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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修】(18)

    28-10-30

    第十八节:(木牛流马)

    夜,无声的降临。

    换洗衣物、将购买的物品分类摆放好。

    浴缸里养着她以前买的泥鳅,如今又多了十数条体型庞大的黄鳝。

    做饭、吃饭、看电视、以及接到远方老公打来的问候电话。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丝毫没变。

    夜,九点三十。

    一般情况下,向金钰这个时候就会去洗一个澡,然后睡觉。

    可连续两天相同类型的梦,让她有些怕睡觉。

    连着打了两个盹,夹不住眼皮打架,向金钰走向卫生间。

    打开笼头冲了一个凉水澡,搽干净身体,穿上睡衣,然后向卧室里走去。

    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看着镜中的人儿,向金钰神色略微有点复杂。

    拉开抽屉,里面两根橡胶阳具印入眼帘,呼吸不自禁的加快了好多。

    犹豫了一下后、

    不知处于一种什么心态,向金钰的手抓起那根长的橡胶阳具。

    然后拉上抽屉,爬到了床上,随手把那根阳具压在枕头底下。

    默默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想什么,直到眼皮打架,她

    小声咕哝。

    「我不要做梦……不要做梦……」

    又是那半梦半醒的感觉,仿佛一瞬间,又仿佛经过了许多年。

    这样的梦境,虽然她有些不喜欢,但心里却还是觉得蛮不错的……

    当向金钰再次张开眼时,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因为她整个人都浑身赤裸被束缚在一个木头做的「十字架」上,脖颈也被绳

    索套着只能轻微幅度的转动。

    这是什么情况?

    一时间,向金钰还没有醒过神来。

    古色古香的建筑装饰、

    面前,四个风韵犹存,穿戴古典罗裳的女人,向金钰怎么感觉有些是曾相识?

    倏然间,她眼前一亮,紧接着又是一黑。

    眼前一亮是因为她终于知道站在面前的四个女人是谁了?

    这不是西门庆的前四房妻妾嘛!

    眼前发黑是,向金钰知道自己又来到梦里了。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绑着她,呃,是绑着同为一体的……潘金莲。

    啪!

    「贱人……」

    「啊……」还没搞清楚状况,潘金莲随着一声鞭子抽打声,惨叫一声。

    「呃……」床榻之上,睡梦中的向金钰闷哼一声,小手揉着胸脯,好似刚刚

    抽的是她一般。

    同时,梦境中。

    向金钰也跟着哆嗦,眼光就瞄到被绳索捆绑的那对硕大rufang上多了一条血迹。

    潘金莲玉颜惨白,峨眉紧皱,嘴唇不断地吸气,可见她本人有多疼。

    同为一体的向金钰有些懵了,这跟她记忆中的情景差别很大。

    金瓶梅中,情节是西门庆把潘金莲捆绑在木头架子上,然后把她强暴了。

    而如今却是,西门庆的四房妻妾,这可跟向金钰记忆里有些不同。

    不过很快,向金钰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贱人……」

    啪!

    「贱人……」

    啪!

    ……

    ……

    一句贱人,一鞭子下去、

    梦境和现实、

    潘金莲和向金钰,是一个痛的要死,一个在床上不断的打滚。

    潘金莲的两只rufang,横竖交错,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而向金钰的睡衣早已敞开,两只乳鸽在她小手里是又揉又捏。

    「啊……呃……」二人同时发出类似的娇鸣。

    「大娘,歇歇吧!别把她打死了,meimei们还没解恨呢,官人已经被她害死了,

    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是啊,是啊!meimei说的对,大娘你快住手吧!」

    几个女人拉扯正在挥舞长鞭的大娘,正在解说着,抚慰游说。

    「我是恨啊,咱们西门大官人就这么死了……留下我们这些孤儿寡母的,这

    让我们以后怎么活啊?」

    「大娘,人都走了,恨也无用,如今西门府的担子都在你身上,你可要保重

    身体,姐妹们都指望您呐。」

    「是啊,二娘说的对。」

    「对啊,对啊!」其余也跟着附和。

    西门庆死了?

    向金钰算是听明白了,这情节怎么……怎么跟她昨天的梦连接一块去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可不管怎样,梦境还在持续上演,向金钰只能默默地看着。

    不过潘金莲也太惨了吧,这鞭子把她抽的,rufang都几乎变形了,痛的她连小

    便都失禁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潘金莲已经昏死过去,而她却清醒着。

    可清醒也不是一件好事,就恍然她就是潘金莲,那种痛竟然延续到她的身上

    一般。

    向金钰尝试动了动手指,接着一幕让她震惊了,她看到……潘金莲的手指真

    的动了一下。

    难道是错觉?

    她再次尝试,果然,她真的能控制潘金莲的身体了。

    这又是怎么个情况?

    难道是因为二人同用一个躯体,只有潘金莲昏迷,她才可以掌控吗?

    就在向金钰在琢磨这些问题,身前的四个女人似乎达成了共识。

    「对,不能便宜这贱人,既然官人因她而死,那就让她嫁给官人。」

    「二娘,你怎么当着大娘的面说胡话呢,官人都走了……」

    「大娘,你先别瞪我,听我把话说完。」二娘缓了一口气道。

    「官人被她害死了,我们就让她嫁给官人,等姐妹解恨了,就让她下去呆着

    官人身前赔罪,你们说这样是不是我们也可以名正言顺把她留在西门府,省的外

    人闲话。」

    「……」

    大娘若有所思,看样子是赞同了。

    「哟,二娘,还是你有头脑,瞧meimei,勿怪……勿怪啊!」

    「大娘,二娘所言很有道理。」

    「是啊,是啊!」

    「好,那就让她嫁进来,明天将她的身契写入我们西门府的家谱里,仪式以

    后再说。」

    「大娘英明。」众女恭维。

    既然达成共识,大娘目光对着潘金莲,「这贱人……我看着就来气。」

    「大娘消消气,千万不要再动鞭子了,瞧这么美得人儿,胸脯都要打烂了,

    meimei早已想好了,一会肯定让你解气。」

    「哦……」

    「二娘,有什么好主意,快点说出来,姐妹们都想解解气呢?」

    「是啊,是啊。」

    得,西门庆死了,几房妻妾却没了勾心斗角,反倒相处和睦起来。

    又是二娘,只见她一脸的狡诈得意,舒舒然开口道。

    「我们西门府有一种刑具,名曰,木牛流马,这种刑具用来对付这贱人正好。」

    「木牛流马?」如今西门庆死了,身为一家之主的大娘还真拉不下脸询问。

    「二娘,木牛流马是什么?」最小的四娘问了。

    「这木牛流马嘛?」二娘作神秘装,「大娘,你们别急,等我遣仆人拉上来,

    你们就明白了。」

    二娘招招手喊过仆人,吩咐一番,仆人领命而去。

    不一会,几个仆人抬着一个庞然大物走进来。

    待搁在地上,几个女人马上围了过去。

    「这就是那个什么木牛流马?看着也没什么不同吧?」

    「咦~我们西门府什么时候有这个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挺别致的嘛,木头做的牛头,这身子和这尾巴又像马?」

    「哎,这里还有脚蹬子呢?好奇怪这脚蹬子怎么有锁扣?」

    「三娘你瞧这里,这马的身子中间有个洞,这有什么用?」

    「行了,行了,都别吵吵了,让二娘来解说一下吧。」大娘终于发话了。

    「好,那meimei就说说……」二娘来到这木马前。

    「刚刚这位meimei说的脚蹬子有锁扣,那是骑上的人要把脚锁住的……」

    「不光脚会被锁住,而且手也会被锁住……姐妹们看这里……」二娘指着马

    的脖颈两侧的锁扣说道。

    「中间的洞嘛,这个meimei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不过都是亲姐妹,我就厚脸

    皮一次了,可别笑话我。」

    「不笑,不笑。」除了大娘,其余都摇手表示。

    「这洞嘛,里面有根木柱,可以顶住……人的……」二娘一指潘金莲的下体,

    开口。

    「洞里面的木柱就会顶住她的……姐妹们明白了吗?」

    「哦,我明白了。」三娘羞着脸开口。

    「我也明白了,可这让不是很……享受吗?」四娘羞羞问出疑惑。

    「享受?」二娘白了白眼,用手比划一下,这么长,那么粗,你觉得是享受

    吗?

    四娘脸一下都白了,可是新的疑问又来了,她又开口道。

    「二娘,那她如果不配合,坐在上面不动,这不就没事了吗?」

    「没事?妹你可真没见识啊?」二娘继续开口。

    「这木马的身子下铺的是牛鬃毛,凡是坐上去的人不动的话扎的又是疼又是

    痒,谁能坐的住?」二娘指着那木马中心区域说道。

    「还有这个……脚蹬子。」

    二娘此时完全成了主角,她手一拽脚蹬子,只见中间,一根昂长之物徐徐从

    洞中探出来。

    惊的几人一跳。

    原来只要人坐上去后,不动的话就会疼痒,动弹的话又会触动机关,怪不得

    会叫,木牛流马,竟然因此而来。

    「咯咯咯。」

    十字架上,潘金莲依然昏迷不醒,向金钰却被几个女人的笑声吸引。

    她有些奇怪这些女人笑什么,仅仅这么一会,眼前怎么多了一个奇怪的木塑

    品?

    「准备行刑!」

    听到大娘吐出一句奇怪的话语,向金钰顿时惊疑不定,行刑?行什么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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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提心吊胆的莫过于向金钰,如今潘金莲已经昏迷,她算是暂时掌控了身体。

    确切说,她现在就是潘金莲本人。

    既然是本人,自然潘金莲的伤痛也就延续到她的身上,而听到行刑,她能不

    怕?

    只见,大娘示意一声,几个仆人上前来到潘金莲面前,去解她身上的绳索。

    向金钰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偏偏又反抗不得,只能任仆人将她的绳索解开。

    然后,几个仆人分两组,一组抬着她的上身,另一组抬着她两只大腿。

    这样的姿势?

    向金钰感觉自己怎么有些像观音石像,只是她完全赤裸,姿势真的好yin荡?

    悬空的身子,犹如腾云驾雾,向前移动、

    向金钰终于忍不住微微睁开眼。

    见,几个仆人抬着她,身子即将坐落在那奇怪的木塑上,而木塑中间那个圆

    洞……

    以她的位置,那是看的、分外醒目!

    圆洞中,那根木柱可把向金钰吓了一跳!

    「啊,嗷哟……嘶,真疼……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向金钰微微一动,就感到身上的鞭痛,嘴不断地吸气开口,本来她一直闭眼

    装昏迷,如今什么都不顾了。

    「闭嘴,贱人。」大娘冷冷的开口。

    「这贱人也会耍小聪明,估计刚刚为了少挨几鞭子,装晕呐?咯咯,姐妹们

    都被她耍了……」二娘道。

    「不能饶了她,敢戏弄我们。」

    「不能饶……」

    「……」

    大娘绷着一张脸不说话。

    这倒是误会潘金莲了,她们哪能想到,其实潘金莲是真的昏迷过去了,而现

    在却是向金钰成了替代品。

    「醒了更好,不醒还要把你弄醒呢!」二娘冷冷的开口,然后吩咐仆人,

    「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把她弄上去。」

    砰!

    「呃,」向金钰痛的闷哼,她也没想到,一个梦境竟然能让她感受到如此真

    彻。

    现实中,床上。

    向金钰睡衣早已不见,浑身赤裸,她蜷缩着,双手抱着大腿,在床上滚来滚

    去。

    当梦境中她坐上那木牛流马,床上的她「砰!」的一声滚落在床下。

    嘴里发出梦境中类似的一声痛鸣。

    「呃,」重回梦境。

    向金钰有点懵,可谓异常惊恐地被架到马背上、

    两名仆人各拉住她的一条腿按在马磴子上。

    同时,木马的脖颈两侧,她的两只手都被摁着腕扣上。

    两只手镣、脚镣「咔嚓」锁了两只手腕和脚腕,整个人呈骑马状栓那。

    上完锁具的仆人迅向两边退开。

    「放我下来,你们这是搞什么?呃……」

    向金钰骑在木马上,边挣扎边开口,话尾闷哼,她眼神一瞄,感觉到下体异

    常,眼睁睁看着坐骑下、

    一阵「扎扎」机关声音响起……

    圆洞中,一根木柱徐徐探出,向金钰哪怕看到了,也遂不及防。

    噗!

    那带着尽是血痕累累的硕大rufang,剧烈的跳动着,向金钰再也压抑不住昂颈

    嘶鸣~

    「啊——」那叫声凄厉惨叫,马背上的身躯再次扭动,挣扎、直接导致圆洞

    中木柱徐徐插入。

    那种生硬中带着粗壮昂长,生生不息的进入下体,向金钰感觉自己要死了?

    一般人如果遇到危险或者疼痛都会更加慌乱和紧张,而慌乱会使人失去理智,

    紧张会使人下意识地挣扎。

    就像,救一个落水的人,搞不好就会适得其反,被拉下水。

    向金钰就是如此、

    手脚皆被拷住,骑在木牛流马上,她的挣扎像是一个正在驰骋的骑手。

    驾驾驾!

    她奔驰的越快,机关声不断,下体的木柱反复的插入插出。

    私密处,她的桃源洞经过摩擦早已红润透红,看的几位西门夫人那是触目惊

    心啊!

    向金钰感受最为深彻。

    她现在很想跟潘金莲一样昏过去,或者是希望潘金莲醒来,这样她就不必这

    么痛苦了。

    可是一切都是妄想,就像一场梦。

    梦?

    对,这就是做梦!

    想到梦,向金钰在马背上再也忍不住口不遮拦的喊道。

    「几位……西门夫人……放我下来,我不是潘金莲……呃呃,你们弄错了,

    我是……向金钰!」

    二娘神情一抽,开口道。「这贱人……被折腾的,脑子都有问题了……」

    「二娘,我怎么看着不像呢,哎,对了,她口中的……向金钰……又是何人?

    你们听过吗?」三娘开口。

    「别胡说八道。」大娘大话了,「二娘,你这鬼主意不错,看着真解气。」

    「解气,解气。」四娘附和道。

    马下议论纷纷,马上向金钰我行我素。

    她可是真没搞明白这木牛流马的惯性,不知道越挣扎受到的伤害愈大。

    不过她的思维却十分清晰,几位西门夫人的话语被她听了一清二楚。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脑海浮现金瓶梅里的一幕幕、

    西门庆的大夫人叫吴月娘。

    二夫人李娇儿,三夫人孟玉楼,四夫人孙雪娥,这也幸亏几日前又看了一遍,

    向金钰记得很清楚。

    恍然间,向金钰好像想到了什么?

    只见她骑在马上颠簸着道。

    「二夫人,我知道你是李娇儿,呃,你再不放我下来,呃,我就把你的丑事

    说出来……呃,好粗……」

    「咦~二娘,这贱人竟然知道你的闺名?」四娘开口。

    「二娘……她竟然敢威胁你?」三娘火上浇油道。

    「哼哼,估计这贱人疯了,竟然乱咬人?」二娘李娇儿心里气愤,你咬人就

    咬人吧,敢咬我,我倒是看看你说的「丑事」是什么?

    二娘李娇儿气道。「贱人,想不到你还知道我的名字,那你说,我有何丑事,

    说不出来,要你好看?」

    「呃呃呃,你,你,李娇儿……你,别后悔……呃……」

    向金钰许是累了,话语断断续续,挣扎也不剧烈了,她好像也发现了,只要

    骑在马背上不剧烈运动,下体中那根木柱好像要停止了?

    只是木柱插在体内,鼓鼓胀胀,依然很难受。

    不过向金钰很奇怪,马下几位夫人好像早已预料,没有气愤,反而露出一副

    特别解愤的表情。

    二娘更是向前,一巴掌呼在她臀瓣上。

    啪!

    「让你说,你怎么哑巴了,贱人。」

    吸——

    向金钰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下体插着木柱,手脚又被束缚,她还真的没法反

    抗。

    这一巴掌,打的臀rou乱颤、

    一个醒目的红巴掌印在臀上,木柱不由得深入体内几分,真是好难受。

    控制不住的,身子又向下坠去。

    「咯咯,她还挺能坚持的。」四娘咯咯笑着,手指着向金钰那还没彻底坐下

    的臀部说道。

    「没什么,等她坚持不住了,就坐下了。」三娘开口。

    她们说的话,什么意思?

    向金钰隐隐好像听明白了,又没听明白?

    她现在基本不敢挣扎了,因为这木马的节奏,终于搞明白了,只要不动,折

    磨要少些。

    但她也没有完全坐下,臀瓣距离马鞍还有一丝距离。

    向金钰现在还有一丝力气来保持,因为真的坐下,意味着木柱也会更深入体

    内,她怕受不了。

    啪!

    二娘又是一巴掌。

    「吸……呃……李娇儿……呃……这是你逼我的……呃……」

    啪!

    「我的名字是你乱叫的?」

    又是一巴掌下去,向金钰疼的直抽搐扭动身子,忍不住的惨叫道。

    「呃……李娇儿……你……呃呃……跟……花子虚……偷情……瞒得了西门

    大官人,却瞒不了……我……呃呃——」《注意,本情节纯属虚构,金瓶梅里二

    娘没有偷情,勿当真。》

    「闭嘴,贱人……」

    二娘李娇儿脸色猛的一变,娇喝一声,暗道,这贱人怎么会知道她和花子虚

    偷情,这事可是连西门大官人都瞒着的,难道大官人没死前告诉这个贱人的?

    如此说来,她还真庆幸西门庆死了,否则jian情败露,她更惨。

    可当着众人面被揭露出来,二娘李娇儿岂能不气愤,她不由端起大娘用的皮

    鞭。

    啪!

    一鞭下去。

    依然是臀瓣、

    如果刚刚几巴掌下去,向金钰的臀瓣不过是增加了几抹红印子,算是化了个

    淡妆。

    那么这么一鞭子就相当于浓妆艳抹了,其臀瓣一条血痕渗出鲜血,血rou模糊

    啊!

    向金钰话语刚落没多久,随着啪的一声响起,她两眼球差点突了出来,不是

    害怕,而是刺激之下条件反射性地爆出「啊」一声惨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惨烈的抽打疼痛不是最痛的,而是接下来身躯条件反射的痉软抖动,向金钰

    能感受到下体插着的木柱被活生生捅进了yindao深处。

    yindao火辣辣的鼓胀,根本容纳不下那种粗昂,能感觉到yindao要崩裂爆炸一般。

    只一鞭。那就是从皮到骨的痛快享受,疼的胸口那对rufang都跳动起来,指尖

    差点掐进掌心,脚趾紧扣。

    身子还情不自禁地怪异扭曲,作骑马奔腾状,神经反射性地痛得瑟瑟抖,让

    人看起来就害怕。

    啪!又是一鞭。

    向金钰又是情不自禁「啊」一声惨叫,她不想挣扎,可这种疼痛令人控制不

    住。

    五鞭之后,整个臀瓣到马背乃至地下可谓鲜血淋漓,还是大娘夺下皮鞭才结

    束。

    向金钰犹自在马背上奔驰,下体木柱,更是直来直去,乐而不疲。

    二娘李娇儿喘了口气,凑到大娘身边,干笑道。「大娘,这贱人完全胡说八

    道,你可别当真。」

    「唉,如今西门……都被这贱人害死了,当真……又有何用?」

    大娘拍了拍二娘的手,继续道,「咱们姐妹这都是命,过去的事不要提了。」

    「大娘说的对。」其余人附和。

    大娘看着木牛流马上,惨不忍睹的潘金莲还在驰骋,心中气自然也消了不少。

    三娘开口道,「大娘这贱人遭此酷刑真乃报应……」

    「……」

    ***  ***  ***

    再说现实。

    床上的向金钰,一身小麦色健康肤色闪烁着银色的光辉,娇小的赤裸身躯反

    坐在梳妆台的那张椅子上。

    两只小手抓着椅子,小胸脯紧紧贴在椅背上,透过椅背缝隙,两只rufang卡在

    缝隙里,突兀的显现。

    也不知椅背的缝隙那么小,她的rufang是怎么卡进去的?

    此刻,向金钰眼眸半开半合,两腿跨在座椅上,依稀可见的私密处,那根橡

    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她的yindao之中。

    只见,她小手扶着椅背,不断的作前进状,小脚丫俏皮的蹬着地面,好像一

    个顽皮的孩童把座椅当成了马匹游戏。

    「呃……呃呃……」她呻吟着,小脸显得十分的痛苦,她也想脱离,可是乳

    房被卡在座椅缝隙里,根本就无能为力。

    只能无奈的扭动小屁股,作无谓的挣扎。

    就这么的……一直持续、

    ***  ***  ***

    梦境如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向金钰心中是五味俱全。

    这该死的梦境怎么无休无止?

    这该死的……潘金莲怎么还不醒?

    还有这该死的……到底是谁制作的……木牛流马?

    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又血迹斑驳的体无完肤?

    痛着痛着、插着插着、

    痛麻木了,下体也麻木了……

    体力也消耗殆尽了!

    骑在马上的身躯逐渐的停了下来,再也坚持不住,臀瓣忍住痛,下体也忍着

    木柱的深入,彻底坐在马鞍之上。

    还没等她缓口气,她双目一瞪、

    双腿好似一夹马匹,「嗖」一下,脚趾蹬着马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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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躯猛的剧烈起伏起来。

    「啊——」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这坐骑根本就不能坐人。

    座椅上一层牛鬃毛,使得本被鞭笞的臀瓣受到了二次伤害,就像在伤口撒盐,

    更加疼痛。

    手脚无意识的挣扎,身躯剧烈起伏,木柱横冲直撞,rufang乱颤、

    全身汗液夹着血迹,透出光芒,仰起雪白的脖颈,脸蛋惨白惨白,随着身躯

    起伏,嘴唇张着大叫。

    「我是在做梦,呃呃,好痛……我不是潘金莲……呃……我是向金钰……呃

    呃好粗……你们这些人……呃呃……长……都不是真的……呃呃……不要啦……」

    向金钰叫的那个惨烈,女人受到刺激本来就尖锐,马下几位夫人可谓看的花

    容失色,胸脯急促起伏。

    「这……潘金莲……是不是疯了……」四娘十指紧扣连贱人都不叫了开口说

    道。

    「这……贱人……放心,meimei担保她肯定又装疯卖傻。」二娘恨恨的道。

    纵马奔驰,向金钰神经受刺激之下,接近癫狂状态,木柱进进出出,由干燥

    变得润滑,yindao经过长时间磨合,也适应了木柱的扩充。

    逐渐的,yindao像是注入一丝源泉,缕缕酸爽的感觉蔓延全身,带给向金钰一

    丝活力。

    在那丝活力抚慰下,向金钰那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放开了,疼痛感快被压制

    了下来。

    舒服得嘴里直哼嗯,身躯起伏的更起劲了。

    「唔……梦……哦……呃……这梦……好真实……」

    「yin妇,真不愧是yin妇,我怎么看她一脸的享受?」三娘开口。

    「还真是享受啊?不对?jiejie们快看……」四娘指着那木牛流马惊呼一声。

    「这是……不好,姐妹们,快退,这木马要散架了!」二娘拉着几人快速倒

    退。

    说时迟,那时快。

    正在马上奔驰的向金钰起伏跌宕,策马奔腾、

    真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可惜、

    马儿不吃草,尽钻无底洞。

    怎奈径曲幽,不甚蹄筋断。

    咔擦一声响,木马化碎屑。

    随着哗啦声,木牛流马好像完成了它的使命,在吱吱呀呀的哀鸣声中,轰然

    倒塌。

    向金钰意识在懵懂中感觉手脚一轻,待发现解除束缚后,自己已经坐在一片

    碎木中。

    惶惶然起身,感到下体有异,伸手一抹,楞然道。

    「断了?可……断了就断了吧,怎么又断在了……」

    就在她咕哝着,在四位西门夫人的震惊中,潘金莲倒在了地上。

    ***  ***  ***

    现实,同步进行中。

    座椅随着一声声吱吱呀呀,彻底散架。

    卡在缝隙里rufang得以释放,身体也自由了!

    呃——

    向金钰坐在地上,彻底的醒了过来,嘴里嘟囔着,「又断了……又断了。」

    紧接着,血脉喷张的刺激画面呈现。

    只见,向金钰低着小脑瓜,小手扒拉在自己的私密处,大yinchun随着她手尖向

    两边敞开。

    轰——

    恰好蹲在窗沿的苏三,鼻子一热,血就流了下来。

    嘤嘤……

    看着深陷阴部的橡胶阳具,向金钰小脸一捂,扭捏的呻吟一声。

    虽然早已预料,还是叫她、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本节完)