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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愿意在没有律师在场的情况下回答我们的问题吗?” 言溯平静地听完,摇了摇头:“我选择充分行使我的沉默权。” 莱斯点头:“OK,在律师到之前,我们不会问你任何问题。” 眼看着警察要过来请言溯,甄爱下意识地紧紧搂住他的手臂,低着头,不说话,也不松手。 莱斯眯了眯眼,问:“小姐,你是重要的证人,如果你愿意和我们回去作证......” “可以。”甄爱立刻点点头。 言溯不说话,握住她的小手,走了出去。 坐在警车上,甄爱情绪很低落,言溯却始终淡静,搂着她安抚地拍她的肩膀。某个时候,他望一眼窗外茂盛的夏天,忽然自顾自地笑了。 甄爱歪在他怀里,仰头望他:“怎么了?” 言溯低头微笑:“你更加珍贵了。” 他虽然严于律己,认为自己承受的痛苦不是伤害他人的理由,却也从不会用自己的道德标准去要求别人,所以他认为苏琪的堕落情有可原,也替她惋惜同情。 他恪守自己的原则,但不批判他人的想法,也无意强求和说服。 正因如此,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才格外珍贵。 今天这件事再次让他发现了他们俩的共同点,甄爱和他一样。她不仅这么认为,更在不经意间这样实际行动着。 她真的,每一天都让他刮目相看。 甄爱没听懂,拧着眉看他。 言溯也不解释,扬了扬唇角,道:“别担心,我们晚上还可以一起吃晚餐。” 亿年难遇的夜晚,不能错过。 # 蓝天下,草地绵延起伏。 身形颀长的年轻男子戴着帽子,一身白色的运动衣,看上去朝气蓬勃。他双手握着高尔夫球杆,一个标准的挥杆,白色的小球飞到老远。 安珀站得太久,腿有些酸,却仍坚持着手捧毛巾立在一旁,偷偷地打量他。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阳光的样子,像个单纯的大学生。她走神,听说他和另外一位A先生长得一模一样。只可惜,她只在路边的车里看见过A先生的影子;至于他,B先生,她似乎只见过他戴墨镜的样子,鼻子和下颌的弧线都很漂亮。 即使如此,她也看不出是真是假。因为她听说他们都擅于伪装。 两个人也都是同样的心狠手辣。A和她说过的唯一一句话是:“你要是碰她,我就把你切成生鱼片。”而B迄今为止还没有和她说过话。他貌似只和组织内部的人说话。安珀很希望进入组织,但直到现在,都没有成功。 她不希望像苏琪那样,为组织卖命,却没人给她保障和收尸。可她还是觉得疑惑的,B先生分明答应过会保障苏琪的安全,就像她之前杀人一样。 正想着,他回过头来,戴着墨镜看不清眼神,却隐隐有股冷气。安珀浑身一凉,抖了抖。 他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直接捧着毛巾,他皱了眉。 旁边的服务员低着头用盘子端上毛巾:“先生。” 他拿起来擦擦头上汗珠。 安珀尴尬地低头,她光手捧着毛巾,他有重洁癖,嫌弃她了。 他拿毛巾擦着手,墨镜下隐约看得到长长的睫毛,声音冷淡:“男人的承诺是不可靠的,尤其当这个男人眼睛里没有你。” 安珀一怔,这才发现他疑似在回答她心中所想,她吓了一跳,他是看得懂人心还是什么? 安珀不敢接话,旁边的席拉却抬起头来,看着他白皙的侧脸:“先生,苏琪确认死亡了。” “她本来就该死的。”他拿着毛巾,一只一只地擦着手指,“而且,她让我们little C受伤了,我很心疼。”他侧脸冷硬,这句话却说得异常温柔,叹了口气,“真想把她的尸体拖出来搅成rou末。” 安珀听得心里毛嗖嗖的,想起甄爱冷漠的脸,又想起苏琪温柔的眼神,内心又怨又恨,但什么也不敢说。 他扭过头来,墨镜黑漆漆的,看着安珀毛骨悚然,她记得苏琪说,他有一双像琉璃一般漂亮的眼睛,可从来不会对任何别的女人温柔。 “你还是想杀她?”他挑了眉,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安珀,我讨厌不知好歹、认不清自己的女人。” 顿了一下,“尤其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安珀脑子发热,也不知怎么想的,隐忍着愤怒反驳:“她听你的话吗?” “当然不听。”他没因此生气,反而挺淡定地说,“但我喜欢玩双重标准。” 安珀顿觉悲哀。苏琪就是这样,看不清现实。 B已经收回目光,转身上了走廊。 席拉跟着走上去,安珀也跟在后边。 走到走廊上时,B看见厚厚的重门,顿了一秒,忽然自言自语:“应该停下传送带,把苏琪救出来的。” 安珀不太理解,以为他反悔了,但席拉一下就听懂了,想起苏琪抓着重重的门狠狠往甄爱身上砸的时候。 果然,他慢悠悠地走在前边,无比惋惜地说:“应该把她绑在门缝里,摔到她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动物系小剧场(七) 小海螺甄小爱缩在壳里鼓着勇气喊:“你是谁呀?我不是rou,我不好吃。” 可对方不理她,跟风一样哒哒地跑。他太快了,小海螺都不敢探头出来看,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停下来,把她放到地上。 小海螺缩在壳里不敢动,好久才慢吞吞地探出头来一看,竟然是一只木偶小马! 甄小爱一下子兴奋起来:“你是小马呀,你能跑得很快吗?” 小马摇摇头:“我不叫小马,我叫Isaac。” 小海螺囧囧的,木偶小马好笨哦,不过算了:“Isaac,你跑的那么快,可不可以带我找哥哥呀?” 小马又摇摇头:“不要。” “为什么?” 小马骄傲地别过头去:“我只听我主人的话。” 小海螺拧着小眉毛:“你主人是谁?” 小马说:“我主人是言小溯。” 小海螺思索了好一会儿,发现‘言小溯’不是一个种类,于是又问:“言小溯是谁?” 小马不开心了:“你这只笨蜗牛,言小溯就是言小溯。” 小马很凶,小海螺吓了一跳,软软的身子往壳里缩了缩,小声嘀咕:“我不是笨蜗牛,我很聪明的。......不,我不是蜗牛,我是小海螺。” 小马轻蔑地看她:“切,你看看,好笨。话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