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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 “真的是第一次?”徐彩凤严厉的询问,“真的,比珍珠还真,这不是还没给就让你发现了”,傅万元小心翼翼的回话。 徐彩凤满意的笑了,“老公我知道你心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这个钱不能给,况且轮到我们给抚养费,每个月不是已经给他那么多钱了”,夸张的比划。 义务教育制度下,国家免除学费,除了书本费和住宿费,傅贵每个月的生活费由初中的一百五十块钱,到高中涨成三百块钱。 意味傅贵高中每天只有十块钱,既要买饭,买生活用品,还要买学习用品,其中还是因为班主任上门拜访家长,才不情不愿涨的。 回过头来,徐彩凤得意洋洋的说“再说,咱们就一个宝贝儿子,以后养老送终还不是靠宝宝,给了这个小畜生钱,不就是割宝宝的rou嘛,与其给他,还不如买条狗看家护院”。 傅贵看着这个花枝招展的老女人,左一口小畜生,右一口小杂种,心中感到羞辱万分,握紧拳头强硬的语气说,“我不是小畜生,也不叫小杂种,阿姨你真是一点教养也没有,请你以后放尊重点,我是问我爸要钱,又不是问你要,我回学校了,这钱留着给你买棺材用”。 徐彩凤气呼呼的说,“臭小子,我留着买棺材也不给你,有本事就别来这,这么有骨气,以后别伸手要钱,我告诉你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的”。 傅贵扭头转身就走,超市门又有人进来,几个小学生说着笑着走进来,迎面相遇,傅贵平静的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迈着步子坚定的走下去。 这一年,傅贵十八岁,傅宝十一岁,这是他们时隔五年又一次相见,可惜相见不相识。 “大家喜欢什么,随便吃,这是我家开的超市”傅宝自豪的大声招呼自己的小伙伴,小跑过去,大喊“爸快给我二百,我和同学要去吃肯德基”。 傅万元刷刷地拉开抽屉抽了两张一百块钱,习惯性的给儿子折叠成一卷,“好勒,乖儿子,拿好了,吃完赶紧回来写作业”,“知道了,爸你真烦”,徐彩凤眉开眼笑的说“二百够不够?不够再多拿点”。 其他同学羡慕的说,“傅宝,你爸爸对你真好,给你这么多零花钱”,傅万元拍着胸膛说“老子给儿子花钱,天经地义”。 傅贵听到这句话,心如刀割,走的时候,赌气地用力把玻璃门一甩,啪叽一声,听到这么大的声响,傅万元才想起自己大儿子还没走,感觉有点心虚。 “我靠,哪来的神经病啊”傅宝立即破口大骂,气的摩拳擦掌想追上去教训一番,傅万元连忙拉着,黑着脸说“这事算了,人家估计不是故意的”。 傅贵心中难受,泪珠连成线滴在行走的路上,回想这些年,父母的漠视和避而不见,mama一见他就只会说“mama真的很爱你,你是家里最大的,你要懂事,你的meimei们还小,比你更需要mama照顾,你要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爸爸这边连电话号码也不敢给,就怕傅贵打电话联系他,惹徐彩凤生气,影响他的家庭,从他懂事起,就一句话,“我和你妈已经离婚,我管不了你,我也不想管”。 快到学校的时候,傅贵擦干眼泪,心中安慰的想着,不管怎么说,我还有方薇薇,有学校,在他眼里学校就是他的家,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第二天又满血复活的傅贵,想着钱不够,等方薇薇生日给她买个大玩偶,百元送玩偶,礼轻情意重。 星期五下午放学,准备去礼品店买玩偶的傅贵,遇到方薇薇的好朋友刘月琴,笑嘻嘻的说“傅贵,你怎么在这?”,知道傅贵要买礼物后,刘月琴问傅贵买什么礼物,钱够不够。 傅贵老老实实地说自己原本打算,可惜钱不够,只能买其他的礼物,刘月琴吞吞吐吐的说,“我有一个好办法”。 原来,刘月琴家里开书店,最近进来一批新书,正缺人手整理货物,因为书店等顾客走的差不多了才能整理,晚上八点到十二点,四个小时一共八十块钱,就一天的活,别人嫌钱少,死活不干。 傅贵一听这好事,连忙应承下,说自己收拾一下东西,八点准时过来,因为宿舍九点查房,傅贵回宿舍交代一声,今晚有事出去,晚一点回来,让其他人帮忙给自己打掩护。 书店距离学校有点远,一个小时的路程,七点四十几分就来了,问好之后,立刻开始从库房搬货,卸货,拆货,分门别类的放在相应的位置上放好。 活比较累又多,但是傅贵手脚伶俐,十一点半就弄好了,刘月琴很惊异,没想到傅贵这么快就弄好了,扭扭捏捏的说,库房里还堆放着以前的旧货需要重新整理,归类放好。 傅贵一听没二话,去库房货架上把旧货办下来,将书上的灰尘拍掉,用抹布将残留的污渍擦掉,全心全意投入这份工作中。 咔咔声,小心翼翼轻轻的将库房的门锁上,刘月琴偷悄悄的溜回书店,背上书包,悄悄的从书店走出来,准备自己一个人回家,“月琴,你的同学呢?”,听到父亲的问话,刘月琴自作镇定的回答,“他回去了”,“哦,咱们也回去吧,你同学挺勤快的,今天忘给他钱了,明天你给他送过去”。 刘月琴低着头看脚下的鞋,“嗯,知道了”,说完两人朝着家的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刘月琴越走越慢,最后停下来不自觉的回头向后看。 听到爸爸的催促,刘月琴忐忑的走回家,心不在焉的吃了饭,偷偷拿起爸爸的电话,做贼似的,关上门拉上窗帘,躺在被子里,打电话。 嘟嘟声,有人接起电话,“喂喂,菲菲,我已经把傅贵锁在库房了,回想起来,现在有点后悔,心里感觉不舒服”,刘月琴心神不定的说。 田菲儿冷哼说,“做都做了,有什么后悔不后悔,要怪就怪他自己,不识相,这是给他的一点教训”。 等傅贵收拾完,发现门锁上了,拍着铁门呼喊,库房有点偏远,而且已经十二点多了,大多数的人都已经睡着了,傅贵发现库房只有一个小通风口,出不去,无奈的收拾出一片地方腾出来睡觉。 他根本没想到,这是一个针对他展开的阴谋,只是以为刘月琴忘记自己还在库房,自叹倒霉。 等六点半的时候,傅贵自动按时生理钟点醒来,回想起自己被锁在库房,只能希望刘月琴父亲早点来开店,今天星期六,期中考试早上八点开始,一共考两天。 他根本不知道书店九点才开门,等开门后,立马狂奔,二十五分钟后,气喘吁吁跑到考场教室,报到后,进教室坐下,拿起卷子,写下班级姓名,还剩下三十五分钟就收卷子,他赶紧填写。 等到收卷子,才写了一半,傅贵气愤的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