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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出这些菜色的口味居然和宫中几乎没什么区别。 又心不在焉的梳洗打理,当那两个丫鬟进来收拾东西时,更是心虚的连头都不敢抬。 最后总算脱下那一身让她别扭无比的女装,可却是依旧穿着那身淡粉色的里衣,呆呆的坐在床边,等着沐浴归来的叶女史。 乌黑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身后,肩上搭着块巾子。等进了门后,就见那丫头正傻坐在床边呢。 不知怎么的,心情又好了一丝,唇角勾勾,几步走了过去,侧坐在床边,随手拿着巾子拭头发:“又发什么呆呢?虽有地龙,穿这么少在这坐着,仔细着凉。” 吕悦五观再度纠结了一下,几下爬到了床上,窝了进去。 那边,叶女史也不知怎么弄的,三两下的就擦干了头发,也睡了上来。 身边依旧是那个熟悉的人,熟悉的气息,虽说貌似因为用的洗漱用品有所区别,而导致身上的气息有所改变,可却变得不大明显。 熟悉的东西让人安心,原本的惶恐等到了这会儿,窝到了她的怀中,便慢慢的散去了。蹭了蹭,按着平时时舒坦的角度躺在她的臂弯处,吕悦这才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一章 失言 那边,叶女史拉好二人身上的被子,放上面那只手自然而然的搂到了她的腰后,把怀里的小家伙往自己的怀里抱了抱。 “……为什么让我穿……那个?”声音闷闷的从她的胸口处传出,吕悦不由得再吐了一回槽——美人的胸部依旧不给力啊! “顺眼。” …… 拜托,这不是理由好不好? “是不是……不方便?那个,出门的话……”其实还是男装好些,出个门呐什么的,最多被别人当成可爱正太,可要是可爱萝莉的话,怕是反而会引人注意吧?不对,等等,人贩子什么的更爱萝莉还是正太?! “出门时你想着男装家里也有。”叶女史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的腰上拍着,忽的想起白天在她背上摩挲时那丝滑的触感,心中动了一动,手便顺着上下衣相接之处滑了进去——果然,又滑又腻,又嫩又柔。 吕悦没注音到他手上的小动作,听到出门时能穿男装时,才两眼一亮:“那就行!”随即又开始脑补,“是不是家里面有小厮不方便?还是丫鬟安全些是吧?那个……要是回头有人来你家的话,看着也不像话……” 正摸在她腰上的手顿住了,叶女史皱着眉头低头看看她的头顶,真想把她的脑袋掀开瞧瞧,里面是不是真装的猪油?明明平时看着似乎很机灵的模样,怎么现在就能笨成这样?话说回来,笨成这样还能顺利平安的长到现在,可见自己的手段有多高超,居然能护住这么一个呆瓜! “呆子,闭嘴。” “我不是猪八戒!” “猪八戒是谁?” 吕悦一噎,莫非这世上还没有西游记?要不要自己干脆盗一把名著,当一回大文豪大作家? 叶女史低低头,见她表情再度古怪了起来,干脆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往上送,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低头吻了上去。 吕悦又是一愣,她发现这些天她发呆的时候变得貌似比以前还要多,而且几乎每一次发呆时,都是……被她亲! 用力的推着她的肩膀,却感觉身边的人稳如磐石,根本不是小小的自己能撼动得动的存在,不由得再度泄气。 好半天,才等到某人满意微微松开口来。 “你!手摸哪儿呢!”吕悦没好气的拉拉自己后腰上的手。 叶女史神色淡定,根本没有半丝想从她背上抽出手来的意思,反而把她往怀里一按:“这几日新春将至,城里面热闹得很,今天早些歇息,明儿一大早我带你出去逛逛。” “哦……不对!”吕悦急得满脸通红,“现在不是说这个问题呢好不好?!” “累了?不想去?” “不是!”吕悦想要抓自己的头发,奈何,自己的两只胳膊一只被二人的身体压在下面,另一只也被她的胳膊箍在了怀里,根本抽不出手来!“我是说,你……我……我跟你,到底要算怎么回事啊!” 其实她很不想问的,有些话要是说明白了,就得直面最惨淡的人生选择,比如,这事要是彻底揭了开来,那二人就不得不面对要么“太监配女史”,要么“百合对对碰”的选择。反正不管是哪一种,吕悦觉得自己都要直面最惨淡的人生,而最好的结果,恐怕也是自己被扫地出门,也就能留得下一条命吧? 但在现在叶女史突然冒出了貌似想把自己打扮成可爱小萝莉诡异想法,让吕悦不由不觉得——这货,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个百合呢?只是因为觉得自己阳气太弱,才诡异的想要把自己放在她的身边?又或者,她其实男女皆可,自己其实不过是她的玩具?还是说,她其实……早就知道了?! 叶女史再度挑眉,放在吕悦后腰正吃豆腐的手终于舍得从她的衣服里面抽出来了,可抽出来是抽出来,却而到了前面,从她前头的领口伸了进去。 “你、你要干嘛?!”吕悦一愣,连忙抬手捂胸,等按到自己的飞机场时才愕然发现——貌似也没啥可护的,还木有发育呢……话说,要不是这货动不动对自己动手动脚又亲又啃的话,自己至于这么紧张么?! 叶女史没搭理吕悦想护住的东西,而是顺着她脖子上的红绳抽出了一块——木牌。 东西离开脖子,吕悦才想起那是什么,连忙低头也看向那个东西。一面平整无痕,一面有些刻画出来的花纹,没什么香味,材质似是木头,却也有些沉手,看着不大像是特别名贵的木头,却偏偏不怕水,也不怕汗。 看着那块三足乌,叶女史的眼中一时有些失神,随即,又回复了平日里的光华,抬起眼来看看吕悦:“这,是当年我母亲传给我的。” 吕悦不解的眨眨眼睛,等着叶女史的下文,她一直以为这东西不过是个信物,用来在关键时刻找叶女史救命的东西。只是后来自己连人都到了她的身边,才彻底用不上这玩意儿了,只是一来自己戴惯了,二来叶女史也没找自己要过,所以就一直这么戴着忘了拿下来。 “这块三足乌,是当年父亲交给母亲的……”说罢,顿了顿,依旧盯着吕悦的眼睛,“这是我派……也算是我家的传承之物,本家家主在选中意中人后,便可将它交给对方,永结以好,等将来有了后代,再由家主配偶做主,交给下一代中所选的当家之人,一代代传下去。” “哎?!”吕悦彻底震惊了,她以为这不过是个普通的木头,却没想到,竟是她家的信物?!而且还是定情、传家用的?!“那、那你把它给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