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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9代价1790截胡

    1789章代价凯瑟琳和伊丽莎白在凤凰待了时间不长,也就是三天,同样的,陈太忠虽然能找个把时机偷偷鸡,却是从不肯做出留宿之类的荒唐事。

    事实上,由于有女翻译的存在,他连大被同眠都没机会,所以这三天,凯瑟琳和伊丽莎白都不是很满意。

    她俩不满意?有人还更不满意呢,白市长和蒙校长之类的也就不用说了,第三天中午,连唐亦萱都抗议了,“太忠,你真的不要形象了吗?”

    “我这是为了招商引资嘛,”陈某人嘴上说得挺硬,心里却认真了,别人的意见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小萱萱的意见……那是要认真考虑的。

    说不得,第四天头上,灰色林肯车载着一男三女驶向了素波,嫌我在凤凰碍眼?那成,我去素波总可以了吧?

    女翻译虽然没有目睹陈某人跟老板或者伊莎的rou搏场面,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点事情谁还猜不到?尤其是陈某人能力持久强大,凯瑟琳和伊莎每次完事后,眼角眉梢的春意,真的是挡都挡不住。

    甫到素波,凯瑟琳就要她先期返回公司,女翻译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心说我也不挡你们的路,看了好几天,我也得找男朋友泄泄火去,少不得顺便请个假,说是想回家探看一下父母——果不其然,情动时的女人都很好说话,做老板的很痛快地放了她一周的假。

    上午八点,四人自凤凰出发,中午吃完饭之后,女翻译就消失不见了,陈太忠终于得已肆无忌惮来一次老板保镖双飞,这一折腾,完事儿的时候就到了下午三点。

    在韩忠的港湾大酒店,陈某人还真没什么可担心的,这总统套房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不但舒坦自在,服务也不错。

    三个人也不穿衣服,就那么赤着身子从冰箱里拿了啤酒来喝,伊丽莎白不肯喝酒,抓了开心果、巧克力、果脯什么的胡乱地塞着。

    刚才三人实在太疯了,到最后,肯尼迪家的坏女孩儿都顶不住了,最后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全是伊莎硬生生地扛下来的,所以她感觉有点吃不消,“不行,要补充一点体力了。”

    三人歇息一阵,正待重整旗鼓再开张的时候,陈太忠的电话响了,来电话的是市委秘书长魏长江,“小陈,六点半来市委小白楼一趟,尧东书记想跟你了解点事情。”

    市委小白楼,就是尧东书记的固定用餐点,人称“白宫”的便是,陈太忠在那里吃过一回饭,还陪章书记打了一把台球,最后书记大人赢得很开心。

    “可是……我现在在素波啊,”陈太忠犹豫一下,终是有点舍不得身边的两具火热**,说不得硬着头皮回答,“怕是不能及时赶回去了。”

    呦喝,你小子还牛上了?魏长江有点恼火了,素凤一级路通了很久了,眼下素凤高速路,也有部分无人看管的路段能通行了,对路况熟悉的人,就算开车稳重一点,三个小时也到了——除非是驾驶着那种时速八十公里就有开锅危险的破车。

    凤凰市一把手的邀请,你都不听了?魏秘书长笑了一声,心里却越发地不是滋味了,“哦,素波那边有要紧事啊?”

    “有点小事,关于招商引资的,”对面电话的回答,让魏长江想暴走了,不就是陪着两个外国女娃娃玩吗?怎么什么事都能扯到招商引资上面呢?

    说不得,他就要淡淡地回一句,话里没什么情绪,不过,那是暴风雨爆发前的平静,“哦,你跟普林斯公司谈合作,可以回凤凰谈嘛,也方便随时得到市里的支持,又不是谈投资落在素波的项目。”

    “普林斯公司?”听得出来,陈某人很吃惊,然而下一刻,就轮到魏某人吃惊了,“秘书长,我说的招商引资,目标对象不是普林斯公司,我是在等罗纳普朗克公司的人。”

    “罗纳普朗克?”魏长江讶异地重复一遍,又沉默片刻,“哦,是那个法国公司,世界五百强的,对不对?”

    “没错,”陈太忠听得就是一声苦笑,“应该是明天就到了,不过他们先跟省里打了招呼,结果省里的意思……好像倾向于把投资留在素波。”

    “嗯?”这次,魏长江沉默的时间格外长,好半天,他才轻叹一口气,“这是大事,嗯,我会向尧东书记帮你解释的……对了太忠,要注意工作方式。”

    说出这话的同时,魏秘书长心里也不无庆幸,亏得我说话够谨慎,要是先入为主地咬定对方带了女人游山玩水,岂不是会很糟糕?

    甚至眼下这样,也难免有点小尴尬,毕竟他说似乎中正平和,但其实已经带了些许不满在里面了,希望小陈的心思没那么敏感吧?

    还好,陈太忠不敏感,“我会注意工作方式的,不过关键时刻,也不能计较那么多,累一点不要紧,关键是要争取投资落在凤凰。”

    敢情,他直接就想歪了,这也难怪了,他身下枕着一个,身边还搂着一个,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把玩着弹性惊人的rou球,那是以他的大手都无法完全掌控的硕大……不累才怪。

    你累不累关我什么事儿呢?魏长江听得又是一阵迷糊,他当然想不到陈某人说的某种累到底是什么,说不得又点一下,“我是说,兄弟城市之间竞争,要成为有序的、良性的竞争,不要把矛盾表面化了,要有大局观……”

    这话含含糊糊的,不过陈太忠是听懂了,搁了电话之后,禁不住苦笑一声,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真有大局观。

    老魏说的是一点没错,但其实还是在撺掇自己跟素波争,不过要讲求点手段,目的是“不要把矛盾表面化”而已——要不说领会领导的发言,那也是门学问呢?

    其实这次罗纳普朗克来,真的是没考虑到素波的,怎奈中国办事处那边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将总部来人即将到天南考察的消息通知了省招商办,结果素波招商办这边就动起来了,还派了专人去北京相请。

    倒是克劳迪娅比较敏感,发现来人是素波的而不是凤凰的,少不得就给陈太忠打个电话相询,陈主任这才知道,敢情素波这边又在搞小动作。

    陈某人当然不会容忍这种现象,只是,还是那句话,他不想让外国人看了自家的笑话,虽然女巫是个很不错的朋友,他也不想令其知情。

    反正考察团的行程,也不是区区的投资顾问能决定了的,打听到考察团明天下午到,陈太忠原本是打算明天上午从凤凰动身的,谁知道唐亦萱居然也会抱怨,为了不让小萱萱生气,他只能将日程提前了。

    他正沉思呢,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凯瑟琳已经翻到了他身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小手向下面探去,“快点,再来一次,咱们就去运河公园玩。”

    “不用着急,运河公园的夜景,更好看,”陈太忠轻笑一声,探手去捉眼前晃来晃去的那两团丰硕……事实上,凯瑟琳在北京的公司虽然没什么业务,却总有这样那样的小事,也是走不开人的,原本只计划在凤凰呆三天,然后就从素波直飞北京了。

    不过,陈太忠心里有设计,心说既然你们利用我了,我有这样的资源,那也是不用白不用,说不得就用陪两人在素波好好玩一玩来引诱,要她们等罗纳普朗克的人来,帮自己关说。

    凯瑟琳在北京举办过家宴,招待罗纳普朗克的三巨头,而伊丽莎白又是法国人,双方见面之后,多少能有点人情分在里面吧?

    事实上他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据巴黎的掮客埃布尔先生讲,影响罗纳普朗克公司投资方向的因素有很多,其中人情因素固然是一方面,但是所占的比例奇小。

    在商言商,那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虽然法国人在欧洲以天真烂漫而著称,但是涉及到公司发展方向,大部分人都不会感情用事的。

    不管怎么说,从严格意义上讲,陈某人对这两位美女尽心尽力、床上床下地招呼,确实是有招商引资的意图在里面的,是的,他为此做出了很大的牺牲。

    当然,若是将这二位换做克劳迪娅,就算他视女巫为好友了,却也绝对不肯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虽然投资顾问的意见的影响力,要远大于这二位之和——至于说原因嘛,那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了。

    所幸的是,凯瑟琳虽然是成熟到不能再成熟了,却是初尝情爱滋味,纵然是性子有点古灵精怪,可是某人愿意放下身段哄其开心的话,推迟几天回公司,倒也不是不能商量。

    陈太忠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尽量让这位——实则是两位开心,不过还好,对陈某人来说,这一点并不是很难做到,尤其是离开凤凰,在素波他就可以比较放肆了。

    1790章截胡陈太忠原本是打算不通知素波的情人们,好好地陪凯瑟琳和伊莎玩一天的,遗憾的是,他现在的时间已经越来越不属于他自己了,而且他的诸多情人之间,也建立了诸多的联系,形成了卓有成效的信息覆盖网。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雷蕾给他打来了电话,“太忠,来素波了也不通知一声,这是怕我打扰你和外国美女私会呢?”

    她的消息来自丁小宁,不过不是丁总主动说的,而是雷记者自己问的,她本只是想问一问甯瑞远,能不能接受一下省报的采访,谈一谈他对非公企业中工会建设的看法,不成想丁小宁恰恰在甯总旁边。

    狡猾的甯总在第一时间就将此事推到了堂姑妈身上,又由于丁小宁的京华酒店现在也在搞工会建设,两人叽叽喳喳说了半天之后,丁总才叹一口气,“你想见甯总很简单,想正式采访他,必须还得让太忠出面协调。”

    雷记者顺口问一句陈太忠现在在忙什么,才知道那厮已经携着两个外国美女直奔素波了。

    当然,仅仅是这个理由,并不足以促使雷蕾给陈太忠打电话,更关键的是,陈某人此次去省会,是为了将一个世界五百强的公司拉到凤凰去投资。

    在经济挂帅的年代,这样的事情,足以引起省报的关注了,雷记者打电话给陈某人,更多的是抱怨——太忠,有这样的素材,你多少跟我说一声嘛,就算不一定确保上报,我这儿也有个素材储备的问题不是?

    这个抱怨是相当有道理的,陈太忠无话可说,说不得约了雷蕾在运河公园见面,不成想一到地方,他傻眼了,不止雷蕾在,田甜和张馨也在。

    敢情,雷蕾得了罗纳普朗克公司要来天南考察的消息之后,犹豫半天,终于还是给田甜拨了一个电话,问她知道不知道这回事——大家是好姐妹,又都是搞媒体的,有了消息就该互通有无,否则的话,将来万一穿帮了,心里难免要留个疙瘩。

    田甜当然知道此事,“那是世界五百强呢,台里都接到省里的指示了,要去现场拍摄,素波台的也去,不过,这只是个意向,没定下来,你们省党报怎么会cao这个心?”

    她这话,就涉及到另一个不成规则了,做为国家一级行政区的党报,对那些未确定价值的经济新闻,通常是不予关注的。

    像罗纳普朗克公司的考察,既然没确定投资落在天南,天南日报就不会专门就此做出报导的,最多在某些文章里顺势提一下,xxx公司、yyy公司曾在何时来省里考察过——省党报的权威性,是必须要维护的。

    而二级行政区的媒体就不同了,素波日报就能播发这一新闻,层次不同,关注的东西就不同,罗纳普朗克来素波考察的消息,绝对能报导。

    人本就是善于遗忘的动物,考察归考察,最初的轰动过后,投资到底是否能落地,那就不是大家要关注的事情了,对于那些从头到尾关注的主儿,自然也会知道投资为什么落不了地——或者为什么暂时落不了地。

    换句话来说,那就是对素波市政府来说,能让一个世界五百强的公司来本市考察,本身就是一个很值得强调的成就,以至于结果倒不是那么重要了——这是一个态度决定一切的年代,正是因为有了好的工作态度,种下梧桐树,才能引来凤凰的关注不是?

    当然,若是凤凰能就此落窝,等待它的必然是连篇累牍、大书特书的报导,事实上,只要人家能夸随口几句,诸如基础设施条件好或者官员素质搞的话,就值回这一番关注了。

    至于说省台出面,那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对行家来说,电视报导的权威性,永远赶不上同级报纸报导的权威性,要不然有人说,电视新闻容易成为“错过的遗憾”呢?

    报纸,大家可以攒起来,回头想看的时候就看;而电视,没人闲得无聊,放个录像机没事就录电视节目,而录像带不但占地方价格也不菲——所以,电视上有点小错,一般没人会叫真,这是媒体本身所倚仗的平台所决定的。

    这就扯远了,总之,既然田甜知道陈太忠来了素波,说不得顺嘴问一句,“呀,不知道太忠跟张馨说了没有。”

    事实上,田主持并不想通知张某人,她不太看得起那女人,然而,雷蕾却对张馨抱着相当程度的同情之心,同为已婚女人,她太知道婚姻生活异常带给女性的巨大压力了。

    陈太忠不是一个好男人,更不可能成为一个好丈夫,但是对她俩而言,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情人,行事也肯负责,又有强大的实力……当然,他的身体素质也是很强大的,做为过来人,两人能非常肯定地确认这一点。

    再想一想,上次陈太忠去北京被通知张馨,居然搞得她有一点点被动,于是,雷记者决定出面打个招呼——事实上,她都不能确认张馨是否已经知情,万一人家早就知道,这个招呼一打,也省下对方可能结下的疙瘩了。

    一男五女,男的高大英挺什么的,也就不用说了,只说三个女人都是个顶个的明艳动人,再加上两个金发碧眼的异国美女,这一行人想不扎眼都难。

    不得不说,凯瑟琳是个很另类的女人,或者,她从小见识过她那个老爸太多的事情了吧,爱德华.肯尼迪本就以荒唐出名的——甚至,他的政治生涯都是因为某个女人的丧生而断送的。

    她对三位黄种女人的到来,居然持一种欢迎的态度,当然,她对张馨的认可程度是最高的,“哈,张馨,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对了太忠,还有其他女人吗?”

    她是真正的嫌人少不够热闹,不过这话听到雷蕾和田甜耳中,难免就有点怪异了,陈太忠不以为意地摇一摇头,“嗯,不可能有了,除非把凤凰的也叫过来。”

    “啧,有点少啊,”凯瑟琳皱一皱眉,颇为遗憾地摇摇头,“不足以支持整整一个晚上……”

    雷蕾和田甜听到这话,真的是要多吃惊有多吃惊了,张馨感念雷记者通知自己,说不得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解释,“她就是这样,人来疯,人越多越兴奋。”

    “那一会儿,怕是就不能去军分区了,”雷蕾不无遗憾地看一眼田甜,田大主持哭笑不得地咧一咧嘴,想说点什么,似乎又感觉无从谈起,好久才长长地叹一口气,轻声嘀咕一句,“跟这家伙在一起,我觉得自己是越来越堕落了。”

    她并不知道,曾几何时陈太忠也发出过这样的感叹,现在,不过是被堕落的男人在无意间,开始勾引自己身边的女人堕落……享受着周围艳羡的目光,一群美女叽叽喳喳自顾自地说话,言谈中满是对接下来的节目的期待,堕落之所以能成为堕落,那是因为它本身就对人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兴奋和刺激,足以使她们期待万分了。

    陈太忠却是陷入了苦恼中,刚刚得到的消息让他兴趣缺缺——真没想到素波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来,省台、市台和素波日报齐齐出动,真当这罗纳普朗克是你素波人请来的?

    这口气,陈某人是断断咽不下去的,然而,这次素波摆出的阵仗有点大,这让受过众仙围攻的他,略略地有一点心理障碍,同时,他真的不想把这种竞争**裸地展示给罗纳普朗克。

    这不仅仅涉及到“家丑不可外扬”这种面子问题,更重要的是,素波和凤凰一旦摆明车马做竞争,从中获利最大的,当是罗纳普朗克公司。

    陈某人的小团体主义情结一向浓厚,坚持的是“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的理念,他也喜欢坐山观虎斗,但是,他绝对不愿意成为打斗的两只老虎的其中一只。

    这真是一个令人郁闷的消息!

    换个持有相同观念的普通干部来,绝对能郁闷到吐血,这种被人截胡的事情,在官场中并不多见,但是一旦出现,被截胡的人一般就只能自认倒霉了——敢打这主意的,就不怕你被截胡的人抗议。

    素波是天南的省会,只凭这一点,凤凰就矮了一截儿,没错,章尧东是很强势了,但是人家素波的市委书记伍海滨是省委常委——有本事你来素波展示一下你的强势?

    这种事,陈太忠向章书记抱怨也没用,章书记不可能因此而出头,反倒是显得他陈某人能力不够,只会找组织告状,同时也有大局感不够的嫌疑。

    至于其他省级领导,更不会为此出头露面了,素波和凤凰都是天南的,这投资落到哪里还不都是一样?

    总算还好,陈某人不是普通人,他琢磨半天之后,终于做出了决定,既然你素波人欺人太甚,那就不要怪哥们儿做事不讲究了!

    雷蕾隐约猜到了他神智恍惚的原因,直到见到他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才轻声发问了,“明天的事情,想好怎么安排了吗?”

    “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陈太忠笑眯眯地扫一下眼前的五女,“呵呵,我现在期待的,是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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