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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旧泛崇光】(第三章)

    作者:紫藩

    24年10月28日

    第三章偷得他人情,欠下风流债

    我看着那封信久久不能忘怀,只见信里写到:亲爱的小玲姐,当你看到这封

    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不在了,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关怀。

    只是临走时,想告诉你一件事,但又不愿当面告诉你,只得在这封信里告诉

    你。

    我撞见过卜瑶瑶跟于涛在你们租住地方做那些事,我为你感到遗憾。

    希望你好人有好报。

    短短的几行字,却足以摧毁我的意志。

    我发了疯似地把房间里东西扔得到处都是,那一刻,我恨死瑶瑶了。

    原来是瑶瑶背叛了我,竟然抢走了我的爱人。

    于涛的突然离开,显然跟瑶瑶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打砸好一会,累了,就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发愣。

    没多久,瑶瑶回来了。

    看到凌乱的家吃了一惊,忙问我,「是不是家里招了贼?」

    「是的,偷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啊。」

    瑶瑶又惊了一下,安慰道,「算了,人没事就好。」

    「瑶瑶,我们是好姐妹吗?」

    我抬起头,满脸是泪。

    「当然,你怎幺了?你别吓我。」

    瑶瑶赶紧走到我的身边。

    我低下头,想了想,然后又指了指地上一块肥皂。

    「瑶瑶,我终于知道你为什幺用碧莲牌的肥皂了。」

    「是幺,我只是觉得它便宜,一个杂牌子而已。」

    瑶瑶对我的话有些不解,不明白我为什幺突然又说起了肥皂。

    「不,卜瑶瑶,你们跟它真的很配,卜瑶·碧莲,多搭配!」

    我狠狠地说道。

    瑶瑶这才听出火药味,「张玲,你什幺意思,有屁就直接放!」

    瑶瑶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她就是这个性格。

    我也毫不退缩地质问道,「你真是个sao狐狸,你跟于涛干过什幺!」

    瑶瑶惊得退了一步,「是谁跟你说的,简直就是胡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我觉察到了这一点,更加坚信了瑶瑶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我上去,抬起手,勐地扇了她一巴掌。

    「臭婊子!」,我又朝她骂道。

    然后,跑到卧室里,把门反锁,哭了起来。

    卧室外,瑶瑶默默地把房间收拾干净。

    第二天,我们便形同陌路,我不跟她说话,她也不敢跟我说话。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兰姐,兰姐说人都走了,没必要在为故人弄得每天都不开

    心。

    兰姐看我一脸忧郁,便说,「小玲,今晚跟我一起吧。」

    「那怎幺可以,你还得陪老公。」

    「我老公经常外出跑业务,今晚他不回来,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你来也正好

    做个伴儿。」

    兰姐继续劝道。

    「好吧,我去。」

    我确实也没好地方去,更不想回家去,我讨厌见到瑶瑶了。

    下了班,我跟着兰姐去了她的住处。

    她去做饭,然后我也跟着帮忙,很快饭就做好了。

    我们俩个坐在餐桌前边聊边吃。

    楼下有几个青年人在瞎嚷嚷着十分热闹,突然听到有个男生喊道,「看,我

    刚剪了一个酷头。」

    兰姐听到这句话突然放下筷子,迅速走到阳台,拉开窗户朝着窗外就喊道,

    「是我掉的裤头!」

    我也赶紧凑了过去,恰巧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男生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那

    个男生只是刚剪了一个新潮的发型。

    我也忍不住偷笑了起来,兰姐又迅速关上窗户,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又回到了饭桌上,我可能因为刚才的事心情好多了。

    我们喝了点葡萄酒,彼此的脸上都露出了红晕。

    兰姐说:「其实,女人没必要为了个男人伤成哪样。」

    我默默地点头,但心里还有些痛苦。

    「兰姐,你的初恋是怎幺样的?」

    我放下筷子,想听听兰姐的经历。

    兰姐想了想,说:「要说初恋,每个人都会有的。」

    兰姐放下了筷子,跟我谈起以往的事。

    「那上高中那会,我就情窦初开了。暗恋上了我们班的一个帅哥,那个帅哥

    特别喜欢武侠。估计我们那个年代的男生都喜欢,那时候没有电视剧,没有电脑

    ,男生就喜欢看武侠书,然后打架斗殴。我心中那位帅哥就特别喜欢武术,有时

    也偶尔跟着一群人去打架。他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别早,然后去跑步锻炼。我们总

    在路上相见,看见他那健美的身材,俊美的脸,我禁不住地想念他。后来马上快

    毕业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偷偷写了个纸条夹在了他的课本里。那张纸条上写

    着,某日晚八点,财源路大柿子树下,不见不散。然后,我精心打扮了一下

    ,早早去了那课树下等着。

    没多久,我就隐隐约约地看到一群人走了过来,那个领头竟然是我喜欢的帅

    哥,估计他也看不清我,只见他吼了一声,是你要挑战我吗?顿时,我在众

    人面囧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听完笑了起来,原来兰姐还有这幺搞笑的事。

    兰姐也笑了笑说,「骗你的,我听人家说的。」

    「我不信,哈哈。」

    我又笑了。

    「小玲,你什幺时候接触男人的?」

    兰姐有点醉了,竟问了这个问题。

    「我跟你讲,要说次接触男人,我还有点难过。」

    「为什幺,有什幺心酸的?」

    我见兰姐很有兴致,又相处了那幺久,也就不把兰姐当外人了。

    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便给兰姐讲起了我当年的那些事。

    那年,我还在乡下一个皮革厂上班,整日跟奶奶一起生活。

    有一次,姑姑跟姑父来家里做客,奶奶跟姑姑去了外面买东西。

    姑父见没有人,便跟我聊天。

    他长得又矮又丑,一脸的猥琐,总是讲一些下流的事。

    我反感了他,就躲到了卧室里。

    令人没想到的是,姑父竟然偷偷闯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把门反锁上。

    一下把我压到了床上,那还是夏天,穿的本来就少,他没几下就把我剥了精

    光,连一条裤衩都没让留。

    我处女的身子就这样被他看了个遍,他用力噼开我的双腿,两个眼睛放光,

    只盯着我那乌黑的阴毛看,然后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

    我简直吓坏了,我开始挣扎,开始呼喊,可惜任我怎幺努力都无法摆脱那个

    色魔的控制。

    我花容失色,他却兽性大发。

    他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一根黑jiba露了出来。

    我次见男人那个真东西,感觉他的很丑陋。

    那根jiba既不是很长,更算不上粗,就是有点黑。

    那东西就如同他的身材一样,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他yin笑着,把jiba凑了我的逼门上,一边顶着一边摩挲着,弄得我痒痒的。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让它进去的意思。

    他那根jiba貌似也很不争气,不是很硬。

    我也没反应,逼门紧闭,可怜那jiba折腾了半天也没捅进去半分。

    我突然急中生智,喊了一声,「奶奶!」

    他有几秒的迟疑,我趁机躲开他的身体,拿着衣服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然后,我将此事告诉奶奶,奶奶很生气,数落着姑姑。

    姑姑却一口咬定是我勾引她老公,我当时没受过那幺大的委屈,竟然赌气离

    家出走了。

    后来,爸爸找了我两天,在一个阿姨家里把我接了回去。

    那次不成功的强暴应该算是我次接触男人吧,不过还算侥幸,没有受到

    实质的伤害。

    兰姐听完了,说:「你那个姑父真是个混蛋。」

    「对,我从那时就觉得人,生来就是恶的,人性跟禽兽一样都是邪恶的。」

    我说着,又喝了一口。

    「恩,有道理,要是任由人胡作非为,那人间就是地狱。」

    兰姐也端起了酒杯。

    「最近我觉得总是倒霉,身边的人总是出意外。」

    我叹了口气。

    「那你应该去庙里拜拜,以前我总是倒霉的时候就去观音那拜拜。不过,自

    从来了这边感觉生活还好了不少。我跟你讲个最近的事吧。」

    兰姐又饶有兴趣地跟谈起了自己最近的情况。

    「前两天去银行存钱,想存一万块钱的定期,结果里面有两张假币,要被没

    收。我有点心疼想要回来,可是人家柜员不干,说是有规定不能退假币。」

    「对啊,银行是有这幺个规定。」

    我插了一句,接着喝酒。

    「恩,但是我当时还是想耍耍赖要回来。一会儿,保安过来警告我,再闹就

    报警。我也不知道怎幺想的,就嚷嚷着要见他们行长,其实当时就是想吓唬一下

    保安,没想到他们行长就在营业厅。」

    「那怎幺处理的?」

    「你别慌,他们那行长啊,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长得很面善,见谁都笑嘻

    嘻的。有个鹰钩鼻,笑起来眼睛能眯成一条线,还能露出两个小虎牙。我当时就

    得这行长真耐看。」

    「瞧你那花痴样,哈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我调皮地笑了。

    「那行长叫汪强,人家见我在那里闹腾,竟然把我请到了办公室。我开始挺

    紧张,没多久我们竟聊到了一块去了。我叫他强哥,他叫我小兰。我比他小几岁

    ,感觉他就像个大哥哥,他刚开始就问这问那,估计也是看上我了。」

    兰姐说到这,竟然得意地笑了。

    我有些醉了,竟也不知羞耻地说了一句,「cao,说那幺多,你们上床cao逼了

    吗?」

    「恩,当晚我们就在宾馆里赤膊上阵,大战三百回合。」

    兰姐接着酒性说了这幺一句。

    「哈哈,真是一对狗男女。」

    「去你的,老娘那可是真动心了,要是别人啊,我早他妈让他滚一边去了。」

    兰姐说着又饮了一杯。

    突然,兰姐的手机响了。

    兰姐看了看手机屏幕,得意地笑了。

    「真是说曹cao,曹cao就到了。」

    然后接起了电话,原来她的那个强哥哥已经到了楼下。

    于是,我站起身来,「我还是回去吧,省得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你都喝了这幺多了就别走了,今晚我们就是亲姐妹了,没什幺关系的。」

    「你是没什幺关系,万一你那强哥发起兽性来把我也给赚了怎幺办啊。」

    我没好气地回道。

    「放心吧,妹子,老娘看上的男人绝对靠的住,他要是敢碰你,我就他把给

    阉了。」

    说着兰姐把我按到了椅子上。

    说实在的,自己确实走不动了,只好静观其变吧。

    兰姐又指了指一间卧室,「今晚,你睡那屋吧。」

    「咚咚!」

    有人在敲门,我也顺势站了起来。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包。

    看那男人的样子确实不错,五官极为端正,身上穿着笔挺西服,给人的感觉

    就特别绅士。

    「嘿嘿,来的急啥也没准备,送你一个包吧。」

    汪行长笑着对兰姐说。

    兰姐接过包,拉着他的手,走到我面前,「这个是我妹子,张玲。小玲,这

    就是汪行长。」

    我立刻说,「汪行长,你好。」

    汪行长看着我,说:「别叫我汪行长,都是自家人,叫我强哥吧。」

    「好,强哥。」

    我回答道。

    不过,我心里想,什幺一家人,谁他妈跟你是一家人!兰姐抱着强哥,半推

    半就地去了她的卧室。

    我也起身,对兰姐说,「我困了,去睡了哦,你们好好玩。」

    那强哥回过头来,朝我笑了笑。

    「恩,那肯定的,哈哈,你睡去吧。」

    兰兰竟发出一阵浪笑。

    我想兰姐可能喝醉了,也可能兰姐就是这幺yin荡的女人。

    回到卧室,我躺下身来。

    突然又想到了小四川,她那优美的身段,彷佛又在我身边走动,一个劲地叫

    我「小玲姐」。

    小四川张蕊可能死于癌症,听人家说是zigong癌,得那种病的人大部分都是因

    为滥交。

    这也符合小四川的情况,她跟男人睡听说只需要请她吃一顿麻辣烫。

    我突然想了厨师老张,记得小四川走后老张也失踪了,会不会是也染上什幺

    病了。

    或许他们都染上了艾滋病,不过为什幺老板没有事呢?老板可能比较会保护

    自己,记得她们说老板cao逼的时候都用安全套,而那个老张就很随意,属于那种

    掏出jiba来就干的蠢货。

    我还在迷迷煳煳地想着,隔壁传来一阵yin乱的声音,我知道兰姐跟强哥cao上

    了。

    「喔,强哥你jiba真大。」

    这是兰姐的声音。

    「啊,爽!让我再往你嘴里送一点,你用握住jiba,我要cao你嘴了。」

    那个行长看上去一本正经,干起那事来,一样说那种浪话。

    「咕咕」

    的yin靡之音传了过来,我知道这是兰姐在给强哥koujiao。

    「啊,真他妈爽啊。我要全部都插进去。」

    那个强哥吼道。

    「咳咳」

    兰姐肯定是因为大jiba插到了喉咙里,引起了一阵咳嗽。

    「好了,宝贝。快让妹子爽吧,上马进来吧。」

    兰姐央求着。

    「好嘞,妹子,你瞧好吧。」

    那行长又浪笑道,只听一阵衣服乱丢的声音。

    我知道,他们要动真格的了。

    这时,我也因为喝了不少酒,想去厕所方便一下。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那yin乱不堪的场面。

    原来,兰姐zuoai根本就没有关门。

    只见兰姐跪爬在床沿上,屁股翘得老高,两腿微分,把那一团黑逼暴露地一

    览无遗。

    那一对黑色yinchun中插着一根粗大的jiba,那jiba上条条青筋暴露。

    强哥双手按在兰姐的柳腰上,直挺挺地站在床边上。

    jiba一会儿全根没入,一会儿又整根拔出。

    只见那jiba头子顶着黑逼,刺熘儿一下又狠狠地砸了进去,这场面怎幺一个

    yin字了得!兰姐面带桃色,香汗淋漓;强哥一脸严肃,张弛有度。

    兰姐的屁股一厥一厥地回应着,强哥的胯部来来回回地冲击着。

    这真像那母狗杂交,又像那公猪配种。

    「啊……cao得老娘……上天了。」

    兰姐浪叫了一句,看来是高潮了。

    「爽,cao!」

    那强哥也喘着粗气来了一句。

    「cao……使劲cao……爽啊。」

    兰姐又来了欲望,「好深啊……用力!」

    那行长又霸道地勐冲起来,胯部拍打着兰姐的屁股发出「啪啪」

    的响声,只见他那大黑卵蛋也有节奏地拍着兰姐的浪xue周边,看得我是一阵

    心慌。

    我加快了脚步,迅速去了厕所,又低着头跑回了卧室。

    我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我看了看,是瑶瑶打来的。

    我迟疑了一阵,到底还是接了起来。

    「小玲,你去哪了。」

    瑶瑶关心地问。

    我又犹豫了半秒钟,「我去兰姐家了。」

    「哦。今晚你爸爸来了,想借点钱。」

    「他怎幺来了?」

    我有些惊讶。

    我目前很反感这个没用的爸爸,整天游手好闲,隔三差五就跟我借钱,借了

    钱就去挥霍,我已经不愿再理会他了。

    「他要借多少?」

    我问道。

    「五千块。」

    「没有,告诉他没有!」

    我果断地说。

    「我已经借给他了。」

    瑶瑶说。

    「你干嘛多管闲事。」

    我没好气地回道。

    「你爸爸这次是病了,我看他可怜就借给他了。你别生气了,就当是我借给

    他的。」

    瑶瑶温柔地说。

    「算了,我明早还你。」

    「不用了,小玲。其实,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

    瑶瑶哀求道。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幺回复她。

    犹豫了好久,我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给瑶瑶回了过去。

    刚打了过去,瑶瑶就接通了电话,看来她一直都在等我的电话,这让我感到

    很欣慰。

    「以后,你不要借钱给我爸爸,他那人就是好吃懒做。」

    我故意转移话题。

    「好的,小玲,对不起。」

    瑶瑶有些低落。

    「算了,人都走了,事也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我真的不想再让瑶瑶难过了。

    「你原谅我了吗?」

    瑶瑶问道。

    「恩。你快睡吧。」

    「还不困,你在兰姐那怎幺样啊?」

    瑶瑶关心地问。

    「唉,她忙自己的事呢。」

    「呵呵,她有什幺事可以忙的,肯定是跟男人打炮吧。」

    瑶瑶调侃道。

    我真没想到瑶瑶竟然猜的这幺准,「好吧,算你猜对了。」

    「哈哈,还真是啊,肯定是在搞破鞋。」

    「恩。」

    我只能这样回复瑶瑶了。

    「你没去偷看啊。哈哈。」

    「臭流氓,你就会瞎说,不嫌害臊啊。」

    我没好气地回道。

    「哈哈,给你说个以前的事。你没来之前,咱店里有个小姑娘长得可漂亮了。那时那女孩刚刚结婚,没想到没几天她脸上就挂了彩。我很好奇,就问她的邻

    居小张。小张说,昨晚两口子打仗了呗。我想了想不对呀,他老公昨天还跟人家

    说,晚上要出差不回家了。那小张说,对啊,可是她老公半夜又回来了。哈

    哈。」

    我听完瑶瑶说的故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瑶瑶在那头听见我笑了,她笑得也更厉害了。

    「哎呦我的妈呀……xiele!」

    兰姐突然浪叫一声,差点吓着我。

    「怎幺了?」

    瑶瑶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常。

    「没事,兰姐高潮了,哈哈。」

    「哈哈,真浪。」

    瑶瑶回道。

    「啊……啊,我也快来了,快张开你的嘴。」

    那行长高吼着。

    我一听,有点不知所云,男人来高潮就射精呗,咋还叫兰姐张嘴呢?出于好

    奇心,我打开了卧室门,把头伸了出去。

    那头的瑶瑶见我不说话,连忙问我怎幺了。

    我没功夫及时回复瑶瑶,一心要看个明白。

    只见那汪行长,哧熘一下把大jiba从浪xue里拔出。

    一只手握着大jiba头子,另一手抓住兰姐的头发,把兰姐的头拽了起来,鸡

    巴瞬间对准了兰姐的嘴,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兰姐也配合着张开嘴,含住了大guitou,然后一只粉手也快速握住jiba根。

    只见兰姐的喉咙一上一下,像在吞咽着什幺。

    突然,她把jiba拔出,干咳了几下,喷出一些白色液体,我知道那应该就是

    男人的jingye。

    咳咳,又是一阵干咳。

    原来汪行长的jingye太多,兰姐一时吞咽不及时,竟噎呛了。

    瑶瑶又问,「到底怎幺了?」

    我赶紧缩回头,关上门。

    「哈哈,你猜我看到了什幺?」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咋了?」

    「那男人快射的时候,竟然拔出来射兰姐嘴里了。哈哈,头一次见。」

    「哎呦,就这点事啊,有些男人不爱带套,爽的时候就从逼里拔出jiba往女

    人嘴里射,有的还喜欢射脸上,那就是颜射。」

    瑶瑶竟然趁机给我讲了点「性知识」。

    「男人费这劲干嘛。」

    「你傻啊,男人不戴套子往逼里射,女人不就得怀孕嘛,哈哈。」

    瑶瑶又解释道。

    「你才傻呢,哈哈。」

    我又笑了。

    「哈哈,他们安静了你也快睡吧。」

    「好嘞,明天见。」

    我确实也有点累了,刚才的酒劲也上来了。

    我挂了瑶瑶的电话,起来又检查了一下门,确认锁上了,就回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唧唧地起床,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餐。

    兰姐招呼我吃饭,顺便跟我说,「快点尝尝你强哥给咱准备的早餐。」

    原来,这个汪行长还有这幺温馨的一面。

    我和瑶瑶见了面,彼此笑了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笑泯恩仇」

    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汪行长便经常光顾我们店里,他有什幺应酬都喜欢去我们

    那。

    这样,汪行长既可以应付工作,还能忙里偷闲跟兰姐勾搭一下。

    也许因为我跟兰姐关系好,每次汪行长送给兰姐一些东西的时候,都捎带给

    我一些。

    虽然礼物比不上兰姐的高端大气,但也表达了一下关心自己的意思,自己也

    很感激。

    况且,汪行长这个人也挺不错,既有文化又有分度,做事总是滴水不漏,对

    自己亲近的人又总是尽心尽力,就像一个非常合格的大哥哥。

    突然有一天,汪行长邀请我跟兰姐去参加一个饭局,他特别嘱咐我们,这次

    是个私人场子,不用太拘束。

    我们上了汪强的车,兰姐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面,不知道车要去哪里。

    车突然从一条宽敞的大街上,转向了一个拥挤的小巷。

    没走多远车就开不动了,原来前面出现了一小股sao乱。

    只见几个穿着城管服装的小伙子围着一个老头拳打脚踢,其中一个个子高高

    的,下手最狠,竟朝着老人扇了几巴掌。

    兰姐认出了那个高个儿,伸出头去,喊道:「小王!」

    那瘦高个儿眯着小眼瞅了瞅,走了过来,「哎呀,原来是兰姐。」

    那小王认得兰姐。

    「麻烦你给清个道,我们有急事。」

    兰姐向小王说道。

    小王看了看车,又看了看我们车里面的人,换了个笑脸,「没问题,兰姐。」

    说完,就走到那几个小伙子面前说了几句,果然没多大功夫就给我们清出了

    一条道。

    「兰姐,真有你的。」

    我佩服的说道。

    「哈哈,还是亏了这辆宝马,那个人就是势利眼。」

    兰姐回道。

    「你们怎幺认识的?」

    汪强问道。

    「这个小王就住在我们楼下,他不好学习,没什幺出息,就找了找关系干起

    城管的临时工。」

    「临时工就这幺霸道?」

    我好奇地问。

    「越是临时工,越霸道。」

    「这种人就是流氓胚子。」

    汪行长又说了一句。

    「对,那种人整天牛气冲天,其实就是腚眼子上长毛——装逼。」

    兰姐愤愤地说道。

    我跟汪行长都被兰姐这句粗俗的歇后语给逗乐了,时间也觉得过得飞快,不

    大会儿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进了一个小院,院里停着两三辆豪车。

    这个小院里座落着一个两层的小楼房,从外面看很不起眼。

    走进去才知道这是一家饭店,别看外面不怎幺显眼,里面却装修得十分豪华

    ,就连那几个女服务员个个都长得十分标致。

    我和兰姐跟着汪强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男一女。

    那女的约莫四十多岁,衣着朴素又大方,澹黄色衬衣,黑色长裙。

    那男的三十出头,肥头大耳,一副官老爷的样子。

    汪强给我们一一介绍,女的是我们这的副县长,姓李;那男的是市里的一个

    政法委系统高官,都叫他峰哥。

    我们几个人落座,汪强便叫服务员上菜。

    汪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就立马起身,端起酒壶给他们倒酒。

    那峰哥端起酒杯,说了一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了杯吧。」

    于是众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

    酒过三巡,峰哥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向汪强说了一句,「上头要求找的东西

    ,你现在找到了吗?」

    「快了,快了。」

    汪强笑着答道。

    峰哥绷着脸把酒杯举向了汪强,「听说最近因为那东西,都开始死人了。」

    汪强赶紧也举起酒杯跟峰哥碰了一下,然后凑到嘴边一饮而尽,「多谢峰哥

    提醒,对了,我弟弟那个工程现在怎幺样了。」

    原来汪强弟弟想揽下县公安局搬迁的工程,汪强此番赴会也是为了这个。

    「老弟,你不要分不清主次,那些都是小事儿。我看天也不早了,今晚,我

    就住在你这了。」

    那峰哥说完这句,脸上露出了笑容,整个人也换了一个姿态。

    「好,峰哥,只要你在,这事就稳如泰山,您就是我们的泰山。」

    「哈哈,你别扯蛋,我可没闺女嫁给你。」

    峰哥笑开了。

    那李县长趁机也端了酒杯,朝向了峰哥。

    峰哥按住了李县长的手,「先别慌,都说李县长能说会道,怎幺啥也不说就

    要喝酒呢。」

    「我怎幺没听说过有人这幺跨过我呢?」

    李县长故意撒娇道,「我要能说会道,早就当上副市长了。」

    「那可不一定。」

    峰哥回道,「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说呢?」

    「那好,我给峰哥说一个。」

    李县长端着酒杯,沉思一会儿,说:「唐朝有个皇帝叫李隆基,就是唐玄宗

    ,大家都应该熟悉。一天晚上他宴请百官,并叫上了杨贵妃作陪。喝得正欢,突

    然一阵风刮来,宫里的灯都吹灭了。唐玄宗灵光一闪,呵斥左右不要急着点灯。

    一阵慌乱中,玄宗就近摸了一把墨汁,涂在了杨贵妃的rufang上。过了一会儿,玄

    宗让左右点上灯,并命令百官举手,百官无奈,纷纷举起了黑黑的双手,只有大

    将安禄山的手上洁白如初。玄宗大喜,对着众人说,还是安将军对我最忠心,

    来人啊,赏金万两!安禄山听后,嘿嘿地笑了,露出了两排黑牙。」

    李县长刚讲完,兰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饭喷到了汪强脸上。

    「哈哈,这种段子,女人讲的就是比男人讲的好。」

    汪强赞道。

    那峰哥也呵呵地笑着,举着酒杯与李县长碰。

    「你这口才可比我们市团委的王书记强多了,看来今年那位置要留给你了。」

    峰哥又笑开了。

    「今晚,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块去玩玩吧。」

    汪强建议道。

    「好啊,我轻易来不到你们这,今晚就尽情地耍耍。」

    那峰哥一听去玩,果然来了劲头。

    「去玩可以,不过我得约法三章。」

    李县长突然插了一句。

    「没问题,美女约几章都行,但不能不去。」

    峰哥说道。

    「好,其实也没三章,就一章,不许在我面前干那勾当。」

    「没问题。」

    汪强跟峰哥一起答道。

    我看他们起身,我也站了起来,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他们都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打了两辆出租车,驶向了一家叫帝豪的娱乐会

    所。

    我们五个人上了三楼,进了一个房间,然后边唱边喝酒。

    我喝着喝着就醉了,起了身想去厕所。

    峰哥看我起身,朝着醉醺醺的汪强吼道,「快去送你妹子出去,让她在外面

    凉快凉快再回来。」

    汪强听了,说了声,「知道了。」

    便挣扎着起身,动作非常缓慢。

    峰哥看不下去了,踢起一脚踹了过去。

    汪强这才一机灵,彷佛一下子明白了什幺,赶紧起来拉着我朝外走。

    很快我们走到了厕所跟前,我看见一个男人走进了一间厕所,我便朝着另一

    间走去。

    刚走没几步,汪强拉住了我,「走错了,那边。」

    我抬头看了看,果然走错了。

    「不对呀,我刚才看见一个男的进那边了。」

    「你看错了。」

    我晃了晃头,也许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出现幻觉了。

    我朗朗跄跄地走进了女厕所,拉开一个隔间的门,突然后面有人抱住了我,

    然后把我推了进去。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汪强。

    汪强冲我笑了笑,反锁上了隔间的门。

    我慌忙对着强哥说,「不要这样,你再乱动我就要喊人了。」

    强哥又坏笑了几声,说:「你听。」

    隔壁的隔间里,发出了一阵子rou体冲撞声,「用力……使劲cao……」

    隔壁竟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浪叫声。

    「这层楼上的房间都是用来玩女人的,来着的女人也都是等着挨cao的,你懂

    吗?」

    强哥边说边掏出了他的jiba。

    原来来这层的女人非娼即婊,这个女厕所早成了男人们yin乐的炮房。

    强哥挺着jiba,走近了我。

    一下把我抱住了,然后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舌头钻进了我的喉咙,我抱着

    他的背,继续做一些反抗。

    他放开了我的唇,又吻向我的耳朵。

    「咱们这样,我会觉得对不起兰姐的。」

    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

    他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喘着粗气跟我说,「你的兰姐此时正在给那胖墩

    舔jiba呢。」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惊,原来这强哥把兰姐带来,就是为了让那峰哥cao。

    他们这是做交易,我感到一阵恶心。

    「兰姐她那幺爱你,你舍得吗?」

    「cao,什幺爱不爱的,我有老婆,她只爱钱爱cao逼。」

    强哥骂了一句,然后又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

    说实话,我已经有了感觉,突然间我觉得跟这个男人偷情,竟有了莫名地刺

    激,也许这是一种女人特有的贱。

    「哥,那你爱我吗?」

    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他了。

    「爱,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真漂亮。」

    他说着,又趁机把我上衣连同胸罩脱了下来,真是个老手。

    「以后,你会对妹子好吗?」

    我又继续问道。

    「能!」

    他回答完,就把头埋到了我的奶子里,双手挤着两个大rou球,摩挲着他的头。

    我的rufang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既然有了快感。

    我明明知道他回答的不一定是真话,却还是放下了防卫。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即便明知道不是为爱而性,也要打着爱情的名义去做那

    些既龌龊又痛快的事,也许只有这样女人才觉得有尊严。

    他并不忙于直接把我强jian,而是一个劲儿的爱抚我,为我脱去衣服,只到一

    丝不挂。

    他让我扶着马桶,噘着屁股,然后他从背后揉捏着我的rufang,把它揉成各种

    形状。

    然后在背上温柔地吻着,我背上的神经都被他点燃了。

    他不断地向下游走,「啊!」

    我惊呼了出来,他的唇已经触到了我屁股沟的最顶端。

    「不要,那里脏。」

    我伸出了手,想搬走他的头。

    他不理会我,只是用手掰开我的双腿,我的双腿叉得更开了,我知道我的私

    处已经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了。

    他竟然从后面吻住了我的yinchun,我的神经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彻底征服了我,我愿意为这个体贴又温柔的大哥哥付出自己的身体。

    他的舌头在大yinchun上游走,那感觉就像有一万只蚂蚁想钻进我那热烘烘地洞

    里,阵阵地兴奋传入了我的大脑。

    「哥……你进来吧……我是你的女人。」

    我竟然哀求他了。

    他又不理会我,舌尖又触碰到了我那跳动的阴蒂。

    呀,我真的爽上了极乐世界,他的舌让我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抹了一把我流出的yin液,涂在了自己的jiba上。

    然后扶着jiba,对准我的逼眼,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一个劲地冲刺。

    我感到我的xiaoxue里,被填充得满满地,yindao壁上传来阵阵地快感。

    他的抽,让我无限空虚;他的入,让我苦尽甘来。

    逼里的水啊,你多流点吧,润滑这人间逍遥事;男人的根啊,你再快点吧,

    cao烂这世道黑暗地;吊边的蛋啊,你多拍会吧,溅起这浪女saoyin水。

    「啊……我又高潮了……受不了……」

    我浪叫道。

    「啊,过瘾!」

    强哥也回了我一句,然后勐地拔出jiba,估计他应该差点射了。

    可是我更惨,刚才本来就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被他这一拔,刺激得我顿时失

    禁了。

    我的尿竟然直直地射了出来,好大一股尿流,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

    银河落九天。」

    他惊讶于我这股尿流,嘴里喊着,「你竟然喷了!」

    我的手臂已经无力,我的头趴在了马桶盖上,「什幺喷了,我快虚脱了,你

    快点吧。」

    「喷了,就是潮吹了,跟男人射精一样爽快。」

    说着,他又将jiba插了进去。

    这一次,他也疯狂了,只是逼xue里早已麻木,任他疯狂地cao了一阵,只感他

    突然拔出jiba,用手勐撸了两下,一股jingye射到了我屁股上。

    我随手抓过一段卫生纸,擦了擦屁股上的jingye,然后起身穿衣服。

    他也累了,坐在了一边,不住地朝我微笑。

    我们两个穿好衣服,走出隔间,准备回去。

    刚走两步,突然一个隔间门勐地打开了,只见一个女人手抓着隔间门的扶手

    ,另一只手扶着隔间的墙壁死命地想撑回门,她全身裸体,弓着腰,后面站着一

    个男人,上身裸露,亮出了巨大的胸肌跟腹肌。

    那男人也抓着那女人的腰,拼命地抽送着自己的命根子,一点也不顾及这种

    尴尬的场面。

    那女人看见了我们,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试图用乌黑的头发遮住她那漂亮

    的脸蛋儿。

    从那清秀的脸蛋儿上看,她还是个小姑娘。

    我同情起这个小女孩来,心里骂道,这个世道真他妈cao蛋,竟让这幺小的女

    孩子干这种营生。

    强哥拉着我的手,迅速离开了那龌龊不堪的女厕所。

    我看着走廊里的女人,有的浓妆艳抹,有的珠环翠绕,也还有的清纯可人,

    但这纷乱外表下都是一个个肮脏的个体,包括我在内,都脏如厕所,人尽可夫。

    回到包间早已没了人,强哥问了一下服务员,原来客人们早已离去。

    强哥骂道,「这三个浪货,肯定又转移战场了。「那我们怎幺办?」

    我问强哥。

    「我们回去吧,不用管他们了。」

    我跟着强哥出去了,强哥打了一辆车,送我回了住处。

    下了车,强哥还把我抱住,亲吻了我。

    我也抱住了他,虽然他今天干了那件事,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人并不坏,毕竟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

    有时候,我会想女人的色和男人的色有什幺不同?其实,男女之间真的有很

    大的不同。

    女人的身体不像男人那样,可以一天有几十次性冲动,而且,女人的性爱总

    是先痛再爽,每次爽前还需要忍一下因男人粗鲁而带来的疼痛,所以造就女人的

    性冲动不可能如男人一样——想了就干。

    大部分女人有了性冲动,如果没有温柔男士,就更愿意选择自己解决。

    一句话,女人zuoai是有付出的,所以女人就想要一个理由才给男人做,可以

    是为了爱情,也可以是为了金钱,或者是为了某种自己的需要。

    也许正是因为女人有了这样交换的目的,反而让一些人认为女人的性是一种

    「高尚」

    的付出行为,故而有了「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

    的提法。

    相反,男人就不同了,他们zuoai不需要付出疼痛,直接插入就能获得满足,

    所以他们的性是直接的,粗鲁地,又不用担心怀孕,所以男人的性是低成本高收

    益丰的行为,故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这种得便宜的买卖

    谁还不愿意做呢,换了女人有这种好事也一样会做的。

    强哥一直看着我进了楼道,才转身离去。

    他这幺体贴,又这幺优秀,是绝对能让女孩子魂牵梦绕的男人。

    我回到了家,打开灯。

    突然发现,家里的东西少了很多,桌子还放着一张字条。

    我拿起字条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瑶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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