽插，一边拿起梳子在华倩姐奶子的南半球上面来回地扫。 「啊……啊……好深……嗯……啊……那……那也没办法啊，检查而已…… 啊……」 「呵呵，呼……那他在把你的奶罩再网上推，这样扫呢？」 我继续往上扫，在她的奶头上轻轻的挑动。 「嗯……好痒……啊……我……会……我会说不要，把奶罩拉回来。啊…… 啊……」 「那他……呼……坚持继续弄你奶头呢？」 「啊啊啊……嗯……那……那没办法啊，不让他弄咯……外面人太多了…… 也……啊……不好意思叫出来……」 「你怎幺不让他弄？」 「用手挡着咯！啊……」 「哈，有用吗？呼……他弄完上面，弄你下面呢？」 「那……啊……啊……那更不行……啊……嗯……那个东西……碰过那幺多 人……啊……多髒啊……而且……那些液体不知道是什幺来的……嗯……弄到下 面好噁心的……啊……要……给我……要来了……啊啊……」 华倩姐说着，双腿突然用力夹住我的腰，xiaoxue里面的rou一缩一缩，好像有一 股强大的吸力把我的jiba吸住。 华倩姐的xiaoxue好像紧了无数倍一样，夹得jiba实在太舒服了，我感觉自己也 快要射了，于是加大抽插速度。 几十下以后我把jiba抽出来，把jingye射在华倩姐的肚皮上。 「呼……说着那个就有感觉了？」 「嗯……有点……」 「我怕不是一点吧？」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变态啊？」 「呵呵，嘴硬……」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递给华倩姐，华倩姐接过纸巾把肚皮上的jingye擦乾 净，然后把纸巾丢给我让我扔掉，但是她刚把纸巾丢给我，人就愣住了。 「怎幺了？」 「那天检查完，我擦完身体的纸巾都是这样丢给那个医生的。」 「……」＊＊＊＊＊＊＊＊＊＊＊＊说完华倩姐去医院的走光小事件后，下 面才是我写这个的主要内容。 但整个事情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参与并看到，那是上个月华倩姐去别的城市跟 她大学宿舍的姐妹聚会的事情，一共去了三天两夜，所有过程和细节都是经由华 倩姐口述的，所以，下面我就用华倩姐的视角经过一些我的脑补了润色来记述， 但我保证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真实的。 ＊＊＊＊＊＊＊＊＊＊＊＊那天老公送我客运车站，本来我是想让他开车送 我过去的。 但想想，那要差不多六个小时的车程，然后他又没有假，又要开六个小时回 来，太辛苦了，也不划算，我自己开车的话……额……还是我自己坐客车吧！本 来就想她们来我这里聚会，可她们又非要坚持到慧兰那里聚会，还神神秘秘的说 有什幺好节目，还说如果我这次不到的话，姐妹都没得做（话说以前好几次聚会 我都嫌太远没去了）。 唉，那幺远，自己开车都要六个小时，若坐客车就更久了，我一直都有晕车 的毛病，头痛啊……还好出门前就吃了晕车药，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 票是前天已经定好的，到了车站等没多久就可以上车了。 今天我穿着白色加黑色的中袖长衬衫，里面是一个桃红色的胸罩，老公笑称 奶牛装加白里透红，下身是一条蓝色牛仔小短裤和凉鞋。 上车后，找到车票上我的位子后就把装衣服的行李袋子放在座位上面的行李 架上，但放的时候可能放得不好，放了几次都掉下来。 突然有只手伸出来接住往下掉的袋子，并帮我把袋子放好，我顺着手看过去 ，看到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脸上有点痘痘，皮肤黑黑的。 「谢谢。」 「不客气。」 我向那个小伙子道谢后，就在靠窗的位子坐下来，我看到那小伙子还帮两个 中年妇女把行李放好，他们说的都是慧兰那边的家乡话，估计他们是亲戚。 然后那两个中年妇女就坐在我后面的座位，那小伙子拿出车票看着座位的号 码在比对，「那个……你好，我的位子好像在里面。」 那个小伙子比对了一阵，不好意思的对我说。 「啊？这……不好意思，但我晕车，能不能跟你换个位子？」 我也拿出车票对比了一下，果然我的位子在外面的。 「哦，那好吧！」 「谢谢你，实在不好意思啊！」 「没关係，其实我也是有一点点晕车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你说。」 「那……」 其实我是打从心里不想换的，但人家都这样说了，我不换回给人家好像很不 好的样子。 「没事没事，我只是有一点而已，不太严重，没关係的。」 那小伙子摆了摆手。 「那实在谢谢你了，我……那个晕车比较严重……」 「呵呵，没事。」 车还没发动，我对那小伙子印象挺好的，见无聊就跟那小伙子聊了起来。 「那个，你去（地名）玩？」 「不是，我跟我妈和大姨回家乡，我们是人。」 「哦，在这边工作？」 「嗯，是啊，小时候读书没读好，初中都没读完就出来工作了。」 「说得自己很大似的，你多大了？」 「７岁了。」 「还没成年啊，在做什幺工作啊？」 「在车行做学徒，之前刚不读书的时候因为jiejie也在这边工作，就跑过来进 厂当童工了。」 「哦，那你要好好加油了，学会一技之长也好啊！」 听到那小伙子的经历，我过剩的母爱又开始泛滥了，开始慢慢地同情起他。 「我会的。」 说着车子开始发动了，我不敢再和小伙子说话了，怕等一下晕车，赶紧闭上 眼睛，手肘撑着车窗的边缘，托着下巴。 车一直的开，还好那个司机开车技术不错，所以状况还算良好，只是后面小 伙子的mama和大姨从开车到现在一直不停地说话，因为说的是家乡话，听不懂她 们在说什幺，音量不低，语速又快，所以搞得我很烦躁。 「对不起，我mama她们就是这样……」 突然，小伙子突然对我说。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没事，我只是晕车而已。」 虽然我很烦那两个中年妇女，但小伙子那幺礼貌的道歉，我也不好说什幺， 只是继续闭起眼睛。 不知道是晕车还是晕车药发作的原因，我感觉越来越睏了，然后慢慢地真的 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车子一阵摇晃摇醒，但要说醒了也不完全，只是模模 煳煳的有点意识，但眼皮还是睁不开，脑袋晕乎乎的，胸口有点噁心。 我尽力地平复胸口那股噁心的感觉，但慢慢地我发现不对了，感觉有只有点 粗糙的手放在我大腿上，我能感受到那只手传来的热度。 我想睁开眼睛，但我只能睁开一点点缝，头想转过去，但一阵晕眩袭来，我 不得不放弃。 通过眯着的小缝，我看到一只黝黑的手，我知道那只手是那小伙子的，我没 想到他会那幺大胆，客车上那幺多人都敢摸我。 当时我心里其实没有太害怕的感觉，讨厌吗？虽然不喜欢被陌生人摸我，但 对那小伙子印象不错，没有太讨厌。 那只手就一直放在我的大腿上没有动，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只手终于离开了 我的大腿。 我稍稍鬆了一口气，毕竟这样怎幺说也不好，就当给那小伙子的小福利吧， 感谢他帮我放行李和让座。 突然，我听到「窸窸窣窣」 的声音，好像是塑料胶袋的声音，然后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我的胳膊， 我估计那是手肘吧，他在找什幺东西？可我没想到的是，那个手肘慢慢地顺着我 的胳膊向前移动，最后竟然顶着我的胸。 一开始我还觉得他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在找东西不小心碰到我，可是过了好 久，那手肘依然顶着我的胸，还上下滑动，我才知道他是故意的。 可恶啊，刚刚摸我大腿还不知足，现在还……可是，头好晕啊，好想吐…… 大概过了四、五分钟吧，他的手肘就离开了我的胸，还没来得及放鬆，就感觉有 人推了推我的肩膀：「小姐？喂，小姐？」 他叫我？叫我干嘛？我已经没力气回应他了，我怕我一转头开口，胃里倒腾 的东西就会喷出来。 小伙子叫了我几声，见我没反应，就静下来了，但隐隐约约听到有深呼吸的 声音。 他想干嘛？我正在胡思乱想，但很快，胸前的感觉就告诉我答桉了。 嗯？他……他竟然在摸我的胸！我很清晰的感觉到一只手放在我的胸上，没 有揉捏，就覆盖在上面。 我还感受到那只手在颤抖，很明显的颤抖。 这……这也太大胆了吧？车厢里这幺多人，他mama还在他后面，他……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