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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林悉抚了抚小狴的脑袋,笑着安抚它:“你放心,我就是奔久了手足酸软,并无大碍。” 小狴欢欢喜喜地笑了笑,绕着她转了一圈,只差没有手舞足蹈,以表欣慰之意。 赵伯雍左看看,右看看,委屈之极,哇的一声嚎哭起来,边哭边去拉霄衡的衣袖,哀声嚎道:“师叔,他们都欺负我……” 他师叔冷眼旁观,见状一拂袖,声音冰冷:“离我远些。”复又一拂袖,快步向小酒馆走去,赵伯雍默默地抹了抹眼泪,坚强地跟在他身后。 ☆、第 65 章 夏日暴雨,说来便来,一行人刚在小酒馆次第坐定,天上便下起了瓢盆大雨。 雨点子细密绵长,铺天盖地打得整个天空一片阴霾,狂风吹得店外的酒帘呼啸不绝。 掌柜的见这暴雨突如其来,正愁耽误了生意,忽然看见进来的这群人无不容貌美秀,风度超逸,他行商多年,眼睛毒辣,见状笑得像一朵怒放的喇叭花儿,赶上来殷勤道:“几位客官,需要些什么?” 霄衡皱眉看了看油腻腻的桌子,掌柜的极有眼色,忙道:“客官,您别嫌弃,小店打扫不周,您包容则个。”拿帕子仔仔细细地把桌子擦干净了,对着霄衡点头哈腰地一笑:“客官,您要吃些什么?” 霄衡凝眉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掌柜的凑到自己面前,一脸殷勤之状,淡淡道:“一盏洱海雪芽,一盏菡萏清露,别的你问其他的客人罢。” 掌柜脸上的喇叭花扭成牵牛形状,愁眉苦脸地道:“客官,小店僻处乡下,您……您要的菜,只怕咱……做不出来。” 霄衡轻叹了一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神思不属之下,点的菜品未免强人所难,摇了摇头,轻声道:“罢了,我什么都不需要。” 赵伯雍立马接过话头:“我需要!掌柜的,你给上两坛好酒,再来几个下酒的好菜。”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掌柜的手里,向萧君圭指了一指,笑道:“老掌柜,你可别掺水,我和这位前辈拼拼酒量。” 萧君圭一听有酒,立刻来了精神,笑嘻嘻道:“好小子,来就来,老子奉陪到底啦!” 两人均是酒中传奇,对拼了一坛美酒,毫无醉意,谈笑之间又拍开另一坛美酒的泥封。 泥点儿似的暴雨却小了下来,细雨潺潺,稀稀疏疏地打在店外一株海棠上,雨声滴答,低沉如夜深呢喃。 过了片刻,一只手轻轻挑起布帘,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说道:“店家。” 手白似雪,声清如玉。 这声音听来居然甚是熟悉,林悉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是位什么水平的美女。 布帘挑开,有人收起绘了三两枝梨花的油纸伞,缓步走了进来。 店小二赶上去招呼,看见那女子容貌,目光不禁痴呆起来,不住后退,恭恭敬敬地给那女子让出地方来,赵伯雍低声喝彩道:“好个美人儿!” 众人一齐望去,那女子黑裳飘舞,青丝飞扬,腰间刀如弯月,眉心朱砂殷红如昔,红得仿佛要沁出血来。 那夜在慕漴府上惊鸿一瞥,现今于南郊外蓦然重逢,她的容光依旧美艳,神色亦是一如既往地冷冽。 店小二点头哈腰,领着她独自坐了个好座头,满脸堆笑:“姑娘,你要点什么?我立刻就让人做去。” 那女子见了林悉、霄衡等人,她当日口口声声要和霄衡比武,十分热切,此刻对他宛如不见,缓缓道:“麻烦你给上一壶普洱茶,再来几道精致的小菜。” 店小二连声应是,忙不迭地冲去厨房吩咐,身手之敏捷,竟似乎有几分武学高手的风范。 林悉依稀记得她的名字,霄衡曾唤她“水姑娘”,不料竟在此刻邂逅,情不自禁地向霄衡瞥了一眼,见他神色淡漠,不知他心中是何念想,忍不住推了推他的手,低声笑道:“师叔,是那晚来找你比武的水姑娘,人家对你心心念念,你瞧,她装作不看,却又偷偷地瞧你。” 霄衡神色一冷,声如冻雪:“休要信口雌黄!” 林悉见他突然声色俱厉,吃了一惊,急忙缩手,讷讷道:“师……师叔,我错了,以后不再说啦。” 赵伯雍咽了口唾沫,恋恋不舍地回过头来,向林悉道:“小师妹,那位姑娘当真……当真瞧上了我师叔?” 霄衡清声道:“师侄,等你回去之后,多和思过崖亲近亲近,知道么?” 店外细雨滴答,缠着雨丝儿的晚风钻入酒馆之中,带来沁骨的微凉。 赵伯雍伏在酒桌上,已颓废了许久,萧君圭护短也就罢了,连他的师叔都让他多和思过崖亲近亲近,这不得不让他惆怅且悲伤。 林悉望了望窗外绵绵的细雨,提议道:“师尊,师叔,咱们今夜便在这里歇息一晚,等明日再赶赴日照城,好么?” 萧君圭一向潇洒惯了,闻言自是无可无不可,霄衡亦是颔首称是,叶月烟紧随其后,坚贞地表示,公子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林悉转头望向杨篁,问道:“师兄,你觉得呢?”杨篁报以一笑,柔声道:“甚好。” 林悉听他应允,喜滋滋地再望向赵伯雍,声音里不自禁地带了笑:“赵师兄,你意下如何?” 深受打击的年轻人终于找到了一点儿存在感,颓然抬起头,悲辛地道:“我随意。” 几人商议已毕,角落里独坐的水容遥忽然出声:“店家,你给我找一间上房,今晚我在这里住。” 小酒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倒还有几间客房,掌柜的正愁近些时候生意清淡,不料今天的客人都是大财主,赵伯雍手面素来豪阔,于客资之外,又赏了掌柜的一锭成色上好的银子。 那位水姑娘想必也是个家底殷实的主儿,随手抛了一锭金子给他,只把掌柜的喜得满脸笑容,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是夜,因这小酒馆的客房并不多,林悉被迫和叶月烟同住一屋,此女的神奇之处,她早已领教多时,在她看来,这位穿越女存在的全部意义,就在于能把奇葩衬托成正常人。 果不其然,刚和叶月烟一起进了客房,她就被聒噪得眼前金星直冒,心底火冒三丈。 穿越女自居女主,亦很有作为女主的自觉,只道自己万千宠爱在一身,任何人见了她,都会拜倒在石榴裙下。却忘了她并不是流通的货币,怎会人人都钦慕不已?何况就连流通的货币,也总有人并不喜欢。 叶月烟却未悟到这番道理,缠着林悉不断追问霄衡为何是她师叔,两人可有什么渊源,介不介意带契jiejie她也拜入他门下,当霄衡的女弟子。 据说师徒恋也颇有市场,更何况是霄衡那等清冷人物,按照通常的发展情况来说,冷傲孤高的男师父和迷迷糊糊的女徒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