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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地址。 别看听起来很简单,但真的cao作起来,很难。 陈锦州还向徐老借了人。 徐老当时只叹气,说他痴儿,没说不借,没说借,但往后几次行动的时候突然顺畅了很多,陈锦州就知道这位带出陈家两代人的老人还是让步了。 要说意外还是有的,谁能想到当初逃离红旗村的杨依依竟然有本事改头换面成了一个小领导所谓流落在外的女儿呢。 别说还有本事住在这么一个地方,虽说只是大宅子后面一小个院子,前面其他地方都隔开了,这地方是那小领导以前家里的,但现在想要拿回来不容易,索性被那位家里的女人丢出来给了杨依依一个安身的地方。 其实陈锦州怀疑这一家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否则怎么那么容易就诱引到孟川流呢,简直是开了方便之门。 但想想杨依依以前搅地知青点一池春水,有本事弄到孟川流也不算什么意外。 毕竟徐慧不在,男人空虚,开始一次两次可能是半推半就,后头是新鲜,再后面自然是年过半百的人突然在一个年轻女子身上仿佛找到第二春的触动。 陈锦州知道后,当机立断地帮了杨依依一把。 比如孟川流回京出差开会的次数多了,比如徐慧被困在西北半步也走不出去。 做这些事情,陈锦州从未和舒曼说过。 他不想小姑娘心中,他是个很坏的人。 只是……他若猜到了,陈锦州也依然坦坦荡荡。 反正再分开也是不可能,唯一可行的大概就是生死了。 陈锦州嘴角噙笑,注意到小姑娘似乎挑到合心意的鲈鱼,正高兴地找人开票,不觉也乐起来。 要说这次的事情,真正让他意外的还是刚才竟然看到了另一个相熟的人。 郭世宝! 部队里一直找的人,竟然会出现在京城。 要不是时机不对,陈锦州说不得把人留住,但想着这人好歹在上海救了大舅子的妻子,小姑娘的闺蜜兼大嫂。 陈锦州那才涌出来的正义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所以说……有些人对他的评价也没有错。 他是最合适部队的人,但同样不应该属于那边。 他与那边的所拥有的人性,终究是格格不入的。 舒曼挑好了一尾鱼,拿了一把韭黄,又要了几根茄子,老实说也没什么太好的胃口,经过某个橱柜的时候又要了一个黄桃罐头。 这实在是新鲜的货色,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说来十分怀念。 回去后,陈锦州帮着打下手,两个人整治了一桌菜。 舒曼吃了小半碗米饭就停下来。 陈锦州伸手按了按舒曼的肚子,小姑娘躲了躲没躲开,嘻嘻笑了一声,也由他。 在确定对方的确吃饱的情况下。 陈锦州把装饭的大碗摆到面前,筷子挥动的速度一下子就又快了许多。 舒曼好整以暇地拄着下巴。 她很确定,这个男人的心情非常好。 当然她也相信自己的厨艺棒棒哒,但明显,他的心情在这上面占了上风。 “杨依依是怎么回事?”她相信陈锦州能给他一个答案。 同样在问这话的还有孟海东。 杨依依只是被毁了容,杨依依几刀子下去根本没想杀人。 她只是教训小三罢了,就算闹到公安局,凭着孟家的地位,也不过是口头教训几句,毕竟也没出人命不是。 何况孟海东即将要结婚。 不管孟川流怎么想,孟老爷子首先都会保住这个大儿媳妇。 面对儿子的质问,老爷子不赞同的目光,孟川流抓了抓头发,黑着脸出了房门。 孟老爷子拄着拐杖的手用力砸了砸地面,看了徐慧一眼,在看护的帮助下上了二楼。眼不见为净的,不服老不行了。 闹出这么个丑事,孟家的丢脸是丢定了。 但正如前面说的,徐慧必须保。 而外面的女人,不过是起风流债。 说起来,这样的事情其实不再少数。 徐慧变成这样,大家心里其实都能理解。 但理解归理解,议论说嘴笑话的人,绝对不会再少数。 孟老爷子回了二楼,没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书房,打了电话到尚家。 楼下的徐慧,笑着去厨房倒了杯牛奶给孟海东:“火气这么大干什么?毕竟是你爸,不能大吼大叫这么没规矩。” “妈?”孟海东不敢置信地看着徐慧。 他不知道是不相信徐慧在经过下午的事后现在是这样的表情,还是觉得刚才那句话让他感到震惊。 孟海东不理解,也不相信。 他其实一直觉得陈锦州很可怜。 他有爸妈,感情还很好,所以很多时候面对这个表弟,他即便刻意忽略,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天然的优越感。 可下午发生的事情,仿佛一巴掌甩到脸上,告诉他,从前所想的都是笑话。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一两年,孟川流提起徐慧的次数越来越少。 父母感情发生变化,孟海东也是知道。 但他一直觉得只要母亲回来,一切都会像从前一样。 可真的能一样吗? 孟海东目色复杂地看着神情温柔的徐慧,心里更加错杂,甚至对明日的订婚礼生出一股想要逃离的心情。 第101章 女人果然不能轻易得罪。 真要狠起来, 也是够渗人的。 就是女人何必欺负女人,一个巴掌拍不响,好歹把男人的第三条腿给就地正法了,再来找小三小四报仇不是吗? 公交车上,舒曼小声私语。 旁边一下子空了一大圈。 陈锦州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只是对个别人那眼神时不时扫向自己的□□,有那么些不舒服。 舒曼身影一闪,挡住了那些人的视线, 只是刚站定, 就被陈锦州半拥抱着转了个身, 变成他背对着那些人的视线。 听着后面议论的风向顿时走偏了,已经到了愿打愿挨的地步了。 舒曼轻轻一笑,靠在陈锦州的月匈前。 他们是去医院的。 吃过饭后,陈锦州问她想不想去看看杨依依。 舒曼沉吟了好一会儿,得出结论,她是想的。 当年差一点从鬼门关走一回的感觉她不是忘记了, 而是每一次回忆起来, 那种窒息感实在真实地让人痛苦。 说来, 她也是死过两回的人。 一回是上一辈子,一回就是李二达的那次。 但上一回怎么死的已经迷迷糊糊记不清楚了, 许是死的太过干脆了,也许是死后穿越到书中人的震撼太过强烈了,总之那次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但在小林子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