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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可能觉得男生在占女生便宜,但是今天这人可是拿出了命去救人呀,这一切已经可以说明这个男人的确是中国培养的新一代有道德有担当的好公民! 也许他什么都会,反正她不会!反正方程是放心的把自己的伤□□给他了。 苏然来看方程,可是看到这一幕便停在了门口,眼里掀起了狂澜。 方程没有看见苏然,只是低头看自己的裂开的伤口,和高为渊的动作。 “你技术真不错?”方程声音颤抖的说道。 遇到了今天这样的事,一般女生该吓哭了吧,就算没被吓哭也该疼哭了,但是方程竟稀奇的盯着自己的伤口看。 高为渊微微笑道:“你真坚强。” 方程嘴唇泛白的动了一动,:“不然呢?又逃了一劫,这运气我还能说什么。” 高为渊听完后,抬头看向方程,却见她快要风干的头发全都膨胀了起来,好像是她特意做的爆炸头,还有爆炸头下苍白但仍微微弯翘的唇瓣,还有两个越看越熟悉的酒窝儿。 “为什么说‘又’?” 方程呆了半晌,心里不禁滴血,却又故作无事的耸耸肩说:“说错了。” “你总是让我感觉很熟悉。” “呵呵。”是她长的太大众了?!不过,她这小酒窝也不是谁都能复制粘贴的呀! 高为渊收完工站起身说:“很抱歉让你遭受这一切,作为船长我会履行后期的赔偿责任。” 方程又愣了。 赔偿?! “赔什么偿!你可是我的恩人,从此以后我会见你一次拜你一次!” “我没有那么伟大,更不是恩人,只是因为我是船长,船上出了事故,我的责任最大。” “不不不……恩人,你就是恩人!”方程争辩道。 “大忠,你来说吧!”高为渊把跳水的船员叫道前面。 “对不起,方小姐。”大忠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原因。 原来就是在这次上船之前,大忠从高中就开始谈恋爱的女朋友向他提出了分手,理由是所有船员普遍会听到的:你总是不在家,不管我发生什么事,最先出现的人都不是你! 所以,作为一个拿着高工资的船员找不到女朋友是很普遍的事。 但是方程的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小子,很厉害嘛,高中就开始谈恋爱?!” 职业病。手擒三十二对早恋学生而升为年级主任的方霹雳的威名可不是盖的! “对了,高船长什么时候到岸啊?!”她真的盼望快点结束这次旅行,她真的难受的要死! “明天,马上就到日本海域了。” 方程安心的笑了。终于要着陆了。 可是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江东宸那个败家子居然开着直升飞机找上了门,怎么说呢,雪中送炭?! 直升机一靠近水面,平静的海形成了一个水涡。 “方程!我回来啦!”江东宸吼叫着,恨不得让全世界听到。 船上人们无不被这轰动的出场吸引了,他们歪着脖子看向从天空飞来的人。 方程一瘸一拐着出了屋,眯起眼睛望着飞机上的那个傻货真恨不得上去抽他一巴掌。 你回来了不起啊! 这么得瑟,殊不知丢人的很啊! 接着,日本那边就一直发出警告的提示,大约意思就是:前面那架非法直升机,再靠近一步,我们马上把你击落。 可江东宸这家伙全然不顾,他淡定的从飞机上下来,张开手臂要抱方程时,方程弯了一个腰便躲了过去。 “唉,你腿怎么了?怎么这么严重。”江东宸皱紧了眉头。 “没怎么。” “你别让飞机再靠近了!”方程说道。若是因为他们引发双方国家的争执,那他们可就成了国家的罪人。 “那你跟我走吧,我就是来这儿接你的!” 方程想了想,便把包装好扔给了江东宸,反正船上这地儿她已经厌恶的不能再厌恶了! 先是被人耍,后是掉水里。已经毫无疑问了,她就是跟水犯冲。 临行前,高为渊撕下一张纸条递给方程说:“我的手机号,麻烦回到家给我报一下平安,这是我的工作。” “好的。恩人。”方程特别真诚的向高为渊鞠了一躬。 “你真……”高为渊欲言又止。 “嗯?”方程睁大眼睛诚挚地看着高为渊,笑着露出了两个醉人的酒窝。 “走啦,你的腿得赶紧回去看医生。”江东宸说道。 “一路平安。”高为渊最终也没能把心头上的话说出口。 “有缘再见,恩人。”说完方程用一只脚蹦跳着,仍频频给船上有过一面之缘的船员们挥手告别。便接着便被江东宸抱上了飞机。 钟钰看着飞走的飞机赞叹道:“哇!厉害了我的姐。” 高为渊看着升上天空的飞机,眼里渐渐黯淡下来,竟想起了第一次见她时,她弄得满嘴的口红,他其实想说:你真可爱。 飞机上。 “你为什么叫他恩人啊!”江东宸问。 方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高船长如何神勇的冲到海里去插那只鲨鱼,如何温柔的给她做饭等等。 江东宸看则是无头无脑的点着头,实则他有些不服气,若是换作他,他一定做的比那个所谓的高船长好!要不是他爸把他弄去非洲了,那么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或者说他可以在早于事情发生前把她接回陆地。 但仍附和着说:“嗯,人不错!还有球球!我好想你啊!”江东宸一脸痴迷的看着方程。 又开始犯神经了! “胆敢再叫我一声!”方程捏起了江东宸的耳朵。 在上小学时,戴笑颜也总是叫她球球,后来新转学过去的江东宸听了后问:“我家的小狗的名字也叫球球呢!你为什么和小狗叫一样的名字啊!” 你猜当时方程心里什么感觉?当然是想灭了他! 小孩子嘛,当然是童言无忌,但长大了,就不一样了。 “错了错了!”江东宸呲着牙,挤着眼,双手合十求饶。 方程放开他,掰了掰手指头,只听到僵硬的咔吱咔吱的脆响,问:“你爹不是说让你在非洲待一年吗?您好像才去了两个月吧!你就不怕你爹冻结你的卡。” “我就说非洲暴发了新病毒,我抵抗力弱,为了他们还能见到活蹦乱跳的儿子,我很自觉的回来了,这也是行孝的一种方式。” “屁!” “不过,他还不知道我回来了,我可是一回国就来接你了!但我调用了家里的飞机,现在应该也知道了。” “晕!你见你女朋友了吗?”方程感觉自己简直罪过。 “没有。”他很从容的说,“说实话吧!我是知道你竟然自己真来海上相亲了,我就坐不住了。那小子明摆着就是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