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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一红,咳嗽了一声:“那个……这个……是……他们非说我长的像猪……才给我的。” 随喜唇角挑起,又在她头上摸了摸:“好好当差,太后处挺好的,安生……” “师父,那别人呢?”韶华殿里……按理说有交情的也就随喜和小马子了,小马子……等等,小马子不是到了皇帝那里?!想起那天晚上,皇帝明显是个男女通吃的!自己怎么这么笨?!以为小马子到了他那处会好么?!“小马子呢?!” 见她问起小马子,随喜不知她已经知道了皇帝那性子,只笑道:“前几日我还打听过呢,听说他只在陛下那里伺候了几日,就又到了太子处。”说罢,顿了顿,“虽没见着,但太子素来是个谦和的,必不会为难于他。” 太子…… 上有搞基老爹,下有非礼父亲小老婆的弟弟、直转弯的弟弟,以及rou包子那朵奇葩兄弟……吕悦对于这宫中的皇家血统,现在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了。 可比起老皇帝那明显的男女通吃来说,还是温和有礼的太子看上去更正常一些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 好处费 听说小马子转移到了太子那里,吕悦就算再担心,也只好极其勉强的点了点头,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随喜眼神微缩,轻叹了口气,又摸了摸她的头发,怕是到了这处之后,她指不定从哪里已经得知皇帝的……那个喜好了吧? 二人心领神会的略过了小马子,随喜又提起了其它人:“小英子……还好。”能不好么?成日家哄得十六殿下离不开他,也不知他到底得的什么巧宗。“德隆……前些日子病了,已搬出韶华殿了。” “啊?!”吕悦又是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随喜。 随喜在她脸上扫了一眼,只道了句:“他没事,我前几日刚看过他。”那打,是他自己讨的,腰上腿上都打破了皮,发烧也无大碍,只十六殿下待他走后连提都没再提过半句,现在韶华殿里…… 二人说罢了,这才站起身来,又低声嘱咐了两句,这才开门出去。 一出门,远远的就见棉儿同一个人正在说话,二人看了过去,却愕然见到叶女史正站在那里,见门开了,才冷冷看了过来。 随喜脚下一顿,过去道了声好,却见叶女史的虽同自己冷冷说着话,眼睛却时不时的向吕悦那里看去。心中沉了一沉,随即松了口气。倒也罢了,吕悦不是那不知轻重恃宠而骄的性子,且叶女史身份又特别。 单看那几位已出嫁了的公主,只要性子强一些的,哪个府上还没几个面首男宠?给女子做面首,总好过给男子做玩物的强。 想罢,再冲吕悦点了点头,这才离了慈恩殿。 这边棉儿同吕悦跟在叶女史的身后往回走,低声向吕悦问道:“刚才那个……可是随喜公公?” 吕悦点点头,心中还在担心着,装病哪是那么好装的?可千万别装病装的把自己身子给彻底弄坏了啊。 “……他怎么瘦成这样了?” 扭头朝棉儿看去,见她满眼都是不忍,吕悦无奈笑笑:“师父病了……我劝他去养养。” “是得好好养养。”棉儿点点头,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她虽小,却也知道,任他再有天大的脸面,奴才还是奴才,公公也好、公女也罢,要真是生了病,下去歇个三五个月,有没有命回来还是两说呢。 随喜一步步往回走着,低着头,没人能看见他眼中的神采。 韶华殿中实是已经不能再呆了,自己早先还不大清楚,虽知叶贵妃有“上进”心,可也没想到,她竟胆大到如此地步!要不是那回受了师父吴公公的嘱咐,又去御膳房暗中送消息,叫自己不小心听见了些话,也不至于这会儿就急急忙忙的就自找病受。 十六殿下身边儿更是乱成了一锅粥,自从知道十六殿下喜欢玩骰子又不乐意输,叶贵妃就放下话去,要找个能把把都输的过来伺候后。 下头的人一通挑选,竟挑上了个年过三十、长的尖嘴猴腮的上来! 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一个——会赌! 像这般长相猥琐的,本是决计没机会到主子跟前伺候的,这叫候三的太监,入宫前就学得一手家传的手艺——诈赌出千。入了宫后,为了将来的生计,哪里有赌局哪里就有他,不知明里暗里赢了多少人的钱去! 可他又是个嘴上能来得的,就算出千也技巧高超,又不是非要把把都赢,这些年来竟是没人发现过。 这回得说有这么个巧宗,就自报了上去,试了不下二三十回,每次这位大哥都能输得惊险无比,叫人不由得不刮目相看。 再加上韶华殿里因为陪十六殿下玩儿得那些小太监都不大顺心,不知打了小六子他们几个多少板子,新上来的、不知轻重的小太监们又活活打死了五六个。叶贵妃怕再死就没人可用了,这才不管这人生得如何,就放到了她家儿子身边。 这人一来,再加上小英子,二人连手把rou包子身边儿的位子看得死死的,任谁也再插不上,就连随喜都被挤兑得不行。 再加上知道了些阴私之事、外加德隆病离了这韶华殿,随喜这才干脆一咬牙,预备起了后路。 如吕悦这般早先结过善缘又信得过的人倒还有那么一两个,只哪个也不及她更让随喜放心——吕悦可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时日虽短,可这孩子看着应是个有心的。把家私分成了几分,放在吕悦这里的是最大头的一处,要是将来真能顺利脱身,吕悦这里只要不忘本,自己后半辈子就能有保了。 一步步到了韶华殿门口,随喜深吸了口气,沉着脸走了进去。 “这些他都肯交给你放着?”坐在床边,看着炕桌上打着卷的那一堆银票子,不由挑眉看着吕悦。 吕悦苦着张脸点点头。 “他就这么信你?”随手扒拉扒拉里头,见除了有两张一万两的外,剩下的多是二百、三百两的,光这些零散的就不下百张,也能足有两万多两。 “……师父怕也是没法子了。”吕悦叹了口气,又想起随喜那张瘦得都快脱了像的脸,心里一揪一揪的有些难受。 “可有你的好处?”叶女史随手扒拉了扒拉,没再理会这堆银票,反而看着吕悦。 “他说给我一万两。”吕悦抿了抿嘴唇,抬起头来,坚决的道,“我不想要。” “哦?为何?”送到面前的钱不收?想想她那财迷的小性子,之前搬过东西来后,数她自己的那儿点钱子、荷包,财迷成那副德行,现在怎么倒大方起来了? “不是我的,要它们干嘛?”吕悦一梗脖子,“而且这都是师父自己的养老钱,我自己想要赚养老钱的话,慢慢存呗,我才多大?” 她跟着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