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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种鼓励。 为了避免她知道提洛岛的消息,也为了让她能尽快适应沃尔图里、发自心底接受他成为她生活中的一部分,每天他都会用着最快的速度处理公务,然后剩下的时间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连她睡着后都不例外。 即使他的行为过于极端,可是确实成功地让亚西诺多拉接受了他,尤其是在他从和狼人勾结的吸血鬼中救了打算自杀的她之后,她甚至还主动拥抱了他,一整天都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 那次救了她后没多久,担心她之后又会因为没有自保能力而陷入危险的他便在与狼人的战争告一段落回到沃尔图里,在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的同时将她转变成吸血鬼。 在亚西诺多拉变成了吸血鬼之后,除了床第之间多了许多乐趣外,他还发现他的亚西诺多拉比苏尔庇西亚和狄黛米还要来的好,她从不会像苏尔庇西亚那样总是不懂事地要求阿罗多空出一点时间陪她,她也不会像狄黛米那样常常任性地让马库斯带她四处去游玩,她总是乖乖地待在两人的房间里等待着他回来,她从不会向他抱怨生活无聊,她从不会对他提出任何无理的要求,她也从不会与他争辩或冷战,她会牢牢记住他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完成他所交代的每一件事。 在一次苏尔庇西亚和狄黛米闹了脾气、阿罗和马库斯无奈地思索着逗她们开心的方法时,完全没有那样烦恼的他忍不住得意洋洋地向他们炫耀他那乖巧的亚西诺多拉,只不过他却没有得到他想象中兄长们的羡慕眼神,反而是得到他们带了点同情的注视,「有时候小争执也是增进夫妻情感的一种方式,凯厄斯,而且…你刚才说的其实并不是件好事……」 「马库斯说的没错,我亲爱的弟弟,虽然你和亚西诺多拉彼此相爱,但是你们相处的方式实在不像是一对恩爱亲密的夫妻。」 听见他们这么说,他的第一反应是愤怒,但很快他便替自己找了个他们只是在忌妒自己的理由,然后便回房间去找他的亚西诺多拉。 之后在狄黛米出游却被达尼亚族群给暗杀的事情发生后,他更是庆幸自己的亚西诺多拉是个个性乖巧内向、不爱外出的女孩,天晓得他完全无法想象若是像马库斯一样失去伴侣的话他的心会有多痛。 一直到亚西诺多拉从被阿罗雇用到沃尔图里的艺术家知道了发生在提洛岛的事后,他这才知道个性乖巧的她其实也是会发脾气的,除此之外,他还从她在盛怒之中说出的话里得知这一千多年以来她所表现出的乖巧及爱意只是为了提洛岛人民所展现出的演技。 痛,他感受到了比一开始发现她惧怕自己时还要强烈的心痛,他很想朝她大吼、质问她在这一千多年来是否真的没爱过自己,但是最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对情绪不稳定的她做,与之相反,为了避免她去找罗马尼亚族群复仇,也害怕她会在得知提洛岛的人民被歼灭的原因后会像马库斯一样失去活下去的理由,他甚至还对她说出他就是杀了提洛岛的人的凶手的话语。 讽刺的是,他以为与自己心意相通的她并没有察觉到那是个谎言,她相信了,她试图攻击他来为提洛岛的人民复仇,她将自己关在了他替她打造的神殿里,她开始停止进食、让自己虚弱到无法动弹的状态。 他知道她是在折磨自己来达到折磨他的目,但是他还是让她成功了,他的心所感到的疼痛随着她越来越虚弱的模样而逐渐增加,痛到他都想直接杀了她后自我毁灭,只是在将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时,他仍旧像千年前的时候一样无法下手。 对于一碰上爱情就无比软弱的自己,他忍不住咬着牙低吼道:「我就不该碰上妳的,如果那一晚妳没有多管闲事地过来救我该有多好……」 「如果……」因为太久没有进食的关系,所以她用着微弱的气音回复道,「如果真是这样的,那么我在隔天早上跟着岛上的人一起死在你的手上,这样的话真好……」 听见她这么说,他已经痛彻心扉到无法思索该做出什么响应,所以他只能迅速转身离开、免得在震怒之下伤害了她,却没有注意到她在说完那句话之后便缓缓闭上了眼睛,而那段对话他们在她陷入漫长沉睡前的最后一次谈话。 对着陷入沉睡中的亚西诺多拉,他感到很痛苦,有时候他甚至有些羡慕马库斯,失去了伴侣之后马库斯心如死灰,除了想起狄黛米的时候,根本不会感到痛苦。但与此同时他又感到庆幸,他并没有完全失去她,在未来某一天她还有可能苏醒过来。 抱持着这样的复杂心情,守在沉睡着的她身边的他开始与她说话,说他在没陪伴在她身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诉说着他对她的想念及爱意,他总是在说话的时候紧握着她的手,并且在不得不离开她的时候给她一个吻。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百多年,一直到亚西诺多拉突然从她的房间消失了为止。 她的消失让他以及阿罗十分震惊,他们审问了所有的卫士,尤其是守在她房间前的那几位,在确认了完全没有人进出那个房间后,他们只能开始考虑有内鬼以外的可能性,最终他和阿罗只有两个猜测:一是有着特别能力的吸血鬼用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潜入了沃尔图里、将亚西诺多拉给劫走了,二则是亚西诺多拉突然醒了过来,然后自行逃跑了。 出于对自己所统治的沃尔图里的信任,也不愿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能力那么强的吸血鬼,他和阿罗更倾向认为第二个才是事实,但是这样的认知却让他心痛不已,他是如此的深爱着她,但是她却一心只想着逃离他…… 想要将她带回沃尔图里,想要问她为什么要逃,抱持着这样的心情他开始寻找她,从提洛岛到整个希腊,从希腊到整个欧洲,从欧洲到其他大陆,他甚至还去了北极和南极大陆,但不仅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连她待过或路过的痕迹也没有发现。 这样的情况太不符合常理了,所以在他这么找了两百年后,他和阿罗开始思索先前约忽略的可能性,他们利用着沃尔图里的势力调查世界各地的吸血鬼的能力,与此同时他又将整个欧洲仔仔细细地再找了一遍。 当他再一次无功而返地回到沃尔图里后,他已经对将亚西诺多拉找回来的事情不抱太大的期望了。 他的心开始像马库斯一样陷入沉寂,对外界的事情完全没有兴趣,日复一日,他只是呆坐在他在沃尔图里主厅的椅子上,带着苦涩的心情回忆着他和亚西诺多拉的点点滴滴,唯二能让他特别在意的便是沃尔图里在各区的分部的月度报告,以及一年一次亚西诺多拉那收藏着希腊神祇画作和雕像的保养维护。 在电脑、监视器及卫星的实时影像越来越普及后,原本他和阿罗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