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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总之,rou包子色迷迷的小眼睛只看得两个女子脸色潮红,福了福,娇声道:“奴婢樱桃、奴婢蜜桃。” 蜜桃的身子要丰润一些,樱桃的面色要娇俏一些。rou包子左右看了半天,才先点了脸长得好些的樱桃,留下今夜伺候。 早就习惯了这一流程的吕悦,淡定的伺候着rou包子洗漱完毕,然后就回屋睡去了——今天晚是小马子伺候着。 那边屋子里头隐约听着点儿动静,吕悦也没在意,自己换洗了一番,然后就准备上床睡觉,刚躺下,就听rou包子招呼人,小马子应声进去了。 人进了被子,拿手摸摸脖子上头的那块木头坠子——这个动作几乎她夜夜都会做。人在深宫中,又是这种纠结的处境,吕悦心里又是担忧又是期待,既怕那个家伙万一哪天死在了什么事里、或是干脆彻底忘了自己呢?又怕到时找他帮忙出宫时他不认账。 现在细想想,在宫里多干几年也是挺有好处的。一来,有个安心立命之处,二来呢,月月都有工资入账,这样存上个三五年,等自己快藏不住自己的身材时,再找个机会求求那人出宫去,有个三四百两的收入…… 这里正计算自己最后能有多少收入呢,就听那边房子一声疼叫…… 呃……听上去是妹子的叫声,咳咳,头一回么,正常现象、正常现象…… 吕悦正胡乱琢磨着呢,就听那边一边小声缀泣着,一边疼哼着。 早就自觉听贯了墙角的吕悦同学,自然没当一回事儿。闭着眼睛就睡了,睡到半夜,才隐约听到门响,又是脚步声沉重的往自己床边走,随后,小马子就跟死狗一样的“噗通”一声倒在自己边上了。 “嗯?洗漱了再睡……”吕悦打了个哈欠,然后就听见——这小子居然已经睡着了。 怎么会这么累?莫非他执夜执的太晚了不成?那rou包子也没有这份持久力啊。 自己屋里连个计时的沙漏都没有,吕悦根本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看小马子连被子都没盖,想必是困极了,从边上抽过了被子,又费力的把他彻底挪到床上,把被子往他身上一搭,自己滚到另一边,继续睡觉。 次日晚上,吕悦才明白,为何自己这位小舍友会困成这样了…… “把她压下来,快点儿!” rou包子躺在床上,今天坐在他身上正一脸惊恐外带娇羞的是两人中的另一个、头晚是没被他破处的蜜桃。两人下面关键位置相接,却因为蜜桃还是个处女呢,哪里坐得进得去?而rou包子经过头一晚,发现有人帮忙会比较方便,于是……就把吕悦给叫进来了。 “按?”吕悦坐了个往下按的手势,不仍直视这一对赤诚相见的狗男女。 “对!快点儿!”难得小丁丁坚|挺起来了,rou包子不愿意等。 “……是。”看来他昨天晚上就是这么办的……话说,你在上头会累死你啊?!就连嘿咻都得让人伺候着?! 肚子里狂骂着这个不知廉耻的rou包子,吕悦走到床边儿,跪到了床上,两手按着蜜桃的肩膀,嘀咕了一句:“得罪。”然后双手用力…… 她觉得,她以后都纯洁不起来了……在见识了如此凶残的古代现块版小黄片儿后就更不想嫁人了(ㄒoㄒ)//。 这个时代的男银都不是好东西!像自家伺候的这位,自己懒不说吧,还得让第三人进来帮着他们嘿咻!! 也就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这些女人的心理压力小一些,要不然……呵呵。 按下去不算,因为晚上伺候的这位是个处,虽然从书上学过这些,可她却不会伺候啊!rou包子示意自己站在床上,拉着蜜桃的胳膊帮她提起来、按下去、再提起来、再按……靠!你妹的!连嘿咻都不乐意自己费事,有本事自己一个人睡啊!!! 次一清早,两只胳膊沉得抬都抬不起来了,吕悦黑着个眼圈儿去随喜那儿,咬咬牙,开始进谗言:“师父,那天贵妃娘娘说,叫殿下中间空个一天半天的,回回精神,您看……” 随喜没直接听这两个小的说头两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却知道叶贵妃之前确实有这么一说,沉思着点点头,然后起身去了前头。 回来后就吩咐道:“今、明两日晚上,不安排人伺候,之后娘娘会给那四位轮开的。” 吕悦跟小马子齐齐松了一口大气,随喜还当这两人值夜睡得晚,心里不高兴呢,抬手摸摸他们的头:“现在咱们在宫中,伺候的人少,等回头出了宫就不会只累你二人了。” 哪是伺候的人多少的事儿啊?! 等随喜转身离开,去教育那四个新来的小太监时,小马子才凑到吕悦耳边低声道:“你昨晚……也是?” 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昨天白天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 小马子一脸委屈:“那个……那事……我……我……”他说不出口啊!想他一个青葱少年小太监,哪里见过这些事?!他甚至都不知道那两人到底在干嘛!!一把那个樱桃往下按的时候,她一叫,吓得小马子还以为自己杀人呢! 精神加rou体的双重打击,害得他昨天差点就吓崩溃了。哪里还想得起跟吕悦说? 吕悦叹了一口气,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冲他点点头,行了,自己好歹还算是见过世面的呢,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谁也别说谁了。 陪着rou包子写过了功课,吕悦二人又被叶贵妃处叫去,就见凉凉大人脸上带着笑道:“你们把这个送到太后娘娘处,这个盘子里头的是单送给叶女史的,到时只管给二人问好就是了。” “是。”二人点点头,不解的捧着盆子退了出来,给太后处送东西,二人明白。可给叶女史……送的哪门子东西啊? 吕悦尤为更甚,一想起那天被某女揉过的脑袋,她就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头疼,出了门儿吸了口凉气“斯”的一声。 “怎么了?碰着哪儿了吗?”小马子一脸担心的问道。 “没事……头有点儿疼,不碍事、不碍事。”吕悦连连摇头。 “又疼了啊?不行回来就跟师父说说,叫他们再找大夫来瞧瞧?”小马子一脸的关切,弄得吕悦只觉得不大好意思。 “没事,真没事……有事我就找师父去说了。” 边儿上粗使的正扫地的一个小太监听了,眼珠一儿一转,笑着凑了过来道:“小吕公公,这个便宜,就是不找随喜公公也是能叫人的,小的们托人把大夫请来,从角门儿进来,到那边那间空屋子里头瞧瞧就成,不碍事的。” 吕悦猛听人上来搭话虽然知道他是刻意讨好,还是吓了一大跳,冲他笑笑:“若是要请,到时再麻烦你们。” 那人连连点头:“这没什么,都是咱们应当的。” 一路狂奔出了韶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