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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任逍遥】第1章(10-12)

    第十节

    夜已经深了,在蓉奴的体温暖和下,我感受不到凉风的冰凉,我俩紧拥着对方,虽然汗水、爱液黏满了我们全身,但高潮后的我们显得格外的疲倦,昏昏的睡去了。

    清晨,谷中的空气特别清新,当早晨的缕阳光照到我身上时,我才醒了过来,昨夜的激情让我睡得格外的香甜,但过多的性爱也让我感到了腰酸背痛,全身像要散了架般瘫在地上。

    一阵激情的呻吟声传入了我的耳中,我回头看见的一幕令我目瞪口呆,蓉奴倦懒地侧卧在一旁,媚眼紧闭,柳眉微蹙,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那坚挺丰满的rufang上尽情揉捏抚摩,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五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湿的,全身的铃铛随着她剧烈的活动,摇晃出动人的铃声,一片无限诱人的春色。

    这一切让我感觉到她们无时无刻都不断在追逐着快感,尘世间的一切束缚对于她们都已不复存在,她们极其容易兴奋、激动、高潮、再度的兴奋。对于她们来说,每天除了服侍主人的需要外,就是去追求性的快乐!

    在明亮的阳光照射下,蓉奴那副玲珑美好的身段尽显无遗,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她的乳尖在自己肆意的玩弄下早已尖挺变硬,只见那挺立上仰的双乳,小巧的金夹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在花蕊中点缀着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rutou,充份散发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更诱人的景色是在阴部,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yinchun,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xiaoxue中,不过大部份的时候都是划圆圈的抚摩着yinhe,每一次指尖滑过yinhe,都可以明显的看到她全身激情的反应。蓉奴显然已是个中老手,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抚动,都被她的身体忠实地反馈出来。

    铃声响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蓉奴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激情的汁液已经吐露了出来,沾在指头上、yinchun上闪亮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踀的喘息;胸口、双颊已经现出红潮,双乳也胀得微微发亮;快感源源不断的扩散到全身,快乐的源头,早已泥泞一片。终于,在最后一次亡情的冲击下,蓉奴尖叫停歇了下来,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

    当面前的激情过去后,我尴尬地发现自己分泌的爱液也早已从大腿根部流了下来,如果不是双手被禁锢,也早已和她一般爱抚着自己了。我的口中鄙夷着蓉奴的yin贱,但内心也充满着对快感的渴望,羡慕着她可无拘的放纵自己。

    我渐渐的堕落了,对性爱不再排斥,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最糟糕的是我并不是特别后悔这种转变。我的内心大声的提醒着我:你是位尊崇的公主,不能让自己被yin邪所迷惑。我告诉我自己,我不能再如昨天那样的yin荡了,你要做出公主的样子来。我自怜的看着自己,脖子上圈着的狗环时刻的提醒着我现在的身份,一条公主身份的母狗。唉!

    一天放纵的生活,留给我的除了高潮中的快乐和高潮后的腰酸背痛外,就是身上的各种液体,有人将美女的汗称为香汗,分泌的yin水叫爱液,可这并不能改变它们黏在身上的难受和混杂一起难闻的气味,我暗自道:幸好不知什么时候铁笼不远处的排泄物已被处理掉了,否则更是难受了。

    提起排泄物,我才想起尾巴来,经过一夜的适应,我的肛门已经习惯了这种异物的插入,不再有强烈的反应了,我叹了口气,人的适应力真强啊!

    早上个过来的人不是我想见的兰奴,而是让我害怕的玉奴,昨天她对我做的事情,让我看见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般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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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蓉奴所说的,她们每天清晨便会灌一次肠,今天当然不会例外。玉奴打开笼子,解开了铁链和我手上的铐子,我揉搓着可怜的双手,还好,手臂没有失去知觉。两根长长的皮索系在了我和蓉奴的项圈上,我俩被带出了笼子,不同的是蓉奴自己爬出来的,而我却是被玉奴给拖了出来,我试图站立起来,可玉奴冷酷的目光让我心惊胆战,我屈服的跪了下来,她似乎仍不满意,示意我像蓉奴般趴在地上,我又一次屈服于她的yin威之下,我学着蓉奴趴在了地上,毛茸茸的尾巴随着我的趴下而翘了起来,一阵微风过来,尾巴也随之在风中摇摆着。

    灌肠的感觉是难受的,可灌肠后不让排泄的感觉更是无法忍受,我害怕她的惩罚,乖乖的任她摆布着。蓉奴似乎早就期盼着灌肠,忠实地行使母狗的职责,买力地摇动着尾巴,全身的铃铛也响成一片。

    玉奴拔出了我俩的尾巴,我的肛门似乎对那条尾巴很是留恋,紧紧的咬住,当玉奴用力拔出时,居然发出「啵」的一声,我羞耻得连脖子都红了。一股冰凉的液体又给我带来了那种难受的感觉,我连忙收缩住肛门,强忍住这种感觉,依旧是巨大的木塞塞了进来。

    玉奴从箱中拣了几样东西,也不言语,便拉着我和蓉奴向后走去。我和蓉奴在前面慢慢的爬着,玉奴像我们的女王般牵着我俩,我的手心和膝盖越来越痛,而强烈的便意让我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流了出来。

    突然,屁股上的一阵疼痛让我险些排xiele出来,我扭过头一看,是玉奴用一根很长的皮鞭抽了一下我的屁股,玉奴怒骂道:「两条母狗想偷懒吗?爬得这么慢!」

    说完也给了玉奴一鞭。

    我拼命地跟在蓉奴的后面朝前爬去,她的鞭子忽轻忽重的打在我的屁股、背部,甚至连股间也抽打进去了,腹中似翻江倒海般的搅动着,屁股上被抽打的地方越来越痛,但我的xiaoxue中却慢慢的流出yin液来,在抽打的同时,我却感受到了一种yin荡的快感,让我像被爱抚般兴奋了起来。

    这时,突然玉奴拉住我们走到一两棵树旁,道:「两条母狗在这里撒泡尿再走!」

    我惊呆了,昨天是在玉奴的强迫下,我被她端着,才在草地上的盆中排xiele一次,可现在她居然要我就在这片草地中撒尿,我害怕的道:「我,我撒不出来!」

    玉奴冷冷一笑道:「撒不出来就别走了。」

    蓉奴这时用肩膀碰了我一下,道:「小meimei,跟jiejie一起来!」

    她熟练地抬起右腿靠在树上,一道黄色的尿液从阴部潺潺的流了出来,然后很舒畅似的叹了口气。

    看着蓉奴下贱的姿势,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肛门的压力越来越大,我急得动都不敢动,惟恐刺激了难受的腹部,一泻不可收拾。而蓉奴似乎早已习以为常,毫不在意的趴在地上,灌肠的威力显然对她已是小菜了。

    玉奴干脆将我俩的绳索系在了树上,我趴在树下,强忍着剧烈的便意,全身都在发抖。

    蓉奴对玉奴道:「还是个小孩子,我来帮帮她!」

    说完爬到了我身旁,她仰卧下来,双手抓住我的粉腿,伸出灵活的舌头来探到我的阴部,舔着我的小豆豆和尿道,她温柔地舔着,又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揉动着我的小腹,我颤动着道:「不要……停下来!」

    蓉奴毫不理睬我,依旧专心的做着她的事。

    我的尿意也渐渐地来了,在她的刺激下,我终于忍不住放射了出来,激烈的尿液喷射出来,淋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强烈的羞辱让我像具木头般麻木了,麻木地任由玉奴牵着爬行着,腹中的刺激让我的额头流出着大滴的汗水,巨大的木塞阻挡住我排泄的念头,可怕的痛楚刺激着我娇柔的身体。

    当玉奴牵着我俩爬进厕所拔出塞子时,排泄物伴随着巨响和恶臭涌了出来。

    当排泄完后,玉奴从边上的小水池中一勺勺的将水浇在我们的身上,冰冰的泉水让我一阵激灵,当身上的秽物被冲洗干净后,玉奴牵着我们走进了一个更大的房间。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池子用雪白的石头砌成,一道清澈的山泉加温后被引入到池中,一阵乳白色的雾气在池中翻滚,而各种花瓣撒布其中,一阵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当我爬行了几步后,我的四肢僵住了,老头正坐在前方,微笑地看着池中嬉戏的女奴们,而我心爱的兰奴和我的装扮一样,蜷跪在老头的脚边,狗环上的皮索系在池边的石柱上。兰奴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便不再睬我了。

    玉奴拉了拉绳索,示意我继续往前爬,虽然我已经赤裸了一天了,但在一个男人面前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出来,我还是办不到。我蜷缩成一团,想尽量遮掩住自己的躯体,玉奴见我不肯服从她的命令,手中的鞭子便抽了下来,她的鞭子好像一条灵巧的毒蛇般,重重的舔上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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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奴故意的抽打着我的rufang和阴部,这些敏感的部位比其它地方更是疼痛,我的手竭力想去遮挡,可丝毫不起作用,鞭子总能从我双手的缝隙中穿了进来,狠狠的抽打在我的rufang上或阴部。我哭泣着哀求着,玉奴却毫不怜惜,依旧挥舞着手中的长鞭。

    我终于受不了了,哭泣着道:「别打了,我爬,我爬!」

    玉奴冷冷的道:「贱货,早听话就不会挨打了!」

    我哭泣着向前爬去,老头似乎没有留意我的到来,这让我心里总是好受些。

    汗水流过身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痛。

    玉奴拉着我俩来到老头身旁,跪倒在地,和蓉奴齐声声道:「见过主人!」

    老头扭过头来,道:「起来吧,玉奴,今天的母狗是兰奴。蓉奴,你也起来吧!」

    我看着她二人站了起来,不由羡慕极了。蓉奴也站了起来,我却依旧四肢着地,毫无尊严的趴在地上。

    老头看着我,笑了笑,道:「你们都累了,到池中洗个澡吧!」

    终于可以轻松下了,我不由叹了口气。我被解去了所有的束缚,去除了乳夹的凌虐,小巧的rutou早已肿胀不堪,鲜红透亮。被她们有意无意的触摸下极为敏感,每次轻轻的碰触,都让我感到一阵酥麻,要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恐怕我都要呻吟起来,我紧紧地咬住嘴唇,不去理睬这些小小的冲动。

    可恶的老头,一双贼眼盯住我的身体不放,被强迫着赤裸着身躯去面对他,还让我好受点,可要我若无其事的到池中去沐浴,我做不到,虽然我非常希望能泡在水中清洗一下自己的身躯。

    我尴尬的蹲在地上,希望露出的地方能尽量少些,「好怕羞的小meimei,让jiejie带你洗!」

    蓉奴走了过来,像抱住一个婴儿般将我抱在怀中,我任由她摆布,只是将头扎进她高耸的玉乳中,一股熟悉的体香涌了过来。

    我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脖子,蓉奴抱着我缓缓的下到水中,当微烫的泉水将我包裹时,我不由发出一阵舒服的长叹。火辣辣的鞭打处在泉水的抚慰下,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我彷佛又回到了过去的生活,这一切只是个噩梦,我紧闭上双眼,不敢睁开来面对这个现实。

    泪水随着我身躯的松弛而流了出来,好心的蓉奴将我平放在池中半淹着的石榻上,细心地清洗按摩着我每一寸美丽的肌肤。年轻的身躯总是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也总是容易复原的,在蓉奴的按摩下,身躯的不适慢慢地消失了,连刚才身上的鞭痕也在消失。我睁开眼睛,注视着周围,除兰奴尚蜷跪在老头那外,其余三人都在不远的水中游戏着,我这时是多么的羡慕堕落后的她们,可以沉浸在这种生活中无忧无虑。

    蓉奴见我睁开了眼睛,坐在榻边,搂着我的腰肢让我也坐了起来,柔声道:「小meimei,不要太倔强了,否则以后会有很多苦头吃的,今天只是天,你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办?听jiejie的话,试着去服从主人,你就会感到生命的乐趣了!」

    「我……」

    我说不出话来,我不同意她的话,却又不想对蓉奴多说些什么。

    我不愿再想这些让人难受的话题,只是竭力放松自己,让自己在这芳芬的泉水中沉沦。

    快乐总是很短暂的,沐浴结束了,蓉奴带着我上了岸,看见池边搁置着的那些装束,明知道没有任何用处,我依旧哀求道:「jiejie,我不要戴这些东西,求求你!」

    蓉奴笑道:「meimei,你要是不戴上,jiejie就会被主人惩罚的。乖,一下就好了!」

    说完,半强迫的让我趴了下来,象征着奴隶身份的项圈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而解放了没多久的rutou也重新装上了金色的饰物。

    蓉奴牵着我走出了大厅,这是回去的路,我将又被关进铁笼中渡过漫长的一天。我缓慢的爬行在这五月的春光中,手掌下柔软的草地如缎子般舒服,在温暖的阳光下,整个谷底美极了,五彩斑斓的飞鸟和蝴蝶自由的在花丛中飞舞,我羡慕地看着它们,自由真好!

    我笨拙的在前面爬行着,蓉奴也不催促我,好像散步一般,只是轻轻的牵着皮索,任由我的牵引。春风拂过,吹动着她身披的轻纱,也微微吹乱了她黑亮的长发,在风中的她美丽的像一个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她刚刚还在草中爬行着,做出各种yin荡的姿势?谁能知道她是一个老头的奴隶?我叹息着,为她的命运而叹息,更为我黯淡的前途而叹息。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天,每天都是固定的方式:早上灌肠、排便、沐浴,再被关进笼子,进食、睡觉。以这种可怕的方式生活着,兰奴的鞭打让我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任由她们去羞辱,好在除了天见过老头外,以后就没见过他了,多少让我好受点。

    每天都有人来陪我,她们无一例外的都爱挑逗我、爱抚我,虽然每次我都竭力去抗拒她们,可在她们熟练的技巧下,总能使我渐渐的兴奋起来,最后经历难忘的高潮。我渐渐地知道了什么方式能让我兴奋,什么是能让我敏感的部位,而我也越来越敏感了,稍为的刺激便能让我激动不已,我也开始享受起这种同性间的爱来。

    我已经在这个铁笼里生活了三天了,已经适应了被囚禁,因为狗环的约束,我只有趴在铁笼的地板上才稍微舒服一点。在这种可怕的生活下,我的肌肤却越来越晶莹剔透,像珍珠般放射着淡淡的光芒。

    多么诱人的身体,我的双手无意识抚摸着肌肤,抚摸着浑圆的rufang,我爱怜地看着可怜的两个小东西,它们早已被夹得红通通的了,我轻轻的捏了捏,都有些麻木了,我真怕时间长了会坏死掉,可我却不敢将乳夹取下来,玉奴曾警告过我,说如果我敢取下来,她将会给我一个难忘的教训,我从她冷酷的眼神中知道她不是吓唬我的,所以不管她们说什么我都不敢违背。

    怎么今天陪我的人还没来?她们总是能让我快乐,我在心中默默地期待着她们的到来。我的手指不知不觉伸到了密xue中,在蓉奴、兰奴的教导下,我已经知道如何去安慰自己,去满足自己的欲望,虽然并不充实,但却至少是一个安慰。

    我的手指在xiaoxue中缓缓地抽动,一阵快感被手指牵引了出来,xiaoxue中分泌出丰富的爱液来,让我的手指觉得滑溜溜的,食指熟悉地找到了隐藏的阴蒂,细细地揉动它,每次揉动,总能让我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我既害怕这种强烈的刺激,却又舍不得这种迷人的刺激,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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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在享受啊?」

    不知什么时候月奴来到了笼边,我的双颊唰的红了,强烈的欲望消退得无影无踪。听见月奴的调侃,我无言以对,我什么时候变成和她们一样了?只知道追索快感,却不顾及廉耻,我痛恨自己的欲望,痛恨自己敏感的身躯。我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堕落了,这些已经让我不能再高昂着头去面对她们了。我在心中责怪自己,不能再堕落下去了,再这样,你和蓉奴、兰奴还有什么区别?

    我被放了出来,月奴对我说:「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主人要将你正式送给少爷!」

    我绝不会当任何人的奴隶,我在心中暗暗的发誓道。

    月奴也没有多说,只是将皮索扣在我两个乳夹间的金链上,牵着我朝小楼走去,只要我稍一跟不上她的脚步,乳夹就会用力咬下去,嘴中含着的口枷让我只能模糊的发出痛楚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没让我在地上爬,让我轻松了好多,几天来的爬行都让我快忘了如何行走。

    我被带到了他们面前,果然是前几日见过了的青年,苏醒过来的他显得神采飞扬,眉目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的一生将要和这个人联系在一起吗?作为一位皇族的成员,我有我的尊严,我倔强地看着他,用目光告诉他我不会屈服的。

    他会怎么对待我呢?

    第十一节

    我要向老头索赔,他说的是送一个新鲜出炉的处女给我调教的,现在处女倒还在,可明显已经被调理过一番了。不行,我要抗议,要赔偿,我严肃地向老头提出了要求。(最好是能将老头的女奴赔个给我,两个更好,三个……哈!

    老头二话没说,迎面就是一个爆栗。呀!好响,好痛啊!我能感觉到头上的么个地方正崛起一个大大的疙瘩!

    「金银珠宝、武功秘笈都好说,女奴嘛!哼……」

    老头阴笑连连的看着我说道,一双眼睛像刀一般的凌厉,我不由打了个冷颤,好不舒服呀!

    我灰溜溜的扭过身,还是去找我的小美人好了。其实老头的一番初级调理,虽然让我减少了好多乐趣,但自然也去掉了一些烦琐的事情,否则让我一个新手来做,不知道会闹些什么笑话来。

    眼前的丽人表面上露出的是一骨子倔强,但老头已将对性爱的渴望植入了她的内心深处,只要细心的引导,就可以将她yin荡的性格诱导出来,虽然没有了太强的成就感,但我还是乐享其成。

    我静静地搂着她,细细地感受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女奴,像是一场梦,我已不是昨天的我了!

    她早已变得敏感的身体在我的爱抚下已是娇喘连连,雪白柔腻的肌肤泛起桃花的光泽,激动的她使劲地搂住我的脖子。她毕竟还是一个处女,虽然在老头的调教下接受了很多东西,但男人的爱抚还是次,她的身躯时而僵硬,时而松弛,yuhuo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处女的她还保留着一丝羞涩,不敢主动的回应我,但阴部早已湿润,显然在欢迎我的光临了。

    我硕大的阳具早已作雀跃状,这几天的禁欲生活把它给憋坏了,它迫切地需要安慰。guitou在xiaoxue的入口处徘徊着,她还是一个处女,还不能禁受住狂风暴雨的洗涤,我要让她有一个美好的开端。

    我重新含住她的rutou,用嘴唇用力咬啜着,她的汗水顺着柔美的rufang滑进了我的嘴中,咸咸的;弹力十足的rufang在我的手中被挤压着,手感好极了。这便是处女的身躯,虽然不如花奴、月奴她们丰满滑腻,却有着青春少女不可替代的活力,但马上她就不再是处女了。

    guitou在yindao口打着转,偶而碰触在阴蒂上,诱发她一阵惹人遐思的呻吟,分泌出的yin水流得到处都是。是时候了,我暗暗端正方向,插了进去,她半眯的眼睛顿时睁了开来,但随即又像认命般闭了起来,脸上浮出淡淡的哀伤。我看着她可怜的神情,不由一阵怜悯的情感涌上心头,但要我放弃是不可能的,我低沉的道:「我会尽量地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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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双手更加用力地搂着我的背部。

    阳具刚进入一点,便被阻挡住了,我暂缓了行动,只是更努力地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她一张紧皱的小脸渐渐舒展开来。长痛不如短痛,我猛地向前深入了进去,在yin水的滋润下,全线贯通了,「呀……哎呀……好痛啊!」

    眼泪唰的从她眼眶中滚了出来,我连忙紧紧地搂住她。唉!又得停止了。

    「不痛不痛,一会就好了!」

    我安慰着她。唉!自己的女奴,还得要哄她、安慰她,我不由有点啼笑皆非。有我这样的主人吗?我可怜的阳具,委屈你了。

    「哎,我……」

    怀中的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哭泣,小脸羞涩得红通通地看着我,当我注视着她的眼睛时,心头一荡,她确实很美丽,惹人心动。

    身经百战的我自然知道要干什么,我开始慢慢地活动起来,细腻且缓缓地将阳具在她的xiaoxue来回抽动。这种缓抽慢送的动作对刚破瓜的yin奴无疑是适合的,疼痛的感觉在我温柔的技巧下慢慢地消失,但刚才的疼痛显然让她仍非常害怕,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腰,不让我大力的动作。

    这种缓慢的节奏让我忍得好生辛苦,但却渐渐的起了作用,缓慢微弱的刺激把yin奴的yuhuo点燃了,光滑的粉脸上,高涨的欲望已取代了羞涩的神情,双目媚眼如丝。老头这几天调教的效果也显露了出来,yin奴笨拙地摇起雪臀,蛮腰也随着我的动作而迎合着。这就是青涩的处女的滋味,尽管没有什么技巧,却能给你在精神上带来征服的享受。

    她全身的肌肤微微泛出如桃花般的色泽,娇喘吁吁,胸口急速起伏着,媚态可人,雪白的胴体缠绕着我,如玉般的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竭力不发出声来,十几年的教养让她还是不能开放自己。

    我吻上了她的唇,当舌头叩开她的牙齿时,激情的她已经抑制不住了,她的舌头努力地回应着我,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块,我吮吸着她小巧的香舌,她口中带着芬芳气息的唾液如琼浆般香甜。

    虽然没有加快速度,但我由浅出浅进改为九浅一深,每一次深探都让yin奴的身躯发出一阵颤抖。而此时的她也渐渐抛去了矜持,在躯体上努力的回应着我的行动,处女原封的xiaoxue紧紧地包裹住我的阳具,时而还像小孩吸奶般吸吮着我的guitou,险些让我忍不住,拜我十几年风流所赐,烟花柳巷拿走了我辛苦看病得来的银子,却让我有了丰富的斗争经验。

    在yin奴不知不觉中,我放开了她的嘴唇,抬起身来,俯视身下的玉人,只见螓首微摆,黑亮的秀发四下飞散,脸上洋溢着nongnong的春情,一双星眸似开未开,似闭未闭,正沉浸在性爱的狂潮中。胸前弹力十足的美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跳跃着,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如上了一层油,那么的光滑白晰,晶莹剔透。

    春情已渐渐让她狂野,我感觉到了她的身躯中弥漫着高涨的情欲,我的手尽情地抚摩着她那美妙的rufang,享受着那种如软玉般温润的感觉,我的下体也在她情不自禁的应和下加快了速度。这个小妮子虽然嘴上倔得很,可她的身躯无疑出卖了她,yin奴笨拙地扭动着下肢,这种生涩的感觉更是让我觉得刺激,但的确她已经进入了状况。

    我努力地穿刺着,不再蹑手蹑脚了,在我连续的强攻下,她鲜艳欲滴的红唇半闭半合,开始发出一阵阵令人心荡的呻吟。我要彻底的征服她,无论是精神还是rou体。

    猛然之间,我抽出了我的宝贝,正值高潮的她惊叫道:「啊!不要……」

    顾不得矜持,伸手向下抓去,她那美丽的xiaoxue在我的宝贝离去后,留下一个圆圆的洞,隐隐约约可看见到洞中鲜红的rou瓣在yin靡地蠕动着,而分泌出的yin水和处子的鲜血混杂一起,将整个阴部弄得泥泞不堪。

    我微笑的道:「坏女孩,还不承认自己很yin荡吗?」

    我的双手却毫不停止,仍然抚弄着她敏感的身躯,不让她的yuhuo有丝毫消退。

    她双目中热切的yuhuo依旧在燃烧,可羞涩的神情也显露在她的脸上,这种既yin荡又端庄的样子,让人甘愿为她精尽人亡。

    「我……我……不是。」

    她支吾的道。「啊……」

    我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rutou,无名快感的刺激使她的辩解更是显得苍白无力。

    「做我的奴隶吧!yin奴,只有我才能给你真正的快乐。」

    我凝视着她的双眼道:「你的处女已给了我,你还能到哪去?承认了吧,yin奴。」

    她的神情告诉我她犹豫的内心,动人的双唇张合了两下,却始终说不出半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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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突然抽出来般,我又毫无徵兆地用力插了进去,只将阳具插入了一半,她松弛的身躯又像绷紧了的弦般直了起来,一股比刚才还狂烈的欲望散遍了她的全身,我的guitou在热烫的xiaoxue内轻旋厮磨,弄得yin奴全身发痒,xiaoxue肌rou紧缩,这种刺激更是让她发狂。

    我静静地让阳具泡在她的xiaoxue中,道:「快承认吧,否则我再拔出来!」

    在半空中的她禁不住哀求道:「不要,快……快给我!」

    我只是邪邪笑着看着她,不紧不慢地揉动着她的rufang,等待着她的答复。

    她看着我的眼睛,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毫不言语。我微微抽了一下阳具,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只好又拔出来了!」

    她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突然闭上眼睛,道:「我……我愿意!不要,不要拔出来给……给我!」

    眼泪顿时滑了出来。

    我停止了下来,道:「你愿意做什么呀?」

    「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她大声的喊道。

    我伸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她的面庞,擦去她脸上晶莹的珍珠,柔声道:「这才是乖女孩,以后要叫我主人!」

    「是的,主人,求你给我吧!」

    她的言语刺激得我的阳具都快要炸开了,我竭力冲了进去,像要将她刺穿一般,大力的冲撞让她发出阵阵的哀鸣声,这是欢乐的哀鸣,好似胜利的战歌让我无比的兴奋。在我快速强力的攻击下,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的她终于支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紧紧地搂住我,一道guntang的阴精喷射了出来,我的guitou在这巨大的刺激下,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刹时,阳精也喷涌了出来。

    我抱紧了这具美丽的躯体,全身松持下来,而yin奴早已松软了下来,依偎在我怀里,我知道我已经渐渐地快要掌控住她了,她将是我的个女奴隶。

    第十二节

    高潮过后的yin奴慵懒地躺在我的怀里,好像一条可爱的小狗般,美丽的红晕浮动在她的脸上,而满足的笑容从嘴角边流露出来。我将她搂在怀中,轻抚着柔嫩的肌肤,她将眼睛微微地闭上,还在回味高潮过后的余韵。

    我看见她红肿的xiaoxue,而黏液和鲜血混杂在附近,看上去显得格外的惹人怜惜。善解人意的花奴早已将清水、止血的药膏和几块雪白的丝巾放在了我身旁,我取过丝巾轻轻的擦拭着yin奴的私处,红红白白的黏液染花了雪白的丝巾。

    yin奴似乎从高潮中苏醒过来,一双明媚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用手挡住私处,羞涩的道:「不要!」

    「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做主人的有义务照料自己的宠物喔!」

    我柔声道。

    我的话让她回忆起刚才说过的话,也意识到自己所承认的身份,已渐渐乖巧地她的将手移了开来,只是玉齿轻轻的咬在唇上,一缕羞红更是浮上她的粉面,而肌肤更是微微的颤抖,她还不习惯让男人做如此亲密的行为。

    「今后我会常这样的!」

    说着,我将沾染上处子鲜血和yin水的丝巾塞到她的手中,笑道:「看,这就是你属于我的象征!把它收藏好,对你也是个纪念!」

    她怔怔的看着手中的丝巾,眼睛一片茫然。

    我换过一块打湿了的丝巾,清洗着她的阴部,柔软冰凉的丝巾好像情人的双手般,让她变得酥软。

    我的眼睛温柔的看着她道:「还痛吗?」

    「不痛了!」

    她摇摇头道。

    为了少碰触她的伤口,我尽量轻的替她清洗完伤口,上了药,做完这些事,也让我出了一身汗。

    「主……主人,谢谢你!」

    她看着我细心地处理着伤口,呐呐的道。我托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了她一下,道:「乖女孩!」

    月奴这时走了过来,娇声道:「少爷,主人让你到书房去见他!」

    我立起身来,披上了长衫,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月奴继续道:「少爷,要我将yin奴带回笼子中去吗?」

    「不要,主……主人!」

    yin奴哀求道,看来她对笼中的生活是厌恶极了。

    看着她哀怜的目光,我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柔声说道:「那就不去吧。月奴,你带着yin奴到处看看、走走,要好好照顾她,知道了吗?」

    「是,少爷!」

    月奴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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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主人!」

    yin奴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

    看着yin奴开心的样子,我也不禁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说到底,也只是凌凤儿对不起我,yin奴并没对我做过什么,而我却要将她变成我的奴隶,多少心中会有些歉意,不过要我放弃她,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我能做的就是在没必要的情况下,尽量让她快乐些。我得去见那个老不死的师父了。

    我这是次走进老头的书房,房中并没我想像中的那些春宫图、手抄本,更没有什么妖精打架的屏风等,相反,书房中布置得极其典雅,木几上搁置着一张斑驳的瑶琴,墙上悬挂着几张龙飞凤舞的草书,透射出浓郁的书香气。而老头坐在躺椅上随手翻阅着旁边搁置的典籍,好不悠闲自得,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我老不修的师父,此时的他就好似一位博学的大儒一般。

    老头见我进来了,示意我坐下,叹了口气道:「收你做徒弟,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我yin魔门每代只收一个弟子,多半皆是极富灵性的读书人,而你……」

    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接着道:「我门中的每代弟子都是文武全才,而你的武功几乎没有,而文才也只是一个蒙古大夫,要不是我懒得出谷去找传人,这个便宜也不会落到你的头上。」

    面对着他的指责,我只有无言以对,他说得不错,我确实既不能文,又不能武。

    老头眼中滑过一丝狡猾的目光,可惜正在垂头听训的我没有留意到,老头用哀愁的声音继续说道:「按照yin魔门的规矩,当你拥有个女奴后便得到江湖上去闯荡,但你的武功太差,为师确实放心不下,只有输送些功力给你!」

    听到这么义重情深的话,我都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了,「不知道师父要传几甲子功力给徒弟?」

    我急忙问道。

    老头悠悠的道:「为师要输给你十二分之一甲子的功力!」

    呀,这么多!慢着,十二分之一甲子的功力,那不只有五年的功力?开什么玩笑,就这点东西还当yin魔,恐怕还打不过yin奴呢!这个老家伙太无耻了吧!

    我做哀求状,道:「多给点吧,师父!」

    「这已经很多了,再不满足,连五年都没有了!」

    老头绝情的道。

    死老头,这不是叫我送死吗?太无耻了!我简直要哀号了。

    就在书房中,老头连汗都没出就将所谓的五年功力传给我了,可想而知他损失有多大。一股小小的暖流很快的在我全身的经脉中形成了循环,而我学医所练的一点杂气很快便被这纯正的真气所吸收,在老头真气的导引下,我完成了一个小周天后便收功了。虽说只有五年的功力,但极为精纯,当我起身来,就觉得身上发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眼睛有神了很多,而身体也不像刚才那么疲倦,感觉好极了。

    老头在功力上非常的小气,但在各种秘笈上却是非常的大方,在书房的大书架上,各类秘笈应有尽有,举凡武功、医术、星相、占卜等皆排列其上,我可以任意挑选五本。哎,对于我这种人,挑选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只有闭着眼睛随意拿了五本,我连书名都没看便包了起来,yin魔门的武功恐怕除了开始给我的那两本外,再也不会给我什么了。

    「三天后,你便要离开山谷,真不放心你!」

    听着老头猫哭耗子似的语调,我甩都不想甩他了。

    从书房中出来后,为了我的生命着想,现在还不是享乐的时候,我思忖着,只要一出谷,我未必制得住yin奴,如果一个不小心,小命就没了,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怎么办呢?

    我将那一堆书扔在桌子上,哎,这个神功,那个神功,等练成后,胡子都白了。三天,只有三天,一定得想出法子来。

    咦?这本书似乎有点意思,我随意的拣了出来,翻阅了起来。书并不厚,没多久我便看完了,它上面写着:「女人通常在极度的高潮后,意识上会产生一个空白,而一般情况下,这种空白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过去。但通过这种功法,在这个时候可以将一个烙印留在她的心灵中,在需要的时候则可以通过特定的钥匙启动它,使她的意识产生空白,听从使用钥匙的人的吩咐。当然,这时候她就没有了个人的意识,显得有点傻。」

    而在书的最后则写着:「此大法初级阶段对高手无用(因为高手往往意志坚定)对男人不知有无效果(如果在男人高潮的时候试试,或许……呸呸!内力不足五年者不可尝试。」

    我靠!难怪老头给我五年功力,算得太精了。

    这本书简直是对号入座,我只要学会了摄魂大法,就不怕yin奴打我的翻天印了。也不知是功法太简单,还是我太聪明,一个时辰后,就自我感觉良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试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