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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换上淡淡的表情:“还好。” 说实话,刚才视频里的内容让她些微不适,但不至于震惊。毕竟,她从小就认识一个变态,真正的变态。他不会真去强.jian女人,但他会指使别人,且他欺凌女人的招数比视频里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折磨人的方式在很早以前就从身体上升到了精神廉耻和意志。 甄爱记得,每次经过那个变态的实验楼,里边都是隐约刺耳的经久不息的尖叫声。 她曾偷偷跑去看过,每道上锁的房门上都有一条细长的竖形玻璃,从玻璃中窥视进去,后面是芭比娃娃般的漂亮房间,每道门后都是不一样的景观。 有次,甄爱看见某个房间里有辉夜姬的五折丝质屏风,上面刺绣着传说中的佛前石钵、蓬莱玉枝、火鼠裘、龙头珠玉和燕子安贝。风格婉约,远古而幽静,屏风旁摆着一瓶樱花插花艺。 小案几,榻榻米,跪坐着一位穿和服的少女,脸上涂了厚厚的粉。案几上茶烟袅袅,她的眼睛空洞得像死人。 那时,甄爱刚从几个古罗马古希腊风情的房间走过,看到东亚的景色,多盯了几秒。 身后有人靠近:“little C,喜欢吗?”他一手拦住门把手,一手摁住门板,把她圈在狭窄的空间里。 甄爱侧头看他近在咫尺的笑脸,不感兴趣:“B,你好无聊。” 他凑过来和她一起往里面看:“诶?我觉得很好玩。要不,我带你去参观我的实验室?” “不要。” 那时,屋子里的日本少女察觉到了,一双眼睛从涂了厚厚白色脂粉的面具脸后面穿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甄爱。眼神突然有了焦距,狼一般扑过来,叫:“ta su ke te.” 甄爱听懂了她在喊救命,吓一跳,条件反射地往后躲,撞到伯特身上。 屋里的少女扑过来看见了伯特,惊恐得仿佛见了死神,尖叫着瞬间躲到屏风后不见了。 伯特若有所思地揉揉被甄爱撞到的胸口,眼睛里闪着漂亮的光,低头凑近她苍白的小脸:“她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们把她杀掉吧?” 甄爱不肯,可没过几天,她做实验的手术台上居然躺着那个日本少女的死尸。从头到脚,惨不忍睹。她也终于得知那栋楼里都发生了什么。 她气得要死,大半夜地冲进伯特的卧室,把他绑在床上,一顿鞭抽。她甚至做好了伯特给她mama告状然后她受处罚的准备,但伯特从没提过这件事,最后竟不了了之。 离开组织后,甄爱从她的特工们那里听说过各种变态的故事。 她得知,通常来说,很多性.虐型的变态,把女人当牲口一样,养在脏乱不堪的地窖里,卫生条件极差,吃喝拉撒性.交虐待全在里边。 这和伯特不同。他有极重的洁癖和完美主义,这种个性展现在虐待上,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灾难。她记得伯特的那栋楼里,每个女孩的吃穿用度都极尽高贵,而他的实验室里,每样金属器具都干净得一尘不染,泛着冷静的银光。 以至于苏琪说到那个俱乐部精致的囚笼时,甄爱脑中竟然蹦出了伯特。 她低着头,轻轻摸鹦鹉的羽毛,这些问题让她想得很累。她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没有是非对错的观念。17岁前,她甚至只认为伯特是个癖好奇特的男孩,总是气她捉弄她但也总是护着她。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言溯见她一个人沉思,看着Isaac,问:“你想把它的毛拔光吗?” 甄爱回神过来,唬一跳,她不经意间拔了鹦鹉的毛吗?赶紧把Isaac捧起来左看右看,一点绒毛都没掉,才知他在逗她。她白他一眼,继续摸Isaac。 言溯看着Isaac躺在甄爱手心很享受的样子,不高兴了,说:“别摸了,再摸它要掉毛了。” “怎么可能?”甄爱瘪嘴。 言溯想了一下,没节cao地违背常识撒谎:“那你的体温会烫死它。” 甄爱惊讶地看了他几秒,说:“我又不是笨蛋,鹦鹉的体温比人高。现在是夏天,我摸它,它会觉得凉快。” 言溯这才意识到他的小女朋友没那么好骗,默了半秒,轻声嘀咕:“我讨厌生物学家。” 甄爱没听见,自顾自地继续想问题。 言溯见她又不说话了,不开心。她一定有心思,可有什么是不能和他说的? 他推测了一会儿,自从看完视频后她就不对劲,难道她在想那个问题? 言溯斟酌了半晌:“Ai.” “嗯?” “关于活塞运动这种理性分析,我并不是指世界上所有的性行为。” “我知道啊。”她漫不经心的。 他不满意她的态度,顿了一下,声明:“Ai,我不是性冷淡。你不要忧愁。” “哈?”甄爱摸不着头脑,他的思维又突然跳到哪里去了。 “你不要担心,我可以向你证明,我不是性冷淡。” 证明?谁要你证明啊! 甄爱瞪着眼睛:“所以呢?” 他严肃地说:“如果是和你发生性关系,我会义不容辞地代入所有的个人情感,而且,我会很享受。” 义不容辞...... 甄爱完全不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但也不妨碍她被他这番话说得耳热心跳:“你怎么了?” “我不希望我刚才对那段视频冷淡的态度,给你造成困扰,让你认为我有什么,咳,心理障碍。” 他的思维真是…… 甄爱囧囧的:“你不是解释过了么,在你眼中,你观察到的都是理性的细节。” 言溯愣了一秒:“哦,我是解释过了。但,为什么你还有心事?” 甄爱低头,她该怎么说,说她莫名其妙想到了伯特。现在,俱乐部的事只是苏琪单方面的陈述,说出来只会徒增烦扰吧。 她还犹豫着,言溯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一会儿,习惯性地微蹙眉心,问了几句后,挂了电话。 甄爱见他脸色有异:“怎么了?” “FBI的BAU(行为分析)小组接到了一个奇怪的案子。”笔记本嘀嘀地响,言溯拿过来点开邮件,甄爱瞥一眼,发送者是Spencer Rheid,想必是刚才给他打电话的那位。 附件里一段音频文件,才点开,一声撕心裂肺的女人尖叫立刻充斥整个客厅,像是最惊悚的恐怖片,甄爱瞬间脚底板发凉。 一声一声撕扯着听者的神经,惨绝人寰。在夏天的午后,把室内的气温陡然拉到冰点以下。 不同女人的尖声惨叫,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